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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华国娱乐圈现状如此,品牌也更倾向于找演员代言而非歌手,所以大牌也极少赞助像沐时欢这样的艺人。顾期认真地在Burberry挑了一件格纹连衣裙包了起来。陆遇直接结了账。顾期看着人刷卡的速度,摇了摇头感叹:“有钱真好,我也想这么有这么多钱。”陆遇咬牙切齿:“……你有没有钱我不知道,戏倒是蛮多的。”“还行嘻嘻嘻嘻。”顾期和陆遇逛了会儿街,顾期突然想起件事情。“欸,我们明天去森林公园里走走吧?我来这么久都没去过。”陆遇挑眉:“为什么?你们每天都在拍戏吗?”“啧,你不会想让我一个人逛森林公园吧?人生地不熟的。”陆遇没想太多:“你可以约剧组的人去?”顾期回头瞥了人一眼,挑眉笑道:“哦,你是打算让我约为墨去还是约于声去?”陆遇:“……走吧走吧,我们明天去,你想去哪里我们都走一遍,我走了之后你就不要乱跑了不安全。”义正辞严。顾期:“我不。”陆遇:“……祖宗我错了。”顾期:“叫爸爸。”陆遇气笑了,说道:“……可以,回酒店叫什么都行。”顾期本来以为陆遇只是在开玩笑,只是回了酒店才发现。陆遇刚刚已经订了总统套。“走吧,你收拾一下东西,我定了三天总统套,等回头房间空出来你再搬。”其实之前说没房间,没有包括总统套,毕竟总统套的价格是普通标房的几十倍,剧组为着她开个总统套也的确是不太可能。顾期:“……不了吧,总统套多浪费钱啊。”“……其实还好,我可以订到内部价。”“可是搬来搬去太麻烦了。”本来陆遇还以为她只是心疼钱,听到这也差不多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他一下子笑了出声:“这是夫妻共同义务。”顾期抱着自己的双肩包,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人:“我不。”不过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在沐时欢一脸了然的笑容里收拾行李搬了房间。毕竟她的确是很不喜欢和别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陆遇不属于别人这个范畴。只是当晚,顾期算是明白了陆遇那句“回酒店叫什么都行。”是什么意思。只是为时已晚。叫爸爸都没用的那种。第77章标准的总统套房一般是由两个套房构成,分为总统房和夫人房,每个房都有配置更衣间书房浴室,除此之外还要设立专门的会客厅等等。不过这个酒店毕竟年代比较久了,据说从民国开始就在那了,所以酒店的设置其实没有很标准。一个卧室连着书房和更衣室,加上会客厅。说是总统套房,其实只能算是更高规格的套房而已,根本达不到总统套房的标准。不过陆遇对其只有一个卧室这点提出高度表扬。陆遇订都订了,顾期也不是真的多信奉“艰苦奋斗”的人。自然勉为其难地住了进去。不过因为过几天还要搬的缘故,顾期倒也没拿什么东西出来。但再怎么磨蹭也终究是难逃一劫。顾期委委屈屈抱着自己的毯子,盘腿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的贵妃塌上。陆遇穿着一套马刺球服,无奈地看着人。平心而论,毕竟母亲的底子在那里,陆遇的脸其实还是二十几岁该有的年轻好看,可平日里却没人觉着他太年轻压不住场子。毕竟中国有句古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无论手段才能如何,年纪摆在那里就让人很难信服。而陆遇大概全是因为气度撑在那里的缘故。他一向少年老成,一直给人以沉稳大气的感觉,就连着当时他们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在德国出事的时候,领队的老师也不过是二三十岁,才刚刚出来没几年,被吓到六神无主的情况下甚至下意识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如今刚刚洗完澡,穿着篮球球服,白色的背心短裤宽大随意,加之状态松弛,眉眼也柔和许多。看着就有了少年的模样。他轻轻叹息:“你还不过来睡吗?”顾期向人露了个无辜的笑:“不了不了,我睡贵妃塌就行我觉得挺舒服的。”其实她真的不是排斥和陆遇,只是下意识还是会害怕。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即便是磨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没有彻底痊愈。陆遇已经算是很成功了,至少顾期待在他身边的时候会安心。他低头笑了下:“你过来睡吧,睡贵妃塌对颈椎不好,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去睡沙发。”以退为进,算准了顾期的内疚之心。顾期咬了咬嘴唇,抱着毯子回了床上,陆遇作势真的要走,宽大的裤腿就被人拉住了。“一起睡吧,我不是那个意思……”陆遇看了人一眼,在床边坐下。他顺手关了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瞬间进入暗色。总统套房在酒店的顶楼,周遭已经没什么建筑。星辰尘埃的光伴着底下车水的金光涣散,透过白沙窗帘,影影绰绰洒尽屋子,走道的暖黄色小灯亮度很低,近乎像是个装饰品。酒店的床很大,顾期原先睡在另一侧靠沿的地方,腰却被人一揽,环进怀里。进到可以透过衣服面料感受到人的体温。房间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她下意识顺势往人怀里缩了缩,抬眼就撞进了人陆遇的眼睛。光线虽暗,却分毫不影响陆遇的脸的确是精致到极致。骨相正的人,五官随便长一长都很好看,何况陆遇的母亲不必提,父亲五官也是周正端方。年轻时候也是容色慑人的级别。说陆遇没遗传到他母亲的一半只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只不过气势太盛,连着容貌也压了下去。顾期突然伸手摸了一下人家的鼻梁,笑了下:“突然觉得你长得有点好看。”陆遇抓着人来不及收回去的手,挑眉:“是不是我以前给你什么误会,真的以为我姓柳?”顾期挣扎了一下,讨好地笑了笑:“晚安我睡了。”说着紧紧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头顶闷闷地落下句话。“这才是,我们结婚的第十四天。”胸腔振动,听起来有些许落寞委屈。顾期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何况陆遇这种颜好腿长低音炮配置的人,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真的不心动。她自己也清楚,换作是旁人,怎么可能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