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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高傲的性冷淡冰山美人(上)

    2023年4月6日

    “沐月、沐月,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插入差不多一分钟后,永坂忽然用力将他的roubang往我的xiaoxue里顶去,哆嗦着停止了抽插,仿佛刚长跑完似的脱力伏在我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

    偏头躺在床上刷着推特的我放下手机,抱住并抚摸永坂埋在两胸之间的脑袋,梳理起他汗湿的头发。想必每个男人都想要在结束zuoai后得到女友的温柔对待吧?我一边回忆着网上搜索得来的性知识,一边按其内容抚慰永坂。

    不过永坂似乎因为我在被抽插的时候毫无反应而不太高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并不觉得享受。我虽然是女人但也能够理解他的情绪,每次约女友出来zuoai都以早泄告终确实很伤自尊。懂得照顾男友的女人一般都会以假装高潮来敷衍过去,我却不是这种女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舒服就是舒服,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一直都以不作伪和不欺骗的姿态去对待在意的人们。

    尽管往往会被当成毒舌甚至刻薄,但有话直说就是我的作风,我没想过改变。

    “沐月”永坂脸朝向我小声道,“你舒服吗?”

    “没有感觉。”我说。

    他颓丧地叹了口气,虽然我告诉过他我是性冷淡,但他明显还是被打击到了。

    “不过比上次好多了,你只是还没掌握窍门而已,多做几次熟练了就好了。”我安慰他,永坂“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不好意思对上我的视线,匆匆起身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就去洗澡了。

    ——把这个性冷淡的家伙cao出失控的呻吟浪叫,yin荡摇晃臀部恳求roubang大人快些插入saoxue,一次又一次翻着白眼泄身高潮。每个拥有性冷淡女友的男人,心里都会产生这般yin靡的想象吧?永坂一定也想把我cao得乖巧服帖,成为见他勃起就会饥渴张嘴吞掉roubang来个深喉koujiao并咽下jingye的女人。

    可惜永坂性能力弱小。他的阳具勃起后只有我那款轻薄手机三分之二的长度,不到八厘米,粗度和拇指相仿,硬度和持久度更是可怜,对付正常女人都不中用,遑论是性冷淡的我,不自量力说的就是他了。可偏偏他野心却很大,每次都满足不了我,所以他才总受打击。

    情侣酒店的浴室是由墙壁和增进情趣的半透明玻璃围成的。看见低垂着头默默淋浴的永坂,我有些心疼。从床上坐起来,我扯了件毛巾随便披在身上也进了浴室。

    “我们一起洗澡吧。”我说着便从身后抱紧了永坂。

    性爱不是人生的一切,别人被我不近人情、充满攻击性的言语吓退的时候,仍然坚持追求的永坂,用他的真诚打动了我。

    绽放于高原雪域陡峭山峰的冰洁之花,永远属于勇敢的攀登者。

    永坂回身向我投来了惊喜的目光,接着便吻向了我。

    嘴唇相抵吸来吮去,我闭上眼睛感受永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得多的亲吻。

    他会如此激动完全在我预料之中。

    我,斋藤沐月,是全校公认的校花。F罩杯的丰满身材和清纯姣好的脸蛋几乎让整个学校的男生为我发狂,多次拦在放学路上sao扰我的星探们也证明这些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错误认知。我对男人的杀伤力毋庸置疑。

    在这之前,我都没和永坂一起洗过澡。今天他心目中的女神主动贴了上来,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反应,那么我只能认为他其实是个阳痿了。

    吻了一会儿,发现永坂似乎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当即掐向他的腰间。

    “好痛。”他呲牙道。”我说过不许伸舌头吧?“我说。

    “我想舌吻。”他委屈道。

    “不可以!”我强硬道。

    永坂不说话了。

    我笑了笑,开始给他清洗身体,尽我作为女友的义务。

    舌吻只是暂时不给永坂,如果他以后决定与我长相厮守,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再让他舌吻个痛快也不迟,到时候他不仅将理解这份矜持背后的意义,也一定会将其视为神明的礼物,感激不尽。

    这么说似乎有些夸张了,我做个解释吧。

    别的女人的性感带在哪儿我不了解,我的性感带有一处是我已经清楚的,那就是我的舌头。

    之所以会知道,都赖我的青梅竹马椎名惠子。

    惠子是个性爱上瘾的放荡sao货,今年才高一却已经秘密和社会人士做起了援助交际。放暑假那会儿,有次惠子来我家玩一起看电影,不知道是不是被只有电影只有几个片段的性爱镜头刺激得来了性趣,惠子提议我们互相给对方插xue,说着就不分三七二十一推倒了我,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

    腋下、脖颈、腹部、胸部、臀部抱歉,我都没什么感觉,毕竟我是性冷淡,触感天生迟钝。虽然没有经过医院检查后开出的科学证明,但根据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应该没错。

    像是这样动手动脚的色情行为,我们这对关系好到每次留宿在对方家里都会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裸睡的闺蜜,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了。直到她趁我不满抗议的时候,两指突然伸进嘴里夹住了我的舌头。我的身体几乎瞬间麻痹,没有了力气。

    惠子走后,我咬着内裤趴在床上,拼命自慰好不容易高潮了数次才让yuhuo退去。当时惠子如果趁机想对我做些什么,哪怕再怎

    么过分的要求,只要她再多刺激一下我的舌头,我可能都不会反抗。

    从那之后,我知道了舌头是我的弱点,自己也并非彻底的性冷淡,于是我就把舌头小心保护了起来。

    即使是和我上了本垒的永坂,在我和他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只要他不来问我,我都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一旦被他知道,自己想要攻陷却迟迟不得成功、被无数男人意yin而又只倾心于他的冰山美人斋藤沐月,只需一个舌吻就会发情,变得欲求不满,他一定会变着花样玩弄我的舌头让我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好让自己在床事乃至生活中彻底支配我的。男人就是有这种想欺负女人、看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的坏心眼,我才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想走捷径之前,还是努力锻炼,让自己更加有男子气概吧。

    只有能够堂堂正正征服女人的心的男人,才是够资格让我斋藤沐月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男子汉!

    洗完了澡,我和永坂回到了床上。

    为了每次只有一分钟的性事而来开房,多少有些奢侈了。

    “下次带他去我家吧,我去他家也行。”

    抱着他的胳膊,我们很快沉沉睡去。

    *

    隔天早晨,我被手机闹钟吵醒。

    伸手拿来放在床头的手机,我刚想关掉闹钟再睡一会,消息一栏弹出的内容吸引了我的注意。

    点开一看,是惠子发来的“早安”,时间是几分钟前。

    每天我都会和惠子互道早安与晚安,今天在我问候完后,惠子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是从侧面拍摄的,拍摄的是赤裸着半跪在床上的惠子和顶在她额头上的青黑阳具。

    有着一头金发,眼神迷离、下流吐舌的惠子,神情痴迷地盯着那根丑陋的东西,颇具视觉冲击性的构图直白传达出了惠子仿佛彻底屈从在阳具yin威之下的身心。以前惠子不是没有给我发过这类照片,用以说明她究竟多么沉迷于zuoai的快乐,顺便调戏我这个性冷淡的闺蜜。我从来都是看完即删,不让沾染了白浊脏污的数据污染我的手机内存,可这次我却迟疑了。

    甚至,甚至还不由得放大了一些,以便更清楚的去看惠子和将要应该是已经插入并cao翻了惠子的阳具。”大不大?!”惠子连发了几条一样的消息,然后绘声绘色讲起了她是如何给对方做了koujiao,只是舔吃掉了包皮里气味诱人迷乱的包皮垢就让内裤湿透了,又是怎样被压倒在床狂插猛送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和被抱起来及后入cao得连声求饶,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文字。

    给我分享自己的挨炮过程是惠子的习惯,同样也是她回味美妙性爱的方式。只要我产生了兴趣,追问了具体的细节,她就感到胜利的喜悦,真是个趣味恶劣的女人。

    而在此刻,惠子看着“消息输入中”的提示,等待她的闺蜜发表感想的时候。

    我只是盯着这根粗壮如小孩前臂的怪物巨根一个劲地吞咽唾沫。比鸡蛋还大的guitou是真实存在的吗?光是看起来就有种沉甸甸重量感的硕大种袋里到底装了多少腥臭污秽的jingye!完全是为了给女人授种怀孕而存在的凶器!

    当我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想要打字回复她,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床上撅起了臀部,手指在xiaoxue外缓缓摩擦,下巴顶着屏幕,嘴巴微张对准了巨根指向的地方,像是想将这根拥有威武气势的可怖之物纳入口中?真是下流!舌吻都不会去做的我怎么可能想给这个面都没见过的陌生男人koujiao?我的男友永坂可是就在我旁边呢!

    “如果如果我被这根roubang插进嘴里、插进xiaoxue,会有什么感觉?“我似乎不知不觉被惠子的讲述代入了她,以至于会去想象她被插送的姿势,模仿自慰。

    即便意识到了这点,我也无法停止手指的动作。

    和性冷淡的我不同,惠子有具特别敏感的身体,撩拨的动情了就会像个笨蛋似的傻傻听从男人的一切命令让其施展本领,她那yin荡的本性能够得到充分释放。而我和她相同,准确说是我受她影响被从本能中发掘出来的是,其实我也和她有着嗜好性爱的相似内在,只是由于钝感的缺陷,情欲容易积累,排解却缓慢而低效,总是在苦闷的折磨中挣扎与克制。

    ——好想和惠子一样,尽情享受和男人roubang的zuoai。

    如果被别人听见这么闷sao的心声,不管他们以前对我态度如何,想必都会大跌眼镜吧?那个一丝不苟的黑长直斋藤竟然会渴望roubang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可这就是我毫无作伪的真实想法。

    男人有征服漂亮女人的欲望,女人有想被强壮男人征服的欲望。和性格热情还是冷淡、善良还是邪恶都没有关系,自然界的雄性和雌性从出生起就被基因赋予了互相需要的天性。征服与被征服、容纳与被容纳,人类通过性器的互补和填充达成灵rou合一的圆满,我当然也不能免俗。

    “很大。”我说。

    “怎么这么久了才回复我?不会是腾不出手吧?”惠子打趣道。

    “嗯。”我发完消息,忍不住改手指的摩擦为插送,中指和无名指浅入浅出,食指的指腹在阴蒂附近画圈,昨晚并没有被永坂满足的xiaoxue一张一合催促我加快速度。只是拿这张照片当作配菜,xiaoxue都比被永坂插入更加湿润什么的我才不会承认。

    “可以的

    话,沐月也来一起做吧!”惠子发出邀请。

    “你是笨蛋吗?”我真想敲打她的脑袋,“我有男友了。”

    “那个小子好像叫永坂来着?是文学部的弱鸡吧,你不是说他是性无能吗?和他分手不就好了,又不是非得栓死在一棵树上。”惠子劝说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一生里有几个男友都是很正常的,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啦~“”永坂喜欢我,我也喜欢永坂。”我强调道,“因为别的男人roubang很大就甩掉刚交一个月的男友也太过分了吧,我又不是你这种性爱成瘾的家伙!”

    “都没法把你cao爽还谈什么喜不喜欢,你只是没体验过压倒性的高潮才会嘴硬罢了,敢不敢来干一炮试试?”惠子诱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永坂之间的感情有多脆弱了,我可是为你的性福着想哟!”

    “再说我就不搭理你了。”我很生气惠子跟我说这些混账的话,却也不禁有所动摇,惠子说的都是真的吗?

    已经至少和两位数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的惠子是性爱方面的专家,一次也没有从性爱中获得高潮的我,无法举出实例反驳惠子这番不符合我的观念的言论,不得不暂时接受惠子关于性爱的看法,但这也并不能成为我背叛甚至抛弃永坂的理由。

    没必要急于一时,我相信以后我和永坂在床笫之间积累的经验,总会让我找到驳倒惠子的机会的。

    “那就来看我和藤井啪啪啪吧。“惠子退后了一步,没再坚持说服我,“只是看看不算什么吧?“

    什么?

    看看惠子被巨根插xue?

    xiaoxue骤然缩紧,夹住了我的中指,快感随即涌现。

    “有没有性趣?”惠子继续说道,“一想到被沐月看着做人家就心跳不已了呢~”

    “你真变态。”我嫌弃道。

    “所以来不来?”惠子追问,“你来我就约藤井出来。”

    我看向熟睡的永坂,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只是看场活春宫,好奇而已,不算背叛吧?

    “不说就当你同意了,回见!”惠子说完就下了线,不给我更多考虑的时间。

    往上翻动聊天记录,盯着屏幕里顶在惠子额头上青筋暴突的巨根,我自慰着轻微去了一次。

    和我同床共枕的永坂,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一刻他的女友对着别的男人的roubang发情和高潮了,我不免有种心理出轨的负罪感。不过谁也没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吧?只要是人就有缺点和让人讨厌的地方,我喜欢永坂但也讨厌他连手指都不如的早泄roubang,喜欢别的男人的巨大roubang同样并不意味着我喜欢这个男人。

    想通了之后,我的负罪感消失了。

    “唔再去一次吧。”

    我舔净手指,翻过身来把显示有巨根照片的手机屏幕放在额头上,感受着手机的重量感,主动在想象中代入惠子,将手指送入了xiaoxue。

    话说回来,藤井是谁?

    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姓氏,感觉有点欠揍。

    *

    一周匆匆过去,转眼间到了周五的下午。

    我用手机与无法从社团活动中很快脱身的永坂约好,傍晚在车站附近的超市门口见面。

    因为家里父母正好有事出差,之后我会带永坂回家过夜,和他度过两天三夜的二人周末,一起打游戏、看电影、追番剧和zuoai。

    行走在旧校区的地板上,映在玻璃上的身影穿梭在走廊之间。

    这个身穿黑色校服上衣和配套的黑色短裙,腿部覆有黑丝裤袜,脚踩黑色皮鞋的黑长直美人,也就是我,正在前往一间已被废弃的教室。

    学校里的情侣们将位于新校区偏僻地带的旧校区视为寻欢作乐的私密场所,很多看似破旧的教室内部实则都被清理了个干净。堆放在角落里的桌椅,也被挑出还没损坏的部分,变成了zuoai的道具。

    这些都是惠子告诉我的,她是这里的常客。

    接下来我要去的,正是惠子约好要在我面前和藤井zuoai的炮房。

    推门而入,我不禁发出了“啧”的一声。

    靠窗的桌子旁边,把校服系在腰间露出白色衬衫的金发辣妹,在和一个高近两米穿了白色的运动上衣和黑色短裤的寸头男人笑着聊天。前者不必多说是我sao浪的闺蜜惠子,后者就是藤井了。

    “沐月,过来这边!”惠子看我来了热情招呼。

    “不用了,我站这儿就行了。”我关好房门,抱胸坐在了附近的桌子上,看向藤井,“还真是你,真是败兴!”

    “哎呀?这不是我们学生会的斋藤委员吗?”藤井轻佻一笑,“你就是惠子说的那个想看我和她zuoai的痴女?”

    我皱起了眉头。藤井与我和惠子都是高一的新生,他加入田径部后没过多久就击败了三年级的主将们,不久前还在市里举办的田径比赛中取得了优秀的名次。在运动这条道路上,藤井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同时却也是个恃才傲物的混蛋。

    破坏公物、顶撞老师、sao扰女生、霸凌同学藤井几乎无恶不作,仰仗着自己不用怎么锻炼就如野兽般强壮的身体在学校里横冲直撞,无人能够将他制裁,和身为维护秩序的学

    生会委员的我起了多少冲突已然数都数不清了。

    而在学生会别的成员都被藤井的暴力所慑,不敢再和他作对之后,为了纠正这股歪风邪气,执着与他对抗到底的我,就成了他最大的敌人。在我看来,他就是个被才能带来的优势和青春期旺盛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可怜虫,即使不被我管教,早晚也会惹上他惹不起的家伙,被狠狠教训然后一蹶不振的。

    “好啦~今天我叫你们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吵架的。”惠子打起了圆场,“藤井,我们开始吧!”

    藤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斋藤委员,你最好的闺蜜就要把她宝贵的xiaoxue送给你最讨厌的男人cao了,不打算阻止她吗?我要是不小心把她cao爽了,她喊着什么‘藤井再用力点’、‘我最喜欢藤井的roubang了’,你不会觉得尴尬吗?”

    “她是她,我是我,她想和谁zuoai由她决定。只要你没有性病,不会伤害我闺蜜的健康,她想和你怎么做都行。”我冷声道,“我只是来看看的,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藤井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分得这么清楚,假笑了一声便悻悻闭嘴,把手按向了惠子的脑袋,眼睛则紧盯着我,显得有些紧张,好像在担心我会突然掏出把剪刀剪断他的roubang似的。我在他眼里是那么凶神恶煞的女人吗?果然是个不懂礼貌的家伙,被卡车撞死算了!

    我在心里把藤井大卸八块的时候,惠子蹲在了他的身前,“我就说沐月很好说话你还不相信,这下放心了吧?”她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扒拉下了藤井鼓着包的黑色短裤,然后是黑色的四角内裤,我的目光随即被吸引了过去。

    藤井还没有充血勃起的roubang就有十几厘米长,从内裤里被释放出来没一会,数米之外的我就闻见了特殊的气味,与我在永坂roubang上闻见的有些类似,只是百倍千倍的浓烈于永坂的味道,和藤井本人一样极具侵略性的男人味就这样侵入了我的鼻子。感觉心跳渐渐加快了,是我的错觉吗?

    再看惠子,她两手扶起roubang软软下垂的前段缓慢撸动了起来,使得前段挺立后便移手至中段和后段继续动作,脸贴近前段磨蹭了起来,仿佛在和家人或宠物玩闹般亲昵,然而在她面前的只有露出凶恶本相的roubang。少说也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巨根,比我在照片上见到的更加夸张,更加雄伟,令我心神荡漾。

    我不由得开始吞咽唾沫,女人要怎样才能敌得过这么可怕的roubang?!不可能的,只要是女人,只要被这根roubang插进xue里,一定都会发疯的。难怪藤井总对别人尤其是女生那么的粗野不讲道理,有着这般雄厚的本钱,有谁会被他放在眼里?只要将roubang狠狠插进对方的xiaoxue,不管是谁恐怕都会变得老实了吧!

    张嘴滴出唾液润湿藤井渐成紫红色泽的guitou,惠子俯下头去将其含入,藤井低低发出了舒爽的叫音。适应了一会大小,惠子以手掌支撑在藤井腿上,向前吞入了roubang,做起了koujiao。一下又一下的噗呲声在这间只有三人的安静教室里无损传进了耳朵,挑拨着使我yuhuo升腾。敏感的舌头起了反应,舌面涌来的强烈痒意似乎在催促我去服侍藤井的roubang。

    似乎不太满意惠子的吞咽带给roubang的爽感,藤井忽然两手抱住惠子的脑袋往roubang撞去,像是把惠子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惠子呜呜地叫唤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自己的xiaoxue手指用力扣挖着,上下两处响起的一高一低的啪啪声几乎同步。几分钟后,惠子腰肢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啵”地一声,藤井拔出了roubang,娇喘着的惠子和脸都没红的藤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为田径部运动员的藤井,耐力也颇为不俗,只是koujiao根本不能使他疲惫。沾满了唾液的巨根在泄身软脚的惠子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威武而不可战胜,完全与我和永坂zuoai后的情况反了过来。

    “藤井,快插进来吧~!”

    惠子软软趴在桌子上,脱掉衬衫和胸罩,撅起臀部朝向藤井的roubang。

    藤井把roubang放在惠子满是爱液的臀沟里磨蹭了起来,瞥了我一眼,我如受惊小兽般本能躲避他的目光。

    听到他发出了嘲笑声,觉得丢脸的我立马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只是还有几分平时与他对骂的气势就很难说了。接着我看见藤井比了个roubang在xiaoxue里抽插的手势,指了指身下的惠子,又指了指我,仿佛在说,“我迟早要像cao翻惠子一样的cao翻你,让你心甘情愿被我这样无套后入!”

    我气得几乎发抖,握紧的拳头却没多少力气。

    藤井没再搭理我,挺枪用力没入惠子早已湿透的xiaoxue,刚一进入惠子便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去了~去了~噫噫噫要去了~!不要一上来就撞击人家的花心呀~!人家才刚高潮过,里面还很敏感,温柔点好不好~~”

    只只是插了一下就让惠子高潮了?

    还有就是,花心指的是zigong颈吗?

    藤井的roubang才进去不到一半多一点,就已经插到zigong的位置了?

    永坂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实现的成就,藤井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我被这一幕震撼的发呆的时候,藤井和惠子进入了下一回合。

    “谁管你敏不敏感,给我乖乖挨cao!”藤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几个巴掌甩在惠子的臀rou上激起片片臀浪,然后两手抓住红肿的臀rou,roubang在惠子的xiaoxue里狂猛抽插了起来,频

    率快到我无法清晰捕捉roubang的进出,力度更是惊人的强悍,巨大的啪啪声几乎透过门窗响彻走廊,持续了接近十分钟仍然没有衰减的迹象。

    惠子起初还能咿呀浪叫几声,后来高潮一重接着一重,很快她就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短促的啊嗯之声了。以胳膊在桌子上支起的上半身也彻底瘫软在了桌面上,乳rou向两边摊开,整个人都像是都变成了一滩烂泥,不省人事了。

    在我印象里,惠子每天和我交谈打闹的俏皮样子,和她向我讲述的猎艳故事中自己总是游刃有余的戏弄男人的姿态,霎时破碎。以后我再想起惠子,可能只会想起她被藤井cao翻后的可怜模样了。”我要射进去了,给我接好!“藤井低吼着射精了。

    明明停下了抽插,被中出的惠子却仍然发出了高潮的绝叫,藤井的jingye冲击竟然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惊讶了太多次,已经见怪不怪的我,失神看着翻起白眼吐着舌头的惠子,她应该有在好好避孕吧?

    “斋藤委员?”藤井突然对我说道。

    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性爱的他,roubang没有露出一丝疲态,一个女人根本不能使他这头野兽满足。

    “怎怎么了?”我结巴道,被吓了一跳。

    “你在自慰?”藤井说。

    “诶?”我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了裙子里面,手指在隔着内裤抚慰xiaoxue,内裤已经湿润的几乎要滴出水了。

    一股热量腾得窜上我的脸庞,烧得我头晕目眩。

    我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背在身后,“自自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藤井挺立着roubang向我缓步走来,脱掉汗湿的上衣扔在地上,露出了一身强健的肌rou,“我和惠子zuoai的时候,你一直在自慰。”

    “闭嘴,别靠近我!”我恼羞成怒道,感觉场面就要失控,慌忙转身向房门逃去,“看也看完了,我该走了。”

    “你真的想走吗?”我要去拧动门把手的那只手被藤井一把按住,他的另一只手抓起我那只才从xiaoxue离开的手,举到了我的眼前,同时roubang挑起裙子顶住了我的xiaoxue。透过裤袜和内裤传来的可怖热量顿时让我腰酸腿软,被食物链中的天敌成功捕获般的强烈惊惧俘获了我的心脏。在这一刻,我在学校里和学生间的地位与名气全都没有了意义,就只是个被雄性压制的雌性而已。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身体和心态的变化,藤井冷笑道:“都这么发情了还装什么高冷!我这就把你也给cao翻去和惠子作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放开我!”我不想去看手指上晶莹的体液,扭头凶狠瞪去,然后就被俯下身来的藤井吻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藤井的强吻,他灵活的舌头就撬开嘴唇和我的舌头搅拌了起来。

    我我被藤井舌吻了?

    连永坂都没有给的舌吻。

    想好要在结婚之后再告诉永坂的秘密。

    失守了。

    我软软垂下了胳膊,大脑一片空白,

    “哈哈,惠子说得果然没错,你这个闷sao家伙的弱点就是舌头!”

    我似乎听见藤井说了什么,说完他又吻了过来,封住了我的嘴唇。

    不存在什么防守和抵抗,藤井吮出我软滑无力的舌头吞入自己嘴里又吸又咬,用嘴唇抿住我舌头中段后,以他的舌尖顶弄我最敏感的舌尖,同时两手一上一下探向胸前和阴阜,隔着衣服抚摸乳rou和在xiaoxue外摩擦。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藤井解开校服脱掉内衣,直接把手伸进胸罩里揉弄起了乳rou和早已充血挺立的rutou,然后又将我的裤袜撕开一道口子扯断了系带内裤,手指插入xiaoxue,上下其手玩弄了起来。

    我想要呻吟却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电流似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麻痹着我的大脑,使我渐渐开始迎合藤井的动作。永坂也这样和我做过前戏,只是远远没有藤井来得激烈和享受。可我明明是被藤井强jian,反抗不了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觉得舒服?

    一个是我想要铲除的敌人,一个是我喜欢的男人。

    不可以不可以舒服我,我斋藤沐月才不是这么yin贱的女人!

    “来,给我含住。”藤井将我按低下蹲,roubang啪得打在了脸上。

    混杂了他的前列腺液、浓稠jingye、惠子yin靡发泡的腥酸爱液,并在与我舌吻的时候蒸发了一些水分后产生的熏人气味,冲进了我的鼻子里。

    “好大~。”

    我忽然忘记了想做什么,喃喃说出了自己对这凶恶丑陋的巨根发自心底的惊叹。

    藤井随即分开了我张大的嘴巴,拽出舌头以roubang抵住。挺根没入我嘴里的瞬间,roubang与舌头的摩擦让我高潮了。

    “koujiao了才一下就去了?你的舌头比xiaoxue还要敏感呀!”藤井哈哈大笑,抱住我的脑袋抽插了起来,远超自慰的快感从嘴巴蔓延到了每个性感带,他每进出数次我都会颤抖着泄身,才过了几分钟,裤袜和地板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当我又一次从高潮后丧失意识的空白中醒来,窗外的昏黄之色转为了夜空的暗淡之蓝,我的舌头已经学会了侍奉的技巧。藤井不再挺动下身,改由我舔吮着他的roubang在嘴巴里进出。

    “学得真快,斋藤委员,拜托你再多用舌尖刺激一下马眼吧。

    ”藤井的夸奖和请求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我闭上眼睛听话照办了。

    现在,除了让藤井舒服,我的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沐月,感觉怎么样~?!”身边忽然传来了惠子的声音,两只手从背后攀上了我的胸部,看来她已经恢复力气了,“藤井的roubang厉不厉害~?是不是比和永坂zuoai爽多了~?”

    “还不是你出卖了人家~!”我扭头向她抛去一个幽怨的眼神,如果惠子没有告诉藤井我的性感带是舌头的话,说不定我就不会落败的这么快了。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会被藤井的roubang强行塞进嘴里抽插,然后被发现舌头特别敏感,进而利用弱点将我koujiao的连连高潮,但至少我可以抗争一番,不让藤井的胜利来的过于轻松,小看我的矜持cao守。

    “别停!”藤井呵斥道,我不太想在惠子面前像刚才她还没醒的时候那么努力的侍奉这个可恶混蛋的roubang,不料藤井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扶正我的脑袋便把roubang捅进嘴里抽插了起来,偏偏这时惠子也作起怪来,笑呵呵的又是揉捏我的rutou又是逗弄勃起的阴蒂。性冷淡的缺陷似乎被藤井的roubang治好了,快感接连从这些部位涌出。很快我就被高潮扫清了杂念,一心一意投入进了koujiao当中,不再顾忌惠子的存在。

    某一时刻,藤井用力按住了我的脑袋。感觉他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我意识到了什么,想要吐出roubang但并不被藤井允许。数秒后,jingye在嘴里爆发开来,roubang半分钟后才啵地抽出。藤井介于液态和固态之间的浓精堵塞了喉咙,似乎还涌进了气管,呛鼻的腥臭味几乎让我窒息,连连咳嗽也不能把已经射进深处的jingye排出。

    狼狈的样子招来了藤井和惠子的笑声。我无力发作,只得以瞪视表达不满,缓了好一阵子才觉得舒服了些。

    “我可以走了吧!”我看向藤井。

    他那才射过精但仍然挺立的roubang耸动了一下,脸上笑得十分得意,“我还没cao你xiaoxue。”

    “非得把我吃干抹净了才行?”我忿忿道,”你别太过分了,这次你只是走运而已,不要以为我还会顺从你!”

    藤井古怪地打量了我一眼。身上只裆部破烂的裤袜和松垮披在身上的校服,胸部和阴阜裸露在外,xiaoxue还在吐水的我,没人搀扶怕是连教室都酸软的走不出去。被koujiao成这个样子了还敢放狠话,反倒像是在调情。

    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发言在藤井看来是怎么回事,我羞得脸颊发烫。

    “咦,xiaoxue还没被cao过就被深喉口爆了?”惠子惊奇道,“我都还没被藤井这样做过嘞!”

    “笨蛋!”我一记粉拳打在她肚子上,没看见我有多难为情吗?还来火上浇油!”天色不早了,总之快来做吧!“惠子说干就干,将跪坐在地上的我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往两边分开我的双腿,又以两指分开xiaoxue,对藤井招呼道:“她和男友交往一个多月都没被cao到过高潮,还不赶紧过来可怜一下这个嗷嗷待插的饥渴xiaoxue?”

    “惠子,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闺蜜根本就是损友。

    不待我做出抗议,藤井走来挺身一送,硕大的guitou挤开xiaoxue的门户,roubang随即缓缓没入。

    前戏早已做足,尽管我用力收缩去夹,湿润的yindao也不能阻拦roubang半分,反而因为敏感的腔壁嫩rou被guitou凿开而被挤压着产生了酸麻的快感。和其他所有部位的快感都不一样,xiaoxue的快感似乎并不那么强烈。不过当藤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后,我还是领教到了他那巨根的厉害。

    快感如同潮水拍岸,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涌来,很快就将沙滩上懵懂的我给包围,陷入了无处可躲只能被动承受浪潮冲击的处境。被扩张和被占有的感觉像是催化剂般注入其中,撞击着花心的巨根巨大的存在感不断扬升着雌性被雄性征服的喜悦。无法呼吸,仿佛要被溺死在快感里了,这是永坂永远也给不了我的幸福感。

    国外似乎有名人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dao”,之前我对这种说服嗤之以鼻,如今却不得不相信了。藤井的roubang每次在xiaoxue内的挺动都令我心肝俱颤、毛孔张开,不仅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roubang侵犯,就连灵魂里最柔软的地方似乎也被cao成了roubang的形状,且随着次数的增加、力度的加重,想要成为藤井的女人、想要被藤井cao成他的奴隶、想要抛弃一切追逐他那巨根的念头,递进式地主导了我的思想,让我为之发疯。

    “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不要、不要插了~,我要不行了咿呀呀啊啊啊~!”

    “轻点~、轻点~我刚刚才去过~不行~、不行~,又要去了~、要去了~、高潮了~!“

    “惠子~、惠子救我~,我要被藤井cao死了~呜噫噫啊啊啊又高潮了~!”

    我被藤井cao得神志不清胡乱大叫,他也爽得直喘粗气,没有了cao翻惠子的轻松。

    “斋藤你夹得我好紧,我要cao烂你这婊子的saoxue!“”让你每天检查我的卫生,让你没事就拦住我问话,让你给被我欺负的女生出头,以后还敢不敢了!””藤井~、藤井~、对不起~、是我错了~!再用力点~、cao死我~、cao死我~、cao死我~!”

    “叫我藤井大人!”

    “藤井大人~、藤井大人~、我又要高潮了噫噫啊啊啊啊~!”

    “我要射了,我要中出你了!斋藤,给我

    接好jingye吧!”

    “噫噫噫啊啊啊啊啊~!”

    *

    可能过去了一个小时,也可能过去了两个小时。

    精力旺盛的藤井用他势大力沉的roubang撞击一次又一次变换着姿势中出并将我送上高潮,把我cao得昏迷又醒来数次。

    又一次恢复意识后,我发现藤井和惠子已经穿好了衣服,忐忑地望着躺在桌子上的我。

    “怎么了?“我掀起盖在身上的校服,声音沙哑的可怕,惠子急忙把她手里的水瓶往我嘴里塞,”你昏迷十几分钟了,吓死我们了。”

    “藤井?”我看向他,虚弱地喝起了水。

    “谁让你xiaoxue那么会夹,叫得又那么sao浪,我根本停不下来,还好没闹出人命。”藤井嘟嘴道,惠子打了他一拳,他没好意思躲闪。

    看着有些尴尬的两人,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见我依旧精神,惠子松了口气,凑近小声道:”藤井的roubang怎么样,以后还要不要做?我不会告诉永坂的。”

    “怎么可能。”我说,然后看向藤井。”藤井,可以请你送我回家吗?“

    “诶?”

    “别自作多情,只是因为我没法走路而已!”

    惠子拿手肘顶了顶傻站着的藤井。

    藤井明白了什么,走来抱起了我。

    “我们回家吧,藤井藤井大人。”

    我把脸埋进藤井的臂弯,不让他看见我羞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