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不就是想要个粗硬的roubang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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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音可不像司誉这般青涩,四年的时光足够让彼此了解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仅仅是亲吻,便足以让顾凝再一次yuhuo焚身。 顾凝把他翻了个身跪趴着,准备后入。洛音任其摆布,嘴唇麻得不行,仍吐着红舌回首迷离痴态看着顾凝,“还要亲……” “换姿势,我要cao你。”手掌抚摸着还未消下指印的rou臀。 “还cao?” “你都没喷潮,我当然要继续cao。”说着,硬起来的roubang再一次贯穿软烂的xiaoxue。 “啊哈——”洛音高高仰头yin叫,霎间手臂发软,支撑不起,肩骨作势要下塌,顾凝从身后拉起他的双手,悬着上身摇晃,下身被迫分开双腿跪着承受她的抽插。 洛音好不容易直起腰,后背贴着顾凝胸前,头歪着靠在她身上,露出侧颈上的腺体。顾凝毫不犹豫拥紧他的腰肢,低头狠咬标记,Alpha强势的信息素侵袭,四肢百骸都是顾凝的气息,AO信息素的催情融合,洛音颤抖高潮,插着大jiba的xue口和前面的小roubang一起喷出了水,从大腿根部yin靡流下。 “高潮了……别插,别这么用力。”洛音浑身敏感得厉害,顾凝像是没听见,手指摸了一把他的水屄,yin水沾了满手,再涂抹到他胸前圆润挺硬的奶头,胯骨顶撞一下比一下重。 “嗯啊……啊哈啊……别cao了……别这么重……”洛音无意识yin叫着,胸前的濡湿分不清是汗液还是yin液。 顾凝像是看着他又像没看他,掐疼他两只扁平的奶子,乳粒被拉得长长的,活似要把他挺翘粉嫩的奶头给狠狠揪掉,突然骂道:“婊子!臭婊子!” “啊!顾凝……”好痛…奶子好痛…… “我骗你?你没骗我吗?你有哪一点对得起我?” “不肯放弃你那些金主,又想把我牢牢吊着,怎么这个世界上这么美的事一定要发生在你身上啊?” “没有!不是……啊……”洛音垂泪摇头。 顾凝禁锢着他的腰,恨恨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你想得只有你自己!”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不就是想要个粗硬的roubang吗?给你给你,你好好受着!”顾凝抱着他的屁股按在自己下腹,自下而上地凶猛抽插,另一只手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肚子因rou棍抽插而微微凸起,兴奋地用力按压。 洛音扬起鹅颈尖叫,席卷而来的巨大快感让他扭动身体挣扎,“我爱你顾凝,嗯啊……我真的爱你……” 两人身上此刻汗津津,好似在水里洗过一样,洛音下身赤裸,长衣仍歪歪斜斜地套在脖子上。 顾凝听着他的表白并没有任何触动,手一抬脱了他的上衣,眼皮掀都没掀地看着他白皙光洁的肌肤,“你拿什么证明?动情的时候随口说几句爱就是爱了?离了我这根jiba一点也不妨碍你翻脸。” “别这么说顾凝。”洛音见她拿自己的上衣随手胡乱擦去两人身上的汗水,顾虑道:“等会我还要穿的……” “穿我的不就行了?” “不行。”他要是穿着女A的衣服被人看见了,第二天绝对上头条。 顾凝冷笑,一手掐着他的漂亮脸蛋,下身用roubang狠磨他的xue芯,“什么都不行,这就是你嘴上说的爱?” 洛音忍着身下阵阵春潮,一时嗫嚅着嘴,说不出话。 “臭婊子!”顾凝眼眸一眯,心中愤恨,身下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洛音的屄xue里有张湿软的嘴千柔百顺服侍吮吸她的roubang,浪xue可比它的主人要热情诚恳得多,尽管她心中无数怨恨,但rou体与rou体的契合让她无比贪念。 洛音再一次攀上欲死高潮,cao出的屄水湿了整张坐垫,他难为情地抬眼看向顾凝,要是平常顾凝一定会停下好好戏谑亲抚他一番,但是她好似视若无睹,不在意他任何的一切,冷峻着一张脸,自顾自顶弄着让她舒服无比的嫩xue。 “顾凝,你,你放开我,我不要了,让我缓缓。”洛音挣扎着无比敏感的身体,内心无法接受她的冷情cao干。 顾凝不理他,一把把他推到方向盘上,抬起他的大腿,腰身耸动,roubang大开大合cao着xue屄,把身下白嫩美人当成jiba套子一样凶残使用。 “轻点嗯啊……cao死我了!” “cao死我了啊——” 洛音一双褐色的琉璃眼睛大张空空流泪,高潮迭起,爽到超过所能承受的极限,头脑混沌,娇喘失神…… 他回过神的时候,身上有些冷,鼻尖嗅到Alpha的信息素,还有浓郁的烟草味。 xiaoxue抽搐地吐出被内射进去的jingye,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明明这场情事他没有出什么力气,却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绷紧脚背,余潮仍让他喘息不止。 车内没有一丝说话的声音,洛音慌张看向身边,顾凝坐在副驾驶上,身上早已穿好了衣服,领口微微敞开 ,鼓起不小的弧度,她双手放在腿上,指尖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眼眸低垂,看着丝滑的烟缕向上消散。 洛音想起小时候和家人到画展看画,爸爸和二哥都不喜欢画,抱着弟弟去贵宾区休息,大哥没有空,来了一下就走了,只有父亲牵着他去欣赏众多名贵的画作。 父亲跟他说看上的画都可以买下来,只要喜欢再昂贵都没有问题,可是他没有看上的,所有的画都很普通,毫无魅力,一点也吸引不了他。 但是此刻他恍如觉得顾凝像一副画,安静寂寥,触动着他的双眼,她鲜活的凝固在时间里,无法触摸,于是洛音不由心慌,难过得想要哭泣。 她要是真是一幅画就好了,他可以买下来,好好的珍藏一辈子。 “顾凝。”他软手软脚爬到她身上,顾凝迟缓地转动眼球,视线淡淡地落在他身上,拿着烟的手抬远,没有说话。 洛音倚靠在她腿上,缱绻地用脑袋蹭她的下巴,像极了只爱撒娇依恋主人的名贵白毛猫。他希望一切都没有改变,像以前一样,除了结婚,他什么都能给顾凝。 仰头亲吻着她的嘴唇,唇瓣与唇瓣的紧密贴合,舌尖还未探进唇间,她便侧过头,脱离了他的吻,手掌收了回来,紫红的烟嘴塞进嘴里,面颊线条细微收缩鼓动,掺杂着茉莉香精的烟草味随着气息喷流徘徊。 她宁愿抽烟也不想亲他,洛音气急败坏双手攀到她肩膀上,抱着她的脖子逼着她无处闪躲,红唇再一次覆上,顾凝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半垂的眼皮都没有抬上一点。 舌头撬开女人的牙齿,辛辣的烟雾顺着吐出的呼吸冲进他娇嫩的喉道,呛得他被迫放弃亲吻,侧过身大声咳嗽。 洛音拼命想咳出被吐烟侵袭的不适,晶莹眼泪不由沁出,委屈瞬间涌上心头,他不明白顾凝为何这样对他,她骂也骂了,打也打了,cao也cao了,为什么还不原谅他? 车上响起抽风机程序的声音,立刻吸走了车里残留的情欲和烟味,顾凝在cao作盘又摁下另一个按钮,弹出烟缸匣子,把手里的烟折断熄灭丢弃。 车里再无香烟的气味,只有温暖好闻的信息素,顾凝双手揽着他赤裸光滑的腰,低吟着,“我给你清理干净。” 分开洛音的长腿,抽出湿巾给他擦拭xue口腿间的泥泞黏液,顾凝擦拭得很仔细,抽取一张一张的纸,像照顾月大的宝宝,直到股间干净清爽,才捡起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细心套上。 洛音知道顾凝的骨子里是温柔的,她的暴躁和粗野都是短暂易消的,就像她会在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低下Alpha的头颅弯腰屈身只为给他系鞋带。 他是自私的,贪念她的好,享受她的柔情霸道,自以为她永远都会在第一次相遇的酒店铺满玫瑰急躁的等待他。 他根本放不下一点…… “那天……我说的都是假话,骗你的。”他知道那些话很过分,伤害了一个Alpha的自尊,可是那天他太慌张了,头脑都是发懵的,口不择舌地说了那些愚蠢至极的话。 “我根本不在乎你有没有钱,也不是一定非要过奢侈的生活,就算你是个穷光蛋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顾凝非常认真地聆听他的话,目光专注而深沉,像是在临摹他的样子。 目光相对,洛音在她柔软的眸光里被爱,压着微颤的指尾,热切轻问,“顾凝,我们跟以前一样好不好?除了不能跟你结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笑了,意味不明,好像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想问她结婚证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只是为了气他?她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找了别人结婚呢? 顾凝的笑很短促,她抬手捋顺洛音凌乱的发丝,终于轻轻地发出平淡的声音,“我们断了吧。” “为什么?”他愣愣地抬起脑袋,自己还坐在她腿上,被她温暖拥着,顾凝明明是喜欢他的,她明明是爱的。 她放下手,“我不想玩了。” “我也不是很年轻的人了,也有玩不动的时候,也该收心了,有时候也挺玩不起的……” “你还是找别人陪你玩吧。” 她以为他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 洛音急切摇头,“我是真心的!” 眼眶浮起一圈泪光涟漪,裸露坦白,“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牛郎,都是你误会了!更没有什么金主包养我,都是我自己的钱。除了你,没有人碰过我,我从头到尾只被你一个人标记过!” 在顾凝微愣的眼神中,洛音泣不成声,“我的第一次……也是被你拿走的。” 他哭得实在太过厉害了,似乎要把他这段时间的难过和委屈全都发泄个精空。 顾凝哄他,把他揽进怀里安慰,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肩头。 “别哭了。” “呜…我说得都是真话,你要信我。”洛音接过顾凝手里的纸巾擦着眼泪抽泣,“我真的只有你。” “我信你呀,其实……” “嗯?” “其实你是不是牛郎?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一点都不妨碍我想娶你,我都会向你求婚的。” “但是,洛音。”顾凝亲吻着他的额头,无比珍惜,“我——想要个家。” “想要个伴侣,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们Alpha的基因里天生就带着强大的繁衍欲望,不可避免,顾凝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期许这样庸俗的心愿。 “你可能不知道,我很久都没有感受过家的感觉,很多时候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洛音停止了哭声抽噎,默默流泪,她想要的正是他所不能给予的。 “所以我结婚了。”顾凝擦去他的眼泪,“我…多少也要对我的Omega负些责任。” “那我呢?”洛音天籁般的嗓音轻轻发颤,心里又空又冷。 “比我更好的Alpha多的是呢——” “我不要……” “听话!”顾凝拿出通讯器,绝情而低沉,“该结束了。” 就在洛音的眼前,她删掉了他的通讯号码,她们唯一的联系就这样彻底断了。 洛音抬不起力气去阻止,甚至到最后平静的接受了。 “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有车,就在旁边。”他有气无力道。 顾凝担心地瞧了他一眼,却无任何抚慰,“你过去吧,我看着你。” 顾凝给他打开车门,他身形不稳地走了出去,好冷啊!怎么半夜的停车场会这么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车,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私人公寓的,他用厚厚的被子裹着身体躺在床上,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哭着从床上爬起来,调高室内温度,因为是夏天,智能家居管家限制了温度的上限,洛音只感觉温暖了一点。 还是很冷。 蜷缩在被子里,摸着自己的手和脚跟冰块一样,只有腹部是热,于是抱着双腿,脊背更加弯曲,好似蜗牛壳里的蜗牛。 在密闭的空间里,空气稀薄得厉害,直到喘不过气才肯从被子里掀起一条缝,透进一些空气,连刺眼的阳光也照射进来了。 天怎么亮了?他还没睡觉呢。 强迫地闭了闭眼,通讯器不合时宜地响起,他猛然回过神,着急地找到通讯器,看向显示屏里的号码不是她的,而是经纪人的,瞬间如泄气的皮球萎靡。 “滴——” “哎呦!我的洛哥哥,你醒来了没?今天很多安排,赶紧下楼,化妆师、衣服都在车上,早餐也给你准备好了,人下来就行,快快快!”经纪人聒噪的声音在耳旁,宛如来自外太空的声音。 “我……咳咳……” “你昨晚去干嘛了,声音怎么变成这样?”这还怎么工作?早知道昨晚就不让他一个人了。 洛音听出经纪人责备的语气,咽下厌恶,“我不舒服,生病了,这段时间所有的工作都给我推掉,我要休息了。” “喂!喂!洛音!别任性!你可是大明星啊,哪里能说推掉就推掉……” 毫不犹豫挂掉了通讯,他也该任性一次了,无论任何电铃声响,他都无动于衷地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的大脑回想了很多事情,大多都是和顾凝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初恋亦是他的挚爱,她们真的结束了,莫名其妙出现了另外一个Omega把她抢走了。 guntang的泪水再一次覆在脸上,痛苦和嫉妒将他折磨不堪,早知如此就不要长大了,就不会经历这般痛彻心扉。 他想家人了,想爸爸、哥哥、弟弟、甚至还有从小疼自己的jiejie,仿佛心有灵犀,属于爸爸的铃声响起。 “爸爸?” “韶儿,你在哪儿?”一听见燕历风韵温和的声音,洛音吸了吸鼻子,压抑想哭的冲动。 “在自己的公寓呀。” “最近工作很累吗?” “还好。” “你那公司有股份在你大哥手里,你推到了很多工作,你大哥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让我来问问你发生什么了?” 洛音愧色地低了低脑袋,“没什么,就是……不舒服,我明天就去工作。” “爸爸不是责怪你,不想做就不做,你父亲本来就不喜欢你去当明星。你明天得回老宅,你哥哥弟弟们都得回来筹办你燕思哥哥和你亲姐的婚礼,明白吗?” “嗯,明白了。” 燕历满意地笑了笑,嘱咐道:“高兴一点,你jiejie肯回来不容易,小小她没见过,你跟她是最亲的,可别让她感到生分了。” “让她融入到我们家里,你燕思哥哥才有好日子过。”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