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骗人
第6章骗人
朝会群臣述说己见,圣上给出回复,户部左侍郎上奏东武大街因为常年失修的酒楼被屋顶积雪压塌。 祸及周边生活的百姓,房子修葺还是小事情,砸死了人,多加抚恤也能解决,关键户部实在拿不出钱了。 说到最后又扯到了太上皇身上,当初修建慈寿宫那是奇珍异宝,绫罗绸缎,什么贵什么往上砸,工部忙的焦头烂额,改图改的头昏脑胀,同时也利索的跟户部要钱,那是工部最大爷的时候,谁让太上皇下命令了呢。 朝廷是天下最大的流动财库,还拿不出钱来,这怎么办。 百官心知肚明,户部这明摆着说自己没钱,实际在说权贵占的太多了,一个承王倒下,吃到了一笔肥财,可还是不够花,再搞点事情出来。 有人心领神会开始撺掇,砸死了人后,钱财被人偷盗,死尸无人认领,地皮被人强占,邻里纠纷又牵扯到家庭矛盾,强盗出没,甚至涉及人命,该出兵管管,加强巡逻,以防不轨之徒扰民。 一个钱字压倒了好几个部,户部抠抠搜搜,大有实在挤不出一个铜板的意思。 他们就差说一个承王不够我们吃的! 朱荀刚坐上皇位,着手削藩伸手跟周边的王侯要钱,着实有点不地道也不稳妥,明摆着给他出了难题。 也有官员保守态度,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着急个什么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各部赶紧领了各部的事情去做,圣上该跟太上皇要兵权了,兵权不要太多,五城兵马司的职权该全给吧,不然怎么干活。 朝会散,朱荀还在跟兵部尚书谈事,偏殿等候的谢榕吃了几个糕,趴在桌子上假寐。 她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联络感情来的。 这东西还知道找时机来看他,算有点良心吧。 朱荀回到偏殿,上下打量人,几日不见,她瘦了。 帝王气势非同一般,谢榕装不下去了,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对着他张开了手臂:“抱。” 朱荀不动,丹凤眸里多是审视与打量。 他若一见她,不是上手揉胸脱裤,开始矜持端重,那必定是她该不要脸了。 谢榕起身扑到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在后背交叉,个子仅到他肩,如果他不低头,踮脚也只能亲到他下巴。 她没打算亲,热气熏满的鼻口埋在他肩侧,只是抱,很紧。 心口空白被人强硬塞满,还挺暖和。 良久,朱荀的手指搭在她肩头,难辨怒喜:“舍得过来了?” “皇上这是什么话?”谢榕收了手,“微臣不找您找谁?” “近日你不是有了知己同僚?” 朱荀后退了一步,往前走坐在了案几边,扫了眼盘子,便知道这厮又开始挑嘴了,不满冷呵:“你当朕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还有这些个东西,吃了半嘴就不吃了,谁惯的你?” “不吃一口,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朱荀抿唇,顿了下,捏了块残剩的枣糕咬了口。 味道还行,这人嘴真挑。 谢榕凑过去,“他不好玩,我只喜欢皇上。” “您知道,我都没怎么搭理他。”纤细的指揪着他的衣袖,拉了拉。 朱荀半晌未言语,默默嚼完了那块糕,“没搭理是怎么个没搭理法?” 谢榕知道这人问话从来刁钻,若干巴巴的他问什么答什么,这天儿也没法聊了。 “他不知道我多么混账,也看不出来我多坏,所以觉得没意思。”谢榕揽着他脖,坐在了他腿上。 朱荀不抱她,她不搂着点就滑下去了,“皇上,我心里只有您一个人。” 抿紧的唇线有了那么一丝的空隙,细指抚上去,从左到右,指腹的干燥碰到柔软,碾去碎渣。 朱荀张口冷声:“放肆。” “我放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榕收了指,送到粉唇里,舔去碎甜。 朱荀被她哄好了,心情愉悦起来,掐了一把她的臀,没掐到rou,这东西一如既往穿着厚衣来的。 嗯,抗揍、抗掐。 谢榕叫唤了声,闷声在他脖子上咬了口,她说:“湿了。” “嗯。”朱荀抱人挪近了些,不耻下问:“哪儿湿了?” 谢榕耳尖红的滴血,脸上泛起一层粉,“您的脖子上有我的口水,我说湿了,是您脖子湿了。” “真的?”朱荀的手指往里面探,摸到潮热,指尖顶了进去。 “呵......”谢榕闷声不吭气,却抑制不住齿间流露的热喘。 听他道:“是朕,还是你,湿了?” 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乱了,谢榕残存着理智,牢记今日她是主动者,做戏做全套,“皇上,进来。” “yin荡。” “那是因为,我爱您。” “骗人。”朱荀问:“进哪里去?” “......嘴巴里。” 朱荀吻了上去,先咬了一口,而后狠劲吞噬,厚舌卷细舌,翻腾口液。 他太凶了,谢榕躲他,被抓回来承受暴虐,深入口腔舔滑嫩壁。 接吻从来顺着自己心意来,舌尖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丝毫也不顾忌,宽厚的舌占据小小的檀口,不得不说他喜欢与她耳鬓厮磨,交流感情。 她根本不是对手,刚开始那会,嘴上、身上都是伤。 这人没怎么跟女人亲近过,也不轻易碰女人,属实有点大男子本色,怜香惜玉四个字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写的,眼光也高,一般人入不了眼,他也不屑为泄兽欲,粘连不必要的麻烦。 他回到京都,殚精竭虑,忧思极深,心底那点恻隐被想活命的欲望死死压制。 谁知道他的父皇突然召他回来是做什么,是收了兵权,削了王侯位,还是要砍了他的脑袋。 毕竟这个父亲阴晴不定,疼爱他,也最苛待他。 他当初不信谢榕突然的帮忙是安了什么好心,谁都知道燕王是个武将,只知道杀伐果决,是个长得好看的莽夫。 谢榕唯一的弊病就是一个女人,这个秘密一曝光,全家会被牵连。 她跟了他,那这事就不提了。 抱着最大诚意来的,朱荀不会让忠臣寒心,不管这人是带着什么祈求,她站他这一边,这就够了。 他承认谢榕眼光不错,她押对宝了,只要他在一日,就能给她一日荣华。 铁掌握着两对乳,摩梭红棱凸起的红果,张嘴含住一口,绵软柔滑,凉肤是山尖白雪,足以融消屋内热燥。 谢榕不好受,仰着脖子散出压抑的潮息。 朱荀身上特别暖和,口腔更是,仿若着了一把烈焰的火,柔软的唇瓣贴上去吸吮,舌尖舔弄,齿间时而轻微时而重重咀咬,好似里头真有什么东西能吸出来一样。 虎口握刀的茧磨着细腻的rou,干净的指甲会刻意的磨几下,掌间的粗糙加深了摩擦,淡粉的乳晕也成了鲜红,红果挺立坚硬。 谢榕呼吸渐重,下体湿润黏滑,痒麻加倍,想要远离又想靠近。 脑子混沌思考,朱荀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见对这个部位多么喜爱。 今日开始钝刀欢爱,她还不适应呢,真想说:“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不止左右揉散,还挤着乳rou往渠沟里放,蹭上他的面颊,那根高挺鼻梁就竖在里面,浓密的黑眉扎的她rou痒,吸嗅芳郁的乳香。 低吟浅浅,谢榕也憋着不出大声,控制不住的怀抱着人,弓弯着雪白的脊臀,低低的喊:“陛下。” 朱荀松了手,两团绵软顷刻重到悬挂,形状饱满,丰腻晃颤,上面粘着晶莹口液。 谢榕趴在他肩侧平复呼吸。 “朕还有事,你先出宫。” “......是。”谢榕勾了裹胸带过来。 朱荀压下她的手,面颊又贴上去,含糊道:“再留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