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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玉笑,拽着她往里走:“瞧你这出息,殿下既然放心让我在这,什么事都会兜着的,放心吧。”走了曲径,里面泉水潺潺,听着声音都引人浮想联翩。青萝捧着衣物,也是从没有见过地下暗宫的,好奇地张望。这真是个好地方,徐良玉可是快步走了过去,地下热泉,经过引水已经温度适中,暖池不算太大,横竖都有七八尺长差不多,躺进去三四个人不成问题,池边还有装饰金边,上面有凹凸下去的摆盘,旁边是下水的阶梯三四层。盘中没有东西,徐良玉伸手在盘中一扫,脑海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李德在此泡过,池边必然放酒,泉水是活水,她一身疲乏管不了别的了,脱了衣物这就下了水。青萝还在惊叹着那边山石中冒泡的温泉水:“哇,小娘子快看,那水还冒着泡,真有意思。”徐良玉下了水,周身都被热水包围,舒舒服服哼了声:“少见多怪,这样的地方我们那多的是。”青萝走过去伸手去搅,一下被烫到了:“呀!”徐良玉回头瞧见,笑着拍水花:“傻萝,活的扔进去都得煮熟了,你进去命都得没。”青萝懊恼地伸出手指头吹着风:“娘子还笑。”水温刚好,耳边是潺潺泉水声音,分明是白日,暗宫里灯火亮着,昏暗中似有风声,当真是个僻静雅致的好地方,泡着水,浑身都舒畅得不得了。这一路上也没个好好休息过,李德教她正礼,总是规矩。温热的水总能抚平疲态,徐良玉舒舒服服在里面泡着自己,但此地温热潮湿,也不宜待久,她让青萝去一边等着,暗自在心中计算着时间,想泡半个时辰,再揉搓一番,然后出去。才是昏昏沉沉,闭了眼睛靠在了池边要是睡着,耳边一动,突然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才一睁开眼睛,李德便已经匆匆而至,他一个人行色匆匆,到了暖池边屈膝蹲下,一手按在了池边的装饰柱上:“谁让你来这的?”徐良玉扬起脸来,心想这个暖池果然是有些玄妙,不是谁都能进的,才还想说进门就给下绊子的人,是没有脑子的人,看来张良娣也是百般试探,万般刁难,真是呵呵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初来乍到,李德能怪她才怪。所以坦然地看着他,她也只是将身子沉了沉,露出鼻眼来,咕嘟咕嘟冒着泡,混沌不清咕嘟道:“是张良娣带我来的呀,怎么了?”当然了,她才来,如何能知道地宫暗泉。自然是张良娣故意送她来的,李德定定看着她将鼻子也沉了下去,也不避开目光:“你可知道,此处只我来得,别人来不得,你该庆幸你那丫鬟并未下水,不然怕是活不过今日。”她嗯哼一声,露出整张脸来,肤若凝脂:“我当然不知道啦,知道可不敢来。”这般享受的模样,可不像是一点察觉没有。李德强忍胸中怒火,张良娣的确故意,她分明是想看看他对徐良玉的态度,倘若大发雷霆,或是恼怒将人驱逐,她也省了力气,现在若去找她定罪,她定然无辜得很,会说见他如此紧要着徐娘子,她也是好心云云。可他向来不喜人接近,尤其是女人。此番私人领地当中被人冒犯,徐良玉无辜泡着热泉,他一腔怒火却是无处宣泄。她沉沉浮浮,露出口鼻来,还眨着眼:“殿下可否避讳一下,既不该来,我还是赶紧上去吧。”恐怕此时张良娣已经得了他回到雍王府的消息,而且知道他已经往暗宫来了。李德起身,冷着脸拂袖:“不必,我让人送些酒来。”第四十章一壶果酒,酒香四溢,一盘果儿,简简单单,两个丫鬟模样的低着头规规矩矩放在了盘中,然后又躬着身后退着退了出去,李德果然派人送了酒来,她刚好可以享受一番,心中大喜。不过,她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他的大度,才探出肩头来伸手拿酒,脚步声又生。她以为还是丫鬟来送东西也不以为意,可浮出小半个身子,才抓住了酒壶,李德的身影却是出现在了暖池的另一头边上,惊得她差点扔了酒壶,一下缩回池中,扑腾一声,溅起水花无数。顿时,水面上只剩下一截白藕一样的玉臂,徐良玉整个人都藏在了水里,只举着那一壶酒,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李德皱眉,看着那些水泡,负手而立:“怎么,你也想喝点?”徐良玉另一只手也露出了水面,就胡乱在池边摸索着,摸到平台了,才把酒壶放下,一缩回双臂,脸便露出水面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她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还有余恼,泡了这么一会儿,肌肤都是白里透着红的嫩。现在她是在池中最深的地方,看着他目光灼灼,像两盏小灯笼似地。他站在她的面前,面不改色:“回来喝酒。”既然大明宫已经知道徐良玉这个人了,今天没问他,那一定是等着张良娣去问,她故意将徐良玉送了这来,不做出共浴一样的假象,如何能对得起她的良苦用心。说话间,就当着她的面,脱了外衫,一回身坐了池边。很显然,他是真的来喝酒的,他只是想别人以为他们在里面共浴而已,可他在这里的话,她还怎么泡,她还能有什么享受的心了!的确,在张良娣送她来这的时候,她光是看着那盘中的清洁程度,看守门人的态度就知道,不是随便可以进的地方。她顺着张良娣的意,也有点小故意。一路上,他可是没少难为她,也不过是想舒舒服服泡个澡而已。没想到他,他竟然这么小气。他为何非要对着她坐着,也一定是有些故意。因为他了然她的那些小聪明,只不过没有拆穿而已。李德只着内衫,径自倒酒:“要喝点吗?”她狠狠盯着他,不说话。他当然是故意的,看着她还很是惬意。徐良玉这副骨rou,何曾当真在意过,虽然不愿意交付什么,但是她也不愿意被他这般捉弄。她见他来问,当即靠向了池边,池边水浅,休息台上一坐过去肩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