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SM,野战,碎梦把血河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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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浪涌,乌鹊惊飞,寒夜清冽,本宜杀人泣血,刀枪相战,花海倒伏,盈起一团花雾。 碎梦抬起细腿,腿环勒着腿根,像藏了匕首。他的脚踝也很细,不盈一握,飞檐踏霜之时,轻似玄猫。长靴勾出腿形,皮甲银辉粼粼,血河顺势往上望去,碎梦偏过头垂下眼,双眉微蹙,眸底不掩嫌恶,直看得血河性致勃发。 “贱狗,我讨厌你。” 那足尖踩上血河裆部,刻意来回研磨,血河下体越发硬挺,喘息粗重。 “多骂几句,爱听。” 碎梦的脸微不可察地一红,翘起足尖,鞋跟压住血河的勃起,转动脚踝,狠狠蹂躏那秽物,冷冷斥道:“下流!” “碎梦……你好色,喜欢。” 血河喉结上下滚动,紧紧盯住他,目光灼灼,反倒是他无法脱身。碎梦自以为在惩罚血河,到头来却正如血河所愿。 碎梦不耐烦起来,抽出腰间皮鞭,只听清脆一声,一鞭子落在血河胸口。 “谁准你擅自对我硬的?” 血河低下头,顺从道:“对不起。” 碎梦居高临下俯视他,食指绕着皮鞭。 “我不想听这个。” 血河抬眼望他:“请惩罚我。” 又一鞭子甩下来,与上一道鞭痕交错,而那秽物在鞋跟下依然坚挺,甚至称得上热情,前端抖擞迎合踩弄。 碎梦绷直皮鞭,冷笑道:“在我玩够之前,不准射。” 鞭子接连落下,抽打胸肌腹肌,血河的皮肤火辣辣的,却不觉疼痛,像唤醒了骨子里最为隐秘的欲望,浑身血液也沸腾起来,唯有鞭打在身上才得缓解燥热。 小高跟踩住下体往下按压,随鞭笞的节奏时轻时重地刺激,像在轻佻地暗中调戏,讥讽他不堪玩弄,只是踩两下就爽透了。血河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伸手想去捉那脚踝,碎梦识破他越界的意图,一甩鞭子捆住他手腕往前一拽,血河下体整根贴上小高跟,被抵着勃发的柱身摩擦,一瞬间xiele元阳。 浓精挂在皮靴上,黑白分明,血河来不及道歉领罚,就听碎梦命令道:“血河,给我舔干净。” 血河如闻大赦,强压下翘起的唇角,俯下身小心翼翼捏住碎梦鞋跟,讨好地吻上脚背,认真舔去自己不小心射出的jingye,趁机摩挲碎梦的脚跟,向上抚摸细瘦的脚踝,想象自己把这脚踝锁在手里,折起他的双腿,挺腰cao干他的xiaoxue。 夜风吹过碎梦的衣摆,血河瞥见碎梦悄悄夹着腿,股间似乎湿透了,才射过的孽根见状又昂起头。 “碎梦,求你了,再踩一下。” 碎梦抬腿踩他肩,冷不丁踹开他,鞭子抽在他腿根,几乎刮到囊袋,却刺激得性器又涨大几分。 碎梦一扬眉,反讽道:“将军,你还真是好战,是不是忘了军规?” “对不起,我不该射,我保证cao你的时候不射里面。” 碎梦挑起血河下颚,对上那双饥渴的眸子。 “你分明就想射在里面,你想被我踩在脚下,想受到鞭打……最好还要被我捆起来,像对待俘虏一样羞辱你。” 只是几句言语挑衅,却好像碎梦真拿绳子将他缚住,调教他惩罚他。夜风绮靡,花海致幻,他怔怔望着碎梦出神,渴求道:“求你了,碎梦,骑我。” 碎梦用鞭子缠起他手腕,忽然一推将人按倒在流光花海之中跨坐身上,臀部压住硬挺的性器,锋利手甲游走于他心口的鞭痕。 “如果今晚不能让我高潮七次,就杀了你。” 血河唇角含笑,目光流连过碎梦的手甲、腿环、肩上垂下的一缕马尾,背后夜色沉寂,海潮与天幕不分彼此,刺客压制他的身姿冷冽而凌厉,映他眼底却如色字头上那把刀。 他恍惚道:“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