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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心里念叨了一遍,她穿着婚纱……很漂亮吗?但事实上,当褚穆见到舒以安的那一刻起,就觉得褚唯愿没说谎。接亲的队伍在江北辰和纪珩东几个发小的张罗下,足有数十米长,声势浩大其奢华程度震惊了不少人。褚穆从车上下来笑着拨开围着舒以安的众人,饶是在平静的心情见到自己的新娘的时候,也是无法克制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但是你只知道,这个女人穿着嫁衣等你娶她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迷人。舒以安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拿着捧花一身洁白的站在那里,目光中带着些许笑意看着那端朝自己走过来的他。褚穆朝她伸出手的时候,看着她坚定平和的样子忽然没由来的有点心疼她。因为褚穆身份特殊,婚礼并没用告知外人,她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这么只身一人的嫁给自己,的确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心念至此,褚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忽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在一众哄闹中车队浩浩荡荡的往举行地驶去。地点选在规格很高的钓鱼台国宾馆,来参加的宾客身份自是讳莫如深的。进入宾馆大院儿里的车除了车队之外,都是些虽说没有大酒店那般华丽,但是光这一个地名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褚穆和舒以安并排坐在副驾驶,他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看到她低垂着眉眼的样子。到了大堂门口,褚穆伸出手来轻轻握住舒以安微凉的手,“准备好嫁给我了吗?褚太太。”作者有话要说:不算感情付出的多少,舒小姐也是足以与褚先生相匹配的,原本以为一章能够写完他俩的婚礼,看来还要再来一章喽。最近你们很少跟小宇宙评论嘛,都不理人家,傲娇打滚不高兴!哼!不理你们啦!☆、第41章土豆土豆按照设定,本该是新娘由父亲或者是家里长辈从入口的红毯处一直把人亲手送到礼台上候着的新郎那里,但是因为舒以安是一个人,这个环节就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一起走到礼台上。谁知刚下了车,隋晴和褚父就急急的从大堂里走了出来。隋晴还面带着些许喜色点了点两个人挽着的手,“你呦!怎么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提前告诉我跟你爸一声,倒是显得我们怠慢了。”褚穆和舒以安对看一眼,眼中都带着明显的疑惑。“什么事儿瞒着您了?”褚父清咳一声,威严十足。“舒老要来你这丫头告诉我们好让人接来就是了,怎么能让他自己过来。”“舒……舒老?”舒以安有点懵的重复了一句。她第一反应是自己的爸爸,可是不对啊……,褚穆见着舒以安也一副迷茫的样子,抬头朝大堂入口看去。只见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身淡白色的盘扣衫,手里住着雕着翅花的楠木拐杖在一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朝着这边笑的温和慈祥。舒以安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外公!!”舒雪鸿在管家青山的搀扶下缓步走来,目光先是淡淡的打量了褚穆一眼,随即移到褚父和隋晴的身上。略微摆了摆手,“你们二位别怪孩子,事先我是说不来的,但是年岁大了总归放心不下这个小孙女,还望你们别见笑。”饶是褚父这么个位置的人见到舒雪鸿都放□段做了小辈,“哪里的话,您老能来是我们的荣幸,只是以安这丫头瞒得紧,连我们都不知道她是您的孙女。”隋晴偏头看向褚穆,“褚穆,怎么不叫人?”褚穆看到舒雪鸿的那一刻起就猜到了□□分,虽然从来没见到过,但是从褚父的态度里褚穆隐隐感觉到老人身份的不凡。轻轻放下手臂扣紧了西装扣子,褚穆对老人微微低头致意。“您好,外公。”舒雪鸿的目光重新放到这个站在自己孙女身旁的年轻人身上,心里默默的想倒还真是像了那句衣冠得体君子如玉的那句话。老人抬手拍了拍褚穆的肩膀轻轻应道,“小伙子,今天可是大日子,不介意我来吧。”褚穆礼貌的笑了笑,“是我礼数不周,理应在婚礼前去看您的,还请您别怪罪才好。”舒雪鸿哈哈笑了笑看着傻站在一旁的舒以安,怜爱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脸。“怎么?看见外公来了傻了?不高兴?”舒以安还没从见到外公的震惊里缓过来,傻傻的看着老人眼睛里忍不住蓄满了泪水。她没想到在这样的日子里外公会突然出现给自己这样大一个惊喜,原本以为一个人出嫁的感觉会没那么难过,直到下车前褚穆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的问,准备好了吗?她才知道原来那种孤身一人的感觉是多么糟糕,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任何期盼的婚礼是多么难熬。到底是小姑娘,带着花冠的头垂下,慢慢红了眼眶,“我以为……我以为您不会来的……”舒雪鸿见着穿一身婚纱的孙女,也是心中感慨万分,“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怎么能不来呢?”既然女方中有了长辈,就不再需要俩人共同走红毯这个环节了,隋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忙招呼着仪式开始。铺满了红玫瑰的地摊长达十米,舒以安挽着舒雪鸿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地下的宾客就悄声议论。“听说,这新娘子也是背景不浅呐。”“怎么?也是京里的?不是说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吗?”“哎。”有知晓的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比这个可厉害,那老爷子叫舒雪鸿,听说是那当年九三学社的头届社员,是个著名的国学大师,正八经儿的文化人。那时候还是北平大学的学生呢。”九三学社,四十年代的前身是民主科学座谈会,那个年代的舒雪鸿意气风发博学多识,在二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名动北平的高级知识份子,写了很多很多登报的文章,字字搁在但年都能引发热潮。其实,舒雪鸿在舒以安离开扬州的半个月,这心里都是空落落的。一日他抽出时间去后山看看故去的儿子儿媳,忽然发现墓碑前搁置了很多很多白菊花,他就知道,这是舒以安来看过自己的爸妈了。老人盯着碑上俩人黑白的照片,心里十分难受。不禁倚在墓旁老泪纵横。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原本打算在扬州养老终此一生,为了过去新中国忙碌了半辈子的老人在退居之后就曾下过这样的决心。每天养花种草,修身养性,可是到了舒以安结婚的前一日,老人忽然翻箱倒柜的找出个物件儿说什么都要管家订了去北京的机票。难为八十几岁的老骨头,忍受着高血压身体不适的痛苦,硬是撑了四个小时来到了这个多年不曾来过的城市。褚家的夫妻见到老人的时候也是一愣,没明白他究竟是何人怎么出现在了婚礼的现场,还是舒雪鸿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