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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确实是应该给他相看起来了。”找个表面光鲜内里龌龊的,一辈子拖累死他。“怕是他会看不上呢。”宣王妃笑着摇摇头:“见过了最好的人。那里还会看得上次一等的。”世子夫人一怔。这是,那野种自己有看上的人了?她心猛地一跳,按照那野种的猖狂,还能让宣王妃说一声最好的人,怕是女方来头不小。她急忙要打听,宣王妃却不肯说了。等宣王妃有事出去的一会儿工夫,世子夫人急忙朝着宣王妃的丫鬟打听。宣王妃身边一个丫鬟怔了怔,回忆了半晌之后,说道:“要说见过的,厉公子也就见过两个尊贵人儿,一个是四公主,一个就是肃王妃了,这两人,世子夫人也是知道的。”世子夫人心跳得快要突出胸腔。等宣王妃回来,她急忙告辞,坐在马车上,心砰砰直跳。厉骁那野种,眼界高的很。四公主断然是无法入他眼的。四公主也当不得宣王妃一声最好的人。那肃王妃……之前肃王妃也当不得一个好字。可是后来她立了功,皇上都说她好,还赐了郡主封号“德昌”。那自然算是极好的人了。那野种和肃王妃见过,还主动为肃王妃解围,后来,他们徐家舍弃了那不成器的东西想借此治厉骁那野种的罪,却也没成。难道他当时就看上了肃王妃,所以在酒楼才会出手教训那不成器的东西?临清侯世子夫人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这个念头一旦有了,就像是扎根在了她的脑海中一般,怎么都去不了。走到半路,临清侯世子夫人叫车夫先不回临清侯府,直接回徐家,找自己母亲。“王妃,世子夫人回转了车子,朝徐府而去了。”一直盯着临清侯世子夫人的下人,悄然来禀告宣王妃。宣王妃满意点点头。她这个族妹,别的没什么好处,只有一点,特别能虚心听她母亲的话。而她的那位堂婶,可是个厉害人物呢。等宣王回来,宣王妃便把厉骁可能喜欢慕娉婷的事情与宣王说了。宣王皱眉:“此等手段,太过下作。”他还算是个磊落之人,见不得这些阴私手段。宣王妃眼泪沾湿了帕子:“臣妾知道王爷听不得这样的事情,可是,王爷总要为咱们的孩子想想。再这样下去,他们将来还能有立身之地么?”宣王眉头皱得死紧。宣王妃知道他虽然性情粗犷,却一点不傻。而且宣王看起来很大男人,可却极为疼爱儿女,以孩子说事,宣王便是不喜欢,最后也会接受。宣王妃便再接再厉,她说道:“王爷也不是没看到,太子为了除掉老三,做了多少事情了,若有一日,老三真的败亡了,岂不就轮到了王爷您,咱们,岂不是只能任由太子搓磨……”宣王眉头依然皱得死紧,但是眼神已经有了松动。他不是耳根子软,而是太清楚太子为人。宣王妃的话听起来像是危言耸听,但放任事情发展下去,十之八.九都会应验。他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女打算。“你真有办法?”宣王看向宣王妃。罢了,人不为己天地诛。宣王妃抿了抿唇,此事不是一日能成功的,最起码得等到厉骁回京。或许谋算的早了一些,却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来得好。“罢了,你看着办吧。”宣王沉吟一下,“若是到时候定了章程,记得和本王说一声,若有需要本王帮忙的,也尽管说。”宣王妃急忙应下。日子逐渐向前。建元五年,逐渐走到了尽头。太子开始斋戒,为告祭太庙做准备,宁绍璟则每天除了进宫尽孝,便是在鞠园忙碌不休。明面上不做什么,不等于暗中什么也不做。他没有坐着等死的打算。云州的盐业,给他极大的财力支持,让他行事便宜许多。天策府的建立,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网罗人才。云州此刻,便是他的倚仗之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缓慢而快速的,建元五年结束了,建元六年的第一天开始了。新年伊始,慕娉婷寅时不到,便起来开始穿戴打扮,朝服上身。宁绍璟也差不多。两人出门时候,天色尚黑。但灯光明亮。慕娉婷朝着他走来,宽大华贵的朝服,掩盖不住她绝艳容颜、高华气度。宁绍璟的眼中一片赞叹,无论是见多少次,他都觉得宝儿让他无比惊.艳。他伸手,握住慕娉婷的,扶着她小心向前,直到上了马车。而慕娉婷,光明长大看宁绍璟时候,也有些心跳加速。他一身蟒袍,面容英俊、长身玉立,矜贵威严从伟岸身躯中透射而出,让人心折。无怪那许多驰骋沙场的将军。都愿意臣服于他。慕娉婷目光微闪。本该骑马的宁绍璟,竟然上了车。“王爷?”慕娉婷很是诧异。宁绍璟目光微微柔和:“想起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慕娉婷抬眸看他,桃花眸中一片氤氲雾气。他心微微一跳,定了定神:“前几天太子妃摔倒的事情有结果了,主使人是皇后,你坏了皇后好事,进宫之后当心些。”慕娉婷微微蹙眉。皇后?皇后不希望太子妃生下这个孩子。“怎么没听说?事情被父皇压下去了,还是被太子压下去了?”她询问。宁绍璟淡淡一笑:“没证据,太子自然没办法。”慕娉婷无奈:“总也不能不救,那是两条人命呢,特别是那孩子……”宁绍璟心微微一疼。她这般喜欢孩子,目光落在慕娉婷面上,宁绍璟说道:“我们也会有的。”慕娉婷怔了怔,话题跳得倒是快。宁绍璟却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本王安排了人护着你。只是宫里本王也插手不多,怕是不太保险,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每次进宫,都得多加小心。慕娉婷点头应下:“臣妾省的。”宁绍璟这才下了车,换骑马。一人乘车一人骑马,两人一起进了宫。慕娉婷到了后宫,在太后引领下也进行祭拜。宁绍璟则到前朝,在太子的带领下,叩见皇帝,而后太子代皇帝告祭太庙。宁绍璟期间一直在观察太子。太子举止还算得当,告祭太庙进行的也很顺利,但是太子面上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他大概觉得,此刻他不止是储君,而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宁绍璟面色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