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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沈经理留下。”沈安素:“……”沈安素没想太多,留下,规矩的站到角落里。她哪里想得到留下来还不算,周少爷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对她说:“你坐我二哥边上去。”沈安素:“……”沈安素轻轻抬头,这才注意到盛延熙的右手边刚好空了个位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周最这话一说出口,包厢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说话的不说了,喝酒的也不喝了,视线齐刷刷往沈安素身上转。这些人的目光考究,困惑,直白,赤.裸,形形色.色,不尽相同。视线里,盛延熙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杯红酒,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晃动杯子里酒水。殷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头转了个圈,碰到杯壁,再划过弧度,落下。这人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她坐得离他不远,听到周最的话以后,目光投放到她脸上,落了一秒,很快便移开,转头和身侧的晏竟宁说话。只有一眼,她却敏锐地觉察到男人的眼神中似乎掺杂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沈安素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脑仁儿疼。不过她到底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平日里工作应付惯了各种突发状况。她倒也镇定,礼貌地说:“周少您真是折煞我了,我站着就好。”周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可谓是一流,“我二哥这两天感冒了,人不太舒服,你坐过去看着他点。”沈安素:“……”“我说二爷今个儿精神怎么不太好,敢情是感冒了啊。”“既然都生病了,沈经理可得好生照顾着。”……众人唯恐天下不乱,纷纷起哄,表情浮夸暧昧。沈安素迫于压力,只能往盛延熙的方向走过去。看到她走过来,盛延熙赶紧起身,替她拉开椅子,很绅士。她轻声说了句谢谢。那顿饭究竟吃了什么,沈安素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隐约记得盛延熙很绅士,会时不时给她布菜,两人全程无交流。闹腾了两个多小时,大家伙不尽兴。又另外开了个包厢K歌打牌。周最俨然是把盛延熙交给她了,吃完饭也不让她走,让她跟着他们继续嗨。沈安素真心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太闹腾了,只觉得心力憔悴。晏竟宁等人正在卖力展现他们的歌喉,盛延熙和商离衡则摆了两桌麻将。盛延熙、商离衡、周最、霍声远一桌,许暮笙和谭暮等人开了另外一桌。有钱人消遣,打多大毫不在意,只为图个开心。盛延熙手气不行,打了几圈下来输了一大把,就把沈安素推到麻将桌前,“你来替我打。”沈安素:“……”沈安素直接懵了,“我不会啊!”她除了认识牌面,可从来没摸过这玩意儿啊!沈家家教好,沈安素黄.赌.毒一样不沾。长这么大搓麻将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包厢里光线朦胧,灯红酒绿,壁灯的暖光无不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上,淡化了男人一贯的凛冽。他就坐在她身后,脑袋探过来,离得近,几乎擦到了她脸颊,温热酥麻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我来教你,你负责摸牌就好,给我换换手气,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沈安素觉得耳根酥麻的厉害,一下子就红了。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两人的目光相对,她呼吸一滞,心脏难以遏制的狂热跳动了几下。她想起那天在家里,盛延熙亲她的时候,温热酥麻的气息几乎让她眩晕。“打吧!”他又靠近了,冷泉一般的语调,无比舒缓。“好。”她定了定神,硬着头皮上手。有了盛延熙这颗定心丸,沈安素放心了。横竖不用她打,她只需要摸牌就行。周少爷嗷嗷叫:“二哥,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你手气不好,就找沈经理替你摸牌,哪有人像你这样打牌的。”盛延熙不为所动,音调沉稳有力,“你也可以叫人替你摸牌。”周最:“……”麻将桌滚动,新的一轮开始,沈安素的手气明显比盛延熙要好太多,一上手的牌面就很漂亮。商离衡将手里那根雪茄摁灭,扔出不要的牌,催促周最,“行了阿最,磨磨唧唧像什么男人,赶紧出牌!”周最:“……”周少爷气得磨牙,抽出一张幺鸡扔到牌桌中央,“我到要看看沈经理是不是真的会让你转运。”“杠!”盛延熙沉声说,将自己面前那三张幺鸡推倒。周最:“……”“哈哈哈……”周围传出一阵爆笑。轮了一圈,周少爷摸回一张新牌,抽出最边上一张二饼甩出去,“二饼!”“杠!”周最:“……”“哈哈哈……”紧接着又是一阵爆笑。第三圈,周少爷丢了一张东风。“碰!”周少爷:“……”第四圈,盛延熙直接把牌推倒,轻声说:“糊了!”周最:“…………”靠靠靠!周少爷瞬间咆哮,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商离衡捧腹大笑,简直笑抽了,给周少爷递去一个心疼的表情,“阿最,脸疼不疼?”霍声远满脸带笑,这样说:“周总,您还是收回之前的话吧。”周最:“……”沈安素的手气简直好到爆,她抓上来的全是好牌,连糊了五把,而且都是大手笔。周最觉得自己的口袋都要被绞空了。周少爷直接扔了牌,颇为不满,“二哥,你这样赢了也胜之不武。”盛延熙心情大好,没机会这位傲娇的小朋友,拉起沈安素起身,“等会儿记得把钱转到沈经理手机上。”周少爷:“……”——盛延熙一直牵着沈安素的手,没放开,带她去了阳台。到了阳台,他松了手,背靠着栏杆,懒洋洋的开口:“我听阿最说你要辞职了?”沈安素站在离他一两步距离的地方,轻轻点了点头,“嗯,周少已经批了。”男人勾了勾唇,嘴角划开几丝坏笑,“沈经理准备去做我的秘书了?”沈安素亦笑,眉梢眼角透着光,“盛先生真会开玩笑。”“那为什么辞职?”“回老家相亲去。”万年不变搪塞人的理由。盛延熙端着笑脸,笑容不变,“沈安素,是不是我不开口,你就永远当不知道?”“额?”沈安素整不明白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点头,阿最就不可能会批你的辞职报告。”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之所以会点头,是因为我这里有一份更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