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14章 芮姬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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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紫芝是不是妖灵国度的人把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紫芝怯怯地点点头。 半个多月前,紫芝在梦里对我表明大美女的身份,当时我曾问她是谁把她变成这样子的?紫芝却不肯说,只说那人非常厉害,不是我能对付的,但我现在强大了很多,我能给我心爱的女人安全感。 我说:“不用怕,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妖灵国度既然和敖行云父子联手和我作对,那我就一块儿把他们都灭了!” 镜里的紫芝变换着口型,焦急地说着什幺,可惜我看不明白,无非是说妖灵国度的人厉害,要我小心什幺的吧。 正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低泣,呜呜咽咽,凄凄惨惨切切。 良宵佳夜,谁在哭呀?这幺煞风景,这不是影响本帅寻欢作乐的心情吗! 我问莘楚:“楚楚,是谁在哭?” 莘楚睁着大眼睛,一脸茫然,说:“没有人哭呀,殿下回来,我们大家都欢天喜地,谁还会哭呢!” 我笑道:“也对,可能是我听差了,把风拂树梢的声音听成怨妇哭泣了。” 石镜里的紫芝却摇摇头,手朝南边指指。 我问:“紫芝宝贝,你也听到有人哭是吗?” 我怀里的白面猴点着猴头,镜里则是大美女螓首轻点。 莘楚说:“可能是将军府的哪个奴婢受了什幺委屈吧,那个叫小鬼妹就比较喜欢捉弄人……” 我一笑,心想小鬼妹是报复吧,上次她和我一道被浪夫人捉住关在将军府里,肯定有几个奴婢得罪了她,现在她成了这里的主人,自然是要作威作福的了。这小丫头很记仇,我上次还打了她一耳光,说不定她也要找机会报仇的,嘿嘿,我得提防着点。 镜里的紫芝还在摇头,指指南边。 我问:“紫芝宝贝,你知道是谁在哭是吗?哎呀。别管它。这幺大的将军府,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地……你把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 白面猴“吱吱”叫,镜里的紫芝神情有点焦急,手指南边。 我心里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我问莘楚:“小院南边住的是谁?” 莘楚愣了一下,回答说:“是芮姬jiejie。” 我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果然是这贱人,哭哭啼啼干什幺。怪我冷落了她?嗯,也是,我今天把我的这些姬妾宠幸了一个遍,就剩她了,不过没宠幸到也不至于哭呀,这幺yin荡。非要有男人压迫着才快活! 转念又想:“莫不是这贱人后悔来夷州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坏,我原澈风流倜傥,一世英名,没想到原配妻子竟然差点红杏出墙,更可恶的是这个男子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太让我生气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一辈子地污点呀。 很多书友都说这样地女人留着她干什幺,一脚踩死算了。 我恶向胆边生。说:“我去看看。” 我把白面猴交给莘楚,叮嘱她说:“你们呆在这院子里别出去,记住,别把石镜的秘密对其他人说。” 我也不从院门出去,直接跳上屋顶,飞檐走壁,体验夜行侠的感觉,三纵两跳,就轻飘飘落在了芮姬那个小院中。 此时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里只有东边一间房子透出昏黄灯光。 我走到那房间的窗外向里一看,芮姬身穿西原传统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团上,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肩胛骨还微微颤抖,身前地木桌上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晦暗,情景惨淡。 我更恼火了,难道将军府几支蜡烛还点不起吗,你搞得这幺惨兮兮的给谁看呢,让谁同情你呢! 忽听芮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难忍的样子,还有,她手里好象还拿着什幺东西? 我凝目细看,只见芮姬右手拈着一枚绣花针,使劲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干什幺,自己给自己针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点医道地,从没看过针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这贱人根本就不会针炎呀! 我清咳一声。 房里的芮姬立即转过头来惊慌地问:“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推开窗户,跃进房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女子,冷冷地说:“你想会是谁?” 芮姬看到是我,又惊又喜,跪伏在我脚下,颤声说:“夫君……” 我问:“你在干什幺?” 芮姬象一头受惊的小鹿,身子往后缩,双手左掩右藏,说:“没什幺,没什幺……” 悄悄地把那枚绣花针丢在地板上。 这哪里瞒得过我的眼睛!我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只见五个手指尖上都有针扎地痕迹,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幺?” 我目光阴冷,盯着芮姬的眼睛问。 芮姬的眼睛明媚秀气,以前我最喜欢吻她的眼睛,看她眨眼睛躲避的样子,现在呢,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种愁苦的神色,让我厌恶。 芮姬没有回答,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从地上拾起那枚绣花针,讥讽地说:“你 可真是个贱人呀,没事还躲在这里用针扎手指头玩,嘿嘿,好玩吧,继续扎,让我看看。” 芮姬抬起幽黑的眼睛看着我,跪着怯怯地说:“夫君不是已经原谅芮儿了吗,为什幺还对茵儿这幺冷酷?” 我火上来了,厉声说:“我什幺时候说过原谅你了?你这贱人,那天如果不是南宫为你求情,我早一脚把你踢飞了,我还原谅你,你不知道我原澈最看重的是女子地贞洁吗?你的rou体虽然没有背叛我,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你的心已经不贞(汗,诛心论,优孟衣冠注:这是在某些书友的压力下老孟才这幺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幺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要公平是吗?那好,我不要你可以吧,我原澈的女人都是自愿为我守贞的,因为她们觉得我最好,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而你既然愿意去泡臭水沟。我也不拦着。可你又死缠着回来干什幺,还扎手指头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芮姬几时看过我这样疾言厉色,身子吓得发抖,呜咽着说:“芮儿知错了,芮儿知错了。既然夫君不肯原谅芮儿,那芮儿就死在夫君面前好了……” 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我更火了,我最烦女人稍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 我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苗姬看了看我,右手慢慢张开剪刀双刃卡在左腕脉门上,突然一咬牙,右手用劲,朝左腕血管剪下。 如果是平常人的身手,是来不及施救地。但我这种高品修真就不一样,敏捷度高出常人不止十倍,我看出芮姬是真地要自杀,就在她剪刀剪破血管之前的一刹那,我夺下了她的剪刀,丢在墙角。 我说:“寻死就不必了,罪不至死嘛,我也不追究了,算了。你起来吧,告诉我你用针扎指头干什幺?” 芮姬瘫倒在地,听我语气放缓,挣扎着跪起身,问:“那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耐烦了说:“我不追究并不等于我就原谅了你!” 芮姬眼里的亮光暗淡下去,跌坐在地,捂着脸说:“我知道我知道,夫君不肯原谅芮儿了,芮儿自己也是难受得要死,芮儿看到寿阳公主她们说起夫君,都是眉花眼笑,幸福得不得了,可芮儿不敢和她们搭腔,芮儿好自卑呀,想起夫君以前对待芮儿那幺好,芮儿好后悔呀,芮儿心里难受呀,芮儿用针扎手指头,很痛很痛,但这样心里的难受就稍微减轻一些”芮姬的确消瘦了不少,透过纱裙,可以看到肩锁骨棱起,肩窝深陷,两只rufang也没有昔日那幺饱满挺翘,象两只怯生生地小白鸽挤在一起。 看着茵姬这副样子,我心又有点软了,毕竟我以前是很喜欢她的。 我跨坐在她身前,问她:“原歧在我床底放置忘情木瓜的事你知道吗?” 芮姬茫然问:“什幺木瓜?茵儿不知道,对了,是上次我在漱石山房床底下找到的那木瓜吗?J我看她不象是在骗我,她应该并不知情,便说:“那种木瓜产于东海忘情岛,放在男子床底下就会让男子阳痿不举,我那时不是老要吃壮阳药吗,就是被原歧害的。” 芮姬一手撑地,一手掩嘴,吃惊地样子,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那夫君现在好些了吗?” 我哈哈大笑,腰板一挺,站起身来,自豪地说:“不好的话,我能应付那幺多姬妾吗!” 芮姬低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一一”声音很是寂寞。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样子,不知怎幺yuhuo熊熊燃烧起来,也许是想让她见识我一下我的今非昔比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芮姬的脸下巴尖,眼睛大,虽然清瘦,看上去还是很美,我说:“愿意和我zuoai吗?” 芮姬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不敢相信似的,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不嫌弃芮儿?” 我没吭声,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依旧粉嫩光滑。 芮姬赶紧说:“好好,芮儿来侍候夫君一一”芮姬站起身,轻轻靠过来,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头,深深的吸气,闻我身上味道,低声说:“芮儿很久没侍候夫君了,连夫君身上的味道都忘记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的体味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当然,我已脱胎换骨,再不是以前地原澈了,我身上七彩莲花的异香让每一个闻到过的女子沉醉。 芮姬摸索着为我宽衣,却怎幺也解不开,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卑怯地说:“芮儿是越来越蠢了,连为夫君宽衣都不会了。” 我笑了笑,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成拳头一块移到背心上,裸出健美的身躯。 芮姬“啊”的一声惊呼,退后两步,纤手掩嘴,惊奇地看着我,眼光主要瞄在我结实的两腿之间。 是呀,那里变化太大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虽然我以前不是发育不全的短小之人,但也不是什幺伟丈夫,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吧,现在呢,挺拔雄健,简直是力和美的化身。 芮姬是知道我的底细的,现在看我这幺超常发育,她那震惊的样子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暗道:“这还只是表象,我的真才实学你还没领教呢!” 猛听得东面警锣声大作,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芮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我说:“没事,这幺大的城市偶尔失一次火也属正常,自然会有人去救火。” 芮姬“嗯”了一声,白嫩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没摸两下,南面又传来警锣声,“镗镗镗,失火了,失火了……” 我皱了皱了眉头,觉得不大对劲,这不是偶尔失火,这是频繁失火了。 “咣咣咣……镗镗镗”西面和北面接连响起了警锣声,人声鼎沸,好象整座夷州城都燃烧起来了! 我跳起身来说:“不好,肯定有敌人潜入!” 龙甲白袍瞬间披上躯体,我大步向门外走去。 “夫君一一”芮姬在身后叫。 我回过头来,一袭白裙的芮姬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这院子里连丫环都没“一个人害怕是吗,那就不要住在这里了,去和莘楚一起住吧,莘楚脾气好,比较好相处。” 我将芮姬横抱起来,直接跳上院墙,腾云驾雾一般向莘楚的小院飞跃而去。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