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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彼此彼此。”二人的‘争锋相对’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长街的另一头传来,吓得行人纷纷避到两侧,褚辰本能的迅速伸臂,大掌握着若素的胳膊肘,轻轻一拉,将她带到自己身侧,一只手臂护在了她身前,这才撩开帘子一角,往外望了一眼。发现来人是自己人,他才如释重负。以褚辰的能力,根本不用如此紧张,换句话说他所紧张的并非他自己,而是马车上的人,方才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若素被他用铁臂揽着,竟徒增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来,她知道自己一定红了脸,否则为何脸会那么烫,幸好涂了驻颜之物,要不然这次还不得让褚辰抓住一个‘把柄’。“大人,驿站那边出事了。”那身穿澜衫,头戴方巾,做随从打扮的男子抱拳道。褚辰透过微微掀开的帘子吩咐了一句:“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去通知白大人。“是!手下听命!”澜衫男子勒紧缰绳,调转马头,返程疾驰而去。褚辰放下了帘子,侧目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显得娇小无依的若素,抿了抿唇,似语重心长道:“我...本不该将你接过来,这阵子岭南不太平,你好生居于后院,自有白灵护你周全。”一语毕,他的长臂还置于她胸前,甚至能感觉到那处柔软的凸起,褚辰神色一滞,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臂:“你要乖乖听话,莫要惹事!”乖?若素只觉一阵凉意从头顶传到脚心,脊梁骨都跟着发酸。未及她开口,褚辰头也没回的跳下马车对王璞吩咐道:“送白姑娘回府,出了事唯你是问!”王璞深知主子待若素的这份独特情义,就算杀了他也不敢让若素有半点损伤,点头应下:“属下明白。”褚辰未作犹豫,他在大事上向来果断,接过王璞手中的马,一跃而上,勒了缰绳,手中长鞭高高举起,狠狠抽在了马肚上,朝着驿站方向绝尘而去。褚辰这个‘霸主’一离开,若素便唤了巧云上了马车,待到马车再度缓缓行进,若素确信王璞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便问巧云:“东西拿到了么?”巧云点了点头,从袖口取出一根银针,针体发黑,明显是中毒。在地牢时,若素悄悄留了一手,可文天佑一直盯着她,她迅速收回的银针只能转手暗中递给了巧云,幸而没被他发现。文天佑是怎么了?他何时这样大意过?若素丝毫不会自信的以为是自己针法太快,以至于逃脱了文天佑的一双慧眼,还有褚辰?他竟然也没有发现。莫非,这二人一见面就私底下较量,故而忽略了她的存在!?有可能!思及此,若素鬼使神差的想起孙玲儿叫褚辰‘断袖’时的精彩场景,这二人要是断袖的话.....京城中的闺阁女儿家还不得哭晕一大片!深受原主白若素的调皮情绪影响,若素自娱自乐的遐想了片刻。“小姐,您为何要单独留一份毒药呢?”巧云不解的问。若素郑重的看着她,慢慢解释:“巧云,你与燕儿不同,她是个没心眼的姑娘,可你不一样,你很聪明,也很谨慎,有些事与你说了也无妨。如今外头都传言父亲极有可能官复原职,太子又在他身边,外加一个承恩伯---白虎舅舅,这无疑让我白家成了众矢之的,文天佑.....我没法信任他。”“这...那褚世子可信么?”巧云心急的问,白家就是她的家,白启山与若素更是她的恩人,她见不得白家出事。若素拍了拍她的手:“听说躺在地牢里的那个探子是在宅院外发现的,到底是敌是友,还未必可知。至于文天佑,他是皇上的人,皇上又是个猜忌极重的天子,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至于褚辰....”若素陷入一片谜团中,褚辰身上也存了诸多疑点,他是如何与白灵白虎姐弟‘串通’的?“先不管他,总之,很多事都要小心行事。”若素再度嘱咐。巧云连连点头,担忧的看着若素:“小姐,奴婢...奴婢只求您安安稳稳,就算要了奴婢的命也在所不惜。”她的话,若素尽数相信,人会说谎话,可眼睛绝对骗不了人。这也是为何若素没有全身心信任褚辰的缘故,他的那双眼,让人看不透,好像总是透着淡淡的情愁和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酸楚,更重要的是有狠厉,冷漠和....野心!他到底在筹划着什么!半生迷糊说ps:感谢天天赢家的月票哈!第174章物是人非“大人?”穿程子衣的手下轻唤了一声。文天佑摩挲着手中的青瓷药品,虎口紧紧摁着瓶沿,他似乎想探寻着什么,可拨开迷雾,还是一无所有,默了默方才吩咐道:“拿去先喂他一颗。”甄氏医术,他是不怀疑的,只是白若素....值不值信任?不对!她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诓骗了自己!文天佑鹰眸乍寒,越是令得他想不通的事,或者人,他都会除掉,以绝后患。“算你运气好,是白启山的女儿!”文天佑自言了一句,他身边的得力属下给那探子喂完药,眼中闪现阴狠道:“大人,您真让白姑娘彻底消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属下有的是法子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程子衣的男子说话间,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啪!一声巨响在地牢回荡,程子衣男子脸上瞬间留下一道醒目的巴掌印,整个人脑袋都被打歪了,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放肆!”文天佑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一向自制力超人,却不受控制的扇出了这一巴掌。程子衣男子迅速跪地,诚惶诚恐,低着头求饶道:“属下该死,大人饶命吶!”文天佑阴晴不定,杀人也不需要理由,他这个人最不喜欢与旁人多废唇舌,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无人知晓。这时,地牢里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地牢地面是巨石所铺,但凡武学造诣颇深的人走在上面,都很难听到声响。来人抱拳对文天佑恭敬道:“大人,出事了.....”他压低了声音,看似非常谨慎,至于到底说了什么,也唯有文天佑能听见。“大人,您看是否要施以援手?”那玄衣男子问道。文天佑望着暗无天日的地牢,墙壁上挂着的刑具,还沾染了血迹,半晌他面若无波道:“朝廷命官遇害,锦衣卫自然要管!”通往岭南与管道衔接的驿站路上,狂奔的马蹄再度掀起一阵扬起的尘埃。行人纷纷躲让,有的看客脸色惊骇,形色匆匆之余,各自回去禀报自己的‘主子’。岭南看似穷山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