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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游戏失败,却又给了完美完成惩罚游戏任务的奖励。到底是其中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我忽略了什么?见莫书晚没说话,温左也能猜到她还在纠结游戏失败却有奖励的事,提议道:“这样吧,你把你能说的都说一遍,我也把我这边发生的事情都跟你说清楚,说不定你能从中发现什么信息。”莫书晚连忙点头。“我出去后,被迫与——进行惩罚游戏,任务——我见到了404的人,他们也不知道怎么通关,也没有跟其他三支队伍合作,但我离开的时候,204的人给他们送托盘,说了一句话,‘一群草包,除了会拖后腿毫无用处’,完美的完成惩罚游戏任务后,会给奖励,就像我们刚刚抽取的那样,他们也抽取过一次奖励,但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抽取的奖励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温左沉思了片刻,低声询问:“你当时跟404的人交换了身份?你去了他们队伍,他们的人来了我们这里?”莫书晚张了张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想点头,却发现自己连转动脖颈都做不到,她又再次试着眨眼,还是无法成功。游戏规则在阻止她对温左透露刚才的细节。温左当然立即看出了莫书晚的异样,他皱眉沉思了片刻后,忽然拿出纸笔开始写诗,“我忽然想到了唐代诗人韦庄的,你看看是什么意思。”‘千重烟树万重波,因便何妨吊汨罗。’‘楚地不知秦地乱,南人空怪被人多。’‘臣心未肯教迁鼎,天道还应欲止戈。’‘否去泰来终可待,夜寒休唱饭牛歌。’莫书晚以为温左要避开规则给自己传递信息,连忙认认真真的将这首诗看了一遍,最后懵逼了。没读过这首诗啊,也许读过,但忘了……温左没出声,换了支红笔在臣和否字上打了个双箭头,而后停顿了能有五六秒,才挪到其他地方画了几条波浪线,“看不懂吗?”莫书晚下意识摇头,但她看着温左望着自己的双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写了诗的纸拿起来,在他画了双箭头和波浪线的地方着重看了看。这些字里面一定有温左给她的信息!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无缘无故写首诗,既然要写诗传达消息,肯定也会多多少少隐晦的提醒两句,可既然他什么都没说,只能说明他想传达的消息就只是在这些字上,跟诗本身无关。摸清了温左思路的莫书晚把这首诗又完完整整看了一遍,重点放在打了双箭头的两个字上。就在她企图从这两个字中看出端倪时,安静等待的温左忽然问:“你是否与404的其中一人交换了身份?”莫书晚诧异地扭头看着温左,不大明白他怎么忽然又问了这个问题,因为刚才已经尝试过,任何方式都无法传递给他正确答案,她只要想答,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动不了。而温左看着莫书晚的眼睛又再次问了一遍,并且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手中拿着的纸上。莫书晚猛地点头,忽略掉其他被随手画了波浪线的诗句,盯着两个打了双箭头的字,忽而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这个否不是这句诗中的否!深吸了口气,她内心想着自己要答的那个答案,试探的说:“臣。”温左眼中浮现出笑意。莫书晚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装模作样的把这首诗读了一遍,小声嘀咕,“这种办法你也想得到!”“能用就行。”既然莫书晚已经领悟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温左就凑过去和她装模作样的围绕着这首诗的字翻来覆去的点评,因为实在是这诗太过风马牛不相及,游戏规则将其排除在外,而莫书晚和温左则抓住这一空档传递着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消息。“和你一起做惩罚游戏的是否有两个以上的人?”“臣。”不是。也就是说刚才和书晚一起做惩罚游戏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是404号房的乘客。在心里将已经得知的信息疏通了一番,温左又问:“惩罚游戏的内容是什么,是否是到对方的队伍中扮演对方,不被识破才算完成任务?”而这时,莫书晚皱起眉头,一副苦恼模样的在第一句第一行第一个字上画了一个箭头,并且写道: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呢?其中的那个‘是’字刚刚好对着第一句第一行的第一个字。温左差点没能忍住笑意,他听到身边的人说:“千。”得到了准确回答的温左立刻装模作样的把诗的意思给她解释了一番,游戏规则一直没限制他们的一问一答,看来这个空子还没被发现。因为莫书晚不能主动说出,就算温左问也只能用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简单告知他,他的猜测正确还是错误。没有亲身参与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温左再聪明也无法继续猜到更多,把自己猜测的一些全都问过后,他实在有些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问。莫书晚也看出来了,于是把手中已经写满了整张纸字的纸放下,“刚刚我回来后发生了什么?”这个我指的自然是万盛。“你回来后跟之前一样,跟我们一起分析其他三支队伍,还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可以利用送托盘的时候给其他三支队伍传递假消息。”温左想了想,除了最后他即将离开时露出的破绽,其他时候表现的没有丝毫异样。莫书晚也感到吃惊,“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在我发现古怪前都没有,我能意识到她是个假的,是因为刘东成离开的时候,她也站在了门外,那时我还没察觉到她想离开,是希望咬住她不松口,我才感觉到了奇怪。”此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感到一阵古怪,将希望咬住万盛不松口到自己抓住对方,对方离开时的这些都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后,温左迟疑的说:“我觉得她在走之前,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我发现。”莫书晚听到这里却是明白了,如果没猜错,温左以为万盛故意露出的破绽,就是游戏规则强制他们必须说出来的话。可是……为什么是在万盛要离开时才会出现这类对话?而自己明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有了,还有,在那短短五分钟的交换信息的时间里,自己总共也才讲了两分钟左右,就算其中有些关键信息,也只是为了让万盛在关键时刻应付过关。可听温左描述,万盛的说话方式,甚至连表情动作都跟自己如出一辙。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了解我?如果不是最后关头忽然出现了必须要被迫露出的破绽,如果不是温左不放过任何疑点,反应迅速的将对方抓回来识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