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谊!江于乐心里呸的一声,他们之间有什么友谊?还从小?这难道不是在讽刺自己从小就被他压着打?就在溶洞几人心怀鬼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时,秦九已经领着人越走越远了。“秦九meimei……”刚说着,秦九打断了那人。“叫我秦九就好了。”说话那人噎了一下,安静了下来,这么久秦九也知道这另外三人的身份了,这三人中,一个年轻女人,两个年轻男人,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刚才喊秦九的那个人,是秦乔的好哥们贺炜,长得浓眉大眼的,一脸正气,就是这人一开口,秦九就忍不住皱眉。贺炜身边的那位,是个看上去很柔弱的男生,特别是遭了不知什么折磨之后,一张巴掌大小的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也失去了色彩,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是秦乔的弟弟郑锡。也就是郑山元的领养了秦乔之后,多出的亲生儿子。最后一个,一根简单的黑色橡皮筋绑着一甩一甩的半塌着的马尾,脸色也是灰暗不已,但是即使脸色不好,依然能看出来,这个凌画长相属于可爱易亲近的模样,这会儿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那塌了一半的马尾,萎靡不振。“秦九,秦乔呢?”被秦九一句话堵了的贺炜盯着前面带着黑帽子的后脑勺,不死心的问着。这话一问出来,几人不约而同地都把注意力放在秦九身上,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急切,虽然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秦九脚步一顿,转过身体,视线一一扫过四人,在尤为着急的凌画脸上停留了一秒,眼里有些空,迷茫之色弥漫在一双宝红双眸中,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在这时,秦乔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里响起。“让我来回答他们这个问题吧。”“好。”第一百一十章秒杀!所有人都等着“秦九”说出答案,却又害怕她说出答案,可“秦九”还是说了那让几人心里既彷徨又害怕的答案。“他去了。”“不可能!”她话音刚落,凌画踉跄着冲上来,拉着“秦九”的衣服,大吼一句,沙哑的声音听着都让人心疼。一滴眼泪在她喊出最后一个字时,倏然从她眼眶滑落,顺着脸庞,留了下去,“秦九”下意识的接着,guntang的一滴眼泪,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任何感觉,“她”却还是感受到了那股guntang之意,一时间,似乎把“她”毫无知觉的手也给烫伤了。“秦九”怔怔的盯着手上那滴眼泪,心里一揪一揪的,就连蹲在某个旮旯角落的秦九都感受到了,竟然跟着一抽一抽的,心里慌极了。拍了拍凌画,“秦九”苦笑,“你别这样,也许他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呢……”那股熟悉的感觉,让凌画怔了怔,愣愣地盯着“秦九”露出的一双宝红眸子,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秦九……与秦乔带给她的感觉,为何如此的相像?就好像她就是秦乔似的?晃了晃眼睛,再看去时,那双眼里的熟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可凌画突然就像是魔怔了,疯了一般,猛地抱住魂已经不是秦乔的秦九,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流,把秦九的黑袍染湿了一大块,只见她低声喃喃,“你是秦乔对不对?你是他对不对?”博士归来:“为什么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呢?”主播女神的腿部挂件:“我也这么觉得,好奇怪啊。”“……”虽然直播间的众人只在几个小时里知道秦乔这人,但是秦九他们是熟悉的啊,这一天的秦九太怪了,有时候的说话语气竟突然变得和秦乔一样,这可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秦九:“……”为什么秦乔要在这么个时间把自己弄出来?正想把人拉开,碰到凌画手臂的时候,秦九心里猛地一惊,为何这块是凹进去的?她倏地低头看去。果不其然,凌画痛苦地呻/吟一声,两手无力的垂下,直接软倒在了她怀里。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再轻轻地碰了碰手臂的其他地方,一块空空荡荡的,一块是正常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秦九一手揽着凌画,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了郑山元几人。郑山元三个看她这表情,便知道她是知道了,三人撇开眼睛,不愿与她对视,其实是不愿把这种屈辱的事情说出来。之前她没仔细看,现在细看,几人的手臂之上,风吹来之时,便立刻会发现不同之处。到了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凌画,凌画?”轻轻拍了拍凌画的脸,惨白的小脸倒在秦九的怀里,紧闭的双眼下,弯长的睫毛洒下一弧阴影,紧抿的双唇让秦九默了默,真是个痴情的傻女孩,这么喜欢秦乔,两人之前居然一直没有在一起过。凌画的身体恐怕是这里面最弱的一个,虽然这几人之前都是进化者,但也只有三个男人是二阶的实力,凌画恐怕只是一阶实力,她一直强撑到现在也一直没说,也真是够倔强的了。二话没说,一把抱起已经轻得不像话的凌画,低头看了看柔弱不堪的女孩,心里暗道,傻姑娘,心里一时之间有了份淡淡的怜惜,估摸着他们挺不了多久,秦九淡淡的对着身后几人说道,“再走一小段路,到了那个溶洞,就可以休息了,你们先撑一段时间。”“走吧,我们没事儿,倒是你,你抱着凌画,等会儿丧尸来了……”郑山元有些担心的说道。秦九没回头,“这些丧尸不足为虑。”这一路,她都是在前面打头阵,驱赶那些因为郑山元几人一涌而来的丧尸,为了保证不让任何一只丧尸冲到他们面前,秦九自然是抵挡好几只丧尸,边杀丧尸,边让小苗剜脑核。“秦九,我们快逃吧!”就在快要到秦九所说的那个溶洞时,一群丧尸突然从溶洞里冲出来,疯狂地嘶吼着,郑山元几人吓了一跳,看了看丧尸的数量,吓得差点肝胆俱裂,连忙对秦九喊了一声。“嗬嗬——”秦九轻轻地把凌画放在地上,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伤口,她痛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