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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鬼,叫她过来在小白面前演出戏!只是我都要走了,薛贵妃为何还要借刘氏给我难堪?“jiejie,若是你不走……”“不走做什么?和你抢皇位啊?”我嘿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此别过,陛下保重!”翻身上马后,再次回头看了看这雄伟的宫殿——不管多么瑰丽繁华,这宫苑,终究不是我的归处……☆、知观御马长得俊,脾气也不小……一骑绝尘未出十里,御马就哼哼哧哧的停下了脚步。我从马背上溜下来,皱着眉头拍拍它的头:“够懒的呀你!这才走了几步啊……”“这位公子……”我这正和马兄交心呢!谁这么没眼色?我扭头一看,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正扯着我的衣角,颤颤巍巍的将满是泥污的手伸到我面前:“贫道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原来只是要饭吃啊,这好办!我从袖兜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他:“道长莫嫌少……”他欢欢喜喜的捧着银子朝我连连致谢:“公子慈悲!多谢公子!”我笑着摆了摆手,翻身上马继续赶路……早听说王都往东三十里有座白云观,风景秀丽非常,过去总忙着,这次总算有时间去看看了!出了城,找了个面摊儿吃了碗阳春面,顺道打听了方向后,便牵着御马往那儿走。“白龙啊,你觉不觉得咱俩这样走,挺无聊的?”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和御马聊天。它似乎很不喜欢我叫它白龙,一个劲儿的嘶鸣挣扎。“哎你个小崽子!白龙那可是玄奘大师的坐骑!叫你这你还不满意了?再嘚瑟,待会儿给你买个铃铛挂脖子上,直接拉磨去!”这个威慑似乎很有用,白龙一下就泄气了,安安分分的跟在我后面走着。“公子!”嗯?我回头,看着身后那个白净清爽眼含笑意的小道士,顿时心花怒放,眯着眼笑得一脸真诚:“道长何事啊?”“公子不认得贫道了?”小道士红着脸,朝我一抱拳,“公子仗义相助,清远不甚感激!”嗷嗷嗷嗷?他就是刚才那个“老道士”?穿越处处遇美男果然是真的啊!谁能想到刚才那个邋里邋遢的牛鼻子,居然是个这么水灵的小鲜rou?眼瞧着我许久未动,清远小道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公子?”“哦哦!”我回神,继续微笑,“道长换衣服……挺快啊!”清远挠头:“公子给的钱不少,清远便顺便把自己整饬了一番……”他低头,从褡裢里摩挲了好一阵,才翻出几个铜板递给我,“这是剩下的,还给公子!”我本来不想接的,可看他的手停在半空着实累得很,就伸手接了过来,揣到了怀里。啧啧!这小道士,很迂腐嘛!“公子若不嫌弃,清远可为公子卜一卦。”啧啧,不只迂腐,还很实诚!“不必了!”我连连摆手,“都是假的!我才不信呢!”额,看着清远的脸色瞬间转黑,我才发现自己这句话,说的简直欠揍啊啊啊啊!人家好心好意要帮你算卦,你居然用唯物主义鄙视人家?关键还不只鄙视了清远一人,简直是鄙视了一整个道教的人啊……“那个……”我也觉得尴尬,但又不知如何解释。“无妨!”清远淡淡一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清远就此别过。”哎你这小道士!脾气还不小!“那……道长慢走。”我无奈道。唉,我这嘴哟!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天色不早,公子当心。告辞!”说罢,便一脸严肃的转身走了。天色不早个鬼!我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阳,骑上白龙扬鞭催马,几步赶超了他。“哼!迂腐!”我气哼哼的回头看了看被隐没在尘土中的清远——年纪不大,脾气倒挺倔!我一路边走边玩,暮□□临时,我才到了白云观的门前。“似乎也没什么呀?”我四处张望,并未看见有什么别致的风景。可已经这个点儿了,不住这儿还要找其他地方,太麻烦!于是我只得上前扣门。一个道童打开了门:“公子何事?”我抱拳施礼:“天色已晚,裴某想在此借宿一宿。”“这……”小道童为难,“知观不在,只怕……”我了然点头,这便是拒绝的意思了。正要走时,突然听见小道童欣喜的声音,“知观!”我回头,一口气郁结在心中!居然是那个迂腐的清远?清远也很意外,看了我一眼却又转头问道童:“云止,这是?”居然装不认识我?你个臭牛鼻子!“这位裴公子想在观中借宿。”清远叹了口气,迈步走进观中:“给他安排一间厢房罢。”大清早,院里就是一阵嘈杂。我披好衣服走出去,看见清远正领着一帮小孩做早课。看了一会儿,觉得甚无趣,便准备回去再睡一觉。没走几步却被清远叫住:“裴公子!”“嗯?”我回头,“知观有何贵干?”“裴公子既不信道法,来白云观做什么?”我还能炸了你的白云观?“不过是听说这儿的景好,过来瞧瞧……”我抬头环顾四周,轻轻笑了笑:“可惜,也不过尔尔。”清远皱眉,对我的评价很不满意:“现在还未开春,自然……”“那我便住下来,待看过美景之后再走!”我笑嘻嘻的,朝他作了一揖,“知观以为如何?”“这……”“那我就当知观默认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回身往房里走。“裴公子!”“怎么了?”我回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清远,没想到他害羞时还挺招人疼的!“既要长住……便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却仍旧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调戏他:“要什么?”“要……要……”我看够了,便微微一笑,回房取了张银票交给他:“知观可是说这个?”他满脸通红,更加害羞:“观中开支……”“我知道。”☆、情伤转眼我在观中也住了一个多月了,与观中诸人皆已熟络。这日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便拿着抹布坐在殿前的台阶上,一边帮云止擦拭签桶,一边和正在吐纳的清远聊天:“清远,这签当真有用?”这些日子以来,清远没少费嘴皮子为我宣传道法的优点,可是总被我一笑带过。清远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忙睁开眼,笑道:“心诚则灵。”这不跟没说差不多么?我翻了个白眼,随手从桶里抽出一根递给他:“知观且帮我看看姻缘?”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