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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可是好喜欢,怎么办……想让徐局长穿这个。”“买买买!”周晓茗见不得她这啰里啰嗦的样子,“不买你心里肯定过不去,买买买。”应疏不再说话,她蹲在模特身边哭丧着脸。周晓茗也没打扰她,自己在店里胡乱的转悠着。“小姐,给我拿个码!”应疏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周晓茗被吓了一跳,“决定了?”“决定了!不买我铁定后悔。”应疏郑重其事的说,反正也是准备跟徐修霖去旅游的,既然为他花光了,那就拜托他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吧。?☆、第三十四章? 买好了衣服,两人一齐走在回家的路上。应疏提着为徐修霖买的衣服,心里满满的满足,哎呀,可真是,钱花出去了,人也舒坦了。“你明天给他?”周晓茗问。“恩,明天刚好周末,不上班。”应疏点点头。“可你这衣服怎么提回去?”周晓茗皱着眉头说,这么一大包,怕是藏不住吧。“这……”应疏一怔,她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这完了,那咋办呀?”周晓茗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要不然我跟我妈说我在你家睡,我直接去他家去?”应疏摇着周晓茗的胳膊,满脸祈求的说。周晓茗叹口气,无奈的说,“那你打电话给你妈试试。”应疏高高兴兴的掏出手机。“妈!我今晚不回家行不行,我跟周晓茗去她家看电影去。”应疏有求于人,声音别提多温柔了。周晓茗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又不回来!这都几次了?连续两个周末你都没回家了,成天有什么好玩的,不行,马上给我回来!”应母严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妈……”应疏拖长了音,企图再争取一下。“没得商量,马上回来。”应母说完,电话直接就挂断了。应疏举着电话一脸失望的看着周晓茗。“合着你这几个周,都没回去啊。”周晓茗悠悠的说。“不是不是,我就是周末休息的时候没回家。”应疏赶紧解释。“活该。”周晓茗转身就走,“我帮不了你了。”“别呀别呀!”应疏一把把周晓茗拉住,“我把衣服放你家行不行?”周晓茗父母在外地,一年之中鲜少回家,所以家里通常就她一个人,应疏想着可以先把衣服放在周晓茗家里,然后找机会再给徐修霖送过去。至少得先熬过了今晚再说啊。“能说不行吗?”周晓茗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当然不能。”应疏笑着说。周晓茗面无表情的接过了大衣,“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小心你妈收拾你。”“知道啦。”应疏笑着跑开了,还回过头跟周晓茗招了招手。回到家里,难免要受到应母的一阵炮轰,什么光知道玩啦,不知道上进呀,男朋友也不交,老跟女娃一起混什么什么的。应疏抱着枕头缩在沙发角落里,心说,我倒是想告诉你我交了男朋友,可是我估计说出来,首先就没命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应母看着应疏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干嘛啦!”这一下不可谓不重,应疏捂着脑袋,满脸委屈的说。“你就给我省点心!明天哪都不许去,给我相亲去!”应母甩下一张照片,扬长而去。“妈,你搞什么啊!?”应疏太阳xue直突突,要说呢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一大早的就把自己叫回来,还不准出去玩,合着是要她相亲呢!?应疏再喊她,应母却说什么也不理了。天呐!应疏躺在床上,徐修霖啊徐修霖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都快被你你丈母娘给卖了啊!应疏瞅了一眼照片里面那个面色苍白的小伙,心里一阵挫败。“还没玩儿回来?”手机突然传来简讯的声音,应疏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果然是徐修霖的信息,应疏脸上这才带了丝笑。“早都回来了。”应疏靠在床背上给徐修霖回信息,“我明天不能去找你了QAQ。”文字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哭脸,徐修霖看到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啦?”“母上大人要我去相亲。”看到这儿,徐修霖脸上的笑立马隐了下去。“你敢去?!”“不去!”应疏赶紧表态,恨不得伸出八个手脚来发誓。“可是没办法和母上交代嗷!”应疏拿着手机趴在趴在被子里嘤嘤嘤的哭。手机忽然又一响,诶,不是短信。应疏拿起来,是徐修霖直接打电话来了。应疏光着脚,三两步的跳到了窗口,电话一接就噼里啪啦的说开了,“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要是被老妈听见了怎么办呀!?”“那你还这么大声?”电话里传来徐修霖低低的笑声。“啊!我声音很大吗?抱歉抱歉。”应疏一听,赶紧压低了音量,把头探到窗外去。“那怎么办啦!?老妈说明天不去相亲就不许出门。”“你去吧,我逗你的。”徐修霖说。“不要,不想去,很烦诶。”应疏撇着嘴。“去吧,要不然你妈更要一直烦着你了。”徐修霖温和的劝说着,“只要你不跟别人跑了就行。”“说什么呢!?”应疏生气的说,“想让我离开你,门儿都没有。”徐修霖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得直笑。“我怎么舍得呢?”徐修霖长舒一口气,说道。“哼,那我明天结束了去找你好不好?”应疏可怜兮兮的在电话这头撒娇。“当然,乐意之极。”徐修霖笑着说。跟徐修霖报备过相亲这个事,应疏自然的也放松起来。可是应母却像是铁了心要磨磨她的脾气似的,硬是把她生生在家里关了一天。她几乎快要抓狂,说好要去找徐修霖的啊!就这样僵持了一天,直到周天下午的时候,应母才带拖着蔫不拉叽的应疏去了一家茶馆。对方的人早已经到了。那男孩的母亲见应疏她们来了,连忙起身相迎。两家人围着桌子坐着,只有双方母亲一直在天南地北的聊着。而应疏则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她觉得尴尬极了。那两人说了半天,应疏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那男孩也一声不响的坐着,但相比起应疏,他倒是悠哉的很,喝着茶,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听着她们聊天。应母和那男孩儿的母亲觉得差不多了,双双借口有事,留下了他们俩人,一溜烟儿的跑了。应疏从玻璃窗看着应母走的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终于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