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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利用,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戒心,那他的父亲栾旭端就有很大的问题。香琴也提过,她妈也一直在调查栾旭端,但是没有查出问题。是真的没有问题,还是栾旭端藏的太好了,让人查不出来。若真的是栾旭端有问题,那可是栾航的父亲,到那时,栾航该怎么办?该如何选择?是站在父亲那一边,还是站在香琴他们这一边?而他又该怎么面对栾航,不管前世栾航和香琴有什么纠葛,那也是过去的事情,栾航是他今生的好友兄弟,他要将这些猜疑告诉栾航吗?告诉他自己怀疑他的父亲?一个又一个问题,却是一个比一个沉重,一个比一个难以做决定,难以进行选择,张宸毅脸色也越来越沉重。他完全陷入了沉思中,嘴角绷紧,身子靠向椅背,舒展了一下双腿,这些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啪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间,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惊的张宸毅猛的回神,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警惕的拿起手枪,慢慢的走到门口,透过缝隙,朝院子里瞧去。“香琴?!”当发现外面的人是龚香琴时,张宸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又瞬间担心的吊起,担心她为什么大半夜的起来。他赶紧的开门,朝她跑过去,凑近一看,见她竟是满脸泪痕,心疼又慌乱的抓住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香琴,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又做梦了。”龚香琴失魂落魄,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哽咽的道:“他们死了……”“谁死了?!”张宸毅见她这样,都要心疼死了,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声的哄她:“你这是做噩梦了,不是真的,现在所有人都好好的呢,没人死,只是噩梦而已……”“不,不是噩梦!是真的!”龚香琴的情绪一下子爆炸了,变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哭着喊道,“我刚才不是做噩梦,是我又梦到了前世的一些事情,我梦见了之前我从来没有在意的对话,他们说我爸妈死了,呜呜……他们前世真的死了,就像是说的那样,他们被人给害死了……”“嘘……没事了,没事了。他们现在好好着呢,就像你说的,这是你的前世,不是现在。现在他们好好的呢,他们没出事……”张宸毅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搂紧她,不断的揉搓着她的后背,一遍遍的安抚她的情绪。龚香琴痛哭了一会儿,在他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只是还无法控制的小声抽噎着,听着让人很心疼。“你想说说吗?”张宸毅见她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了,将她轻轻推开一下,见她就穿了个短袖,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的问道:“外面有些凉,我们先进屋好不好?”龚香琴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基本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脑子根本就不在这里。张宸毅赶紧将她拉进房间,给她找了件衣服披上,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手里,“喝点水。”龚香琴将一杯水喝完之后,惊惧的眼神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她轻了轻嗓子,可声音还是十分沙哑的说道:“我爸妈前世,真的死了……”“你说你做梦梦见的,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样的梦境吗,他们的……死讯你怎么得知的?具体又是什么时间?”张宸毅将声音放的很低,怕自己会惊扰到她已经有些崩溃的情绪。“那是我在东北开小酒馆的第二年,那天,雪下的很大,天气很冷,有几个生面孔走进了我的酒馆,他们是一群高干子弟,说是从北京来这打猎的。他们要了酒和菜,就开始聊天。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他们说龚家倒台了,我在梦里震惊的想要骂他们胡说八道,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就只能在那听着看着,听他们唏嘘感叹说我爸被枪毙了,看他们一脸同情的说我妈发疯的自杀了……”☆、293.第293章谢谢你陪在我身边听完她的话,张宸毅震惊的怔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伤心的同时,竟是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念头。因为这个念头,他自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越发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想要害死龚军长他们的人,一定是表面的朋友或是盟友,让龚军长等人几乎没有戒心。“呜呜呜……我现在才知道,前世我父母原来这么惨……我爸是被枪毙的,我妈疯的自杀了……”龚香琴捂着脸,再次痛哭起来。张宸毅被她的哭声惊的回神,赶紧起身,来到她的身后,双手拍着她的肩膀,努力的安慰着她:“嘘……别哭了,你听我说,哪怕这些都是真的,可也是前世发生的事情,不是现在!玥姨他们都好好着呢,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妈的病因为你早就治好了,不疯了,更不会自杀了。这次一定不会是这样……”“我知道,我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现在根本就想不了其他的,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梦境,都是那几个人说的话……”龚香琴有些崩溃的抓了抓头发,抱住了脑袋。“那他们有说,是谁害了你父亲吗?是谁将你们龚家给弄的垮台了?时间点说了吗?”张宸毅抓了抓她的肩膀,声音有些尖锐的问道。“……我不知道,他们没说,有个人打断了他们的话,不让另外几个人讨论这些事,然后他们就去说其他的事情了,我也跟着惊醒了……”这也是让龚香琴异常烦躁的地方,她只知道一个惨剧的结局,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还是不知道在背后想要害他们的人是谁!“那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那个打断谈话的人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张宸毅又问。“我看不真切,也记不住。我主观意识能感觉到他们的神情,知道他们是在笑,还是在怒,但是,我并不能看清他们的五官……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蒙了一层纱,可是却又不像!”龚香琴越说越觉得无力。“没关系,不知道也没事。他们并不重要。”张宸毅安慰她,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记得后来的什么军区领导人,或者是军区政委是谁吗?这些新闻报纸上都会有报道的……”说了一半,张宸毅忽然间停下来了,因为他意识到前世的龚香琴就是个十分普通的底层女性,绝对不会去关注这些。“呵呵……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时每天就关心怎么酿酒,天好了去打猎,关注谁家又吵架了,闹乱子了……我所想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