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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仰头,颤巍巍的伸出小手,捏住陆迢晔鹤氅一角。刚刚迈步的男人身形一顿,扭头朝下看去。小姑娘哭的眼睛都红了,嘴上是被他啃出来的痕迹,此刻坐在泥地里,就像朵饱受摧残的可怜小白花。陆迢晔勾唇。真是只小可怜。……关于昨晚上静南王在自家狗洞边捡了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居然是理国公府大房的嫡姑娘,那个刚刚被找回来的苏锦萝。这个消息就像长着翅膀的鸟儿,快速传遍了整个皇城。“岂有此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把手伸到萝萝头上!”苏清瑜一听到消息,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他昨晚正在跟别人吃酒,听说苏珍怀跟婆子走散了,便安排家仆出去一道找寻。片刻后家仆回来,说:大姑娘找到了,二姑娘却不见了。苏清瑜当即清醒,领着一大帮子人,在皇城内搅了个底朝天。能跟苏清瑜在一处吃酒的人,自然不会是等闲。除了一些文人雅士、皇城纨绔,还有内相方淼和小侯爷沈玉泽。方淼去县衙,调派了衙役,去湖边寻找线索。而沈玉泽则蛮横多了。他直接就调动了他祖父的军队进皇城找人,还将皇城的大门给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定远侯府这是要造反了,直吓得皇帝连滚带爬的从宠妃的榻上滚了下来,连夜宣召定远侯觐见。天霁,雪停。静南王府内,陆迢晔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的吃茶。“清瑜兄,依我猜,应当是家事不宁吧。”“家事不宁?”苏清瑜霍然转身,看向陆迢晔。“王爷的意思是,此事乃是理国公府内有人要害萝萝?”“这事本王可不敢妄加推断。”白玉茶盏被推到茶案上,抵着指尖往前挪了半分。“定是如此。”苏清瑜猛地一下拍桌起身。“此事我定不会罢休。”当他苏清瑜是软柿子,任搓揉扁圆吗?“昨日里,我的护卫在高墙外抓住了一个人,已经替清瑜兄绑在马车里了。”陆迢晔垂眸,露出眼睑处的那颗朱砂痣。“依照清瑜兄的才智,我相信清瑜兄若是瞧见了人,定然立刻就会明白其中之事。”苏清瑜面色一敛,郑重拱手行礼道:“多谢王爷。劳烦王爷照料萝萝几日,待我将此事解决后,便将萝萝接回去。”话罢,苏清瑜大步跨出大堂,面色冷凝而去。这头,苏锦萝急匆匆换好裙衫,刚刚走到穿廊处,远远便瞧见苏清瑜消失在垂花门口的颀长身影。苏锦萝的嗓子还没好,她提裙追过去,苏清瑜早坐上马车去了。难道不是来接她回去的吗?“姑娘,外头风大,您还是回去歇着吧。”跟在苏锦萝身后的圆脸丫鬟柔声开口劝道。刚才这圆脸丫鬟跟苏锦萝跑了一路,却连口气都没喘,可见不是普通人。“我要回府,回理国公府。”苏锦萝哑着嗓子开口,声音细细的轻若蚊蝇。圆脸丫鬟笑道:“姑娘若想回去,还是亲自与王爷说去吧,奴婢可做不得主。”苏锦萝蹙眉,迈着小细腿提裙,跨过垂花门,到明厅。厅内,屏风后,陆迢晔正手持书卷靠在槅扇处看书。今日阳光晴好,男人穿象牙白缎袍,面容沉静的立在那处,犹如谪仙般出尘。苏锦萝躲在户牖处,半个小脑袋顶开厚毡伸进去。陆迢晔掀了掀眼皮,没动。苏锦萝磨磨蹭蹭的进来,半个身子还在外头。虽吃了这伪君子给自己开的药,但苏锦萝对他还是怕的紧。她这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想回府。”哑着嗓子,苏锦萝用指尖抠着厚毡边缘,扯下来一点绒毛粘在指尖揉成毛球。陆迢晔没动,只慢条斯理的把手里书卷翻了一页。“姑娘,您在这处说,王爷怕是听不见。”圆脸丫鬟笑眯眯道。苏锦萝咬唇,朝陆迢晔扔了指尖小小绒球,然后终于鼓起勇气又往里挪了几步。她记得大哥跟她说过。这静南王武功不低,耳聪目明,怎么可能听不清楚自己说的话,他只是故意在刁难她而已。想到这里,苏锦萝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凭什么她就要低三下四的求人,她才不求呢!“哎,姑娘,您要去哪呀?”苏锦萝闷头冲出明厅,站在院子里头逡巡一圈,然后褪下身上大氅,提起裙裾就开始扒着石壁往上爬。“姑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圆脸丫鬟看着颤巍巍往上爬的苏锦萝,站在下面干着急,不敢上手。苏锦萝气喘吁吁的爬了半天,终于爬上屋顶。她撑着身子跪在屋顶上,闭着眼睛大喊:“你让陆迢晔放我回府,不然我就不下去!”院子里头一阵寂静,只有簌簌风声呼啸而过,吹得苏锦萝面颊生疼。她心慌的睁开眼,就见刚才圆脸丫鬟站的位置已经换了个人。陆迢晔手里还拿着书卷,他抬起白皙下颚,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来。苏锦萝吓得小腿肚发颤,却力求镇定。不能示弱,她可不能留在这个狼窝被糟蹋了。陆迢晔看着苏锦萝,突兀勾唇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是不乖。屋檐上浸着冷霜积雪,苏锦萝颤巍巍的根本不敢动。她听到男人的话,“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你,你放我回去……”“鸢尾。”陆迢晔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圆脸丫鬟。“今日天霁,本王许久未练习弓箭了,将本王的弓箭取来。”“是。”鸢尾应声,片刻后取来一弓箭。弓箭非常古朴,半旧磨损,但细看之下却能瞧出上头印刻着的暗纹,便知此弓绝非凡品。“此弓名唤游子弓,力猛弓强。因离弦之箭如游子归家般急切,所以得此名。”一边说话,陆迢晔一边慢条斯理的拉弓,臂膀施力,身上鹤氅被撑起,渐渐拉出满弓。苏锦萝瞪圆了一双眼,心口狂跳。这个人不会真的要射自己吧?不会的,不会的,定然只是在吓唬她而已。苏锦萝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感觉耳畔呼啸而过一阵疾风,一缕青丝滑下,落到她撑在屋檐上的手背处。竟,竟然来真的……“许久未练,手艺都生疏了。”陆迢晔垂下眼帘,又取过一支箭,缓慢搭上。苏锦萝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眼睁睁的看着那支锋利羽箭被拉满弓。“不,不……”苏锦萝哆嗦着唇瓣想说话,却突兀见那人放下了手里的弓箭。“如此甚是无趣,不若来盲射吧。”鸢尾上前,替陆迢晔系上缎带,蒙住双眼。刚刚放下一颗心的苏锦萝瞬时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