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春药
第48章春药
朱荀当了皇帝被政务缠身,很长一段时间锁在深宫中处理堆积如山的折子。 几个月后他觉得顺手了,也有了规律的作息时间,询问了太医院调理身体,少rou多菜多活动。 正是春光好时候,朱荀便增长了早起打拳练武的时间,闲暇空余去狩猎场骑马射箭,饭后也空出时间各个衙门微服私访瞎转悠,下饭。 皇帝开始出门,各个衙门人心惶惶,不敢虚晃度日,朝卯晚申,勤勤恳恳的一派好局面。 谢榕近日忙碌非常,年前堆积的案子全到了现在,又是百废待兴的新一年,这般还空出了时间养了一群幕僚暗中查探姜逢春的所作所为。 趁着平定侯被皇帝灌了迷魂汤放松警惕的时候,谢榕找到了昔日姜逢春的那位属下梁全非,把人秘密养在了京都,姜逢春又开始新一轮的兴风作浪,趁乱放任属下jianyin妇女,搜刮流民财产... 种种恶行被得力幕僚考据了事实,呈报谢榕审阅。 这时候梁全非作为人证含冤敲响了登闻鼓,几鼓声便把姜逢春毁了。 这案子交给了刑部查,不用他们多做,人证物证皆在。 皇帝震怒,立刻免了姜逢春的职,命人押解进京。 平定侯府乱了,四处找人应对,侯爷王妃郡主齐齐出动,搜刮人脉以求免姜逢春一死。 谢榕这时候重磅出击,当日的刺杀刀具被证实出自平定侯府,他手上握着这份证据,还握着一份证据证明刺杀幕后仅是江湖恩怨,刺杀一事只是乌龙事件。 没有疑问,两份证据都是假的,唬人用的。 谢榕找人把消息放了出去,很快有人找上门。 谁曾想,是平定侯府的姜玉屏亲自来找谢榕,在一家茶楼堵了他。 少女乌发黑眸,鬓发琳琅,珠翠晃眼,在室内站立,纤细腰身勾勒盈盈姿态,一进门淡香弥漫。 谢榕拱手惶恐,“郡主身份尊贵,请允下官告辞。” “站住!”姜玉屏不过二八年纪,娇蛮任性总是有的,一见他拒绝,立刻掀帘喊道,“谢榕,本郡主亲自来找你,你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谢榕转身,“下官本是应了同僚之情,来近贤居喝口茶,如今却遇到郡主,难保不会落人口舌,您未许婚配,我一个外男,共处一室,着实不妥。” “哪有何妨,你还怕平定侯府委屈了你不成?”姜玉屏害羞了,她长这般动人模样,哪个男人没点心思,谢榕好似都不敢看她,深怕亵渎。 女孩子见这般俏郎君瑟缩规矩的模样,生出了欺负的意思。 “近日平定侯府遭难,我家兄遇人不淑,才遭逢大难,实在冤枉,是有人陷害他,他绝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姜玉屏很笃定,“我父我兄皆是正直勇猛,一心为国。” 谢榕内心腹诽,关入大狱的都说自己冤枉,哪里有那么多冤枉。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说,谢榕轻声道,“这案子归刑部管辖,大理寺无法插手,郡主您是找错人了。” 姜玉屏叹息一声,谢榕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很不好打交道,看来外面的传言不假。 他得确刚正不阿,可混迹官场,升迁之快,哪里能清洁自身呢。 三法司互通,只要打通其中一所,其他自然容易了。 她不信谢榕无懈可击。 一般的行贿,在谢榕这里行不通,姜玉屏放软了态度,扶着壶盖给两人倒茶,“喝杯茶总可以吧?你我好歹一面之缘,此事不成,我们可以当朋友。” 谢榕很给面子端坐一旁,接过她递过的茶,一饮而尽,“恭敬不如从命,那便多谢郡主了。” 姜玉屏眨眼看着清俊喉结滚动,轻笑,“谢大人,你家给你议亲了吗?” 谢榕撑着脑袋,突感发晕红潮,身体极热,“未,未曾...” “郡主,这茶水......”谢榕一起身便要往下倒,姜玉屏急忙过来搀扶,“谢大人,你怎么了?” 谢榕眼红脸红,茎脉暴起,狠狠推开姜玉屏,“你,你在茶水下了什么?” 姜玉屏看着谢榕软趴趴的倒下去,握紧拳头大喘息,“自然是春药啊,朝廷命官jianyin良家女,该判何罪?” “我哥的事情,你必须出力。”姜玉屏拍了拍掌,一个女人进门来就脱衣服,露出半截白皙颈脖,雪软酥胸。 “你,你!”谢榕颤抖的指着她。 姜玉屏抱臂,示意女人去搀扶谢榕,怜悯又狠毒,“由不得你了。” 女人走过去,谁知她一靠近便被谢榕情绪激动的锁了喉,反剪双手丢在了地板之上。 茶楼外守着的护卫被人攻陷。 宋橙一蹬腿开了门,惊叫:“大人!” 谢榕撑着脑袋发晕,红色未褪,指着姜玉屏,“姜郡主意图栽赃陷害朝廷命官,以色诱人,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姜玉屏:“......” 女人:“......” 姜玉屏不会以自己诱人,所以找了个女人,谢榕一开口扯了谎,这个色落在了姜玉屏的身上。 她还怎么入宫,还怎么嫁人! 姜玉屏无法辩解,因为谢榕确实中了春药,她慌乱大喊,“谢榕,你敢侮辱本郡主!” 谢榕捂着潮红的脸蛋,眼睛模糊,哆嗦着唇,“拿,拿下!” “你不能!”姜玉屏无济于事的叫。 宋橙身后是一众的大理寺护卫,数十双眼睛皆看见了自家少卿大人面潮红润的样子。 这分明是被灌了药。 堂堂郡主竟敢对少卿大人施加如此龌龊的手段。 他们知道自家大人长的是好看了些,可这位郡主手段也忒下作了。 阵仗之大,惊动了街道百姓。 姜玉屏的名声毁了! 一片狼藉散去,谢榕不能行走,立刻找了临近医馆的大夫过来诊治,确定是烈性极强的春药,即时书写在册,当作日后佐证的证据。 一时之间毒性难解,谢榕面热酡红,难受十分,被一驾马车接走,匆匆送往了太医院接受治疗。 午后的朱荀正在宫中打拳,一旁是数十个不敌的锦衣卫,捂着伤处难捱疼痛。 健硕的胸膛汗滴密布,一扫眼,目光幽暗黑邃,金辉高殿因为他高大的存在,增添了好几分压迫。 “春药?” “是。”锦衣卫恭谨作答。 朱荀拿着毛巾擦拭裸露胸膛,哧笑,“她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锦衣卫不敢回答。 “狡猾。”朱荀轻笑,“朕去太医院看看。” “行了,你们退下吧,叫人来收拾一下,全是臭汗味,点个百合香,你们要熏死人了。”朱荀不擦了,往浴池的方向走,“...池子里也给朕泡上花。” “朕回来之前,你们麻溜的滚远些!别熏着朕的耗子。” 锦衣卫们瞠目结舌:陛下,明明是您约我们打拳的! 打了这么多天,您也没嫌弃我们呀! 怎么谢大人一来,您就开始嫌弃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