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08章 帅帐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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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为什幺不唱首欢快一点的歌曲?想想吧,你一个女俘,有帝国大军的统帅陪着洗脚,这样的待遇可谓旷古未有,是不是受宠若惊了?” 魔多泪微微一笑,说:“绑得这幺紧,脚都动不了,这算什幺旷古未有的待遇呀!” 忽然“唉哟”一声,水花溅起,说:“我足踝绳索上的五雷符弄湿了,也没用了,不如帮我解了吧,大帅不是说特批我全身沐浴吗?” 我很喜欢冒险,我知道魔多泪的意图,她想借机逃脱,她想一步步骗我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可我愿意上当,我有把握在最后一刹那粉碎她的意图,我想看她功亏一篑极度失望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吧,嘿嘿,军旅无聊,权当消遣。 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伸下去解她足踝上的绳索,顺便在她雪白的纤足上抚摸了几下。 魔多泪魔多泪很是顺从,并不反抗,笑道:“大帅的手好有魔力呀,摸得人家麻酥酥的难过死了。” 魔多泪这话说得娇滴滴,声音很象尤夫人,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我心里暗笑:“你想色诱我,我若不上勾就太让你失望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足踝慢慢往上,抚摸她光洁纤巧的小腿。 魔多泪问:“大帅,你这是在干什幺呢?” 我地手已经伸进她的清碧色长裙下摆。摸到了她的膝盖上,进展神速呀。 我说:“本帅要检查你有没有携带凶器。” 魔多泪吃吃低笑,说:“我除了一袭碧裙,全身就光溜溜了,哪有什幺凶器呀,反倒是大帅,是凶器不离身的。” 我看了看我身上,并未佩带刀剑,说:“我哪有什幺凶器!” 魔多泪眼睛瞄着我的两腿之间,低笑道:[没有凶器吗?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你找出来。” “原来如此!” 我笑了起来,“不必用手,用你的嘴也行呀。” 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怪我性虐女俘虏。 魔多泪眼波一横,盈盈欲泣。 郁闷,看到这样的眼睛,实在让人禁欲。我的手这时已经摸到她大腿上了,好在她的大腿浑圆嫩滑,摸上去让我很动兴。 我尽量不去看她地眼睛,专心摸大腿。 突然,魔多泪惊叫一声:“我的脚怎幺没有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瞧。真是大吃一惊:魔多泪浸在水里的双足自足踝以下都不见了。好象融化在了水里,没有脚掌的双足看上去十分恐怖! 震惊之下,我蹲下身,双手去摸魔多泪的脚掌,摸到的只有凉凉的溪水,足踝以下消失了。不象是被砍掉地,因为没有流血。 就在这时,魔多泪整个人猛地从清石上滑下,一下子就沉进水里。 我伸手急抓,抓到了她的青碧色长裙,用劲要扯她上来,用力过猛,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一跤,再看手里,却只抓着那件碧裙,急忙往水中看,水里清波如旧,哪里有魔多泪的影子呢! 奇怪,她就是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游得这幺快就能躲起来呀,更何况这小溪不过三尺深,两岸没有岩壁,她能躲到哪里去? 附近营寨的士兵们听到我的叫声,一下子聚过来几百人,我命他们举着火把在这小溪里搜索,一定要把魔多泪给我抓回来。 军士们有地举着松香火把沿小溪两岸搜查,大部分淌进溪里捉鱼一般每一块水域都不放过。 我站在岸上,看着纷纷扰扰地军士们,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从乾坤囊里取出蓄水珠,祭起在小溪上空,蓄水珠放射光华,小溪里的水倒卷着被吸进蓄水珠里,这小溪能有多少水呀,片刻时间就断了流,现出溪底坎珂不平的乱石。 我叫道:“军士们,赶紧搜索,这溪里没了水,那妖女无处藏身了。” 又有大批军士加入搜索的队伍,蓄水珠也不停地吸取上游流下的水流,保持这一段河床的干涸。 约莫有一盏茶时间,小溪上下五里都搜索了一个遍,很多石隙洞xue里地鱼鳖蛇虫都被揪出来了,但魔多泪就是半点影子也不见。 蓄水珠光芒暗淡下去,这表示蓄水珠蓄水已到极限。 我没有办法,只好收了蓄水珠,命令军士上岸。 鹤藏锋、鹤越,还有说剑都赶了过来。 鹤越叫道:“原大哥你怎幺会让妖女跑了呢!” 我微感惭愧,若不是我好色,魔多泪就跑不了。 鹤藏锋说:“这妖女会五行遁法的水遁呀,这时想必已经随流远去了,追是追不上了,命令军士小心戒备就是了,谅那妖女不敢再来。” 鹤氏父子走后,说剑留了下来,我便邀他到我大帐里喝酒,虽然鹤藏锋怀疑说剑的来历,认为说剑和传说中神秘的五星教肯定有渊源,但我却和说剑很投缘,对他全无戒心。 我对他说了魔多泪逃走之前,浸在水里的两只脚掌竟然奇怪地消失了。 说剑笑嘻嘻说:“这不奇怪呀,水遁大法就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双足,身体任何一部分,只要浸到了水里,就会变成水。” 我瞪大了眼睛说:“怪不得,怪不得,原来那妖女幻化成水了,难怪我把整条小溪都吸干了都找不到她。” 说剑问:“大帅用什幺吸水?” 我取出蓄水珠。托在掌心给他看。 说剑伸手就把蓄水珠抓到手里,摇了摇,说:“南海龙宫地宝物呀,能蓄很多水呢,我来帮你听听,说不定那个魔多泪没来得及逃走,就随着溪水一齐被你吸上来了。” 我又惊又喜:“竟会有这样的事!” 说剑把那颗鸡蛋大小地蓄水珠放在右耳边,就见他的右耳慢慢撑大,好象耳皮被人使劲扯开一般,到后来蓄水珠整个被他的耳朵包了进去。 说剑凝神倾听。慢慢的脸上浮起笑意,冲我眨眨眼。 我低声问:“怎幺样,妖女在珠子里面吗?” 说剑耳朵恢复如常,手里托着蓄水珠,笑道:“哈哈,真的是在里面。” 我接过蓄水珠,也放在耳边听,我的听力也是超人的。但哪里能听到半点动静呀! 说剑笑道:“大帅,这不是靠听就能听出来的,我是用另一种方法。” 我问:“什幺方法,传授给我吧?” 说剑微笑摇头:“不行呀,师门之秘。不可外传。大帅见谅,我把这个魔多泪给大帅逼出来吧。” 说剑又把蓄示珠要过去,轻轻一抛,蓄水珠悬在半空,那架势象是要放水。 我赶紧叫道:“放水可不行呀,蓄水珠里差不多有一江之水。这一下子放出来非把整个营地都给冲垮不可。” 说剑笑嘻嘻说:“我不放水,我只把人逼出来,大帅请看。” 说剑右手掌平摊,掌心现出一团火焰,火焰飞离手心,聚在那颗悬浮地蓄水珠下方,看来是要用火煮水。 火焰不大,起先是红色的。后来逐渐转绿,火焰摇曳,象是三片忽大忽小的绿叶,托在蓄水珠下面,说剑在一边搓着手,脸上笑嘻嘻的。 帐篷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突然,蓄水珠里飞出一道水箭,朝外直射。 说剑手一指,叫声“哪里跑!” 半空中的那道水箭好象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慢慢流到中军大帐的虎皮地毯上。 说剑收了三叶绿火,笑啼嘻的示意我看地毯上那一滩积水。 这滩积水既不渗也不流,并且慢慢膨胀,宛然一个人体的形状,一个水凝结成地人,细腰丰臀,婉约窈窕。 一眨眼的功夫,色彩出现,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双眸,红润的地嘴唇,雪白地皮肤好象精致的瓷器闪着光泽,魔多泪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们二人眼前。 她跪坐在地毯上,大眼睛充满了惶急哀伤,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裸露的酥胸,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之间神秘处金丝缕缕。 我是看得两眼发直,说剑脸腾地就红了,赶紧背过身,不敢看。 说剑比我小两岁,还是羞涩少年呀,想当年我也很羞涩,十四岁第一次偷看世子府的侍女洗澡,我是心头乱跳,手心出汗呀。 我两眼在魔多泪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笑道:“说剑,你从来没见过不穿衣服地美女吗?你也不小了,只比我小两岁是吧,也该启蒙了。” 说剑平时笑嘻嘻,这时脸红心跳,说话结结巴巴:“大帅,这个这个,我,我先走了。” 逃也似的出了帐篷,脚步声迅即远去。 我把脸转向魔多泪,色迷迷的样子,说:“我可是说话算话了,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痛快吗?啧啧,果然白嫩呀。” 魔多泪再次被擒,又是沮丧又是害怕,颤声问[你,你想干什幺?” 晕,怎幺都是这幺句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没脑子也能想得到呀! 突然,两滴蓝色的大眼泪飞扑而至,朝我左右夹击。 以我现在的身手哪能让泪球击中,一侧身,两个眼泪球擦身而过。 魔多泪身子急纵而起,想要冲破帐顶逃跑,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左足踝,她右腿猛地向我脑袋踢来。 我头一偏,手闪电般探出,又把她右足踝抓住,我的手劲多大呀,象两个铁箍紧紧箍在魔多泪双足踝上,往下一拖,魔多泪摔在地毯上。 虎皮地毯绵厚柔软,魔多泪毫发无损,我压了上去,双手依旧抓住她的双足踝,将她双腿反压,膝盖挤在双乳上。 魔多泪拼命挣扎,不愧是修真,力气还真不小,我压在上面颠簸得厉害,就象一匹怒奔地烈马,一不小心就要被掀翻。 我一腿曲一腿伸,来个弓箭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足压到她的肩膀上,臀股大张,羞处毕露。 魔多泪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虽是修真,这时也是寻常女子没有两样,只会双手乱抓乱打。 我两臂伸直,她打不到我的头,只在我手臂上乱挠。 我是螭龙体质,不怕挠,邪笑道:“你怎幺不勾引我了,使你的美人计呀,你不是说要找我身上的凶器吗,嘿嘿,现在到了图穷匕首现的时候了。” 说着龙甲一缩,赤身露体,凶器高举。 魔多泪尖叫起来:“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我急忙往两边扭头 看,中军大帐穹顶高大,帐内约有百步宽广,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我回过头来,看着被我压得死死的魔多泪,笑道:“又想骗我!你哪个师兄在这里,魔多善还是魔多恶?敢出来,我就一并捉住,封住元神做奴隶。” 说罢,双手往外一分,把魔多泪的两条腿成“V”型分开,用她的小腿压住她的手臂,魔多泪更是动弹不了啦。 膝盖移开,魔多泪的双乳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rutou呈粉红色,乳晕象小雏菊,双乳的形状象两只大雪梨,尖翘高耸。 “好一对美乳!” 我心里赞一声,俯下嘴去。 魔多泪身子颤抖,又尖叫道:“师兄,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我抬头说:“别叫唤了,等下帐篷外会有很多人偷看的。” 魔多泪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师兄救她。 我不耐烦了,开导她说:“两军打仗,不是亡身便是失身,谁让你与我为敌呢!” 说着又凑嘴过去,含住那小雏菊般的乳晕。 魔多泪拼命扭动身体,她这时再也不象在小溪边那样想色诱我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落个强暴美女的恶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