心路难平 第二部(104-107)
2021年5月1日 第104-107章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我总觉得公司里有几百双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敢保证只要我出现在心悦办公室周围百米处,马上就会有人飞奔向董事长办公室去告密,我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找过她了,因为我找了一条新的路,一条舍近求远但是却相对隐蔽的路——潘程晨。 打听她的住处不用劳烦我的堂妹夫了,她是公司员工,公司当然有她的住址,于是我的新助理小雪打了几个电话,动了几下嘴皮子就通过原来的关系要到了她的地址,说起小雪,我原本只是不想亏待替我做事的人才让她做了我的助理,但是没想到作为公司资深前台小姐,她做事极有章法,很好地弥补了我丢三落四的性格,这个当初因为在洗手间乱嚼舌根被我关注并教训的网红脸小美女,真的成了我的得力臂助。 借口晚上有饭局的我提前下班守在了一个便于观察的角落,潘程晨的住处距离公司不远,她基本上都是步行上下班,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的行程,我的打算是确认她离开公司后,提前守在她家门口跟她摊牌,我相信以我的身份,我可以给她很多选择而不必担心她敢对我不利。 五点半刚过,她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目送着她走出园区大门,刚要动身跟上去,却见她在一辆黑色轿车前停下了脚步,那辆车我并不陌生,居然就是刘荻娜的座驾,老张开的雷克萨斯LS,这时车上也下来一个人,赫然正是陈心悦,两人交谈几句后就一同上了车。 这也难不倒我,我本就做了两手准备,我转身钻进我的西装暴徒,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车子以一个不急不缓的节奏行驶着,目的地不是潘程晨的家,想来也是,陈心悦现在可是施老板身边的大红人,即便几个月前,潘程晨还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昂,颐指气使,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双方身份地位都逆转了,她当然不可能是送潘程晨回家。 老张开车比较平稳,远远看到绿灯倒计时时不像一般的司机踩着油门压秒通过,而是缓缓放慢车速,真正做到宁等三分,不抢一秒,这给我的跟车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下班高峰的市区车速缓慢,哪怕上了高架也是如此,我以间隔两三个车位的距离始终跟着,渐渐地,大家的车速都不知不觉的提了起来,路上的车辆也慢慢变少了,我忽然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可能还不近,因为我跟着他们上了高速。 我不知道长时间的跟随有没有让他们注意到我,于是我决定改变策略,脚下猛地一踩油门,伴随着引擎的咆哮声,时速表的指针几乎瞬间就指向了150,雷克萨斯迅速在我的身侧向后闪去,等超过了几十米后我又慢慢放缓车速,隔着一根车道通过后视镜观察雷克萨斯。 高速上行驶了有四五十公里后已经到了上海的郊区,我正想着他们的目的地会是哪里的时候,后视镜中的雷克萨斯向右方打方向灯,他们要下高速了! 我借着身后一辆集卡的掩护放慢车速悄悄绕回到他们的身后,跟着他们下了高速,雷克萨斯七拐八绕上了一条小路,导航屏幕上显示这是一条断头路,我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此时再傻乎乎的跟着无异于宣布我跟你们一路了,想玩什么一起玩吧,我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把车停在小路一侧的一块用来错车的空地上。 二月底的上海乍暖还寒,郊区的温度更是低上几分,我望着空中呼出的白气紧了紧领口,将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端,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下来,乡间小路的路灯设施不完善,我只能在漆黑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走了一百米左右,前方拐角处出现了一幢亮着灯光的房屋,常见的上海郊区自建小别墅,只是它的位置比较偏,周围百米范围内没有其他房屋。 这时候一对车头灯亮起在我前方,我急忙闪身隐藏在路边一颗大树粗大的树干后面,等到车子从我身边经过我才看清,原来是雷克萨斯开出去了,我无法透过后排的隐私玻璃判断车内有没有人,但是我敢肯定,前方的小别墅就是心悦和潘程晨的目的地,他们没有让老张在原地等她们而是让他先离开,这里肯定有问题。 我沿着路边走近小别墅,别墅外有个小院子,里面停着两辆车,一辆是安徽牌照的哈弗SUV,一辆是江苏牌照的老款别克君威,这两地的牌照其实是很多郊区上海人除了不能进市区的沪C之外常用的车牌,出现在这里没有丝毫特别之处。 我在门口四下打量了一下,视线所及之处没有看到一个人,包括那两个女人,我犹豫着往院子里迈了几步,忽然听见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我急忙闪到其中一辆靠屘葐车和体之间的空隙中。 两个男人抽着烟,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说笑着,他们边说边笑,笑声里透着股yin贱的味道,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此时房中有一个大美女和一个不能称为美女,但是长得也绝对过得去的女人,这两人笑成这样是因为她们?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呼唤,两人连忙扔了烟头跑回屋内,其中一个被乱扔的烟头击中托反弹到我身上我也忍住没动。 等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我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是一个带院子的农家小别墅,从外形看至少年龄比我大,二层楼房结构,左右厢房都是一层,楼顶是二楼的 晒台,二楼有三间房,房门外是一整条连廊,初时肯定是作为阳台是用的,但是后来用铝合金窗封上了,房屋的主人应该和大多数郊区人一样早已不住这种房子,于是把房屋分割成若干单间出租给外来打工者,于是屋外出现了一座做工粗糙,且和建筑环境非常不协调的铁质楼梯直通二楼阳台。 我踩了踩楼梯的铁质梯面,还算结实,没有年久失修的嘎吱声,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为了尽量不发出声响,我真的走得很慢,十几级的楼梯一路蹬上去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居然花了足足两三分钟才上到晒台,在厢房楼顶的晒台蹲了有五分钟,确认没人出来我才跨过楼梯来到另一边的阳台。 一字排开的三间房内有一间亮着灯,我轻手轻脚走到窗台下,可能周围没有房子,所以里面的人没有拉窗帘,我隐在窗户的一边往四下张望,在走廊通往另一侧厢房楼顶晒台的拐角处是个视线死角,如果有人要从房内出来,我应该两三秒钟内就能躲到那里不被发现,找好退路使我心思稍定,于是我躲在暗处转过头向房间内打量。 房间面积不小,应该有二十平米左右,但是室内陈设基本被搬空了,正中是一张床垫,周边散落着几把椅子,房内此时一共有五个人,除了心悦和潘程晨之外还有三个男人,心悦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中长款风衣,俏生生的小腿被黑丝包裹着露在外面,引得身边几个男人不时偷看她窈窕的身姿,潘程晨站在她身边就像个跟班,只见她低声和心悦耳语了几句,心悦点了点头,脱下风衣递给身边的潘程晨,一个男人殷勤地拉过一把椅子,心悦看也不看的坐了下去。 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荷叶边领的条纹白色雪纺衬衫,下身是一条少女味十足的灰色百褶裙,坐下后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从随身小包内摸出一支烟点上,轻轻吸了一口之后从樱桃小嘴中吐出一团烟雾。 她看着烟雾在面前渐渐消散,双眼低头盯着地面,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带过来吧。” 窗户的隔音出乎意料的差,这句音量不高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带过来?带谁? 这时候门外又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带伤,被另一个粗壮的男人掐着后脖颈推搡进来,另一个是女人,衣衫不整,始终在低声啜泣,也被另一个男人推搡着进了房间。 “坐下。”一个男人粗声大气的说了一句,两人相视一眼坐在了床垫上。 心悦看了女人一眼,转头望向一边的男人,“你们动过她了?” 被她问话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大冷的天居然穿了件短袖T恤,一条花臂宛如颜色鲜艳的巨蟒般触目惊心,头顶的板寸染成了灰白色,整个人粗鲁中透着一丝潮酷。 男人尴尬地摸了摸头,“也不知道你们几点过来,等的无聊了就……哈哈哈。” 心悦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头看向女人,“嘿,还认识我吗?” 女人怯生生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茫然,心悦将一头齐肩的中短发拢到一边,像是在抚摸一头长发一样,面露微笑道,“现在呢?” 女人露出恍然的神色,随即则是一脸惊惧。我觉得这女人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呵呵,看来是认出来了,那你呢?”心悦转向她身边一脸伤的男人。 男人抬眼偷偷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低下头。 “哦,看来也认出来了。” 她重新把身体靠回椅背伸了个懒腰,胸前鼓腾腾的两团更显雄伟。 “陈……陈小姐,你把我们抓来是……是要杀了我们吗?”女人带着哭腔问道。 心悦面露惊讶之色,“开玩笑呢!杀人是犯法的你以为我不懂?” 女人刚露出轻松的神色。 “但是,我不要你们把命留下来,你们可以留些别的。”心悦把脸凑到女人面前,有些阴恻恻地说道。 女人显然听懂了这句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似乎这比留命还要令人恐惧。 心悦不去理会她,转向男人问道:“喂,你们感情怎么样?” 男人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怯生生地低了下去。 “我问你话呢!”心悦拔高了音量。 我看呆了,心悦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就是个实际年龄大于心智年龄的傻白甜乖老婆,此时的她所散发出的气场让我感觉如此陌生。 “还……还好。” “还~好~”心悦咀嚼着这句话,“那你愿意为她牺牲你自己吗?” 男人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敢接话。 “喂,我是个女人,不说点好听的试着感动我一下吗?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放过你们了。” “我……”男人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 心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女人,女人刚碰上她的目光就迅速低下头去。 “看着我。”心悦冷冷地说道。 女人慢慢抬起头。 “当时你老公cao我的时候,你shuangma?” 女人浑身打了个寒颤。 “说话呀!” “陈……陈小姐,真的都是陆大刚的主意,我们只是……” “我问你的是你爽,还是不爽?”心悦的嗓门变得尖利起来。 “爽…… 爽。”女人说完又吓得哭了起来。 心悦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我们今晚做个游戏吧,你们要是赢了,我就放你们走,但要是输了,哼哼。”她的一声冷笑让人鸡皮疙瘩直冒。 “什……什么游戏?”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好像人不够。”心悦自言自语了一句,转头向花臂男说道,“把那个也带过来吧。” 花臂男点了点头,向身边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出门去,一会儿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心悦!心悦!是我对不起你,你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放过我吧。”一个女人踉跄着跪倒在心悦面前抱着她的腿哭叫道。 我一看来人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这女人我认识,居然是赵明雪! 心悦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马上上来一个男人将赵明雪拉开。 “我来说下游戏规则吧,都听好了。”心悦在几人面前缓缓踱步,伸手一指女人,再一指周围的几个男人,“你,在他们里面选两个出来,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管你用吹拉弹唱什么方法,让他们射,完成我就放你走。” “哈哈,十分钟?还两个?瞧不起我们这是,哈哈……”一个男人还没笑完就被花臂男不动声色地一巴掌拍在后脖颈上不再出声。 心悦继续说道:“而你。”说着看向男人,“你的对手是……” 她说着停了一下,转头对一直站在身边的潘程晨说:“缺人,一会儿你也上。” 潘程晨大惊失色,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上?” 心悦的目光渐渐变冷,“你不上难道我上?再说了……你是不是忘记自己都做过什么了?这么好的赎罪机会,你确定要错过吗?” 潘程晨满脸苦色,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她继续对男人说道:“你的对手是两个女人,你的目标是坚持十分钟不射,完成了我也放你走,你们俩可别以为挺简单的,那边的两个男人为了面子一定会拼命坚持,这边的两个女人因为我的原因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在场几人发出一阵喧哗。 “咳咳,等一下。”心悦轻咳一声止住大家的喧哗,“这是基本规则,为了让游戏更好玩,我这里还有补充规则,听好了。” “你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做到了只能解放你自己,两个人都赢了皆大欢喜,如果两个人都输了。” 她扫视了一下两人,“也不是不让你们走,只是输了就得留下些什么,比如哪根用的不太多的手指啊什么的,我不挑,你给什么我要什么。但要是一个人输了一个人赢了……” 她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呵呵,这个好玩了,如果是这种情况,当然得有一个人接受惩罚,但是……受惩罚的会是赢的那个人,而且,惩罚措施由输的那个人来执行。” 我在窗外听得整个人都呆住了,让我们来捋一捋这个奇葩的规则,双输或者双赢不难理解,但是一人输一人赢的时候由赢家接受惩罚,我自问如果是我,我会不顾对方的战况,全力赢得自己的战斗,至于谁接受惩罚,那是之后考虑的事情。 但是男女之间稍微有点不同心的话,那么在过程中一旦双方发现计时即将结束,胜利无望的时候,他们会相互观察对方的情况,两人为了避免接受惩罚,甚至只是为了避免单独接受惩罚就会放水。 好一个杀人不见血的诛心赌局!再次看向心悦我居然有些不寒而栗。 心悦站起身,将调成倒计时模式的手机放在椅子上。 “多给你们一分钟准备时间,还愣着干什么?开始了。” 女人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快速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几个男人,选了两个比较瘦弱的拉到身边,急吼吼地就去脱两人的裤子。 “我cao!她选大rou!这娘们完了!” “哈哈,大rou能把母猪都cao爽,有好戏看了,哈哈哈。” 众人鼓噪道。 女人听了一愣,一抬头,果然发现她选的两人中间有一个瘦弱的小伙子正对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欲哭无泪的女人没有退路了,她咬咬牙决定先攻这个大rou。 这家伙果然人如其名,胯下那条rou肠简直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我见过最雄伟的roubang属于曾经换过妻的足浴店老板,但是眼前这条似乎犹有过之,这个大rou不去做男优真是暴殄天物啊,女人一把抓过堪堪一握的粗大rou肠就往嘴里送,可是刚含了两下就连忙吐出,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我说你小子上次洗澡是去年了吧?看把人家姑娘恶心吐了。” “瞎说!我过年时候刚洗过,还不到半个月呢。”大rou一本正经瞪着眼抗辩。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已经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但是随即这份廉价的同情就被收回了,因为我就认出她了,我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和雅蕾逛街偶遇陆大刚一行人,她就是那个出言调侃心悦的女人,而那个一脸伤的男人当时就在她旁边,两人应该是夫妻或者情侣关系,第二次是在当晚收到的视频中,这一男一女和眼下如女王,但是当时却如性奴一般的心悦一起上演了一场3P大战。 傍上施老板的心悦居然把他们找来了,更让我惊讶的自然是赵明雪,她是刘荻娜的人,曾经和在场的潘程晨是 一条战线的,但是她显然没有及时调整站位,被施老板的人抓来交给心悦一起处置,此外,心悦也没有放过潘程晨,逼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宣yin就是对她的报复和凌辱。 女人强忍着强烈异味带来的不适感,认真吞吐着眼前的大rou,真的很大,她每次最多只能含入一半的长度,但是看她的表情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另一边,她的另一只手握着另一条明显小了不少的正常roubang使劲撸着。 “哎哟,你个小sao逼会不会打飞机?你他妈轻点,不然一会儿剁手指头就剁这只手的!” 女人一听连忙调整力度,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多人性爱,这是一场生死考验,女人脸上没有陶醉,只有恐惧,剁手指,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事情居然一会儿就可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怎么能不让她心惊胆战。 再看另一边,求生欲更强的赵明雪已经脱去上身的衣服,半裸着身体跪趴在男人两腿之间不停起伏,心悦没有对她公布针对她的惩罚手段,这是危机也是机遇,她要用自己卖力的表现打动心悦,在十分钟内让男人射精,用惩罚这个明显和心悦仇怨更大的人来换取自己的平安。 男人完全没有正在享受一个漂亮女人口活的觉悟,他表情痛苦,紧闭双眼,赵明雪是个漂亮的少妇,是个男人看了就有征服欲望的女人,我曾经就对她颇为着迷,但是眼前的情况下,女人的颜值成了男人的毒药,多看一眼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曾经让世上所有男女趋之若鹜的性爱极乐,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却成了痛苦的根源,好一个怪异加诡异的场景。 再看女人那边,被选中的两个男人也不见得有多爽,如果被女人十分钟内搞出货,不仅丢脸,还会得罪这屋子里最漂亮,最有权势也最危险的那个女人,所以他们也在强忍着原始的冲动。 而这一切诡异行为的始作俑者——陈心悦,此刻正抱着胸歪着头,来回注视着两边的战况,她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你怎么还不上?”心悦沉着脸问潘程晨。 “Grace,呃……陈总,我……能不能……”潘程晨涨红了脸。 “你是想我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她的声音很冷。 潘程晨脸上表情急转,但是面对心悦冰冷的目光却愣是不敢有一丝怨恨,她咬了咬牙,终于一狠心将上衣脱到只剩一件胸罩,这女人身材不错,腹部平坦,不算很大的胸在罩杯的托举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沟壑。 “脱光,全部。” “什么?!” 心悦继续以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逼视着她,仅仅几秒钟之后潘程晨就败下阵来,在屋内一众男人的注视下解开了胸罩,脱下了裙子,丝袜和内裤。 “去啊。” 潘程晨咬着唇,皱着眉,双手还下意识地护着重要部位,双腿颤抖着一步步走向yin靡的战场——那一块小小的床垫。 此时的赵明雪已经自觉地去掉了身上的一切遮挡,赤条条地趴在男人的身上蠕动着,快半年没见了,她仿佛胖了一些,看来摆脱家庭的束缚以及套路心悦所得的奖励使得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快过来帮忙。”她起身转头对着潘程晨说道,看来两人关系还挺熟。 如果说穿着衣服时还有顾虑,羞耻甚至一丝侥幸,但是真的全脱光了也就豁出去了,潘程晨低吼一声,上前将赵明雪推开,抢占了她的位置。 “嗯~~~~~” 一声悠长的呻吟,两个毫不相干的男女身体结合在了一起,赵明雪回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又用畏惧的眼神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陈心悦,低头趴在男人身上用舌头做起了漫游。 心悦衣衫完整的站在一边看着全身赤裸的潘程晨骑乘在男人身上前后摇动,几个月的时间,仿佛是一次宿命的轮回,角色完全互换了,不,此时的陈心悦比当时举着摄像机拍摄的潘程晨更加高高在上,此时的她宛如当时房内的第四人——刘荻娜。 还有赵明雪,曾经是一位忍辱负重的贤妻良母,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真相反转的太快也太急,她也是介入我婚姻的帮凶之一,她为了接近我而营造了一个凄美的人设,此时看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我居然有一丝快感,不,不是源自欲望的快感,只是精神上的愉悦,屋内虽说香艳无比,rou味十足,但是怪异的气氛让我的身体某个部位居然毫无反应。 女人还在吞吐着大rou的roubang,心悦慢慢走到他们身边,蹲下身,居然一手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那根天赋异禀的大rou距离她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仿佛一个吸气就能闻到那yin靡的味道。 心悦抬起头,“喂,他们不是说你很行,能把母猪也caoshuangma?口活多没意思啊,cao她。” 大rou一听这位美艳绝伦的女王居然主动对他说话,顿时来了精神,他有心在女王面前好好卖弄自己的阳刚,于是答应一声就将女人掀翻在地,将她剥得精光,挺着坚硬的大rou粗鲁地插入女人的下体。 “啊~~~~~”女人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看来她这个直接参与者就和我这个旁观者一样毫无快感,下体非常干涩。 心悦见状咧嘴一笑,小雀舌快速舔了一下嘴唇,“弄爽她,时间到了如果你还不射。”说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我帮你 打出来。” 大rou听了浑身一震,顿时火力全开,架起女人的双腿就猛冲猛打起来,另一个人不甘示弱,骑跨在女人头上,将她的嘴当成了xiaoxue用力抽插。 倒计时只剩下了不到四分钟,但是女人还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射精,一开始的用力过猛让她此刻有些脱力,她瘫软在地上无力地迎合两个男人的抽插,大rou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女人被渐渐cao出了感觉,那根每次只能进入一半的大家伙此时变得油亮油亮的。 两人将女人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大rou去到头部再次插起了她的小嘴,另一个男人则接班干起了xiaoxue,女人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前后摇动而晃动着,心悦蹲在他们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其中一只,她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女人的rutou。 “感觉怎么样?”心悦面带微笑地问道,“你知道吗?我上次被你们搞得很爽,但是我的心里却很痛苦,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我一直相信身和心是可以分开的,而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身体在一个人这里,而心则属于另一个人,呵呵,真他妈有意思。” 女人根本没心思听她神神叨叨的叙述,她在大rou男人的奋力抽插下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了,心悦轻轻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不合格的听众,起身走向另一边。 潘程晨骑乘在男人的身上奋力摇动身体,男人看来已经猜测女人不可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基于胜者受惩罚的原则,他改变了开始时拼命抵制不配合的态度,也开始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享受起来,他一手抓着潘程晨的rufang搓揉着,另一只手则托着赵明雪的头和她亲吻。 潘程晨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几缕头发粘在了上面,她回头去看计时器,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赵明雪又将她换了下来。 心悦凑到男人身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他胸前画着圈。 “你比我想得还要渣。”她柔声说着,“你情愿两个人一起受惩罚也不想她一个人完完整整的,还是说你希望她对你死心塌地,最后关头拼命把那两个男人搞出来,是吗?” 男人不敢看她,始终闭着眼睛,心悦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脸,“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上次是谁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的?!”她几乎是在咆哮。 男人睁开眼睛,表情快哭了。 “坚持住,你还有一分钟就成功了!你记得吗?你曾经跟我说你是个不会让女人失望的男人,其实你上次就做到了,我被你搞的很爽,所以今天也别让我失望,听到没有?”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倒计时已经走到了40秒,他再也顾不得矜持了,一把扯过骑在他身上的赵明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动抽插起来。 “缮~~啊……啊~~~~”男人一阵哆嗦,在计时器即将归零的时候,终于将一股股jingye射进了赵明雪的体内。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计时器响了。 几乎喧闹了十分钟的室内暂时归于了平静,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成了室内主要的声浪。 “呜呜呜~~~” 这是女人的哭声,她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却没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射精,她输了。 “哈哈哈~~~” 这是心悦的笑声,开始时掩着嘴轻笑,随后是放声的大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这么笑过。 她一直笑,一直笑,笑到不能自已,笑到跌坐在地上,此时的她完全不讲形象,一线春光从裙底透出也毫不在乎。 总算笑到差不多了,她冲大rou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说话算话。” 大rou在计时结束后一直没把他的大rou放回去,他就是在等着美女老板兑现承诺呢,听到召唤,连忙屁颠屁颠抖着他的大rou跑了过去。 “其他人也别闲着,这里有三个女人呢,自便吧。” 还没爽过的几个男人欢呼一声,一拥而上,将三个还在喘息休息的女人重新推倒,屋内一时间丑态百出,小小的床垫上堆了七八具颜色深浅不一,但俱都是赤裸的躯体。 此时的心悦居然是房内唯一一个衣衫整齐的人,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轻舔了一下嘴唇,慢慢伸出手握住了昂首挺胸的大rou,那玩意真的很大,心悦手指修长,所以显得手并不小,但她一握之下居然堪堪将其握住,她慢慢taonong眼前这条巨物,每次移到顶端的时候还用拇指按一下硕大的蘑菇头。 大rou显然很受用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的服侍,嘴里不住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你多大?”心悦一边taonong一边柔声问道。 “我硬起来的时候24公分,真的,我量过,哟~~~啊~~~” 心悦噗嗤一声,“我问你年龄。” “啊?哈哈,我今年26。”大rou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jiejie好看吗?”心悦说着撩了一下头发。 大rou都看呆了,“好……好看。” “哪儿好看?” “哪儿都好看。” “具体点,没事,你随便说。” “呃,那个……脸好看,奶子好看,腿也好看,嘿嘿。”大rou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说道。 “想看吗?” “想……想看。” 我皱起了眉头,虽说现在的心悦让人陌生,可我还是本能地将她原来的形象代入进去,显然违和感十足。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说着扫视了一下其他人,轻轻解开胸口的一粒纽扣。 “好……好的,你问。”大rou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回答得好还有奖励哦。”声音空灵得犹如能摄人魂魄。 第二颗纽扣又被解开了,36D巨乳被胸罩挤出的深沟已经露出大半。 “我问你,去年有一起一家三口的车祸是不是你们做的?”她说着伸出小雀舌在巨大的蘑菇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大rou又是一阵哆嗦,但是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心悦趁机再解开一粒纽扣,整条沟壑和深蓝色的胸罩都暴露在了大rou的面前。 “能不能全部看到就看你听不听话咯。” 小雀舌再次逼近蘑菇头,这次不是轻轻一点,而是整个扫过,粗糙中带着温度的舌苔扫过敏感的蘑菇头,况且舌头的主人还是个身份高贵的绝色美女,这种快感岂是一般男人能够抵御的?大rou双膝一软,几乎就要跪下了。 大rou刚要开口,心悦带着体香的玉指就贴上了他的嘴唇。 “过来,轻轻的,告诉我一个人听,这是我们的秘密。” 魅惑的神情,迷人的香气,哪怕她是一个食人的女妖,男人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走到她的身边,大rou如同一具行尸走rou一般听话地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低语,说的什么我实在听不清,只看见心悦启齿一笑,拉过大rou的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或许是受了女妖的鼓励,大rou居然大着胆子将手慢慢伸进罩杯内摸索起来。 心悦完全没有反对,反而是在用媚意十足的眼神蛊惑着他更放肆一些,她咬着唇,眼里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不时还张嘴将那条巨物含入口中品咂一番,大rou再次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心悦干脆将胸罩往上翻,露出了一对傲人的玉兔。 大rou手里揉着极品美乳,胯下享受着美女的玉手和口舌,他刚经历了一场十分钟的盘肠大战,饶是性能力再强也禁不住如此折腾,心悦也许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加快手速,大rou一阵哆嗦,一股白线从他的大rou中激射而出,力道之大足足飞了两三米才落地,随后又是一股,落地比第一股稍近一些,在心悦的玉手压榨之下他射了足有七八股才将存货出完。 心悦整了整衣衫,又恢复了高贵优雅的样子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三女中以赵明雪姿色最佳,她自然承受了更多的火力,此时身上,脸上都沾了男人们的jingye,潘程晨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陪在心悦身边的她被男人们意yin成了心悦的替身,自然也承受了不少的挞伐。 “陈小姐。”花臂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到心悦身边,“差不多了,这几个人怎么处理?施老板说过都听你安排。” 心悦点了点头,下巴一指女人,“放她走吧。” 女人面露喜色。 花臂男一呆,“就这么放走?不留点什么?” 女人听了再次惊惧起来。 心悦摇了摇头,“我怕见血,得了教训就行了。” 花臂男一顿首,“行,我明白了,那个男人呢?” 心悦冷笑一声,“我最讨厌自以为是耍小聪明的男人,教训一顿吧,深刻一点但是不见血的那种,你自己发挥吧。” 我听了之后没来由地脸上一紧,忍不住对号入座汗颜了一下。 花臂男沉吟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厉色,重重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呢。”他指了指赵明雪。 浑身赤裸的赵明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心悦起身走到她身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赵明雪掩面而泣,“心悦,我对不起你。” 心悦冷冷一笑,“你没有对不起我啊,没有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我,你说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呢?算了吧,要说恩怨,我们一辈子也算不清。” 看到这里,我意识到这出大戏就要结束了,于是我悄悄闪人,沿着来路又退了出去,借着残破的路灯射出的微光,我刚看见我的车就见前方有一辆车慢慢驶来,我紧了紧衣领退到路边阴影处,是雷克萨斯,她们果然要离开了,我加快脚步,抢先上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在回味小别墅内那香艳又怪异的一幕幕,心悦是这场大戏的主导者,而参演者要么是深度参与了我们的离婚事件,要么是在她最无助的时期凌辱过她的人,今天是一场完美的女王复仇记,她不仅在身体上,更在精神上给予他们沉重的一击,如果这场大戏全程都是她策划的,那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她最终还是放过了三个女人,唯独严惩了那个男人,以我的理解,女人从始至终在态度上没有放弃或许是打动她了,和赵明雪多年的同学情和闺蜜情使她放弃了更酷戾的手段,潘程晨是要在她身边做事的,必要的敲打让她认清如今的现实也是必须的,唯独那个男人,他太把心悦定的规则当回事了,完全没想到女人说话是可以不算数的,我没有兴趣知道那个男人最终的下场是什么,但是花臂男脸上的厉色我是看见的,骨断筋折看来是难免了。 两三天后的一天上午,公司通过 群发邮件发布了一项新的人事任免,我又是产房传喜讯,升了。 我升任文旅公司的副总经理,也就是二把手,而一把手还是梦芸,只不过她这个职务变成了兼差,主职则是调任总公司市场营销部担任副总经理,做市场工作是最磨练人的,也是累积资源与人脉的绝佳时机,这是老施向小施发出的信号,我要开始培养你做接班人了。而且,这也是对我的奖励,奖励我最近没去找心悦的麻烦。 梦芸不停用细长的汤匙搅着奶茶里的冰块,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我不怎么想去市场部。”她噘着嘴说道。 “你是怕见到她?” 梦芸长长吐出一口气,“我没你那么恨她,我只是觉得尴尬,而且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我以后上班就见不到你了。” 我噗嗤一笑,“我们下班就腻在一起你还嫌不够?唉,你新办公室够不够大?” “啊?干嘛?” “够大就放个床啊,想我了就召唤我过来陪你睡觉啊。” 她几乎被一口奶茶给呛到了,连忙拿起纸巾捂住嘴笑骂道,“滚你的!你要不要脸?家里陪你睡还不够。好啦,不和你扯了,我爸让我中午过去一次呢,我先走了,你吃好饭自己回去哦,嗯?” 梦芸说着居然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连忙躲开。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要面子的啊?” “哟哟哟,这大叔还害羞了,哈哈,我先走啦。”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浮上一丝惆怅。 我的余光瞥见梦芸原先坐的位子又坐了一个人,我心里有些不快,现在的人拼桌都不用客气一声的吗?况且店里还有空位呢,我慢慢转回头,等我看清来人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