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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的心思。不过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地提醒傅峻星那小子。*聚在拍摄中心的几位演员坐在位置上。宁真扮演的皇后的妆容和服饰都很符合她的性格,张扬凌厉,气势全开,就是在面对那位九五之尊时,她也是丝毫没有收敛。而此时,在群臣俱在的中秋宴席上,她坐在皇帝的右侧,面上含笑地盯着坐在下首的皇贵妃阮氏,嘴角溢出了一抹冷笑。“臣妾听说昨日,咱们的有位故人,随着皇贵妃的娘家人一起进宫,在皇贵妃的寝宫里待了许久,最后似乎是红着眼圈出了皇贵妃的寝宫。”她略停顿了会儿,重新扬起了笑容,“若是我宫里的瑾欢没看错,是皇贵妃的那位手帕交——就是几年前被逐出家门的苏倾城苏小姐吧?”皇贵妃闻言垂下羽睫,掩住了眼中的情绪,随即起身,跪在了皇帝的下方。苏倾城进宫为的是她师兄叶随之的事,只是……以她目前的身份,心有余而力不足,尤其枕边人还是一个性情多疑的帝王。“皇贵妃不会是顾忌着往日的情分,答应了苏小姐的请求吧?”她特意加重了情分两字,意有所指地笑着说。她瞥见了皇帝紧抿着唇角,面色阴沉,便停住了不说,视线往底下面色尴尬的群臣巡视了一圈。这是皇帝的家事,他们自然不敢置喙。“无事,贵妃还是先起来吧。”皇帝看着底下,发话道。而他身边的皇后倒是施施然从席间起身,往下走了几步,主动扶起了皇贵妃。“他说他要和我分手,然后重新再去追求你,你高兴吗?”姜亭的脸色微微一变,抬眸看向了宁真,原本她该说的是出现在剧本里的一句话,但现在被她改成了这副样子。宁真问她高兴不高兴,可是他们俩的事同她有关系吗?打板声落下,肖恕在监视器前站了起来,冲着几位演员招了招手,笑着说:“很好,现在休息十分钟,待会儿接着继续,争取比刚才更好。”姜亭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正在整理妆容的宁真,“善意”地提醒道:“宁真,我个人觉得你还是不要随意更改剧本,每一句台词都有特定的含义,像这次,那句台词直接被你改得连意思都变了。”她的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让不远处的肖恕听见,他赞同道:“对,你们若是觉得自己的台词不太好,可以提前和我讨论看看有没有改的必要,不要擅自改动。”宁真沉下了脸色,看也没看旁边的“告状精”,经过的时候故意踩了几下姜亭的裙摆。“在戏里被她碾压,你有没有觉得很憋屈?”好事的裴子夜坐在她身边,“我听说以前你和季影帝分手,也是因为她?”她往宁真那个方向努了努嘴。“你听说的事可真多。”姜亭回道,但也不否认她的话。“幸好你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不然我都要替你家那位担心。”姜亭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好歹也在娱乐圈七八年了,能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况她手上还有压轴的大招还没放出来呢?裴子夜拍了拍她的肩,提醒道:“你还是小心些她在拍戏的时候给你使绊子。”——下午的几场戏拍摄顺利,宁真除去上午对她说的那句话之后,没在拍摄的时候作什么幺蛾子,不过她也没放下警惕,毕竟宁真现在住的房间很凑巧地在她对面。然而晚上的时候,网上就传出了季景叡和宁真分手的消息,起因源于季景叡在出席一场慈善晚宴的时候,又被问及与宁真的婚期,不过这次他不再同往常一样和记者打太极,直截了当地回答了这个被提到多次的话题。“抱歉,婚礼不能举行了,主要是我这方面的原因,和小真没有任何的关系,希望你们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打扰到她。”只是这话说的颇有些白莲花的意味。晚宴还在进行时,这段采访就被放在了网上,然后两人可能分手的消息迅速地传遍了全网,倒是提前解了于简夕的燃眉之急,因为现在大众的目光已经完全被季景叡和宁真两人分去,焦点已不再她身上,就连原本蹲在医院门口的一帮记者撤走了大半,改去追这个热点。姜亭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已是一早上在化妆间,剧组里到处都在说这件新闻,连化妆师都在小声地问着她有没有什么□□消息。她摇了摇头,表示毫不知情,接过了化妆师递过来的手机,点开了那段视频。看到季景叡说的“和小真没有任何关系”时,宁真推门而入,而身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又红又肿,大约是得知了被分手,一晚上没睡。视频播放到了最右边,结束后又自动播放下一个视频,巧的是,下一个视频也是和宁真季景叡俩人相关的新闻。宁真一听到新闻,像是触碰到了她的某根神经,立马转过了视线,恨恨地瞪着她:“你开心了?你满意了?“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间就想冲过来,似乎要掐着姜亭的脖子大声地质问着,但很快被身旁的助理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你和他六年前就已经分手,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拆散我们?”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化妆间的其他人都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姜亭,想看看她是怎么样的反应。只是姜亭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抬眸看了看呆住了的化妆师,开口道:“不继续吗?时间好像要晚了。”她彻彻底底地无视了宁真的一番质问,然后仿佛是在看戏一般,瞥了她一眼。宁真目光不善地一直盯着她,她是在临睡前看到了季景叡的那段采访,还没看完就立刻边哭着边给他拨电话,只是打了几个小时,他那边始终都没有接,就好像故意在躲着她一样。明知道第二天还得拍戏,但她还是抑制不住哭了一夜,哭他的那番言论,也哭他故意躲着她不接她的电话。最后哭得累了,不由得倒头睡在了床上,第二天醒过来,想起昨天的那段视频,宁真的眼眶不禁又溢满了泪水,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一样。他就算是真的要和她分手,那也得当场和她说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地在大众面前宣布他们的婚礼取消,让她处于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