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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答应下来,然后或许需要忍受封应然的嫌弃和情感冷却之后的淡薄。雪春熙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放下对封应然的心思,在一个最适合他的女人出现的适合,默默退后。却在玉河公主出现后,封应然尚未把心思坦诚告诉自己,她就已经先受不住的。雪春熙一想到玉河公主会代替自己站在封应然身边,就觉得心如刀割。若果两人真的在一起,她可能会因此心痛而死。既然放不开,那么就丢开顾虑,就算以后可能会分开,这一刻起码他们曾经在一起。这样想着,雪春熙一扫脸上沮丧的神色,对蔓霜感谢道:“多得你来开解我,让我终于想明白了。”蔓霜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啰嗦了这么久的话,哪些打动了雪春熙。不过见她终于不再沮丧,蔓霜也高兴起来:“七姑娘想通了就好,我只想要看见你高高兴兴的,不再忧愁。”离开灵犀山,雪春熙或许只有剩十年了。这么短的时日,怎么能不快快乐乐地过?送走蔓霜,雪春熙紧张地吩咐宫女沐浴换衣,挑了一件艳丽的衣裙,颜色着实跟玉河公主身上的有些相似,她又丢下了。没必要模仿别人,她就是她。一向穿着素净的衣裳,没必要为了学别人而换上不适合的衣裙。雪春熙看着铜镜里仔细打扮的身影,抿唇笑了笑,只是手心里满布湿汗,比起第一次卜卦的时候还要紧张:“皇上在哪里,还在御花园吗?”听说今天玉河公主也被接到宫里来,直接送去了御花园。算下来,已经是整整七天了,封应然都跟玉河公主在御花园里见面。她如今直接闯入御花园,会不会看见一些自己不想要看见的?好在宫女禀报道:“回国师大人,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看着天色尚早,封应然就已经回到书房了?平日玉河公主都是快天黑,宫门要落锁的时候才离开,今天瞧着似乎早了一些?思及此,雪春熙的脚步有轻快了一些。或许封应然没想像中那么喜欢玉河公主,她可以因此有期待对吗?御书房外有御林军守着,看见国师也没有阻拦,这是皇帝亲自交代过的。雪春熙一路顺畅到达御书房里面,就见封应然低头在桌上用朱笔勾画,听见脚步声这才笑着抬起头来:“国师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让人通传?”“该是派人先来告诉皇上一声,我贸然过来的确打扰皇上了。”雪春熙顿时有些懊恼,匆匆忙忙过来见封应然,却没提前知会一声,实在太唐突了。也不知道封应然会不会因此恼了自己,雪春熙忐忑地抬起头来,就见封应然脸上的笑容不变:“国师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打扰?国师来得正好,帮忙整理这些奏折?”雪春熙是做的熟门熟路了,很快就把乱糟糟的奏折整理好。翻开奏折,第一本就是提及立后之事。玉河公主每天都被宫里来,明眼人瞧着封应然是看上她了,若说立后,身份还算适合。尤其被玉河公主收买过的,这时候看在银钱上也费工夫说好话。直接跟国师对上,朝臣是没勇气的,惹来皇帝不痛快,自己的管帽也得戴不稳了。只是给玉河公主美言几句,又不至于夸上天,还是可以的。第一百五十九章收拾雪春熙拿着奏折的手一顿,默默把奏折放下,也不知道封应然是不是看过了?她再拿起下一本,依旧是提及立后的事,人选还是玉河公主。也不知道玉河公主给了这些大臣多少好处,一个劲把玉河公主夸上天,难道封应然的皇后除了玉河公主就没别的人了?雪春熙抿着唇,忍住把奏折撕掉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抬头对上封应然的目光,开口道:“这些臣子难道都是元国的人,如此为玉河公主在皇上面前夸赞?”封应然挑眉,答道:“可能是看见玉河公主连续几天来进宫,以为是揣测出圣意了。”圣意,以为他看上了玉河公主,所以打算拍马屁了?“那么皇上的意思呢,真是大臣们猜想的一样?”雪春熙放下奏折,轻轻问道:“跟元国联姻,并非上上之策。当初元国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这才多少年,大臣们就忘记了这段往事,打算以德报怨了?再说,玉河公主成为皇后,皇上的子嗣必有有一半是元国的血统。到时候元国若是发难,对皇上不利,那么这里的皇帝就不一定再是姓封的了。”她想要以理服人,只是说出口的话不免有几分尖锐。其实自己应该更柔软一些,跟封应然撒娇,告诉他,自己并不喜欢玉河公主,更不喜欢看见封应然跟玉河公主在一起。但是话到了嘴边,雪春熙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耳根倒是先红了。如此羞赧的话,她实在难以说出口,不由满心懊恼。“国师想的,就只有这些国家大事?”封应然上前来,轻轻叹了口气,接而握住了她的柔荑。雪春熙刚才拾起奏折的时候也没留意,被边角在指头划出一道红痕来。虽说没出血,却也红彤彤的一条痕迹,若非封应然握住她的手,雪春熙都没能察觉得到。若果不是太介意奏折上写的,雪春熙又怎会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我、我其实……”她张了张口,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脸颊倒是先红了。封应然抬手碰了碰雪春熙的脸颊,guntangguntang的,不由微微笑开了:“国师怎的如此容易脸红,这话还没说完倒先是一张脸快烧起来了。”雪春熙被他亲昵地抚过脸颊,感觉连脖颈都guntang了。“皇上真是看上了那位美貌的玉河公主,这才接连几天都请人接玉河公主进宫来见面吗?”她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封应然的双眼。若果可以,雪春熙恨不能把双耳捂住,就不会听到不想听见的答案了。封应然却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强硬地不让雪春熙低下头:“我对国师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心真意的,绝没一个妄言。”既然没一句妄言,那么喜欢雪春熙是真的,又如何会突然喜欢上别的女人?雪春熙眨眨眼,看着他认真的眼神,顿时心里松了口气。或许在内心深处,她是相信封应然的,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见异思迁:“皇上如此举动,总会让人误会。”“让谁误会,国师吗?”封应然凑过来,神色有两分委屈:“我以为国师是绝对相信我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不不不,我是相信皇上的。”雪春熙连忙摆手,急急解释,生怕他误会了:“只是看到玉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