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喉结是第二性征(指煎/舔咬喉结/抱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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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上次玩得太狠,外加开学事繁,自那以后,谷立秋消停了好几天,连夜里睡觉,抱着谷雨嘟嘟囔囔几句,也只是贴着他,乖乖的,不再动手动脚,如同转了性子。本来她愁的那些事情,什么保研、考研、秋招、留学,谷雨也帮不上忙,只能给她提供“消遣”。现在她连“消遣”都不要了,他还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多星期后,谷立秋忙完一堆保研材料,闲了,回家了睡了一个下午,吃了晚饭,又躺回床上玩手机,休息够了,忽然想起来问他:“哥这几天怎么都没问我是不是不爱你了,这么有安全感?” 谷雨觉得好笑,挑眉:“不问还不好?你想让我问可以直说。”她连忙摇头,分辩:“不是啦,不是那个意思——哥想不想我?”天天见面,有什么好想。谷雨本来想回避她真实的言下之意,但看她含着坏笑的眼神,总觉得躲不开,承认:“想。” 谷立秋靠在他怀里仰起头,得寸进尺:“哥一说想cao我,就会躲我的眼睛;那哥躲开我眼神的时候,是不是都想cao我?” 本能先于思索,他又躲了,看着天花板,心想,她的推测好像也不无道理。谷雨一向很经不起她撩拨,只是这么两句话的时间,呼吸就变重了,也顾不上想之前那些关于爱和安全感的疑惑,抱着她的手臂收紧。谷立秋的背抵着他的怀抱,往下滑了一截,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抬手摸摸他的喉结,说:“这里会动耶。” 怎么可能不会动?谷雨被她摸得莫名其妙,同时却也不可避免地心里一颤。因而喉结又动了动,谷立秋扑哧一笑,认定他喜欢,接着摸。腰被托了托,她会意,撑起来,转身跨坐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刚要伸手,手腕被谷雨扣了下去。 他不让她动手,按了按她的后颈,语调恢复一本正经:“会动。过来舔。” 像个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S,谷立秋在心里乱用形容词,忽然小声说:“要是哥去当网黄,肯定特别受欢迎……但是不许!只有我能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谷雨翻了个白眼:“怎么不管管你自己?” 她理直气壮:“我跟哥在一起之后再也没发过图了!”说着,乖乖凑过去,亲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平时看起来不甚明显,谷立秋之前似乎在哪里见过解释,说除了遗传因素,就是因为青春期时发育得太过急切:血脉遗传已经无从考据,但她知道,谷雨确实曾成长得很迫切,争分夺秒地,成为现在这个独当一面的哥哥。 不过她的舌头舔上去,还是能感觉到触感鲜明的一块,幅度细微地滚动。而谷雨的手也在她身下动,她相当善解人意地跪直了,拨冗提醒他:“帮我脱。”他却不领情,手指划过内裤边缘又移开,说:“专心点。” 要有多专心?谷立秋想了想,喉结是第二性征,应当对标他舔自己的奶子——虽然她不知道什么程度算专心,但要想显得专心,就该吃得啧啧作响。这么说她就会了,把涎水舔上去,再舔走,吮出响声,可谓尽心尽力。但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没多久就忍不住停下来催他:“你快点嘛……” 话音未落,猛然收声,谷立秋在xue口不自禁收缩的同时意识到软rou里裹着他的手指,还不止一根。反应过来的同时,惊得xue里一紧,哼声攀在他身上。他根本没脱她的内裤,只是把碍事的裆部布料拨到旁边,拇指按着阴蒂,揉得她简直就要高潮。她软绵绵叫:“哥,嗯,哥哥……”谷雨嗯声,低眼,安抚般亲亲她的额头。 据说亲额头是不沾多少情欲的珍重和疼惜,哪里有一边这么亲着一边用手指内外夹击jian得人快要翻白眼的道理?而他甚至还要挑剔:“又不专心。” 谷立秋腿都软了,xuerou死死咬着,他却硬是又撑了一根手指进去,屈指一按。她的声辩才刚要开头,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掐断,好一会儿才说出来:“我没……呜啊,我、呜,我,没有不专心,在、在专心给哥哥玩……” 之前的几天实在憋得狠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她恍恍惚惚地想着,边看谷雨将汁水淋漓的手指抽出来,在眼前晃了晃。 谷立秋下意识地要像平时一样凑上去舔,可他手一避,舌尖就舔了个空,倒像是她迫不及待地馋那一抹yin水。她红了脸,咬牙,还没来得及开口,谷雨忽而反手,将湿漉漉三根手指绷直了在自己脖颈前抹了一下。 “你……!” 瞪眼归瞪眼,谷立秋拗不过他,僵持不过三秒钟,还是乖乖凑上去舔。新抹上去的液体滑腻,微咸,舌尖抵着那一点滑在喉结周边转圈,很快令谷雨低低哼了一声,总算揽着她的腰往下按。 谷立秋如释重负,可是才松了口气,腰腿卸力,却不料他根本没用力扶着,以至于xue口才吃进性器头部,便径直坐到了底。她没防备,惊得哼出声,牙齿也不自觉咬了下去。他吃痛地低喘,捏着她的后颈拽开。 她被那一下顶得眼眶都红了,用力眨眨眼,挤出半圈湿痕,视线从他不知悔改的神色转到水光泛滥的脖颈上浅浅的牙印:咽喉要害呢,这岂是随便给人咬的,但哥哥才不防她,无所谓她是小猫还是小狼。谷立秋心里得意,方才的惊吓和不满霎时转化为成就感,歪了歪头:“都咬出印子了,我给哥哥舔舔。” 这就叫作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怎么可能不是jian情。她舔上去,牙齿轻轻地磨,也能感觉到性器埋在xue里小幅度地挺动。谷立秋在等下一次“猝不及防”,心里暗自决定,等他再用力顶一下,就再咬他一口——然而谷雨好像早就猜透她的想法,guitou抵在敏感点上,磨得她里里外外都发酸发软了,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 “哥快点……哥哥,哥哥cao我,顶到里面去……”她吮着喉结,含糊不清地催,催完了,忽然想起,她若是真想咬这一口,何必给自己找理由?当即她又舔了一圈,咬下去。谷雨嘶声,像抓着小猫后颈一般把她拎开:“这么喜欢咬人?” 他硬得又胀了一圈,脸也更红。谷立秋眨眨眼,理直气壮地点头,反问:“哥不喜欢吗?”他分明忍得难耐,不答,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视线意有所指地往下一瞟:“想咬,还是想要?自己选。” 谷立秋不假思索:“想要,要哥哥cao。”她低头就能看见腿间含着粗阔的性器,故意伸手在小腹上比划一个夸张的长度。谷雨看着,声音有点哑:“这么深,不怕被cao坏?” 大脑里依稀有个克制的警告,但嘴欠哪里是说忍就能忍住的,不该说的话一不小心就从舌尖上滑出来,她有恃无恐:“反正你也cao不到这里。” 然而这样的话说完就该后悔了。谷雨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胳膊用力,让她换了个姿势。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夹着他的腰,上半身后仰,手臂撑在身后,小腹绷得更平。谷雨伸手按上去:“顶不到这里?” 性器滑出去一截,又立即重重地cao进来。谷立秋惊叫出声,他仿佛被鼓励,加快速度。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地响,他用力得仿佛要把囊袋也撞进来。她的胳膊有些抖,想再支起一点身体,但险些在下一次猛顶时软下去。 谷雨的膝盖在背后撑着,一手托她的腰,一手还按在小腹上,似乎非要从掌心下摸出被性器撞到突起的痕迹。她几乎瘫软了,既然有哥哥撑着,不必自己费力,可是一旦松懈下去,就再也没有力气撑着自己。这样的姿势里,小腹抻平,仿佛真的能被他cao穿。 何况谷雨根本就是有意,cao得格外深,且凶猛。谷立秋一时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位的错觉,呜呜咽咽求饶:“哥,哥轻点,cao坏了……” “放心,cao不坏——反正我也cao不到这里。” 谷雨将那句话原样还回来,手掌有意压了压。谷立秋心里清楚,他按着的地方分明就比自己刚才比划来撩拨他的位置低,以至于掌心下压着的皮rou之中就裹着热硬的性器,并且抽插狠厉。 他明明摸得到,还要睁眼说瞎话,谷立秋急得快哭出来,推他的手:“cao到了,我错了哥,我知道错了,哥哥cao得好深,cao到这里了呜呜,哥、哥饶了我……” 谷雨这才大发慈悲,把她扶起来,换了个不这么难受的姿势,攀在他身上,cao干的速度却一点没慢。谷立秋抵着他的肩膀,乱七八糟地又哼又叫:喜欢哥哥,哥哥cao得好深,好舒服,要被哥哥干死了……喊到后来嗓子都哑,她意犹未尽地收声,扭头,脸颊蹭着他的脖颈,还是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yin水。 谷立秋仿佛被提醒了,熟能生巧,齿关半开,刚刚好上下牙齿间卡着他的喉结摩擦,顺便口齿不清地叫他:“哥哥、哥哥,好喜欢哥哥……” 这下她明明还没咬,一点力气都没用,谷雨还是喘着气,身体微微一抖,射在里面,又把她揪开——这次是为了接吻,他的舌尖认认真真扫过齿列,谷立秋被舔得直喘,退开以后,好不容易缓过气,直了直身体,性器和大股的热流一同从xue里滑出来。 她忽然说:“我只会在高潮的时候叫哥哥了,永远……永远都离不开哥哥了,哥哥喜欢吗?” 谷雨的呼吸微微一滞,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答。说不喜欢是假的,但他忽而踌躇起来,有些不敢承认,又亲了两下她闭上的眼帘,轻轻地问:“我可以喜欢吗?” 我并非出于故意,他在心里说,几乎等同于用匕首剖在自己无法启齿的内心深处的欲望。他不是有意要将谷立秋变成现在这个和他的rou体万分契合、仿佛离不开自己的样子的……但事已至此,他不思悔改,只觉得感激。 谷立秋笑出声来了:“怎么不可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问可以不喜欢吗——那不行,哥哥不喜欢的话,我要生气了!” “喜欢。”他答,迟疑片刻,又补充,“其实我原本一直以为……占有欲是很难看的东西。” “所以呢?所以现在哥哥舍得把难看的东西给我看了?” “所以,你愿意看,看了不讨厌,已经是我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