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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这时,巧燕领了乔若娇进来。她去王凤院里送礼送惯了,榆木脑袋也不会转弯,依旧是左手一只荷叶鸡,右手一包桂花酥,略显肥胖的身子骨走起路来倒挺快。若素发现她也长高了不少,胸前的丰腴更是难掩。二人年岁相差无几,可.....某些部位的差异还是挺大。王重林看见乔若娇的一瞬,蓦然变得脸色,他身后的女婢似乎也见怪不怪。若素心中了然,猜想乔若娇估计已经‘sao扰’王重林好些次了。“表妹!”乔若娇兴冲冲的走进月门,瞧见朝思暮想的王重林时,美目泛着晶亮:“王公子,真巧,你也在啊。”她提着手里的东西,有些为难,走近后终于突兀出口:“这些都是表妹爱吃的,她贪嘴,我平常不爱吃的。”众人脸色的表情很古怪:“......”“咳咳....”王重林假意咳嗽了几声:“我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拜访。”他起身要走,却被乔若娇一个侧身挡住,她虽丰腴了些,脸蛋却随了乔家女子的美貌,要事换作盛唐那会子,指不定还是个美人呢。王重林嘴角抽了抽,他活着二十来年,只有他流连花丛的份,那会被女子给挡了路?还是这样的女子?不是说官宦人家的女儿最是自重矜持么?王重林自诩还算是个有风度的人,但凡他院里伺候过的女人,就算弃了,也会给她一大笔银子,决不会亏待了人家。可面对乔若娇,他是一点耐心也没有。“嘻嘻....王公子,不如吃了鸡再走啊。”乔若娇压根没有让路的意思。她从小娇生惯养,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王重林又是个俊朗无双的,她是真心喜欢的紧。王重林黑了脸:“不必了,乔小姐自己吃吧,我不饿。”他干脆从另一侧迈步,一刻也不想多留,这要是传出去,他颜面何存?堂堂王家少东家,坐拥大半个南直隶的财富,竟被这样一个女子强行‘留步’?王重林不排斥女子,甚至他喜欢收藏女人,有姿色的,懂才情的,骄横跋扈的,温柔婉约的,在他眼里,都可以是自己的私产。他并不像别的纨绔子弟,只图沉迷温柔乡,更多的是欣赏。像是欣赏一幅字画一样,只不过图个眼福,养养眼。可乔若娇这样的,已经大大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哎!王公子,你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呢。”乔若娇在王重林身后大喊。若素及时拉住了她:“表姐,别追了,人都走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同乔魏孟说说,早些给乔若娇定门亲事才行。王重林....不合适啊。乔若娇再这样下去,只会飞蛾扑火,再愚钝,也有烧的体无完肤的一日。可旋即,若素却被乔若娇狠狠推了一把:“我问你,你怎么不帮着我,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王公子,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妹!”遇到无理的,只能更无理。若素冷言道:“表姐!你没看见王公子身后那几个女婢么?他隔几日就会换一轮,你扪心自问,你若进了王家,会有好日子么?”乔若娇突然无话可说,手里拎着的东西气冲冲的扔在圆桌上,扭头就走。“小姐,奴婢跟上去看看,您不要忧心。”巧云道,她很贴心。“也好,你亲眼看着她进府,再回来。”若素吩咐了句,便写信给了乔魏孟,至于乔家的事,她不会多管,该怎么处置就是乔魏孟的事了。那梅雯本身就是给他备着的。她这是真心喜欢上乔魏孟了,否则大可不必除了林慧晴的孩子,等过阵子,还是有机会抬进门的。可她看不过乔魏孟和旁人有了孩子。善妒之心,何其卑劣。这一刻,若素想到了乔若婉,她怕乔魏远是么?没理由的!可为什么?第199章福祸兮春光灿烂。乔魏孟下了衙,日头依旧悬在半空。他坐在青帷马车里,车帘子是拉下来的,一张俊颜冷漠如冰,手里攥着的书信却干净平整。上面的小字清秀大方,见其字,如见其人。这次多亏她了。不然,大房的子嗣怕是保不住了。乔魏孟进了乔府,径直去了书房,并命人将梅雯叫了过来。梅雯先是一阵狂喜,她是林慧晴从娘家带过来的大丫头,她极少有机会单独见到乔魏孟,这会子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她进屋之前,特意理了理发髻,头上还戴了朵蜡花。梅雯颜色极好,在整个乔府,算是数一数二的丫鬟。“大少爷,您找奴婢有什么吩咐?”梅雯怯怯的靠近,在离书案几步远处站定。乔魏孟收起了若素给他的信笺,小心翼翼的夹在一本书册内,他抬眸,满目的清冷:“跪下!”梅雯一凛,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突然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双膝跪地,吓得以头点地:“大少爷,奴婢....奴婢可是犯了事了?”乔魏孟冷冷的看着她,他已命人查清了事实,并非只听若素一面之词,就冤枉了梅雯。小厮扣门而入,手里头抱着一个包袱:“大少爷,这东西就是在梅雯房里找到的。”乔魏孟打开包袱一看,他不懂医术,也知道这是一种活血的药物,用在普通人身上可活血化瘀,可若是被孕妇沾染上了,恐怕.....“你还不知罪!我乔家待你不薄,你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老实交代,到底受何人所托?”他将包裹狠狠的摔在地上,砸在了梅雯的身上。乔魏孟失去过一次妻儿,对林慧晴这一胎十分看重。毕竟,乔家大房的香火是要靠他来延续的。梅雯蓦然抬眸,看见地上的物件,脸色唰的煞白。泪珠子眼看就落了下来。“大少爷...我...”她连奴婢都忘了自称了。她也挣扎过,后悔过,可每次看到乔魏孟对林慧晴那般温柔相待,而且林慧晴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伺候乔魏孟的意思,她就气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不说是么?那好,信不信我会把你卖进窑子里!”一向儒雅沉稳的乔魏孟,从未说过这样狠的话。梅雯咬了咬牙,屈辱涌上心头,换作旁人这样待她,下人出生的她根本不会在意,可乔魏孟?她经受不起。“你到底说不说!”乔魏孟内心的烦躁由来已久,他也说不清这种压抑的烦躁来自何处。梅雯擦了泪。怪只怪自己痴心妄想。再好看的颜色又怎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