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胡说h
第11章胡说h
待到真正走入秋山宴,谢榕才知道为何朱荀在车上要她,这里出行严密,戒备森严,纵然朱朗有世子的身份在,也免不了被检查通行牌。 若她当初想的扮成送货人进门,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肯定暴露了。 山泉屏风,假山楼阁,装饰的雾凇青树奢侈华贵,助兴的药物与器件数不胜数,呻吟夹在酒杯换盏间,金银随处,彩牌丢桌,可凭烛光判断里头是何种糜乱。 一处窗屏上趴着玲珑身影,周围堆了好几个人,说笑yin语淹没在黑夜里,哭喊尖叫被人掩唇盖住。 院里的巡逻队伍面不改色,规定进宴者必须要戴半块面具,遮挡面容。 女子为白色,男子为黑色。 难怪辛王桀骜不驯,有时候犯了事,也能逃脱,握着这么多达官贵人的狎妓案底,他又何惧。 大不了一起死。 谢榕觉得这里十分的吵。 “您往这边请。”有专门引路的小倌,带着半边面具也遮盖不住的俊弱之气,然后对谢榕道:“这里只是低等玩乐场,按您们的身份,需去最高处。” 朱荀走在前面,点了下头,翻着小倌端着的盘子,选择了一块写着‘石室’的牌子。 小倌深知这位才是大人物,以防被人听到声音,竟连话也不说,由不得多了几分敬意。 走上层层楼阁,才知最高处是山泉眼所在,壁垒潮湿,圈出一块豪华的洗浴池,竹管流水。 假山嶙峋,假树葱郁,石凳放置柔软坐垫,石床放置锦被貂裘,白狐狸地毯也是精工细作,屏风上画着远山黛翠,天高云阔,云雀啁啾。 石桌上佳酿醇郁,粼粼水光反射,门口的烛火橙晕,隐约可见满壁的男女避火图,颜色鲜艳,竟把那私密处也刻的如真般模样。 印证石室的主题,让人享受野战风趣,头顶镶嵌质地极纯的琉璃,可望见闪烁星辉。 小倌把人送到,告诉朱荀池边有铜铃,牵动引绳便会有人来伺候。 谢榕不喜欢这里,朱荀感觉到了,来这里为了逗鬼玩,也为了换个风趣,他挺期待的。 他不喜与别人,只能找谢榕。 “试试?” “我不要。”谢榕拒绝。 朱荀摩挲着她白皙的腕,含吮耳垂,“许你一件事情。”他又补充,“任何事。” 九五之尊的承诺,重若泰山。 谢榕嫌弃:“你很慢。” 朱荀不满:“你该说我……持久。” 朱荀抱人起来压在了石柱之上,先前碰了一次,他早忍耐不住,解了衣带,褪了亵裤,便冲了进去。 急躁,热切,一刻也待不住,进去就狠命的颠动,紧致的红rou吸附紫黑的yinjing,让她背对他,趴在石柱上。 从后往前顶弄,胸乳晃颤,腰臀月白,泛着萤萤珠光。 谢榕抬头仰望清辉的星,眼瞳里熠熠璀璨,朱荀看的真切,由不得发了狠力,紧扣她两侧肩胛,往后扳折,成一挺胸撅臀的妖娆姿态。 也许是配合他,咿咿呀呀的娇弱颤音从白皙齿间流露,她叫了又觉得羞,下唇被咬,留下齿痕,微弱的吟哦勾人暴虐横肆。 朱荀凑过去用热吻堵住她的嘴。 这样的声音也是他的。 谢榕伸出舌尖勾引,竟惹的他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缓慢撞动。 啪嗒啪嗒的rou贴rou,水声很小,都藏在蜜洞里,贴合紧密,进出瓷实饱涨。 换了面对面的姿势,被他勾起一腿弯,狠撞入柔软香蜜处,谢榕偏头看他身后的床,示意去那处。 情人之间的抚摸不只有欲望,还有朦胧的爱意,已被吸吮红肿的乳尖伴随动作一下下点在他结实的胸垒处。 朱荀心猿意马,对视中接收到她的意思,依了她想法,抱人到石床,压折细腿,揉捏软乳,如孩童般吸红蕊,舔舐上面的rou芽。 纤细脚腕被搁置在宽厚的肩骨处,逞着蛮力在雪白红rou的股间进进出出,翻浪白沫液体,腥膻的交媾味充盈鼻端,成了汪洋般的催情药。 见他如此喜欢这对乳,她挺腰靠近,肋骨隐现,承接他自上而下的撞击,臀瓣相贴,距离为零。 手指按在了他的后肩,揽着他吃。 迷离的眸子依旧荡漾敞阔的星空,喘息间,她道:“大漠是什么样子?星星有京城的亮吗?” 朱荀停下转圈,甬道蜜液被搅的乱七八糟,红rou翻卷黏出又被挤入,伸手盖住了她的眼。 那眼里的光让他觉得刺眼。 俯身冲刺,低声道:“没有。” 胡说八道。 明明就有! 谢榕没去过大漠,也读过书,知道天文地理,他是不是忘了,她是科举出身! 她不理他了,也不抱他,大有你把干死,我也不跟你说话的气势。 朱荀瞧她的小心眼样儿,心上更痒,“心肝儿?” 心肝儿死了。 谢榕闭了眼,明明身体是热的,可朱荀明显感到她兴致不高,情绪不显。 “这就生气了?”朱荀点明,“先前的好听话大抵都在哄骗我。” 欢爱在沉郁的氛围中结束。 朱荀越想越生气,冷眼瞧着人走入温泉池,“说话!” 谢榕今儿不打算开口了,连眼梢都未抬半分,孤傲雪白的背脊。 雾气缭绕间,朱荀也下了水,铁臂箍紧细腰,怀中人蛮横的推他。 朱荀恼,凶了她几句,可人不管不顾,火气上头竟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拒绝。 这人,犟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偏爱这不管不顾的劲。 他便顺着本能,只想把人哄好了,“亮,大漠的星星比京城亮。” 谢榕几乎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也阻止不了背后人的怀抱,那只刁钻的手肆意横刮甬道,惹得她娇叫连连,臀瓣处贴着的硬器,宏伟雄壮。 朱荀的吻落在肩背,“别气了,以后你有问,我必答。” “心肝儿,再装我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