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下,自己计数(dt/耳光/指煎/抱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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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谷立秋有以解馋,已经是两天后了。而在此期间,“想被哥抽”之类的话,她用撒娇的语调说过很多次,有时候只是口嗨,谷雨抬手,她不是要挨打的态度,眯着眼睛伸舌头舔他,但不是现在——她柔软的身体线条蹭过来,用下颌,用膝盖,用脚腕,用一切可以弯折出角度的地方勾他。 甚至,她不仅放轻声音吐气如兰地讨打,还慢慢地替他挽起了袖口。 谷雨看着她挽,坐直了,视线往下一瞟,她也就很识趣地沿着床沿滑下去跪着了,双手搭在他膝头。他偏头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去拿道具——想打哪里?” 她跪着没动,摇摇头,拽着他的手腕贴在自己脸边,脸颊在他掌心里磨蹭,一口回绝:“不要道具,要哥哥用手,想被哥哥抽脸。” 昨晚他们zuoai的时候速战速决,谷雨夸她乖,看出她嫌不够,刻意顿了顿,再夸她又乖又sao,而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脸颊,她直接爽得高潮了。当场爽过还不够,惦记到现在。谷雨看着好笑,手指娴熟地捏了捏她脸颊的软rou,故意放软语调问她:“秋秋为什么想被抽?” 谷立秋果然被问得愣了愣。她心里的那个答案应该是“爽”或者“喜欢”,但现在谷雨的眼神让她敏锐地察觉到浓重的危机感。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作答,谷雨也不为难她,像昨晚那样又拍了两下,换了个问题:“那我换种说法,秋秋为什么应该被哥哥抽呢?” “呃,因为秋秋……” 她想说不乖,不乖的小狗要挨打,顺理成章,然而话到嘴边,忽然刹住了——她哪有不乖,平白无故,才不要给自己扣黑锅;反正……她是哥哥的性玩具,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又不是她一直乖乖的哥哥就不能打了!可是这样的话她发动态时一气呵成,当着谷雨的面却说不出口,张口结舌,顿在那里。 “不说话,是不应该吗?那我走了。”谷雨没有要走的意思,纯属威胁。她却听不得这个,当时便急了,拉住他的手:“哥别走!应该,应该的……” “那秋秋不想说为什么吗?” “没有,我说!因为秋秋是哥哥的……性玩具,哥哥想抽就应该被哥哥抽……” 这不是谷雨想要的答案,他虽满意,却还是多说一句:“这样啊,那哥哥不想的时候,秋秋就不应该被抽了?” 道理固然是这个道理,何况谷立秋也不相信他舍得在这时候真的说一句“不想”,可她还是因为这个推理而深具危机感,瞪大了眼睛:“不是……!”正要在说什么,谷雨慢条斯理地启发她:“如果我不动手,秋秋会怎么做?会乖乖等着吗?” 显然,她不会,她会在小号发疯。 谷立秋蜷紧了脚趾,两只脚在身后无意识地交叠,不安地磨蹭,终于理解了谷雨的意图,并熟练地将它套进荤话里,嗫嚅一会儿,说出口:“哥哥不动手的话,秋秋会……发sao……所以,所以,请哥哥……管教……” 她边说边蹭他的手,在每一次掌心微微离开面颊的时候半闭上眼睛,等待抽下来的巴掌,可是谷雨只是一次又一次轻轻地拍,好像总是不满意,她抿了抿唇,才打好腹稿,xiaoxue便沁出一汪温热的汁液,深吸气,开口,无师自通地把话说完整:“秋秋应该被哥哥抽,因为不挨打就会发sao,哥哥……请哥哥管教发sao的小、小贱狗。” “真乖,”谷雨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看在小狗认错态度很好的份上,小狗自己说,抽几下?” 谷立秋有些紧张,她还没正经挨过打,无从估算后果,迟疑片刻,眨眨眼,不敢报太多,试探:“十下?” 这个数字刚出口,她自己也知道少了。但谷雨不置可否,哦了一声,接着,左边,右边,左边,干脆利落地啪啪啪三声,再说:“自己记着数。” 开始太快,下手也不算轻,谷立秋有些懵,顿了顿,舌头也有些打结:“三、三下。” 他嗯声,继续,右边,左边,右边,停手。她的手指下意识地在自己大腿上乱抓,勉强克制喘息,腿心已经湿透,yin水只怕已经流到身下的垫子上去,洇开一片,不等他问,即答:“六下。” 啪。 “错了,”谷雨迎着她茫然的眼神,摸摸泛红的脸颊,不怀好意但至少表面上好心提醒,“和刚才一样,也是三下。这个不算,重来。” 于是重来,右边,左边,右边。谷立秋眼里开始变得水盈盈的,呼吸发抖,小声说:“三、三下。” “对,”谷雨停顿片刻,给她喘息的余裕,居高临下地看出她的手抵在身后,掐自己大腿后面的软rou,皱了皱眉,“手拿上来,搭我膝盖上,不许用力——挨打的时候可以掐自己转移注意力吗?” 她识趣地照做,摇头:“不可……” 啪,啪。 脸被打得偏向右,再被另一个耳光抽回来,这两下打得更重,谷立秋眨着眼睛,挂在眼角的泪水啪嗒掉了下来,滑过脸颊,显得很委屈。她的手乖乖搭着,很听话地没用力,手指只是很轻微地动了动。谷雨问她:“打疼了?”她不回答,用脸蹭他伸来抹眼泪的手,声音带喘,仍旧乖乖地报数:“两下。” 疼了,但也爽了,xiaoxue翕张着汩汩流水,舍不得他停。他果然没说要停,嗤笑了一声:“刚才是三下,现在是两下,让你计数,怎么还越数越少啊?”话音未落,啪,啪,又是两下。 她忽然不敢报了,泪眼汪汪昏头昏脑的小姑娘仰着脸,在若干个三下两下之间做算术:最初三下,不计数的三下不算,提醒她错了的一下也不算,再补三下,被哥哥嘲笑越报越少的两下,然后又是两下。 她觉得应该是够了,却不知道怎么说,眼巴巴望着他。谷雨问她:“多少了?”她犹豫,十个指尖轻轻在他膝头按了一轮,是偷偷摸摸地扳了手指头确认,眨眨眼又挤出几滴泪,委屈地摇头。 “够了,不知道吗?这点数也数不明白,是想加罚,还是该加罚?” 她分明就是馋,只听见加罚,便点头,继而听他说加到十五,也点头,一仰脸,便看见他手扬得很高,又本能地害怕起来,缩了缩肩膀,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膝头一挠,但很快反应过来,抻直放好。 没等到。 那只手很温柔地落下来,指尖微凉,贴着她发烫的脸颊,缓缓揉了揉。谷雨夸她:“秋秋真乖。” 哥哥在逗她,谷立秋对此心知肚明,但明知是计,她的睫毛颤动几下,还是没忍住睁开了眼。视线相对,谷雨的眼神也很温柔,透着颇为愉悦乃至于欣慰的笑意。而谷立秋刚刚看清楚,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呜……”她没忍住呜咽出声来,下意识埋着头缩起肩颈,手也抽回来了,十指搅在一起,还没想好要不要喊疼,谷雨伸手,把她伸手拉了过去。 她眼里还蓄着一汪泪,视野朦胧不清,被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再靠近一些,xue口在大腿上拖出一道水痕,继而变本加厉。在她抗议之前,谷雨哄她:“好了,结束了。” 结束了?她疑惑地哼声,扭头看他。他显然在憋笑,好声好气地论证:“之前不是已经加了四下吗?”谷立秋又疼又爽,试图把之前做过的算数重算一遍,但分明是懵了,听他这么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但也懒得再管,扭头用火热的脸颊贴在他颈窝里。 他这时候又问:“打疼了?”她才肯委委屈屈地点头。 可是她的身体明明就兴奋得要命,xue口翕张着,热情地吮吸他的手指,按在阴蒂周围的拇指还没揉两下,就感觉到她抖着腿快要高潮。他故意停手,顿了顿又摸。与此同时,谷立秋贴在他耳边毫无诚意地认错:“哥,呜,谢谢哥哥抽小贱狗,下次不敢了……” 他没应声,而认错的目的就在下一句:“哥哥cao我……” 软rou裹着手指,被插出水声,谷雨险些笑场:“不是不敢了吗?” “不、不敢……”谷立秋说话断断续续的,已经顾不上太多,全靠他意会,“小狗不敢,现、现在是,发情小猫……” “小sao猫。”谷雨纠正她,然后性器cao进去,挤开痉挛的甬道,把紧致滚热的软rou捣弄得咕叽咕叽作响。她仰着头,手指攀着他后背,嘴里时不时叫句哥哥,屈起手指乱抓。直到后来,爽得狠了,也总算没力气了,才彻底瘫软下去,被掐着腰在最深处cao干十几下,射进去。 谷雨摸她的脸,故意把手上沾的冰凉滑腻的yin水抹在她脸颊上,问:“还疼不疼?”其实除了最后那下,也没真的用力,这时候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她还在喘,嫌他明知故问,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那就自然是记吃不记打,人之常情,何况是爽成这样?谷立秋翻个白眼,懒得讲话,原本是想躲开那只手的,但若即若离间,临时改变了主意,又用脸颊蹭了蹭,侧过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