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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叶玒的情况本就不同。但这一刻,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却是非知道不可的!“这个……”可谁想,尽管高冉心里多少也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开始责备起自己怎么就真问出口了呢?!但赵枫听后,却是真就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不行!”待静候了好一会儿却仍还是得不到赵枫的任何确定的回答,正当高冉以为他定是想不清楚、正欲作罢让他不要再去想时,他却又冷不丁的突然这般回道:“你若是死了,那就没意思了!”“怎么没意思了?”“你想啊,你若死了,那我不就再没意外可期了吗?”“意外?”“啊!你不知道吗?你给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我总猜不着你下一刻会给我怎样的反应?而这样的意外,就是最大的乐趣所在啊!”“呵!若是这样,那即便不是我,也总会有其他人可以给你同样的乐趣的。也并非是非我不可啊……”“那不一样!你……”说到这儿,赵枫却突然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不觉顿了一下,而后,便连他自己也忽觉疑惑了起来……看他那模样,高冉自然也不难想到他在疑惑些什么?他分明就是连自己都不清楚——她于他,究竟是哪儿跟别人不一样了?!不过,对此,高冉倒也不觉奇怪。——否则,她早就不必那般费心的总要变着法儿的去探知他内心深处的那最隐秘的东西了!在她看来,最难探知的秘密,从来就不是那人死都不肯说的秘密,而是隐秘到连他本人都不知其存在、却又始终深受其影响而全无自知的东西!但眼下,她却又不得不尽早设法探知到赵枫心中的那个秘密!——毕竟,这秘密可是事关她日后与赵枫之间,究竟是她最终能降服了他,还是他最终囚困了她!——她可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终受制于他却全无摆脱的能力!这对酷爱自由胜于一切的她而言,简直就是最残忍的折磨!会令她生不如死的!所以,为避免自己最终沦落到生不如死的境地,她就必须趁两人之间的均衡还没被他们中的任何一方给彻底打破之前,赶紧争分夺秒的时刻找寻可利用的机会去积极探试他的一言一行,以期尽快找到他心病的症结所在!而这两月里与赵枫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日子,却又令高冉更加确信了:若想探知到那秘密,她就必须逼出他最直接的身体直觉反应!——因为那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接近他内心深处的“语言”!“好啦!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反正,我只要知道自己于你是不一样的就行了!”不小心晃了下神,待再次回过神来时,高冉就先主动阻止了赵枫那分明就是徒劳的苦思,并故意幸灾乐祸地嘲笑道:“就凭你那脑子,你能想明白才怪呢!我看哪,只怕是即便哪日连我都看明白了,你也还是会如现在这样——好似明白,实则却又根本就不明其之所以然……”“啊?”被高冉突然打断了思绪,赵枫才有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但随后,他却并不以为意,反而还一脸无所谓地回道:“那又何妨?若果真如此,不还有你嘛!你看明白了不就行了?”“嗯?”高冉听后,先是没明白过来的略带不解地看了赵枫一眼,但待她一接触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就便即刻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打算今后都要伴在她左右了!“不!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应该是他打算今后都要将我带在他身边了!——不管我愿不愿意!”才刚不自觉的以自己为中心的去理解了赵枫的言下之意的下一瞬,高冉就又即刻警觉的重新在心里再次改变了一番她对此事的说法。尽管要表达的意思是差不多的,但因为她刻意转换了表述的主体人的立场,这事,在她的眼里,就即刻变了番模样:即刻就从——是以她为中心的,是他势必要围着她转的——这样解释,转变成了——是以他为中心的,是她无法真正按她自己的意愿随意逃离他可能已对她布下的“囚困”的——这样的解释。而所谓的“囚困”,若高冉猜想的不错,很可能眼下他正对她进行的治疗,就是他的一种手段!她心里很清楚,这治疗过程中她所服下的药物的配方,很多都是赵枫自己独创配搭的。但如此一来,那里面究竟有多少真的仅是针对她的先天不足之症才放入的,又有多少是他借机掺入其中、以图日后在必要时能借以控制她才刻意放入的?——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265.久闻不如见面(一)翌日,高冉独自在房里等到临近正午时分,赵奕才来唤她同去见谷主。高冉知道,这将是她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位谷主了!只是,她不知是否也正因如此,在去见他的这一路上,她的心里才会总隐隐的觉得将会有什么事发生……“怎么了?”觉察到高冉一路都心不在焉的,临到谷主卧房门口时,赵奕在进门前,便刻意问了她一声,免得万一她没能及时回过神来,那待进了屋后,反而会给第一次见她的谷主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毕竟谷主是他的师父,赵奕还是很在意一会儿高冉能否给谷主留下什么好印象的。“啊?哦,没什么……”好在赵奕的刻意提醒,高冉这才终于从刚才那一路莫名的患得患失中抽回了神来。但她显然不便将自己心里那根本就毫无根据的不祥预感向赵奕坦白,便干脆瞒下不说,转而反而又主动提醒他道:“师父,我们进去吧。在房门外站太久,反而惹人怀疑……”“嗯。”应声后,赵奕便先推门进去,而高冉则刻意待他进屋后大概离她有两步远时,才后脚跟着进了屋。“来啦?”“师父,我们来了。”“坐吧。”赵奕应声坐在了挨着谷主床榻的座椅上,而高冉,则识趣地默默走到赵奕的身边,乖乖的站着。不过,尽管此时在行动上确实不便太过随意,但也并不妨碍高冉的眼睛左瞟右瞟的,还顺便也把那初次见到的谷主给仔细瞧了个遍!本以为那谷主既然已临近大限,那就应该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才是。却没想,他虽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