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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到底是谁要这样针对一个气候未成的新人。明明手段拙劣,却叫人摸不着头脑。Evan蹙眉,沉吟片刻,道:“穆导的那部电影你很出彩,年度最佳新人奖提名应该没问题,但这个奖项……对艺人本身的要求很高,品行必须过关,会不会是有人借此恶意抹黑?好让你在最开始就失去入围资格?”“这个猜测站不住脚。”易榷扯了下唇角,“既然是假的,早晚有露陷的那一天。”Even语塞,的确如此。虽说圈里总会爆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新闻,真假混杂。但这次官方都已经出面澄清,并且有笔录为证的情况下……谎言一戳即破。南昭坐在易榷身边,看着手机界面若有所思。半晌,她轻声说:“那个,你们发现了么,易榷的微博因为这件事涨了很多粉。”“而且是真粉。”Evan:“……?!”他连忙打开微博,果真如此。先前易榷的微博粉丝不过七百万,但现在快要逼近千万。置顶那条澄清声明下,粉丝们自动转发澄清,为不明事实的路人解释。并且持续保持#易榷街头见义勇为#的话题热度。而下面逼近三十万的评论中,不少是因为这件事而路转粉的粉丝留言。“这么好的男孩去哪找!这个榷榷jiejie我粉定了!”“有女朋友也抵不住又帅又man啊!看到路人拍的视频啦!夺刀真的超帅,但是要注意安全啊啊啊啊看着都吓人!”“我靠这不是电影里那个J吗???呜呜呜呜他死掉的时候我哭了好久……”“也不知道那些到处跳脚吐黑泥的傻逼从哪来的,易榷这样的还能尬黑也是服了。”“同楼上,要不是黑子我还粉不上我榷。”“……”客厅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半晌,易榷摸着下巴,慢慢说出了三人心中的猜测。“莫非是哪个热情粉丝突发奇想,给我买了假新闻和水军提高人气?”南昭:“……”Evan:“……”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cao作是不是太sao了啊喂……!Evan脑壳疼,揉着眉心站起来往外走:“我先回公司,这事儿还要好好查一下。那什么,你这两天就别出门了,有什么需要的找,呃,就找你女朋友吧……说起来还缺个助理……走了走了,出结果了联系你。”大门被关上,发出一声闷响。南昭愣住了,她刚刚没听错吧。慢吞吞地回头,对上易榷眨巴眨巴的眼睛。“……”后者对这安排十分满意,趴在沙发上对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女朋友,麻烦你了。”南昭:“……”她能拒绝吗?如果说先分手几天会被打吗?**还没到中午,易榷就嚷嚷着饿了,让南昭做吃的。冰箱,空的。厨房,空的。柜子,空的。连油烟机都没有……南昭:“……”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易榷低咳一声,打开手机,“点外卖吧……你吃什么?”南昭摇摇头,拿了他的手机,打开软件噼里啪啦一顿按,然后重新塞回给他,“付钱。”易榷低头,愣了下。她买的是蔬菜rou类和调料。再抬头,南昭已经进了厨房。她很瘦,穿着米白色的毛衣,看起来让人很想拥抱。“油烟机没有,锅铲筷子什么的总有吧?菜刀呢……易榷!”她转头瞪他,“愣着干嘛,快进来给我找。”易榷摸摸鼻子,忽而笑了。他屁颠屁颠地进去,揉乱女孩的长发。“傻。”“……说谁?”“你。”“有种再说一遍。”“我爱你。”“……这招没用!”“我爱你。”“……原谅你了。”两分钟后。“易榷!!!为什么没有锅!!”“……我超爱你?”“滚!”到底什么是幸福呢?对易榷来说,没有哪一刻,比在她身边更幸福了。作者有话要说: 多可怜的孩子啊,家里连口锅都没得。大家晚安噜,挨个啾咪一下。本章依旧发红包~嘻嘻。第20章最后还是点了外卖解决。饭后易榷带她去二楼的书房。说来有趣,这一整套房子都空空荡荡,家具少得可怜。二楼尽头的小书房却被塞得满满当当。南昭是第一次上来这里。推开厚重的门,就像进到另一个世界。房间有些窄小,左侧的一整面墙都是书柜,边上放着檀棕色的折叠小扶梯。中央是矮桌,抱枕乱堆在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书房地板上都铺了厚厚的地毯,窗帘被拉起一半,午后阳光恰到好处地落进来。易榷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爬上扶梯开始翻书。“你在干什么?”“找书。”南昭忍不住翻个白眼,她能不知道是在找书吗?不一会儿易榷就下来了,手里捏着一本薄薄的,封面看起来十分久远。在南昭疑惑的目光里,他坦然自若地把书送到她手上。紧接着整个人在旁边的沙发上躺下,用脚蹭蹭她的小腿,软绵绵地说:“给我讲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南昭:“……你是小孩子吗?午睡前还要听故事才能睡着的?”易榷半张脸都陷在暗影里,“才不是。”他舔了舔唇:“只是想听你的声音睡觉,我这儿除了童话和工具书没别的了——还是你想读字典?”“……”虽说如此……但南昭还是蹙眉,不大赞同:“你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现在是冬天,书房里也没有取暖设备,他就那样随意盖了毯子,怎么能睡?易榷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南昭捏着本莫名其妙看着他。他也站在她面前盯着看着好久。然后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地把人抱起来。南昭愣了,“……诶?”易榷用头蹭蹭她的脖子,毛茸茸的惹人心底发痒。“那你陪我去睡。”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径直推开门走出去。二楼的走廊特别长,一路走过去经过好几个房间,门都紧闭着。南昭小声问:“这么大的房子……叔叔阿姨呢?”“他们不住这。”易榷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小学的时候离婚了,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吧。”他停下,用脚踢开身侧的门,抱着她进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