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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头一个呢。”是嫡长子又有什么用?侯位今后还不是褚辰的!乔若云只笑不语,最近胃口开了,食欲渐渐变好,褚纪今晚肯定不会去她屋里,便留在了侯夫人这儿用了晚上。另一头,褚纪确实火急火燎的去了魏茗香的屋里,她的院子在侯府的最北边,离褚纪所住的地方颇远,这样的安排也是侯夫人提出来的。对此,褚纪也没什么意见,能有一个妾室伺候着,总比每天做和尚来的好。魏茗香是给人做妾,虽然褚家给了不少银子,可出阁时,还是只给了她两个贴身的丫鬟和一个粗使的婆子,更别提嫁妆添箱了。褚纪推门而入,西北风吹着碎雪在空中打转,新人头一天进门,内室早就烧了地龙。魏茗香见褚纪来了,忙起身上前迎接,她娇羞的不成样子,比起乔若云的蛮横不讲理,这样的乖巧听话倒是令得褚纪大为心动。“四爷来了,妾身...”那日-跟了褚纪之前,魏茗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当然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又是时隔这么长时间才见,心慌难抑。她今天施了淡妆,又不像南方的女子长的娇小,该凸出的地方都显出来了,身段要比有孕的乔若云媚态不少。褚纪旷的久了,挥挥手让屋里的几个丫鬟出去,搂着魏茗香就往内室的黑漆大床上走去:“你可是想死我了,要不是我催促点,还不知哪年才能让你进门。”他惦记自己!魏茗香有种被重视的滋味,她虽是魏家小姐,可她在魏家的闺房远远比不上侯府给她准备的屋子,给人做妾的委屈似乎稍减了些。还没细看房里的布置,人已经被褚纪压在了床上,热烈的吻变成了吮-吸,他显得很急促,身上衣裳又穿得多,动作很是粗鲁,到处肆意揉-搓。上回也是这样的匆忙,魏茗香一点也不敢推开他,只是想起那日-的刺痛,心里难免畏惧。可当褚纪终于得偿所愿时,魏茗香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开始的微微疼痛被一阵难以言语的微妙浪潮替代,她双臂勾紧了褚纪的脖子,只要身上这个男人喜欢她,那么她想要的一切,还是有可能实现的。褚纪一番尽兴,终于瘫软的趴在魏茗香身上,可没一会,又开始挑拨她敏-感的地方,又是捏,又是吮,最后干脆用力的咬她。魏茗香忍着,心想只要这个男人高兴就行,她配合着攀了上去,迎合着褚纪的动作,试着去取悦他。到最后喉咙里发出低-吟猫叫一样的声音刺激着褚纪的每一根神经,魏茗香不是乔若云,褚纪不用处处让着她,妾室本来就是用来消遣的东西,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翻来覆去了好几次,褚纪才餍足的躺在床上。魏茗香侧过脸静静的看着他,褚纪长的俊,又是个会花言巧语的,这样的男子最是能令女子倾心。才过了片刻,褚纪突然睁开眼,起身就要穿衣服,魏茗香拉了被褥裹住了自己,定定看着他:“四爷...这是要走?”今天是她的花烛夜,她不能让他走。“云儿怀着身孕,我得去看看她,你先睡吧,我明日-再来。”褚纪说着,已经下了床榻,语气全然没了刚开始的热情。魏茗香咬了咬唇,脸上的情潮还没彻底退去:“可...今晚是我....”她话还未说完,褚纪已经出了房门,门一开,风雪杂夹着无尽的寒意透了进来,魏茗香狠狠打了一个寒颤。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么?*一刻!她的*当真只有一刻!褚纪进了乔若云的屋子,桌案上只剩下一盏酥油灯还亮着,他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守夜的丫鬟不要吱声。乔若云睡意全无,褚纪一进来她就觉察到了。褚纪一**,她就转过了身,冷言冷语道:“你还知道回来?”“呵呵---好云儿,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当然要回来。”褚纪嬉笑着,躺了过去,搂着她的腰就睡。昏暗中,他悄悄笑了起来,乔若云今天果然没有推开他,她也知道有危机意识,早知如此,应该早点纳妾!-------乔家挑了个好日子,在宴席处设了宴,多半是为了给王家老爷接风,二来王凤被正式抬为平妻,陶氏虽还顶着正室的头衔,到底是彻底失势了。巧燕好了伤疤忘了疼,特意给若素备了件浅洋红棉绫凤仙裙,外面披着月白绣花小披风,衬得水嫩的肌肤盈盈如月。若素没有拒绝,好歹也是她的大日子,王凤已经收她为义女,自然也是乔二爷的义女,是要上族谱的。她自嘲的笑了笑,她和乔二爷之间的父女缘分还真是‘生生不息’。巧云撩开厚布帘子进来,脸色略显惊讶:“小姐,褚世子,褚太傅...他来了。”若素正喝着羊**杏仁茶,闻言差点喷出来,前几日-刚把岭南寄过来的书信统统锁了起来,加起来都有十来封了。他怎么说来就来!(。)第150章我来接你褚辰递了名帖便被请进了府。积雪已经开始融化,远处是漫天的寒光,他极目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日夜兼程就盼着这一刻,连新长出的胡渣也没来不及刮,就是为了能看见若素全须全尾的站在他面前。他有些心急。很多事已经完全脱离了上辈子进程的轨道,他要做事的太多,还得早日把她绑在身边才安心些。一道雪白的身影撞进了他的视线,若素头上戴了卧兔儿,手里捧着宝蓝撒花缎面的暖炉,月白绣花小披风衬得身段越发窈窕。小脸埋进了披风边缘的白色滚毛里,褚辰能看见她冻的通红的鼻尖。婷婷玉立不过如此吧。都道女大十八变,才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就和上次大不一样了。他嫌若素走的慢,便大步迎了过去,面上却是风过无痕的浅笑。很快,二人在一处避风的回廊下站立。映着雪天的微光,女孩儿墨玉一样的眼就如同从四月天走出的风信子,娇艳的‘无法无天’。褚辰不知为何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若素,他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可真的见到面了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太傅找我有何事?”若素淡淡的问他,如今站在他面前时,头顶已经能够到褚辰的胸膛以上了。不知道何时能到了他的肩?褚辰鬼使神差的起了这个念头。“我是来接你的,白大人续弦一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岭南虽比不得京城,但到底是皇上赐婚,该有的婚礼仪式还是免不了......你不为白大人高兴?”褚辰看上去一表人才,说话凛然矜贵。可若素听在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