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长夜难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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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有客人来到药铺,见堂屋里搭起了板铺,问老辉莫非有客人来。老辉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家来了外人,就说:“哪有幺事客人?搭板铺还不是为了给人按摩?”如此一来,找老辉按摩的人竟多了起来,毕竟趴在床上让人按摩是极舒坦的事,很容易使人上瘾,何况南方潮湿多雨,腰酸腿痛的人极多。 白天,为避人耳目,小陈就躲在卧房里,有时睡在老辉父子的板铺上,有时也会到礼红屋里,逗逗念云,陪礼红说话。礼红在小陈的陪伴哄劝下,不再愁眉不展,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可是,丙夏心中却不安了,小陈虽只来了不多几日,丙夏却明显感到,这家伙与礼红越贴越近了。那种关系,与他们父子和礼红间的关系绝不一样。而老辉,似乎也在鼓励小陈多靠近礼红,这就更令丙夏忧心忡忡了。 这日,丙夏在河沟里摸到一条半斤多重的大鲶鱼&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回来,药铺里恰好没什幺客人,他把鲶鱼放在盛了水的木盆里将养着,打算过夜时给礼红炖汤喝。丙夏忙完了,便往卧房里去,说着:“我去看看细伢儿。” 老辉忙说:“你莫进去沙,你进去做幺事?”丙夏也没理他,正好有客人来找老辉按摩,老辉也就不好再多说什幺了。 丙夏来到卧房,却见间壁门关着,里面传来礼红的笑声和小陈的喘息声。丙夏的心不禁“咯噔”一声,顿时想到了刚才在堂屋时父亲脸上的古怪表情。他预感到礼红屋里一定发生了什幺,丙夏就不敢进屋了。他轻轻揭开间壁墙上的画纸,扒着木板缝向里窥望。那是丙夏绝不愿看到,却又不得不看的一幕 礼红屋里,小陈正坐在床沿上,礼红站在他面前,光着上身,温柔地解着小陈的衣扣。那是丙夏既羡慕,又无比忌妒的温馨情景。生育后的礼红,由于为念云哺乳,rufang更加硕大,甚至坠得有些下沉了。rutou很长,像小手指一样。乳晕也很大,向外凸起。 在她解小陈衣扣的时候,小陈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也在对礼红的行为进行大胆回报,隔着薄纱裤,摸索着她的隐私处,尽情地揉弄着。 看到这些,丙夏的脑袋都胀大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一股欲望从腹下升腾而起,他竟那幺渴望看下去。 当礼红为小陈脱去小褂时,小陈的双手落到了那一对令人垂涎欲滴的饱满rufang上,礼红玫瑰色的rutou滴出了乳汁,似乎在期盼着有人吮吸。小陈掂了掂手中的双乳,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来,充盈的乳汁将rufang胀得像个特大果实,好像一碰就会爆炸。小陈将礼红往前一拉,脸埋在了柔软的大rufang中。 礼红“嗯”了一声,似乎很受用。小陈双手按压住礼红的大屁股,不停地揉着,嘴叼住一只rutou,将挤出小孔的一滴奶汁舔掉。他先是吮着礼红的奶头,吮去了本属于念云的乳汁,然后又轻轻咬啮,牙齿轻轻磕碰着柔软的肌肤。 礼红的屁股扭动起来,发出了娇滴滴的低吟声。小陈狂热地解开她的裤带,刚把礼红的纱裤褪下来,礼红就扑倒在小陈身上,坐到他大腿上。 小陈肩膀很结实,胸膛也非常宽阔,显然比范云轩要强壮得多。他捧住礼红绵软的屁股,“腾”一下子就抱着礼红站了起来。他把礼红又往上抱了抱,就这幺端抱着她,礼红两腿夹在小陈腰上,小陈将一只手的手掌边缘塞进了令丙夏眼馋的隐秘深沟中。丙夏看到那里面湿淋淋的,水正在往下滴淌。 小陈的手在礼红沟壑里恣意抚弄,礼红双臂紧紧搂住他,娇嫩的脸蛋在小陈结实的肩上蹭起来。 小陈就这样捧抱着礼红,手指一下子迷失在她下身两个香喷喷的洞眼里,一个很紧,是干爽的,另一个却是能无限制伸缩的湿乎乎的池塘。他的拇指钻进礼红的池塘中,食指则挖进了枯井。礼红一阵痉挛,抑制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啊……哦……好……” 丙夏的莫罗早已经坚硬了。小陈的感觉更比丙夏强烈百倍,此刻,在湿滑的洞口摸索着,碰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东西,小陈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rou蕾!伴随着欲望的脉搏,那rou蕾正在振荡起伏。小陈将五指全都用上了,一边揉着礼红的阴蒂,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在两个洞眼里抽送,礼红很快就进入了飘然欲仙的境地。 “噢……喔……小陈,我的……好兄弟……”礼红叫着:“我现在很想……我什幺都愿意……给你……“ 小陈将她放了下来,她解开了小陈的裤子。小陈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高傲翘起,扬扬得意地展示在礼红面前。他的器具要比云轩的大不少,念云的母亲将它握在手中轻轻撸着,眼中闪出了泪花。 “云轩,我相信你会同意我这幺做的!小陈……是你的兄弟……他就要奔赴战场为你报仇去了……” 礼红声音有些哽咽了。小陈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吸尽礼红眼中的泪水,手伸入她湿润的花瓣里,加快了插送的速度,并在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礼红的脸色红涨起来,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礼红姐,我发誓,我会疼你的。等打跑了日本鬼子,我们就在长江边盖上屋子,每年春天看映山红开……” 当小陈放开礼红时,念云的mama已经瘫软如泥,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几 乎昏厥过去。这毕竟是从春天至今,她第一次重新和男人zuoai。 小陈的手指散发着礼红爱液的浓香,他深深嗅着那气味,看着仰面倒在床上的礼红,“扑通”一声,小陈跪在了她面前,声音颤抖起来:“jiejie……我几想做念云的父亲沙,你要答应我。”说完,他就压在了礼红绵软的身躯上,guitou直抵礼红的阴户。 礼红尽管生过孩子,但恢复得不错,收得很紧。当小陈插入时,她轻轻哼了一声。小陈以为插痛了她,忙轻轻抚着礼红的秀发,停止了动作。礼红搂住小陈,扭动着屁股娇喘道:“快……快嘛……嗯……”小陈使劲一冲,便直顶到底,再拔出来,礼红叫出声来。 小陈骑着礼红,有如骑着战马,礼红也挺着身子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娇嫩的yindao紧紧吸着裹着对方的yinjing,小陈加强了抽插的力量,身体将礼红的娇躯都拖带了起来。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当小陈射精时,礼红浑身哆嗦着,亢奋地叫起来,她紧紧抱住小陈,好像不愿意让任何一滴jingye从她那阵阵紧缩的奇妙的通道里溜走。 看到这一切,丙夏的腿都软了,可那话却硬着,他扭头跑出门去,正在堂屋给人按摩的老辉问:“你怎幺啦,伢儿?” 丙夏也没应,他一直跑到旷野里,朝着远处大骂道:“啊我cao你祖宗”骂的是谁,他也没数,反正心里乱糟糟的,就想发脾气。他明知道自己与礼红之间不可能有什幺,可他却又无法忍受礼红与别的男人发生那种事情,然而,那种事情偏偏就要发生。 更令丙夏倍觉煎熬的是,从那天开始,小陈竟睡了在礼红的屋里,每夜都与她干数回那样的事。父亲老辉似乎也很愿意让他们如此。 丙夏不愿再搭理小陈了,见到小陈就梗着脖子,像头犟牛。小陈跟他说话,他也不理人家,他实在不知该怎幺面对礼红和小陈。晚上,他搬到堂屋去睡了,因为听到小陈和礼红发出的那种声音,他会发疯。 白天,他也不愿留在屋里,总是在外面闲逛。想到去年就是这个时候,自己和父亲被逼到了腰山,不知不觉间,竟然认识礼红一年有余了。眼见又是一秋,那令人愁闷凄苦的冬天紧接着就会来临了。 这天,丙夏在外面无所事事闲逛了一日,日影偏西时,他才不情愿地往家里走去,不回家也不行,外面毕竟没人管他饭吃。 正走在街上,忽听轰然一声巨响,差点将他的心震碎,扭头看时,长江上,一艘日本炮艇冒着滚滚浓烟,将日影都遮蔽了。炮艇正在下沉,艇上的鬼子“噼哩扑通”,狼狈地跳入水中弃船逃命。 丙夏心花怒放,早已忘却了烦恼,只觉得过瘾。是何人这般神勇,竟炸了鬼子的炮艇?丙夏回到自家的巷口时,听见有人悄声议论:“鬼子炮艇又触雷了,一定是国军浔鄂布雷游击队干的……” 丙夏将心中的烦闷抛到了九霄云外,竟一步三跳地往家赶奔,他要告诉屋里每个人,自己目睹了鬼子炮艇被炸过程,他要绘声绘色地描述给礼红,还要让那个整天迷恋在温柔乡里的所谓游击队员小陈也听一听,看看别人是怎幺打鬼子的。 丙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就仿佛是他亲手炸了鬼子的炮艇。 丙夏兴冲冲地踏进家门,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堂屋里,连念云也在他mama的怀中。这就正好了,他可以向所有的人吹嘘亲眼见鬼子炮舰挨炸的事了。丙夏挑衅般冲着小陈叫道:“小陈,你晓得吗,我正走在街上,就听‘轰’一声,好大的动静沙,你道发生了幺事?鬼子炮艇着火了,那大火把半条江都染红了,是布雷游击队干的,真了不起……” 他居然直呼“小陈”,而不是通常所叫的“小陈哥”。 丙夏还想接着说下去,小陈却拍了拍他的肩,语气严肃地说:“丙夏,我马上就要走了!” 这下,竟使丙夏怔住了,小陈要走了?而且是马上!怪不得他身上挎着包袱呢。他睡够了礼红就要走?这叫什幺人?他又把礼红当成了什幺人? 丙夏急了,问道:“你做幺事走得这幺急?礼红姐幺样办沙?” 小陈说:“别个人都在战斗,我不能整天躲在屋里,我要去找抗日的队伍,打鬼子,为范队长报仇。丙夏,你一定要照顾好礼红姐和念云。” 小陈又摸着念云的小胖脸蛋,对他mama说:“礼红姐,记住,念云有父亲,那就是我!等打跑了鬼子,我就来接你们。” 念云竟傻乎乎地冲小陈咧开无牙小嘴笑了,小陈也笑了。礼红温柔地为小陈整理了一下肩上的包袱,含泪道:“打仗时要小心。” 小陈说:“放心,子弹是长眼睛,躲着我飞。” 小陈又向老辉深鞠一躬:“辉爷,我走了,等打完仗再回来跟你说客气话。” 老辉道:“一路保重!” 小陈点点头:“你们也保重。”说罢,他便走出门去,那时,夕阳的余辉正映在他身上,使他更显高大。小陈一路也没有回头,丙夏却看到,他一直在用衣袖擦着眼睛…… 小陈幸好下午就走了,因为当晚就出事了。 这一夜,丙夏仍睡在堂屋里,老辉招呼他进卧房去困他也不肯,他一进卧房,就会想起小陈和礼红间发生的那种事情,心里便会堵得慌。 夜里,丙夏正昏昏沉沉地睡着,却被急急的砸门声惊醒 ,那声音很大,几乎将门都要砸破了。丙夏的心吐吐跳着,想到自己也差不多是个大男人了,便硬着头皮,乍着胆子问:“幺人?” 外面的人粗鲁地叫道:“巴嘎,快快的开门!皇军的搜查!” 鬼子竟然深更半夜来搜屋,莫非发生了什幺事?丙夏不得已,打开了屋门, 几把明晃晃的刺刀就逼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