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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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内马尔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善于与他人结为固定关系的人。 这不光是指他流转于各大足球俱乐部,还指的是个人。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的身边围绕着无数的朋友,他似乎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包括以前在球场上故意针对他的人。 他深悉自己只不过是习惯行事。他习惯以笑脸相迎,他习惯不与他人交恶,他习惯原谅,所以通常会给人营造出一种他善于社交的表象。 但实际上,除了家里人,与内马尔产生固定关系的人可以称得上屈指可数。 内马尔无法评判炮友这个词在人际关系之中的份量,因为炮友一词包含友,而正是这份暗藏在单词里的关系使姆巴佩与过去任何一位一夜情的女孩子们区分开来。 在性产业蓬勃的巴西,几乎路边都有随处可见的色情广告和安全套领取机,内马尔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在他的观念里,性是可以做交易的,但也是自由的。它不受任何道德的约束,如果在路上看对眼了就可以邀请对方到床上,做完之后双方也不会对对方的生活做出任何的干涉。 在过去,他享受这种不受拘束的性关系,不需要付出,同样除了快感他也不会得到其他任何。 而就在前段时间,姆巴佩向他提出了一份关于性的固定关系的邀请。 内马尔同意了。 他有两重考量,一是内马尔确实尝试过他的yinjing在其他因素下无法勃起,二是面对一份新的关系,他感到十分的好奇,就像是面对着毛线球努力思考妄图打乱的猫咪,内马尔也想要弄清楚在这份固定关系之下,他会收获到一些什么新的东西。 总的来说,姆巴佩的手活是毋庸置疑的。他的手很大,手指细长而又灵巧,做那样的事情自然带给人的感觉也是非同寻常。姆巴佩的手法不算温柔,但足够有技巧,他总是能够拿捏住内马尔的欲望在何时能够悉数缴械投降。在他的贤者时间里,内马尔有时候会想与姆巴佩建立这么一段固定的性伴侣关系说不定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主意。 像是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内马尔也会向好友炫耀起自己近来新结交的关系,但他会有意无意地隐瞒关系另一方的性别。 “是吗,那恭喜你了。”加布里埃尔这么说道,内马尔一眼就指出他的好友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之外的地方,他们都很喜欢追电视连续剧,近期刚上映的《纸钞屋》更是内马尔的最爱。 “好了好了,”加布里埃尔投降似的关掉一旁的电脑,他双手撑桌,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所以你是找到了你的Mónica?” “才哪到哪,还只是炮友的关系。”内马尔摆摆手,“不过技术确实不错。” “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啊,”好友调侃道,“就怕你技术对别人来说不达标啊。” “去你的,我给人家弄得欲仙欲死好吗?”内马尔提高了音量,但很明显这一点并没有说服到加布里埃尔,在对面又一次对他们的对话走神的时候,内马尔忿忿地关闭了手机的视频语音。 可恨的是他被说中了。 其实自从姆巴佩在酒吧提出炮友提议之后,他们又约过几次,有时候是在内马尔的家里,有时候是在姆巴佩刚搬出的房子里————事实上,内马尔目前还不清楚基里安的父母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已经换人的这个真相。但就像姆巴佩所表现出来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成为每个人都会喜欢的存在。姆巴佩不光说服了他的父母,还借机找了理由搬了出来。 而他们最普遍的场所还是俱乐部的淋浴房。一般内马尔是决定做不做的那个人,他会故意落在最后,直到队员们都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那么这个空荡荡的淋浴房就成为了他的乐园。 只有那间屋子里的白光灯见证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而更多的还是随浑浊的液体毫无痕迹地流入地下,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伴着腥味被屋外的空气吹散得干干净净。 内马尔对于这段关系唯一感到不解的是姆巴佩几乎是没有欲望地帮助他解决一些生理上的反应。 不,也不能这么说。内马尔经常能够感受到来自他的后腰有一把十分坚硬又灼热的东西在抵着他,姆巴佩总是能够挺立着坚持到他射完。他似乎不需要内马尔的帮助作为回报,在内马尔的印象之中,距离他最接近失控的行为也只是在内马尔的脖子或者耳垂上留下咬痕而已。 那么姆巴佩与他成为炮友又是图什么呢? 内马尔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在互联网上刷到皮特与朱莉闹离婚陷入混乱的法庭斗争的新闻,他才恍然。 姆巴佩做这些不会是因为爱吧? 内马尔一想到这个念头就浑身冒冷汗,他宁愿姆巴佩同样地需要他帮助,他也不愿意顶着似乎不属于自己的爱的目光。在他看来,与性爱相联系的炮友之间应该是更加自由而洒脱的,他并不想为此负责,而且这还会让他有种冒名顶替的感觉,意识到这一点的内马尔心里像被搅成麻花一样别扭。 他想要告诉姆巴佩,他可以为姆巴佩做他为内马尔做过的一切,但现实似乎不想给予他这个机会————姆巴佩在比赛过程中被对面的球员铲伤了脚踝,在家已经躺了几天了。姆巴佩一向以速度著称,他总是可以遥遥甩下与他前一刻还并排的对手,因此为了阻拦姆巴佩,对手们只能不惜从身后将他铲倒。 作为一名专业的足球运动员,伤痛总是难免的。内马尔手站在姆巴佩的房子面前想,但这也完全不会是他在晚上要睡觉的时间借着看望的名头实则进行性sao扰的理由,他脑中的声音大声反驳道。 内马尔跺了跺站久已经发麻的脚,他对那个声音抱怨,他也没有办法,他也想做个烂人,但每次来自无名的愧疚感总是缠绕着他,凑在他的耳边反复提醒着他是个利用别人的好感为自己博利的人。 他回想着之前每当他要开口提出要帮忙的时候,姆巴佩的眼神总是能够击退他。那种眼神,内马尔浑身打了个哆嗦,好像是看着手到擒来的猎物。内马尔毫不怀疑,当时只要他提出一点相关的建议,他就会被姆巴佩活活cao到失智。这么看来他现在敢这么蹦哒,又确实是沾了一点未来自己的光。 尽管目前看来他和姆巴佩之间缓和许多,他看似占着主导位置决定着一切,但内马尔深知一旦在性关系上被姆巴佩抓到一丝的漏洞,他就会完全被那个男人压在底下,再无法脱身。如果说之前在基里安的面前他还可以仗着自己是前辈把控全局,但如今比他还大上几岁的姆巴佩,更别提他古怪的脾气,没有人能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也是内马尔徘徊在姆巴佩的门前不敢前进的原因之一,他既想要保持在炮友的关系中的掌控地位,又想要摆脱来自道德观念的束缚。 所以,还有比现在趁姆巴佩身体还虚弱的情况下帮助他更佳的时候了吗? 望着楼顶房间还亮着的灯光,内马尔深吸一口气。这不能怪他,这所有的缘由不都是姆巴佩当时提出的,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这接二连三产生而出的罪恶,因此他现在这么做只不过是将姆巴佩原本应该得到的又归还给他而已。 这不是他的错,内马尔呢喃着按响了门铃。 他听见屋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然后是一楼被点亮的灯光,门被打开,姆巴佩穿着睡衣双手抱臂斜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他在等内马尔开口。 “嗨,基里安,你的脚还好吗?”内马尔努力做出一副很关心的模样,哪怕他已经知道姆巴佩后天就能回归训练的消息。 姆巴佩努努嘴,他没有戳穿内马尔,反而点头说道:“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内马尔注意到对方的脚上还缠着纱布,他想起了那场比赛姆巴佩被铲倒的瞬间,“真没想到你还会受伤。” 姆巴佩全身的肌rou紧绷,他的眼神变得警惕而有防备,“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我是说,”内马尔耸耸肩,他没有留意姆巴佩的变化,“你来自未来,应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有印象。”他的意思是姆巴佩大概率可以预先知道会发生的事情从而规避掉不必要的伤害。 “……我对于改变未来可没多大的兴趣。”姆巴佩又放松了下来,他似笑非笑地这么说,“而且你不能要求我记得过去每个细节。” 内马尔开始回忆起他上一次的受伤,以及之前每一次比赛中他被铲的瞬间,很意外地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事情同样不是很清晰。于是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确实是这样没错。” 姆巴佩看着内马尔在夜晚的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叹了口气,他终于是将内马尔邀请进屋,然后端了杯水给他。 “那么内马尔,你来找我是做什么?” 内马尔心想着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他以前的好朋友吗,但他转念又想都说是以前,现在肯定不能作数,他们也只是关系再普通不过的炮友而已。他低着头盯着水杯不说话,好像突然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你又想要了?”姆巴佩问。 内马尔措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水,“我还没这么禽兽好吗?!” “那你来是……?” “听着基里安,”他把水杯放在餐桌上,“我们炮友的身份相处也有几周了,我是想————” “你想结束?” “不是!”内马尔怒目地看向姆巴佩,“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后者挑挑眉示意他继续,“我是想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解决,这次我来是想也帮助你解决一下。” 姆巴佩等着内马尔说完,但很明显对方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发言,“就这样吗?” “就这样。” “嗯……”姆巴佩手抚着前额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他沉吟半晌后道:“你做不到的。” 内马尔心里有些不服气,他从刚成年就接触到了情事,约过的人好歹也足够站满半个足球场,从来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巴西人的技术不好,这对于内马尔来说还真是莫大的嘲讽。 “你怎么知道不行?”这话一问出口,内马尔就觉得自己是多问了。姆巴佩在未来与他还有交往的关系,他自然对于内马尔是相当熟悉,那么他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于是内马尔软下了态度:“可是,不那么做的话,我没有办法就这样只是作为接受的那一方。” 姆巴佩凝视了他良久。 “那好吧,你跟我来。” 男人将内马尔引上楼,他是第一次见到姆巴佩的房间,或者说他是第一个主动愿意去接近姆巴佩的人。实际上,在基里安的时候他就一直是一个极具有个性的人,与其他人永远保持着距离感。在俱乐部一同共事的队友们多次向内马尔表示钦佩,他能够与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做朋友。 姆巴佩的房间正如他的人一样,简单却规整。黑白灰的主调,窗明几净,没有一丝的杂物,床上被子铺得很整齐,床头柜上摆着几本书和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内马尔每每见之都咂舌,他的房间可不比姆巴佩的整洁,他主打凌乱之美,用的是最顶配的电脑,躺的是最舒适的床垫,照片相框游戏机都放在随处可见和可以拿到的位置。 内马尔来过几次,他早就不见外地坐在床边,他瞟了几眼床边被展开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西班牙语,他刚想凑近认真瞧瞧,却被姆巴佩一把拿过收了起来塞进柜子里。问他这是在写什么,姆巴佩回答他之前的外语老师曾经对他说过,对于学习外语的最好办法就是写日记,将外语融入到生活里,那么就离学成不远了。 内马尔不是个容易静下心来认真学习写字的人,他好动爱玩乐,所以至今法语也没学习到几个词,平时遇到俱乐部的节目录制,也是靠姆巴佩为他翻译。 姆巴佩将门反锁,内马尔的心中一悸,他莫名有种被监禁起来的即视感。但姆巴佩只是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步伐稳健,丝毫看不出脚受伤的情况。 “所以你准备怎么帮我?” 内马尔稳住阵脚,“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你需要我怎么做。” 姆巴佩轻笑了一声,他坐在内马尔的旁边,身子向他倾斜,“我就担心你会害怕。” 内马尔刚想反驳,只见姆巴佩恢复了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表情,“把裤子脱了。”他命令道。 “什么?” 内马尔瞠目结舌地看着姆巴佩变脸的速度,但又见对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不愿意就此低头反悔自己所做的决定,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畏惧,于是他咬咬牙将身上的长裤脱掉扔在地板上。 “内裤也脱了。” 姆巴佩见内马尔惊恐的眼神又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放心,今天我不会cao你。” 今天不会,是什么意思。内马尔张嘴想说话,但他的思绪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的思绪飘到一阵漩涡之中,他仿佛看见自己正在往一片沼泽地走去,浑身不觉身下的泥土已然漫过自己的小腿。 房间的大灯被熄灭,只剩下床头灯在偌大的空间留下昏暗的光亮。 内马尔望着墙上被拉长的黑影,他光着下半身,在屋子里颤动,一动也不敢动。 他早该逃跑的,这简直就跟噩梦一样。 “你在发抖,很冷吗?”姆巴佩问道,他抚摸在内马尔后颈的手带着力度,好像是在安抚他又好像威胁似的抓住他。 内马尔摇头,但姆巴佩还是将空调的暖气打开,房间里瞬间暖和起来。空调在嘶嘶作响,空气里有一股浓郁的气味,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来自于姆巴佩身上的味道,就像无数条触手一般紧缠住内马尔四肢和脖颈。内马真希望就这样昏倒过去,那就没事了。但如果他昏过去,他就输了,他就会永远被那个男人桎梏在这里。 内马尔感受到骨子里一阵的寒意,这不仅仅是对即将发生的未知的恐惧和害怕。 “躺下来。”姆巴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令人惊讶的漠然与不耐烦,他干燥的双手压在内马尔的肩膀上,将他放倒在平整的被子上。 内马尔背过身子,他注视着姆巴佩的影子在墙上走来走去,在原地蹲下又站起,然后是衣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那个黑色的、庞大的的物体在将他一点点地吞没,内马尔抓紧身下床单,他从未意识到那一点,姆巴佩要将他整个人吃掉。他的yinjing在不受控制地跳动,即使是这种时刻,他依旧感受到刺激在他的下腹作祟。 男人从背后将内马尔抱个满怀,他的前胸紧贴着内马尔的后背,热量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内马尔开始用力地呼吸,仿佛他不那么做,心脏就会自此缺氧而衰竭死掉。他的大腿被分开,一股热乎乎的触感从他的会阴处传来,内马尔知道那是姆巴佩的yinjing。 纵使他没有见过那般凶器,但从它垂在大腿上硬邦邦的形状也能想象出它的模样。内马尔剧烈地颤抖着,突然间失去了控制,他似乎看到泥沼已经漫过下巴,但他除了躺在这里瑟缩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嘘……”姆巴佩靠近他的耳垂,滚热的气息进入他的耳朵,内马尔嘴里的口水泛滥,他努力地将多余的水分咽下去,然后他开口,“请,请不要————” “好的,我会的、我会的。” 姆巴佩将内马尔的大腿又重新合并,而他的两条有力的大腿则像一把链索牢牢地禁锢住内马尔的下半身。他的yinjing被夹在内马尔的大腿根部最嫩的那一部分,yinjing的冠头顶着后者的囊袋。 他开始摆动着腰部在内马尔的两股之间摩擦,而他的每一次顶入都会狠狠磨过会阴,将他从未开发过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撩拨。火辣辣的灼烧感从下体最隐秘的地方燃起,内马尔仰头大口地喘气,他意识到就算没有姆巴佩的手来帮他,他的yinjing也自动地硬挺起来。 清澈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让本就yin靡的rou体碰撞中加入了唧唧咕咕的水啧声。内马尔阖上眼睛,用力地闭上双眼,他听见床板下的弹簧发出咯吱咯吱的的声音,整张床都在震动,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随波逐流的大海之中。只不过这大海的水是烫的,烫得他额头冒汗,后背潮湿,眼眶湿润。 而直到他听见耳边传来的抽噎的声音,他才察觉到原来是他在哭。他在哭什么。内马尔问自己,他仿佛是在为自己而哭,为自己失去了某一部分而哭,又仿佛是为了他掉以轻心、为信任姆巴佩而哭。 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一只大手松开抓着他的yinjing向上捂住内马尔的嘴。浓烈的膻味充斥了他的口鼻,使他的大脑止不住的眩晕。 “别叫了,家里有人。”姆巴佩说。 像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门口啪嗒啪嗒传来拖鞋的脚步声,一个更为年轻的嗓音说:“哥哥,你睡了吗?” 内马尔瞳孔放大,他双手抓住他脸上姆巴佩的手,见对方还是没有停下的意图,又伸手向后试图推开姆巴佩的身体。 “埃唐,怎么了吗?”姆巴佩表现得他好像真的是一个正在关心弟弟是否做噩梦的好哥哥,任谁都不会想象在这样的声音背后是他正全力压着一个男人,他的yinjing还在对方的股间用力地抽插。 内马尔的两腿软得像失去了骨头一般任由姆巴佩将它们当成取得快感的工具,他感受到疼痛,想也知道那里早就被磨破了皮,红肿一大片。但他无法停止,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摄取,他唯一能动弹的只有脚趾还支撑在床单上。 “哥哥,我听见你房间里有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埃唐,是你听错了。” 门口安静了一会儿,内马尔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他以为姆巴佩的弟弟就此离开。而他的小腹那处传来刺痒和酥麻的感觉,然后逐渐蔓延至全身。他的yinjing与姆巴佩的相互接触,姆巴佩的yinjing比他更长也更粗大,即使是从后方伸过来,也能触碰到内马尔的底端。 他就快到了。 姆巴佩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但他没有选择帮助内马尔,反倒是更加收紧他的大腿,使自己的yinjing埋在柔软又紧密暖和的rou里。 “基里安,我、帮帮我……”内马尔自己撸动着yinjing,却始终距离终点差了那么一点。他脸上一片潮红,他已顾不上收起自己的呻吟,浆糊般的脑子里只有他想要高潮二字。 姆巴佩没有理会,他只是将捂着内马尔的手力度加大,使他整个头颅都彻底扬起。内马尔眼神涣散地盯着洁白的墙壁,窒息使他恍惚间进入了某种幻界,他在里面一切微妙的感觉都被急剧地放大,他的大脑开始产生超乎寻常的快乐。 房门的把手开始晃动,很明显埃唐已经在外等得不耐烦了。而他的好哥哥却还埋头在内马尔的两腿之间苦干,他的两腿之间一片泥泞,两间的rou被磨得血红,还向外翻着白皮。 门锁的急促声、床板的声音、水声和摇晃的视角中,内马尔眼睛向上微翻,他在一片嘈杂声和羞耻感中到达了高潮。 “埃唐,我没事,一切等明天说好吗?” 姆巴佩在内马尔痉挛地到达顶点的时候,他翻过内马尔软弱无力的身体,一举坐在对方的胸前,yinjing被他拿在手里半悬空在内马尔的脸部上方。 门外的声响终于停止,姆巴佩扬起捂着内马尔的手,它湿得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那上面沾满了津液,在微暗的黄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他任由浑浊的液体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内马尔的脸上。他故意这么做,仿佛这样就可以在内马尔白纸一般的人生里落下几滴属于他的印记。姆巴佩就是用这只手撸动着他的yinjing,对于他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润滑剂。内马尔在一片朦胧中终于见识到了姆巴佩始终没有见过面的凶器,它比他想象中的要黑,它距离极近地在他的眼前,内马尔甚至能看清它表面上胀起的脉络青筋。 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粗大的roubang遮住了他大半个视野,内马尔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思维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晰。 他想起了或许事情的开端并不是从姆巴佩在酒吧发出邀请的那一刻,而这一切应该是从他狼狈地站在姆巴佩的家门口开始的,内马尔才是打开魔盒的那个人。 这都是他的错。 yinjing肿胀跳动,温热而带有腥味的液体被不可避免地洒落在内马尔的脸上和下巴上,他的嘴里满是黏腻与苦涩。浓稠的jingye被姆巴佩用roubang在他的脸上涂抹,有几缕还顺着鬓角流入发丝之中。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银丝般未断的白浊,内马尔微微张开嘴,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像块被人随意使用过的破布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而这时的姆巴佩总算是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勾起嘴角,轻佻地用沉甸甸的roubang敲打着内马尔颤动的嘴唇。 “不是说要帮我吗?” “现在这幅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