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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当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侦探偷拍的！”周红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啪”的一声响，mama十分干脆地给了周红宣一记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还在骗我！”mama气得浑身发抖，“云惊逸虽然浑蛋，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他全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号！”

    我差点笑出声来，爸爸还留了这一手，看来呆会回去还得再感谢他一下。

    周红宣被打蒙了，往日的潇洒不见了踪影，苦着脸站在那里。

    “云惊逸叫我小心你这头狼…周红宣，你可真是头狼，狼心狗肺的畜生！”

    mama抽泣着，痛骂着周红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呜……”周红宣突然跪在mama脚前，抱住mama的腿，失声痛哭。

    mama想沾了条毒蛇似的，急急摆脱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可是真的爱你的啊！”周红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mama厌恶地道：“周红宣，你别再装了，我看透你的虚伪了。当初你认识我就是不安好心，现在你还想耍什么把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给我！”

    周红宣低下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阵静默。

    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泛着凶光，已经变成了一头真正的恶狼。周红宣从骨子里发出冰冷的声音道：“这么说，你是一点不念旧情了？”

    mama打了个寒战，道：“周红宣，我实在是看错了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红宣站了起来，往mama逼去，mama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红宣脑袋冲去。“嗡”的一声，我撞了个满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么还在外面？mama已经被逼到墙角了，我使劲再冲，这回更惨，差点没被撞晕。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红宣按住mama的肩头，不让她动弹，道：“你老公是骗子，他的60万没给我。你也是骗子，你骗去了我的心！”

    “呸！”mama狠狠地啐了周红宣一口，“你这种人还会有心，别让人恶心了！”

    “我灭了你！”周红宣接连受辱，终于露出他的狰狞面目，举起手掐住了mama白皙的脖子。

    我大惊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冲去。回到车上，元婴入体后，我飞速往电梯冲去。车库是“－1”层，幸好晚上没什么人用电梯，看着电梯的灯不急不慢地闪着“5……6……7”，我使劲拍打着电梯的墙，都要急疯了，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mama，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的小丹来救你了！

    终于到了15楼，不等电梯的门开好，我就箭一般标出。来到周红宣的“15F”门口，铁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狮子头似乎在嘲笑我连mama都保护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声，火龙劲狂聚丹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飞起一脚将铁门踹开！

    整条右腿都麻痹了，痛得我怪叫一声。我没有停留，往里头冲去。

    只见客厅里面，周红宣正精赤着下身，张口结舌地往这边看着。mama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奶子，委顿在沙发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冲上去便是一拳重击在周红宣的胃部，周红宣象虾米似的弯下腰，颓然倒在地上，间歇性地抽搐着。

    由于刚才那一腿几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这一拳没能将他击毙。

    我没法管他了，我扑到mama身上，摇着她的肩膀，喊道：“mama，mama，你怎么啦？你醒醒啊！”

    mama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动静。

    我慌了手脚，趴在mama雪白的胸脯上听她的心音。还好，mama的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着，这声音对我来说比仙乐还动听。

    我赶紧凑上嘴去，吸住mama凉丝丝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渡过去一缕真气。真气在mama体内悠悠地转了几圈，mama的身体逐渐变得温热，心脏跳动得也更加有力了。我松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mama柔软的嘴唇了，就让真气在mama体内多转几圈吧，我这样想着。

    “唔……”mama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mama正睁着双眼，吃惊地瞪着我。

    “小丹，噢……，你在干什么？”mama道。

    “mama，你……你刚才昏过去了……”我的心“扑扑”乱跳，糟了，被mama发现了。

    “我昏过去了？”mama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着的周红宣才猛地醒悟过来，道：“噢，对了，我刚才被周……周红宣掐住了脖子，后来……后来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我点点头。

    “但是，小丹，你是怎么进来的？”mama有些奇怪。

    “嗯……”我盯着mama雪白的胸脯上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草莓，心儿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噢……，小丹，快转过头去，不许这样看mama！”mama发现了自己的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乱地抓着上衣，遮掩着胸脯。

    我尴尬地转过身去。见周红宣还躺在那里，口吐白沫，赶紧转移一下视线，道：“mama，我将周红宣制服了，现在咱们拿他怎么办？”

    mama没有答话。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转身，只好道：“mama，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了。”mama低声道。

    我诚惶诚恐地回过身去，看见mama的上衣已经勉强遮住了

    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她脸红红的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

    “mama？”我提醒她一下。

    “嗯。”mama醒过来，眼神似娇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酥。

    “mama，这个周红宣该怎么处理？”

    “你说呢？”

    “啊，我说？”

    “是啊，我们小丹是个男子汉了，可以为mama做主了。”mama坐直了身子，不经意地撩了撩鬓边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儿子面前，mama此刻有一种风sao的媚态，我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mama，我看把周红宣杀了，或者交给公安局。”

    “嗯，先不要这样做。”mama沉吟道，“小丹，你将门关上。”

    门？那还叫做门吗？我苦笑着走到门口，将那扇被我踹在一边的铁门掩上，却怎么也关不拢。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这就是都市单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刚才是你将铁门踹开的？”mama问道。

    “嗯，我心里一着急，就踹开了，右腿现在还痛呢。”

    “噢，哪里痛？让mama给你揉一揉。”mama很心疼。

    “不用了，mama，回去再说。现在先解决周红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mama还是那么温柔，对付这种人还用叫，直接踢两脚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红宣身后，让他对着mama，这样mama好问话。

    周红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滞，没有一个聚焦点。

    “小丹，你……问他照片在哪里。”mama低声道。

    原来是问这个啊，我差点说出我知道，还好忍住了。

    “说，照片在哪里？”真有点审问犯人的样子。

    周红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着，他的脊背不停地弓着，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把我吓了一跳。我眼光瞥到mama似乎不忍地转过头去，看着过去的情夫这副孬样，她心里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狠狠地又将周红宣踢得翻了个身，刚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现在变成那个物事露在上头了，丑陋地耷拉着。mama羞得闭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还是让他趴着吧。”

    哈哈，当你们那天在舞蹈学校的排练室门口，挤眉弄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里邪火高涨！

    “周……红……宣，你给我说！”我咬牙切齿，没有按照mama说的去办，而是用脚恶狠狠地踩着周红宣的脸。

    “小丹，不要这样！”mama睁开眼睛，大声道。

    “哼，不要这样？mama，你现在还可怜这卑鄙无耻的家伙？他该死一万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着mama。

    “噢……小丹，不要这样凶的看mama。”mama吃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怒火泯灭了我的理智吗，我怎么可以伤害我最亲爱的mama？

    “对不起，mama，是我不好。”我低下头去，将脚从周红宣脸上移开。

    mama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房间里一阵沉默。

    倒是周红宣开始说话了，“照片……照片在电脑里。不要……不要杀我。”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明白过来，他偷拍mama的裸照可能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否则就要自己冲印了。谅他也不敢将那些照片拿去店里冲洗。

    这便好办了，我让mama先到卫生间洗把脸。我则迅速地解下周红宣腰间的钥匙，打开他放mama照片的抽屉，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确实没有mama的裸照。我将照片收进怀里。

    打开周红宣的电脑，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夹，确认无误后，我打开机盖，拔下了整个硬盘，这些照片我当然要留着。

    周红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附在他的耳边道，低声道：“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mama饶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将这一切透露出一个字去，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周红宣一听还有活命的希望，一个劲地点着头，道：“不敢，我不敢说出去的。”

    mama出来后，我告诉她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周红宣的硬盘被我格式化了。

    mama有些局促，问道：“小丹，你没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没有啊，我开机就格式化了硬盘。”我天真地道：“mama，那些是什么照片啊？”

    “没有，只是一些生活照。”mama有些窘迫。

    我没有追问，道：“mama，他怎么办？”我指着地上躺着的周红宣。

    “嗯……”mama沉吟着，“算了，我们走吧，不用管他了。”

    mama果然心软。我却没那么好相与，道：“mama，你先出去。”

    mama转过身，道：“小丹，你不要杀人，mama会伤心的。”

    “放心吧，mama，我不会杀他的。”

    我对着周红宣道：“周红宣，你听好了，爱一个人没有罪，但伤害一个人就必须受到惩罚。”说完，我将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劲一吐，火龙劲已经焚伤他的肾脏，这一辈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红宣发出一声惨叫，mama浑身一哆嗦，但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干什么？”

    “mama，没事。”我轻描淡写地道：“他以后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妇女了。”

    “小丹，你在说什么

    ！”mama娇嗔道。

    “噢……mama，对不起，我不是在说您。”我急忙解释道，真是越描越黑。

    mama羞得一跺脚，快步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应，回头一看，周红宣正怨毒地看着我，看见我望过来，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道周红宣你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这现场却不是杀他的好时机，我转身往外走去，心想总要找个机会将他结果的。

    mama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心里忐忑不安，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让mama对我产生了怀疑。

    “小丹，”mama终于开口了，“你…你怎么知道mama在上面被人欺负的？”

    “哦，妈咪那么长时间没下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我搪塞着，“还好我及时上去。”我心有余悸。

    “今晚幸好带着你跟mama出来，不然mama……”

    “哈哈，mama，我当了一回你的护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mama笑出声来，调侃道：“小丹，你救了mama，要mama怎么报答你？”

    “我要亲mama一下！”我开心地道。

    “小鬼头，呆会回到家，mama让你亲个够。”mama疼爱地道。

    “呵呵……”我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丹，刚才在上面，你……你给我做人工呼吸了？”mama的脸红扑扑的。

    “嗯，mama，我……我是……”我急着要解释。

    “小丹，别解释，mama不是要怪你，妈咪知道你最爱mama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难闻了！”mama一口气说完，瞥见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我这才知道mama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别克车载着我和mama的欢声笑语，飞快地朝我们家驶去。

    （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趁机向mama提出，为了保护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觉。mama笑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