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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像我这种每日必梦的人来说简直是个奇迹,当然,也不排除被尿憋醒的因素。起来去客栈外面随意吃了点早饭,鸡蛋都吃出炸鸡腿味了,又吃了两碗米粉,心情更加出色,回屋将先前穿的衣服泡上,准备回来简单洗洗,出门在外,不自己洗是真没辙了,在学校好歹还有个洗衣房,在家时候当妈的比洗衣房还尽责,我要自己洗都没戏。 准备下楼溜达时候碰到了老板,他看到我之后直接一下蹿过来问我今天要不要去哪儿玩,我说就在这凤凰城内溜达,他便开始了他的激情演说,什么峡谷漂流,这谷那谷的奇山异景,宋祖英的老家苗寨等等,我听得兴趣索然,忙找了个机会打断他:“老板,我恐高怕水也不喜欢唱歌的,您去喝口水歇会吧。”我知道背过身离去的老板肯定在咬牙切齿的骂我,反正听不到,随他去吧。 人在旅途,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境,直到今日才感觉到自己当前的心境是最为合适的,不念不想,不思不欲,不忆过往云烟,不观前路遥远,哪管他周围世事沧桑,有的只是自己眼前的景与色。 白天的街道上人依然不少,我晃动着自己两条大长腿四处溜达,这次的速度要比前一晚的快多了,也没感觉到独身的无聊和麻木,迎着阳光,一切都是美的,看别人成双成对的经过,心里都会送去一个祝福:祝你们早身贵子早抱孙子。 我不知这些该不该归功于夏沙,因为昨晚我问过她一个问题,我当时问夏沙:“你觉得人在什么时候会有孤寂的感觉。” 夏沙拖着脑袋略微沉思一下答道:“人在有牵挂的时候才会孤寂的吧,如果了无牵挂,那就可以畅行无阻了。” 听到她的答案,四个字:豁然开朗,原来只是心中有牵挂,才会让自己凭空产生这许多想法,秦楚盈盈小三白恺父母等等等等,这些都是自己牵挂的人,而自己处在远方,念头中触及这些,不免会有那种悲凉情绪,尽管路是自己选的,可这都是没法避免的因素,想通之后,我开始将那些牵挂锁在心里,不放他们出来,让心里腾出空间给眼前的人和事儿,这或许才是我要追寻的。 夏沙给我说出她名字的一瞬间,我心里顿时就腾起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名字如同她的人一样,夏和沙,完全两种不同的情景和概念,我喜欢那个名字。想到夏沙,我的脚开始往“忆”走去,她酒吧的名字是回忆的忆,是她自己的回忆么,想要纪念什么,还是仅仅喜欢那种氛围?我惊奇的发现夏沙给我的神秘感远远高于当初秦楚给我的好奇心。 我庆幸自己还能找到那家酒吧,可惜过去之后发现门是关着的,也是,酒吧都是晚上才有些客人,白天大多都休养生息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正待离去的时候我后面又响起了那柔而清脆的声音:“是来找我吗?” 转过身,已经将长发束成马尾的夏沙冲我甜甜的笑着,可能是晚上没看清,今日我才看到她的标准模样,白嫩的皮肤,精致的脸蛋和五官搭配的很到位,上身着一件宽松的休闲外衣,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下身着浅灰色牛仔裤,她有着瘦削的身材,这显的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很是傲然,夏沙好像很喜欢手饰,左手腕上戴了两只银箍和人工编织的手环,右手是一只我不知道的东西和一个铃铛,随着手腕的摇晃,总会想起悦耳的铃铛声。 见我不搭言,她靠近我试探性的问道:“章清?” 我点点头,随后笑了:“对不住,刚才走神了,我是章清,这还能认错么。” 她眉梢轻挑,指着酒吧的大门道:“要进去么,我可以破例给你打开。”此刻的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精灵,蹦蹦跳跳的就来到我面前了,再加上她走路时手腕发出的铃铛声,心里很是愉快。 我相信,如果只看外表,别人只会感觉她是一个单纯美妙的少女,可我心里明白,夏沙绝对是一个意识上很成熟的女人,她的一些见解在我看来都是很准确高深的,所以我才能跟她聊那么久,而我是很少能与人畅聊这许多时间的,一是我自己思想有点另类,二是真很少有人能精确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我指指别处:“别麻烦了,随便找个地坐会儿就行,我还是别总让你破例了,例破多了,就成习惯了。” 她莞尔一笑,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店门,“哪那么多事儿呀,进来吧,我今天给你当次服务员。” 我无奈进屋,随手带上门,直接走到昨天的位置坐下,她很快从冰箱里拿过两瓶啤酒和一瓶绿茶,“你爱喝酒吧,这个给你。”说着将啤酒递给我,我也没客气,张嘴就要开啤酒,没等我开咬,她伸手拦住我并递给我一个酒起子,“用这个吧,总用牙,时间久了该出毛病了,你不想你六十岁时候吃不动rou吧。” 没跟牙齿较劲,我用起子打开啤酒:“谢了,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我不大明白,你怎么就给我破例了呢。” 她拧开绿茶啜了一小口,眼珠转动几下回答我:“不为什么,感觉而已。” 第二百九十章消失 夏沙的回答简单直白,却也让我感觉很舒服,好像就是这么个理由,我也是冲这份莫名其妙的感觉才又走到这。想到这,我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的,不是晚上开张么?”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对我说:“你是怎么到这来的,我就也是。” “那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