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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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图·第三章2020年3月3日日子来到星期二,和所有星期二一样,无聊而悠闲,至少对于高昂来说如此。 晨读早自习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便被付组长拉着耳朵站到了后面,然后他继续睡,然后他被拉到了英语组办公室,还想再睡的高昂终于被章楚楚叫醒了。她的体香如此特异,不是单纯任何一种香水的香气,高昂闻到了语文老师的体香就马上不困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晨勃了,尴尬的感觉使得少年只能弯腰站着。本来要气死的付组长看着高昂终于清醒才去开会,不过高昂面对着满屋子纷纷离去的少妇,轻熟妇,熟妇从自己面前如同流水宴席般走过,她们每个人经过自己都会看一眼少年的裆部,然后或者脸色通红迅速离开,或者捂住眼睛却呼吸粗重,或者暗自啐了一声小色狼然后离开,总之高昂觉得自己被当做动物园的动物般围观了,直到各种香风渐渐散去才吁了口气。 只是来串门的地理老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赖在自己面前不走?还面带深意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有些脸红的用手遮住胯部的帐篷居然嘿嘿直笑,一副小子我懂你的表情。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光棍,都40多了还不结婚,整天Gay里Gay气的,你看看他,居然在用他早已经熟练运用比例尺的眼睛丈量自己的长度,少年实在忍无可忍了。 “老师你什么眼神?” “职业病职业病”老yin男一脸神秘的笑呵呵的走了。 “大傻子!”少年看着开心的好像八岁的孩子的地理老师嘴里忍不住吐槽道。 地理老师显然被这个称号惊得差点摔倒,却看到旁边跑过几个学生大声重复着高昂的话,“大傻”,沙平步一张老脸气得通红,狠狠瞪了在后面憋着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少年,两张红脸面面相对却不是因为爱情,对视一下各自不服输,一时间陷入僵局。 “但亲爱的那不是爱情。”一个女生哼着歌从俩人之间穿过,边唱边看着师生俩人,看得沙平步毛骨悚然狼狈离去。 回到教室,林小雨看着施施然回来的高昂不由得有些错愕,今天付组长不杀生了吗?这小子居然完好无损? 后面的损友偶尔兼死党李晓春凑过来他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说说呗。” 高昂默不作声,低头看着桌上的课程表,眼前顿时一黑,绝望的哀嚎一声。 前三节是书法课!天啊,这是多么惨重的事实啊,想到一个弓腰穿着西装俩条粗眉毛拉到侧脸的老男人一脸阴沉的走来,高昂顿时没有了声息。 他的这个反应此刻班里1/3的人都有,一片唉声叹气,林小雨这个妮子居然发出不屑的嘲笑,高昂顿时怒了,朝着林小雨瞪了一眼,可是看到周围几个同学可怜巴巴的哀求眼神只能把眼神变成可怜巴巴的样子,谁让人家是书法课代表呢? 在一年级1班,你甚至可以不怕班主任,付组长最多打人而已,但是你不能不怕书法课代表,因为书法课要命啊! 所以1班的一姐毫无疑问就是林小雨。 高昂总算还知道死还是要站着死的,于是他做好最坏的准备。 面对疾风吧——林小雨嘻嘻哈哈的说着火影的台词,还刻意凑近自己说,气的高昂直翻白眼。 作为徐彭市最好的中学,一中无疑汇集了全市所有的精英教师。如果说忽略校长这个几乎隐形的存在的话,一中的话事人就是书法老师了。他上可以怼天,下可以怼地,中间各路牛鬼蛇神,三教九流,全部怼过,至今还活得很好,去年还抱了一个孙子。不管学生家长多牛逼,见了书法老师,都得低一头。就连市教育局长来视察,看到书法老师都得主动握手表达敬畏。 所以,书法老师才是这个学校的Boss。但是他为什么偏偏折磨1班的同学呢? 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虽然已经素质教育多年,但是从来都是表面功夫,谁不知道分数才是硬道理。 所以初一的副课面对正课,从来都是当让则让,但是副科老师里面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嗷是一个弓腰驼背的男人勇敢的站了出来狠狠的打了所有老师的脸。 谁的课都能让,老头我的课不能让。 曾经有一位年轻女老师因为临时有事,要求书法老师让一节课,书法老师直接来了一句,“女人的床能不能让?”羞的女老师大骂他“老流氓”,从此这个外号传遍一中,被所有人在嘴上心底引用。 来了,他来了,弓腰驼背一身西装,黑色纯牛皮裤腰带耷拉了半米长,一双睁的溜圆的老眼扫视一圈,全班同学感觉都被他看了一眼,顿时每个人的体温骤降,呼吸一口都害怕被他注意到。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身后的李晓春一边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一边还点燃了一根香,朝书法老师的秃顶上了一炷香。 高昂转头看到顿时一脸呆滞,朝着李晓春比起中指,李晓春这个就会叫春娇喘的家伙真够弱鸡。 吴老头背着手硬是围绕着全班转了两圈,从前到后,就连最后面的经常犯羊癫疯的同学,天不怕地不怕的全校第一学渣,死了都要疯的年级知名的小太妹,全部低下了头。看着全班同学在自己的目光下低下头颅臣服于自己的yin威之下,吴老头顿时满意的点点头。本来还想再巡视两圈享受一下,却走回了讲台。 “同学们,你们的硬笔书法实在太差了,简直让我失望绝望,你们是不是不想参加中考,高考了?谁不想参加的站出来!” 全班鸦雀无声。 “所以你们实在要把自己的硬笔书法练起来,这事关你们的远大前途啊同学们。但是你们练不好硬笔书法,不只是你们没下功夫,还因为你们没有适合的硬笔!”他满意的看着一脸渴望焦灼的同学们,“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你们必须买一支足够优质的硬笔。” 说完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摸出来一只黑色的硬笔,“这是最适合练习硬笔书写的英雄硬笔,你们所有人都要买一支,努力练好书法。”他顿了顿,“另外硬笔书法必须用优质的墨水,英雄墨水绝对是最好的墨水。”他喘口气,“林小蝶,下课把不买笔的同学名单统计起来。”他这句心平气和的话让全班同学头更低了一截。 吴老头满意的看着此刻如同倒伏麦地的一一班,不想却有一支麦穗昂着头凸出了一大截。他还居然摇头晃脑。 “高昂!” “到!”少年直接跳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我在睡觉,不不不,我在聆听老师的谆谆教诲。” 老吴头一听这话马上脸色发青,朝着高昂的方向阴冷的看了一眼,吓得高昂心里一哆嗦。 书法老师弓着腰,缓步来到了高昂面前,“是不是又在睡觉?”高昂一脸绝望却不敢不点头,自己是宁愿站着死的,起码死的好看一点。林小雨撇撇嘴,捂住了眼睛,她是不敢看高昂变成一只猪头。 一记耳光带着风打了过来,没有意料之中的清脆响声,全班同学都惊呆了,只见书法老师气的全身颤抖,原来他一巴掌居然没打到?打了学生一辈子巴掌的霸道老头想不通什么原因,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不能打第二次,丢不起这个人啊! “去门口站着”高昂点头答应,站到了门口,老头一脸阴沉,高昂看着他还想动手不由得低声说道,“老师你别太过分,你左脚踢我试试?” 老头出离愤怒了,还激怒我?他此刻没想到自己本来就想左脚踢他的,没有多想就是一脚踢了过去,见少年轻飘飘的闪过,一时不忿,又是几个巴掌左右开弓,结果都抽在空气中,之后的又踢了几腿也被高昂轻轻躲过。眼见得老头要发飙,高昂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要是有个闪失他家里赖上自己怎么办?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再挨上老头一拳就当是苦rou计了,谁知道救星翩然而至。 章楚楚面带微笑的看着老头在那里抬腿伸手筋rou抖动,笑呵呵的说道,“呦呵,吴老师,锻炼身体呢?这手挥舞的还这么有力度啊!身强体健不减当年啊!” 吴老头此刻被章楚楚盯着,只能尴尬承认自己锻炼身体,却把旁边的高昂逗得不轻。 章楚楚却赖着不走,开始跟高昂聊天了,“高昂,要听你吴老师话啊!”高昂满面通红的点头,却看到章楚楚对他眨了眨眼,高昂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师生俩人在一边站着聊天,章楚楚还时不时的夸奖吴老头一句,什么雄风依旧,什么虎威凛凛,什么一中最帅的男人,什么徐彭市所有男老师的表率,老吴头被章楚楚夸奖的不知东西南北,硬是锻炼了半节课的身体。看着气喘吁吁就像去掉半条命的吴老头扶着墙歇息,喘气像破风箱,章楚楚终于满意的走开了。高昂此刻却快要乐疯了,看吴老头这次吃瘪那狼狈的样子吧?他非要在美女老师面前保留形象,非要将装逼进行到底,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想入非非,真是活该。章楚楚是高昂的语文老师,想到章楚楚被这老头惦记上了,高昂内心不知骂了老吴头多少次。 当高昂扶着已经虚脱的吴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班里同学都震惊了,吴老师打高昂都累的半死高昂居然毫发无损?这是人吗? 一直想拍吴老师马屁的班长马上冲过来扶住老头,“高昂,你就不能让我来打你,你看把吴老师累的。”高昂不做反应,不过看吴老头恨得牙痒痒的表情,高昂知道,某人要倒霉了。 “赖小明,给我把兰亭集序抄写一遍,用毛笔,楷书!”看着赖小明一脸惨白高昂心里美极了,不料赖小明接下来的saocao作更加厉害,他马上点头哈腰,“吴老师,你下回打高昂我给你当助手。”高昂气的直翻白眼,心想这个沙雕怎么这么坏,关键还这么蠢啊? “抄5遍。”吴老师补充了一句,瞬间原本一片哑然的班级陆续响起一阵嗤嗤的刻意压抑的笑声。看着班里女同学笑得通红的脸,赖小明才明白过来,苦着脸回到座位。 剩下俩节课吴老头安静装死,不再打人,倒是让全班同学有些意外。只是他那双长眉毛都要耷拉到嘴边了,这长眉老儿一双浑浊的老眼不时朝高昂的方向放射冷光,他又憋着什么坏点子?不过高昂不理会他,一个老人家天天不做好事,连学生的钱都挣的老吝啬鬼而已,我会怕你?我怕你碰瓷才对! 因为之前调休课程的原因,今天都是小课,剩下的两节居然是音乐课,想到音乐老师那张美丽的小脸,高昂居然有些兴奋。 最新找回林小雨又跑来败兴,“高昂,你是不是又对音乐老师想入非非了?” 高昂气的脸转到一边,却被一脸认真的林小雨把脸用力掰了过来,林小雨正对着高昂,“音乐老师有男朋友了都”看到高昂一脸失落的样子林小雨还刻意补刀,“他们快结婚了。” 身后的李晓春一脸绝望的看着林小雨,“我真的被你打败了”他有气无力的说道高昂此刻被林小雨的补刀刺得吐血,大脑里全是音乐老师那张宜喜宜嗔的脸,一时间居然想得痴了。 “傻瓜”林小雨愤愤然的回到座位上,看着自己平坦的胸脯,又想到音乐老师的高耸双峰,不由得嘀咕道,“同样是女人啊,为什么?” 旁边一脸佛系表情的女学霸不屑的轻哼一声,“白痴”林小雨气的不停挠着女学霸递过来的手心,女学霸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累了才把手缩回去。 三节课之后的大课间,让书法老师出了个大糗的高昂踱着王八步在教室里巡游着,用手捏着林小雨的胖嘟嘟的脸蛋调戏了一下,林小雨居然只跺跺脚,一众男生都惊呆了。瞬间他成了一班的王者,享受着同学们无耻至极的吹捧,一脸的踌躇满志。 今天音乐老师满面红光的,看样子是有喜事了,女学霸低声道,“要结婚了” 果然马上老师就发糖,发到高昂的时候看到他一脸苦涩不由大为厌烦,个小屁孩,居然还学别人暗恋? 于是高昂彻底体会到了被一位音乐老师针对的所有乐趣。 “高昂,从来没听你唱过一首歌,来一首,流行的就行” 学霸少女冷冷的加了一句,“流行你不行”顿时全班同学大笑起来高昂瞪了学霸少女一眼,却被她举起的音乐课本完全屏蔽,于是他站起身来,“我虽然不会唱歌,但是我会学驴叫啊,信不信,你们都没有我叫的好听?” 还真有不信邪的,体育委员作为一班最强壮的男人时常嫉恨高昂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少女们的目光,于是四肢发达没有头脑这一说的男人站起来,马上用它粗重的男高音教育了高昂一次。 看着高昂惭愧的坐下,看着全班同学一脸敬仰的表情,看着梦中情人音乐老师满脸通红双眼感动的都要流出来眼泪,他终于满意的坐下。 全班顿时发出来一阵阵欢笑声。 娄淼也绷不住捂着嘴笑了一会,高昂这货还真是个人才。整人一流。 “哼,高昂你今天一副倒霉样子,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喜糖吃了。” 高昂心里发怒,我招你惹你了?就说我倒霉样子? 高昂迟疑了一下,娄淼一拍桌子,“吃了!” 高昂看着娄淼一张有些黑的脸,她此刻带着揾怒,原本的甜到腻人的脸反而有些别致的风情。 “吃了。”娄淼再重复一声。 高昂老实吃掉,却看到娄淼一脸得意的表情,刚感觉不妙的时候娄淼就发作了,“上课吃糖,公然违反纪律,去后面站着去。”见高昂十分听话的站到了后面,娄淼反而不好意思发火了。 此刻全班已经鸦雀无声,林小雨从背后伸手比了个心,安慰高昂;李晓春却开始发春,看着女学霸一脸崇拜爱慕的小表情,而女学霸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黑板。 高昂看到方碟这样就忍不住脸部扭曲做了个笑的表情,方碟居然又来这招,在音乐课上睁眼睡觉,昨天估计又玩游戏去了。 娄淼今天不怼死高昂不罢休了,“后面站着的,笑什么?给我蹲下去!”高昂看了娄淼一眼,慢条斯理的蹲了下去。娄淼抱着双臂,走了过来,今天的她虽然没有刻意化妆,但是一身得体的穿着还是将姣好的胴体勾勒出来。她上身是粉红色休闲T恤,下身则是只到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裤,一双白皙发亮的美腿曲线动人,本来就是25、6岁的女孩子加上有些婴儿肥,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对于现在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梦中情人。但是她好巧不巧的是她走路速度过快走到了高昂面前恰好被抬头的高昂用头顶住了下体,娄淼刚要后退却感觉到了更加尴尬的事实,少年的一双无比高挺的鼻梁恰好顶在了她短裤的裆部顶进了两片大yinchun之间稚嫩缝隙之中,早已经被男朋友完全开发完毕的女老师此刻被顶的全身发麻,感觉到下体一阵凉飕飕的知道自己已经湿了。满脸通红全身僵硬的女老师楞在当地,因为自己走路的惯性与高昂的鼻子相向,所以他的鼻子居然顶着牛仔布进了一些,这一下立刻让娄淼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完全手足无措的娄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缓缓后退,却看到高昂抬着头一脸陶醉的呼吸着,自己停留的原地还留有的yin水的sao香气,表情yin贱至极。 “跟我出来。”娄淼冷淡地说道,故意不看高昂,免得他看到自己一脸红晕。 自己居然被一个初中学生给挑逗的动情了,可是自己不是昨天才做过吗?难道这么快就想要了?自己什么时间这么饥渴了,像一个yin荡的妓女? 看着高昂走出来了,挺着他胯下极具冲击力的帐篷站在自己面前却一脸幼稚,娄淼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此刻无比违和的学生了。 “你去厕所一次,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娄淼一脸厌烦的看着高昂,却在偷偷瞥了一眼少年裆部的规模之后不自觉的脸红了一下。 高昂点点头却发现女老师踩着平底鞋走在了前面,自己实在太矮,就算娄淼踩着平底依然比自己高半个头。 娄淼冷冷看了一脸疑惑的表情,用香葱般的手指戳了戳高昂的额头,“傻样,别想着躲厕所里不出来了。”说完看着高昂一脸丧气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她那张脸本来就属于甜的发腻的那种,眼睛大而亮,鼻子小而翘,嘴巴也是樱桃一般,此刻再如同春花一般绽放顿时艳光四射,让人目不转睛的神魂消散。 “走啦,赶紧解决,你那样子,丑都丑死了;还有,老师比你大这么多,老师结婚你伤哪门子心?”娄淼不说这话还行一说高昂心里的怒火就被她点燃了。 我伤心的自由都没有?我今天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看着娄淼一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骄傲表情,他垂下头,再也没有脾气了。 谁让自己把她当做梦中情人呢? 放学回家高昂就听到一个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居然是踏马的韩教授! 苍天啊,高昂在心里发出这样一声哀叹之后躲在屋里不出来,直到养母叫自己吃饭才慢腾腾的出来。 可是自己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韩教授一双狼眼里面的贪婪,高昂不看她想想都毛骨悚热了。 大忙人韩教授今天显然无事不登三宝殿,看着她坐在自己对面,一边无聊的拨着饭碗里的米饭,一边看着吃饭的高昂出神。高昂不禁打了个哆嗦,头都埋到碗里去了。 作为家里的女主人胡黎黎此刻完全爆发了,“韩胥,你看高昂看了半个小时,你来我家就是为了看高昂吗?” 韩胥被胡黎黎的河东狮子吼吓得筷子一哆嗦,掉到了高昂的脚边。高昂依然在埋头扒饭,不理会她们。 “高昂一个初一学生,啥都不懂,你整天捉摸他干什么?你发春也别朝高昂发。”胡黎黎越说越直接。 “我不是发春,我只是对他很感兴趣,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夜睡在冰水里!?”韩胥说出来心中疑惑。 高昂权当没听到,不理会身后韩胥气急败坏的喊叫,一溜烟回到房子里,关上门,再也不出来了。韩教授有时间跟自己耗着那随便她。 “他从去年回家之后就这样吗?” “哎,要不是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跟小昂还是一对母子。现在我看到他就头疼。” “为啥?” “我打他他都勃起,我感觉我不是在虐待他,他是在享受。”胡黎黎捂住脸,只有一双无比细长的眼睛从指缝中透露出迷茫。 韩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少年青春期梦遗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为什么要针对小昂?他受了这么大刺激,你就不能原谅他?” “哼哼,他房间我从来不管,他天天做噩梦徐大的精神科资深教授都没办法,我对他放弃治疗了。” “你就是耿耿于怀。”韩胥盯着胡黎黎的眼,“你觉得你长的太漂亮了,所以高昂的梦遗就是因为你对吧?啧啧,你也太自信了,啧啧,我说实话,你这种女人,看着都有压力,我是不会幻想的。” “你儿子对你幻想你怎么办?” “这很正常,人还是一种动物,虽然上万年的进化,但是生理上还是繁衍为根本的锚点,所以一切性行为的变态都可以理解。那是一种惶恐,那是一种对于自我的看重,对于生命的热爱” “打住,”“别扯这么多,你是不是想拉高昂去研究?没门!” “大姐来电话了。”韩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胡黎黎如遭雷击,“大姐?” 韩胥点点头,“大姐今年有40了吧?”胡黎黎的声音很飘忽。 “好多年没见了。” “大姐说,她想看看高昂,大姐一直研究中国的神秘学,对于各种神秘符号都有很深的造诣。老师何教授死了之后,她就是国内的第一人了。” “大姐能给高昂看病?”胡黎黎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星期天带高昂去兴嘉,至少让高昂不再做噩梦,不再那么孤僻。” 韩胥一脸正经。 胡黎黎狐疑的看着韩教授,看到她目光中的躲闪,“你还想做些什么?” 她挑起了韩胥的下巴,一本正经的问,“我想吃了他。”韩胥露出自己一口非常整齐的贝齿,故意装作一脸饥渴的样子。 “看你这样子我就想到那部动画片里的狼人,一群羊堵路,然后”没说完韩胥已经把胡黎黎扑倒在地,“老娘这么饥渴吗?”胡黎黎已经狂笑出来,她原本有些高冷的表情变成春暮的落花飘荡,晕红而灿烂。 “高昂绝对可以满足你这个大色女。他可不止18CM” “什么,他又长大了?”韩胥一脸震惊“你把他吃了?” “你说呢?” “我告诉你老公!” “哎呀干什么别打给我们家书呆子啊。” 整个客厅闹腾到了半夜才消停,高昂也难以入睡。 客厅里面胡黎黎与韩胥的大闹显然声音不小,高昂的房间隔音很好,可是他的五感从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之后就变得分外敏锐。 最新找回那是怎么样的一双手?就像里面抚摸着欧阳锋的那双手,就像里面莫妮卡贝鲁奇将丝袜拽倒大腿根部的一双手,像里面苏菲平静的放在胸前等待着身后昔日的爱人一颗子弹的一双手,那双手,带着神秘,带着情欲的诱惑,带着死亡的从容。 它好像要在自己的胸膛上寻找地域的入口,它缓慢的摸索着,先是隔着衣服,然后猛然从领口插入,在高昂那块左胸图腾般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的试探,尖锐的指甲在少年白色的皮肤上时不时刮出一道红色印记;另一只手则兵分两路伸到了高昂的下体从内裤裤管中伸了进去缓慢却有力的抓捏着坚硬肿大的yinnang。 高昂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之中,喷发的岩浆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而他却将要被焚烧为灰烬。炽热而绝望的趴在岩壁上,一道道剧痛从胸口刮过,此刻却让自己舒爽的要命,一股解脱的幸福感,他在拼命的喊叫着,再用力一点,虐待我,折磨我,我宁愿被你折磨而死,也不要这样死。但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终于随着那只手摸到自己深刻的心脏外皮肤的伤口上的时候他感觉到全身舒畅而快意,就像末日之前的解脱,就像累重浩劫之后的梦醒。 于是他醒来,在一个院子外面。一个孤零零的院子,孤零零的就像少年的影子躺在阳光下面。 他无法控制的朝屋里走去,房门自动打开,穿庭过院,一片春光明媚。整个院落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虫子的声音。 院落里只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房门微掩,他像无数次一样,无法克制的一下打开门,咣当一声巨响,阳光一寸寸将屋子里面照亮,熟悉的让他心酸的一切家具,熟悉的布置,阳光照到一副画上的时候却忽然停止了。画中一个极为高挑婀娜的现代装美女撑着伞的背影映入眼帘,那画中人仿佛活着一般缓缓的朝画中的院落深处走去,那院落异常眼熟。 本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少年却全身发寒,因为他隐约觉得,有一个女人在背后看着他。 而那个女人此刻已经走到了门口。 “吱嘎”一声,她关上了门。 少年全身僵硬。余光却看到画中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院落。 高昂全身发软的瘫坐在地上,一块圆形阴影立刻将他的半边身体盖住了。 那是画中的那柄伞。 握着那柄伞的人此刻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少年一声怪叫,惊醒了过来。 梦中的场景此刻无比熟悉,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身下来,翻箱倒柜的,终于在自己的百宝箱里面找到了一副卷着的画轴。他颤抖着身体将那副画缓缓展开,可是这幅画完全空空如也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背景,对咯,是梦里一样的院落。 少年几乎想立刻夺路而逃,他知道自己一年前收起来这幅画的时候那里面明明有一个大美女的,她香肩半漏,非常诱惑,自己那时候可是对着她打飞机结果把jingye都远远喷射到画上的啊,那时候高昂看着绝色的美人脸上尤其是嘴上被自己的浓白jingye所玷污都会感到无比的刺激与兴奋。他那时候最喜欢靠着这幅画来自慰,度过那些好像火山之中被烘烤的炽热而饥渴难耐的日子。于是有一天在他癔症发作,胡黎黎陪在他身边,母子俩人同床共枕一夜,他对养母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直接导致了胡黎黎对他态度大变,俩人经常会大打出手,不,是单打出手,高昂被打。于是之后他决定不再对着那副画打飞机了,不然自己被胡黎黎发现自己还要不要活下去了?他可是祖国的花朵呢,还没有对满花园里的各色奇花异朵授粉呢,怎么可以轻易被打折了腿?那不就是一颗老焉把垃圾花骨朵,一副早死早超生的倒霉样,就跟自己农村的表哥们一样,早早成家立业早早的蔫吧了。那副画已经被自己收起来半年了啊,当时自己记得清清楚楚,那里面是有个女人的啊? 高昂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睁大眼睛想喊却不知道喊什么,他长到14岁,几乎没喊过几次mama,父亲常年因公出差自然也感情淡薄,不会吓得喊爹叫娘。此刻只是惊慌失措的四处转圈,在一间面积不大的卧室里感觉自己就是万花筒里面的一粒蚂蚁,被一双眼睛玩味的观察着,从四面八方,用各种角度。 少年终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揉揉眼睛,再度去看那副画,又变了,那个美人回来了,只是她怎么不带伞啊,而且她以前从来是只有一个无比美好的背影的,但是光那个半裸着的背影就叫少年激动不已。如今她怎么露出了一张侧脸? 少年此刻已经惊慌的张大了嘴,他分明感觉到那张侧脸上的眼睛是盯着他看的,那眼神有着嗔怪,有着欢喜,有着一股春水一般的柔情。等等,这不就是一副画吗?一副全彩画而已,难不成比得上自己天天近距离观察的章楚楚,胡黎黎这些? 少年再去看那张脸,她居然转过去了,依然留下了一个半裸着的背影。 少年此刻彻底傻了,这是什么鬼?他把画合上,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隐隐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也是一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画。白天那只牛会出去吃草,所以画中牛是吃草的样子;等到晚上光线变化,牛儿回家了,画中就再也没有牛了。高昂暗中安慰着自己,也许是一种特殊的绘画手段,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时间看画都会变成完全不同的一幅画。于是他终于暂时释然了,14岁的少年没心没肺很快再次入眠了。 恍恍惚惚之间他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拉着,在影影潼潼的人群中穿梭着,周围是一阵阵的欢呼声,好像是过年了一般,烟花不时的在黑夜的深处炸响点亮了一片片夜空。 那是怎么样的一只手?滑腻,无骨,有些rou感却修长,有些冰凉却让人想温暖。 “高昂,你这个小傻子,还不快点。”那只手的主人大声喊着,听声音是一个女人,不会是胡黎黎吧?迷糊的想到这个女人,前面的人却拉着他跑了起来,“快点,酒吧关门了就完蛋了。”高昂茫茫然然的想,“什么酒吧?”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前方的人拖着走,自己这双腿怎么会这么短,天哪,实在走不动了,看看吧,我哭给你看,他想着,于是十分直接的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们显然注意到了这个小孩,于是一阵哈哈大笑,前方的人一手将他提到了背上,“一点都不省心,多大了还哭哭啼啼。”他靠在那人的脖子上,闻着她似有似无的体香,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打了麻醉药一般。背着他的女人身高腿长,在人群中就像鹤立鸡群一样迅速穿梭着,终于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死亡酒吧高昂看到这四个字不禁大脑剧烈的疼痛起来,他一刹那感觉不到自己存在于何地,自己从何而来,又将为何而去,沉沦于那四个字之中。 “呵呵,每个第一次到这个地方的人都会这样。”女人大大咧咧的,说话一点也不温柔,但是为什么自己感觉她这么温柔,感觉这样才是真正的女人? 感觉是个屁啊。高昂听到自己内心的一句话,头有些发沉,终于在那四个字的反光下昏昏沉沉的被背进了酒吧里面。外面依然一片喧闹,这是什么时候的中国?是世纪初吗?人们为什么这么快乐,这么相亲相爱?眼见着无数人盯着市中心最高处的钟楼,一浪高一浪的倒计时齐声传来,似乎要穿透耳膜,在一声“咚” 声之后整个广场沸腾了起来,人们拥抱着,拥抱还只是拥抱,人们彼此衷心祝福,祝福还可以跟自己无关。 这是高昂回首之时看到的最后一瞥。 衣香鬓影,红男绿女,音乐是复古的摇滚乐,约翰列侬的在酒精与香水味道浓郁的空气中弥漫,整个酒吧里一片迷离,就像灌开水时水壶冒出来的蒸汽将视野完全模糊,人们只剩下轮廓,而声音却无比清晰。 “呦,这不是——吗?”对面走过来的男人说到女人名字的时候高昂感觉耳朵一阵轰隆,无论如何听不到那个名字。 “耶,原来是——啊?”驮着他的女人大大咧咧,还打了他一拳。女人和酒吧里面的所有人打着招呼,大家好似久别重逢一般,或者彼此敬一杯酒,或者勾肩搭背,完全忽略了女人背上的高昂。 “去了没有?”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低声问着女人“你们不要再去了,呵呵”女人极为苍凉的一笑。 “是什么东西?”此时好多张面孔围在一个圆桌上,都盯着女人。 “跟太平道有关系,非常”说道这里女人顿了一下,“非常——非常可怕” “你们去的是哪里?” “四个地方我们都去了,巨鹿的古战场,挖了一个月,终于确定位置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张角的故乡,那些传说中的地方我们几乎像蝗虫一样搜索了一遍,可是我们只发现了这个” 最新找回女人拿出一块类似于布匹一类的东西铺开,上面有着无比抽象的蝌蚪一般的文字。“没有人能参透,庄子死了之后我们寻找那个秘密的可能性就几乎没有了。” “汉中张鲁墓,还有张氏祖居的地方,虽然已经拆迁改造什么的,但是我们还是有所发现。” “我们在张氏的族谱里发现没有张鲁的母亲。” “按照之前我们搜寻到的张鲁自己留下的手记,他一生以复兴道门为己任,投降曹cao之后被曹魏极大信任,五斗米教成为曹魏的第一大宗教,影响力几乎遍及朝堂。从曹魏后期何晏夏侯玄等24君子几乎人人信五斗米,就连嵇康阮籍一类名士也不能例外。服食五石散几乎是当时社会的潮流,上层人物歆慕从之。 张鲁的愿望达成,他为什么还要苦苦追寻自己母亲的遗物呢?而他的母亲却被他拒绝写入族谱!”一个异常沉着的声音说道。 “五斗米在魏晋以至于南北朝之间300年间流播南北,以至于几乎成为道门的代表。而五斗米这么大的教派以寻找一个遗物为世代流传的使命,这确实是个巨大的谜题。我们之前只是从张鲁代表的张氏一族入手,所获寥寥;” “最后我们去了四川。”女人说道这里终于哽咽出声,“我们费尽功夫,找到了张鲁母亲的线索,在刘焉墓里,在刘焉为自己父亲所立下的石碑上,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张鲁的母亲因为年轻貌美给刘焉的父亲做情人,所以张鲁得到重用得以占据汉中。可是张鲁的母亲当时已经最少50岁以上,史书上说张母有驻颜之术,身体与容颜保持着年轻时候的水准,因此极度被刘焉父亲宠爱。但是什么驻颜之术可以达到这种水平?” “纵观古今,这种事例只有一个。” “那碑文继续说,刘焉的母亲身上携带了一种无上的宝物,可以使得女人青春永驻甚至不死。而刘焉索性杀之,却始终没有得到那个东西” “于是我们大索刘焉父子的墓xue,却不想惊醒了一群奇怪的东西。” 女人说道这里声音低沉了下来,“我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面对他们,终于大败亏输,死了不少人,有很多人废了制裁者的技能失去了裁缝的身份绝望死在墓里面。我们像逃兵一样跑到后山,七拐八撞的,终于掉到了一处地洞里面。” 说道这里女人突然变得无比纠结,“那地洞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我们顺着路一直朝前走,居然进了一个类似于桃花源的地方,只是那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道清泉从一个山洞里流出来,那道泉水周围的花朵开得异常鲜艳。 一个兄弟爬进山洞里,又吓的跑了出来,他说里面有一个疯女人很可怕。我们就没理会,之后就跑出来不做耽搁直接回来了” 高昂只能听到这些像布道一般的自述,这些话语在黑暗中久久不散,来回回放着,从自己刚开始只能听到几句话,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几段话,然后是几乎连贯的话语。好像那个声音就一直停留在那里是在等待着自己聆听。 自己真的去过那间酒吧?少年突然好像梦醒一般扪心自问,在半睡半醒之间,他茫茫然的在空无一人的酒吧里行走着,黑暗一片片的向后退,然后他重新看到了那些人。 他们怎么回事? 他们似乎在对峙,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散落的站着,看着坐在圆桌上的众人。 “你来干啥?” “你什么都没得到会回来吗?当我们是傻子?还是你自己被那些古怪东西吓傻了?” 音乐仍然在响起,好像是,这分明是吓傻了啊?不过这00年代末期的风情让人沉醉,流行歌曲都透着单纯与真诚,不是现如今的没什么歌听。 我为什么知道这首歌?隐约间高昂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着她撩人的气息与沉醉的温度。 “呵呵,你来想要那个东西?” “不错。”几个站着的人齐声说道“可是那个东西只有一个啊?”女人歪着头说道,带着嬉笑。 “妖女,休得挑拨”一个女声突兀想起“呦呵,这是谁啊?嗓门这么大,超级女声吗?”女人嘲讽“拿来”对面一个异常冷清的男声,高昂听着他的声音仿佛感到死神站在自己身后,一片森冷。 圆桌上一片沉默,没人理会他的声音站着的人都纷纷朝俩边散开,低下身体朝黑暗处拱手。 一个特别飘逸的男子就像被黑暗挤出来一样,或者说他本来就是黑暗。 他左手托着一张棋盘,十分淡定的说,“哥几个别废话了,进来聊聊吧”左手上的棋盘应声发出一片光彩“你连这个东西都找到了?”圆桌上一个十分高大的身影说道“呵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哪里有什么这个那个的?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勇气。你们”飘逸男子摇摇头,左手的中指轻轻摇摆,“太弱小了。” “不就是烂柯棋盘吗?吓唬老娘?”女子第一个跳了起来,她十分高挑健美的身体变成一束亮光射进了棋盘里面圆桌上的众人不再说话一个个跳了进去,只剩下几个修为低微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你们这几个太差劲,我都不屑杀死”随着一阵闪光过去,站着的众人纷纷跳进棋盘,黑暗逐渐将酒吧的空间填满。 高昂感觉自己无法喘息了,好像整个黑夜都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世界与死亡同在,而死亡与自我同在。 于是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到了另一个世界,飘飘悠悠的,就好像一场梦魇的尾声,只剩下梦魇的恐惧在空白的梦境里散发着蛊惑着糜烂着。 好像看到了死亡本身的样子。 那是什么? 铁马横冲直撞而来,兵器反射着阳光的金色,旗帜飘舞如虹,人们在奋力的杀戮着或者说是挣扎着,死亡不约而同,生命却被血水擦拭成旗帜,在高空中烈烈舞动。 “——,别死撑了,你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他此刻峨冠博带,仪态从容,挥手指点之间天地变色,只是他为什么坐在一辆轮椅上? “哈哈哈,你这个白痴,装什么大头鬼?就你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还扮演诸葛武侯?”女子的声音异常锋利,周围骑在马上奋战的战友们一阵哈哈大笑。 “哼哼,冥顽不化。看我小学生把你这个名牌大学生骑在胯下,对哎驾!” 那“诸葛武侯”此刻已经骑马而来,他口中的荤笑话显然激怒了女子,她跳下马还在半空中就化成了一只蝴蝶,然后有无数蝴蝶随她飘舞,空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下,于是无数蝴蝶朝着诸葛武侯飞了过去,诸葛武侯显然没想到女子在棋盘之中还有如此手段,瞬间被无数蝴蝶撕碎了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内裤无比狼狈的一闪身瞬移了几次,终于脱出了蝴蝶阵。 “——,你别得意”诸葛武侯身边的女子已经幻身成了一只巨大的秃鹰朝着蝴蝶扑去,那蝴蝶阵迅速变阵成为一把利剑剑锋从秃鹰胸口一挥而过。 一道无比刺目的电光。 女子委顿倒地,另外几个男子却开始张弓搭箭,只是有弓无箭却箭无虚发,冲来的无数蝴蝶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很快死去了,那些死去的蝴蝶变成了血红色的液体在方格错落的大地上淋漓,在沟壑里缓缓流淌着。 只有一只硕大的蝴蝶依然一往无前。无视那些空气箭,朝着内裤男冲去。 “看来你是找死!”内裤男此刻终于发飙了,他攥着内裤里规模猥琐的roubang,缓慢的套撸着,一边套撸一边呵呵yin笑,“——,你敢来?你敢射我,我也敢射你!去吧,寻找你们的家园吧,孩儿们。”他说话极度无耻,手上功夫却非常利落,只是不到五秒钟的时间roubang已经无法忍受巨大的射精冲动,他一手扒开内裤,几滴有些黄浊的jingye变化成一个个男根的形状朝着那只蝴蝶飞去。 秒射男果然无敌,蝴蝶显然对于他的saocao作意料不到,只有冒险落地,一落地那些大地上经纬的线条迅速实质化将女子彻底捆缚住。看着落在尘埃之中满脸委顿憔悴却十分野蛮的盯着自己的女子,秒射男显然兴奋了,他双手掐腰仰天长啸,萎缩如蚕豆的下体只剩下yinnang一颗惹人注目,“女神啊女神,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吗?幸好不用想一生啊!” 女人缓缓站起身来,不屑一笑,看着那些沟壑里的血液终于汇聚到自己脚下,她此刻双脚赤裸着,踩着脚下的血液缓缓朝着秒射男走来,每一步都风情万种,每走一步,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自动少一件,先是上身的风衣,羊毛线衣,再是下身的牛仔裤,打底裤,边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上的衣服边朝着秒射男媚笑。 秒射男此刻彻底傻眼了,他双目血红,一对大鼻孔剧烈的喘息着,看的目瞪口呆,入魔般血脉喷张开来,一双大手缓缓朝着女郎伸了过去,嘴角流出了一道绵延的口水一直到小腹下方,就像蜘蛛结网的丝线般坚韧。 他终于张嘴说出了一个无比坚硬硕大挺拔极度不符合他的气质体质男性特质的词语,“脱!” 刚刚脱掉打底裤的女郎羞涩而妖娆的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双手先是移动到了紫色内裤的系带上做了一个要脱掉的动作,弯腰,屈膝,抬臀,抬头风情万种。 然后在秒射男激动地要跳起来的时候,她却将双手顺着润滑无比的胴体缓慢移动到了胸口的胸罩上,秒射男先是发出一声“奥”的叹息,然后不经意回头看着一众同伴,他们都伸长脖子,口水流了很长,同样是发出一声无比遗憾的叹息,秒射男吓得一跳,再看对面,咦,难道眼花了吗,人呢? 后面的一众大傻子也跟他一样的表情,人呢? 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一地的衣服,空空如也。 “cao,被骗了。”秒射男怪叫一声,看着自己手上的棋盘上鲜红色的血液逐渐消失不见,于是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圆形桌子发出一声“嗷”的狂吼,像一匹受伤的公狗。整个死亡酒吧里面哪里还有人?只有自己几个来找茬的人!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孽,她居然用自己的血液为引子,用意念引导血液冲开了棋盘的封锁,把棋盘里的虚幻世界打破了恢复到现实世界,而他们一行人却全无察觉。这才给了女子脱衣掩饰自己瞒天过海的机会,回到现实的那刻他们就全部跑光了,女子是怎么跑的? 秒射男怒吼一声,原本黑漆漆的酒吧迅速亮起来灯火,他顾不上自己还裸体的尴尬,左右搜寻,终于找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玩游戏的小破孩。 这是她的儿子吗? 有了他也是好的! 于是他看着小破孩的一双童真幼稚的眼睛,用意念进入了小孩的意识。 小孩子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叫声,秒神男感觉自己被小孩意识里的一股黑色的飓风刮到了不知何处,他终于认栽了,妈的一个小破孩都这么恐怖的吗?这要是被小孩锁进自己的意识里面那还要活吗?成了植物人了! 于是他凝聚了一面,俩面,三面,一直到他几乎虚脱的凝聚出19面隔绝的意识罩,他才从小孩的眼神里面脱身而出,秒神男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练制裁者,他脱身出来就是一个瞬移,因为此刻是他最弱小最脆弱的时候,这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候!哪怕被小男孩的目光再扫到一眼,他就万劫不复! 于是门外的广场上爆发出一阵女性如同被强jian的惨叫声,“啊”,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然后是无数窃窃私语与嬉笑声音,渐渐围着裸男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哄笑,然后是大笑,还有的拿出了手机,虽然像素不高,虽然清晰不够,但是人们彼此效仿,乐此不疲。于是一圈圈的闪光灯响起,一阵阵的“啪啪啪”,还有某个裸男一阵绝望的嘶吼——啊——酒吧里的几个男人扶起来昏迷的女人,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些什么,慌里慌张的跑过去救某个裸男了。 高昂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朝自己的耳朵里吹气,“昂昂,原谅我嘛。”小孩却不理睬女郎,女郎有些悲伤的看着自己,“昂昂,亲你一口好不好?”高昂刚想答应却看到一张全无半点愧疚的狡黠面孔在缓缓接近,他试图看清楚这张面孔,因为他看她好像雾里看花,可是他感觉自己的头疼的厉害,疼的像磁带卡壳,像无信号的电视,像缓冲的AV。于是他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高昂感觉自己都淌了一身的汗水,从一个梦境坠入另一个梦境,回想起来自己怎么会醒来回到现实?不禁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刚喘完气明显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高昂只是一瞥就吓得全身颤抖,他拉起床单裹住自己,用嘴唇颤抖着咬着左手,“韩胥,谁让你进来的?” 少年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好不容易醒过来,摆脱了梦里的魔头却遇到了现实中的魔头,不由得失去了克制,直接粗言粗语。 韩胥“哼”的一声,扶了扶自己的无边框眼镜,扭腰摆臀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少年身旁,看着少年脸上露出的反感不由得有些不忿,“臭小子,要不是jiejie敲门,你估计还在做噩梦呢,你看看你那小脸憔悴的呦。” “你占我便宜,你是我jiejie吗?” “哼哼,就当你jiejie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想研究?”少年战战兢兢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恐惧“你想被我研究?” “你以后离我远点好吗,就是因为你我才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噩梦。” “哼”轻熟女显然有点生气,不过她很快补充了一句,“不行!” 少年嚎叫一声,“我跟你拼了”说完扑到韩胥身上,韩胥显然没料到少年如此直接,直接被扑到在床上。 显然俩人都未能预料到这种情况,现在还是夏天,韩胥穿的还是很清凉,下半身只是一条透气的蚕丝七分裤。高昂把韩胥压在身下,闻着身下熟妇身上撩人的气息,高昂晨勃还未消肿的rourou更加粗硬,死死的顶在了熟妇的裤裆上。 “嗯”韩胥是一个理性大于生理性的女人,她显然先是被高昂的举动震惊了,不知道少年想要做什么,再然后是被那根硕大的rourou顶的有些舒服的喘息一下,原本第二声的“嗯”迅速变为第四声,像一声叹息,熟女的甜香气息从韩胥微张的薄唇里面吐出,被惊愕张嘴的少年全部吸了进去。看到这一幕韩胥有些羞耻,这小子,还真是享尽艳福的坯子,就可惜不是个好坯子。 看着面红耳赤弓着腰像只大马猴的少年,韩胥不由的笑出声来,这小子美女在怀居然能忍住,他这么小,不会是心里有病吧?一般小男生都是满脑子jingye,见洞都想钻的两脚禽兽,怎么这小子不是这样?看这下面吓人的狠,难道被胡黎黎压榨怕了? “你还不起来?”韩胥怪模怪样的说。 少年尴尬的从韩胥身上爬起来却被韩胥用一只嫩脚一拌,狗吃屎的仰面摔倒在床上。 “嗨”韩胥用肩膀碰了碰少年的肩膀,少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想zuoai了?”看着韩胥促狭的挤眉弄眼,少年吓得一个跟头掉到了床下,他暴躁的起身,气急败坏的穿着拖鞋摔门而去。只剩下韩胥咬了咬嘴唇,眯着眼睛低声道,“小坏蛋,居然对我硬了,老娘这个知名教授是这么好泡的吗? 你倒是有种!”说完居然笑了起来,脸色有些红,不由得用手摸了摸。 早上起来倒霉接二连三,就因为胡教授接了学校某书法老师的告状电话,高昂刚出门就被胡教授偷袭,直接捆在床上,手指粗的棍子打折了俩根。趴在床上的少年一言不发,任由着养母有板有眼的挥舞着他的小教鞭,不过如今它活动的区域不是大学课堂,而是少年已经红肿无比的屁股;养母一边挥舞着她的小教鞭,一边还像个小恶魔一般,用自己的渊博学识嘲讽少年:我举起钢鞭将你打,打你这只五花马;五花马,不写作业不回家,你看你还时不时上演一出断袖癖,心安理得把觉睡。你还作死戏耍吴老师,怎忍你长发青葱还少年,欺负他秃顶驼背没有钱?老娘我今日就为恩师出口气,能使多大力就是多大力。 高昂趴在地上被胡黎黎虐待着,脸上流着胖泪,屁股上响着“啪啪啪”,喉咙里回荡着惨叫。 心里骂着脏话,草泥马老流氓! 养母站在床边,左手跨腰,右手挥动不停,“啪啪”的闷响一直在周末的卧室里面响着。 高昂此刻面红耳赤,他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头似缩头乌龟,可随着那种痛感逐渐熟悉,竟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包裹在平角底裤的jiba开始勃起,随着每一次教鞭打在屁股上而开始一下下的顶着硬板床,盯得jiba生疼。完全勃起的rourou长度将近20CM,高昂死死的压在肚子上,随着养母的鞭打终于有一鞭子打在了少年坚硬而硕大的卵蛋上,少年惨叫一声,一个挺身将身上的绳子挣断,翻身四仰八叉的喘着粗气。终于可以有空间舒展自己威风的大rourou随着少年的动作终于从内裤中顶了出来,愣头愣脑的昂然向天,似乎在向此刻已经目瞪口呆的养母示威。 胡黎黎先是被高昂的rourou惊得面红耳赤,回过神来的她捂上脸跑了出去,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小流氓“,高昂低声嘀咕道,”又不是没见过“却听到客厅里传来河东狮的一声怒吼,”高昂,拿命来。“只见胡黎黎披头散发,提着一根粗壮的擀面杖朝高昂杀了过来,后面居然还跟着拿着一根大粗针管的韩胥,高昂吓得连滚带爬,在浑身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毒打之后终于鼻青脸肿的逃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