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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的营帐了,现下,正睡着呢。”宁瓷点点头。她接着又想起,来的路上,似乎在大哥身边,看到了萧青山。只是她还来不及问――“阿瓷。”舒姒笑着唤了一声,便是上前来,站定之后俯身,朝着宁淮行礼。“舒姒见过大将军。”她的声音倒颇是轻快。宁淮淡然的点了点头。“前头有晚宴呢,阿瓷你要不要和我一同过去,大家现下可都在。”舒姒挨的宁瓷又近了一些,眉眼弯弯,笑意满溢。宁瓷回头看了宁淮一眼,眼神一顿,便是询问的意思。“你先去,我还有些事要安排,待会儿便过来。”“那好。”宁瓷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舒姒说着,一把便挽住了宁瓷的手,宁瓷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没再说话,跟着舒姒,往前头去了。......这晚宴上的,都是以往世家圈子里的那些人,左右说起来也就那么些个,是互相认识的。大家难得这么出来一趟的聚在一处,这次有机会,自然要在一起,好好的说说话才是。而宁瓷同舒姒到的时候,只瞧见大家围着火堆,三三两两的在一处,碰杯声,畅笑声,一时混着传来,倒真是热闹的不得了。安复临坐在角落一处,看见宁瓷进来,原本淡然的眸子瞬间就亮了亮,便是紧盯着她那个方向,再也移不开目光。“瓷jiejie,过来这边。”一旁的嘉毓看见宁瓷,高兴的直跳了起来,朝着宁瓷招手,高声道:“快,快过来。”嘉毓今年十六岁,是当今大祁最小的一位公主,因着宁瓷以前经常进宫陪宁虞,两人性情相投,能说上些话,关系算是不错的。嘉毓是孩子心性,又身为公主,难免有些骄纵,但所幸讲理知理,倒从来不会乱来。她起身便拉了宁瓷过来,让她在她身边坐下,张口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了。“瓷jiejie,皇兄同我说你会来,我还不信,竟是真的,这可实在是太好了。”嘉毓喜悦之色,即是溢于言表,紧紧的挨着宁瓷,笑着便是如此说道。“瓷jiejie,我跟你说,你一进来呀,安少傅的眼睛就跟粘在你身上似的,一点儿都不带离开。”嘉毓目光狡黠,飞快朝安复临那边瞄了一眼,回头对宁瓷道:“其实安少傅还是很好的,瓷jiejie你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26、晚宴...嘉毓自己一门心思的往下说着。“安少傅他呀,平时看起来,待人温和,也总是带着笑容的,可是我好几次看见他......在一个人偷偷的喝闷酒。”嘉毓压低了声音,凑到宁瓷耳边,一边感叹,一边是不忍的模样,道:“喝醉了,还喊瓷jiejie你的名字呢。”安复临是宫学少傅,平常大多的时间,都是待在宫里头,而嘉毓又是个耐不住的,经常便会出去乱逛,有些事情,难免的就看在了眼里。“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宁瓷知道嘉毓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懂目前的这些事而已,便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你许是听错了吧。”“没有。”嘉毓说了这么多,却看宁瓷依旧淡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略微着急了,当时开口吐出两个字,便是斩钉截铁的摇头。“不信,你问舒姒jiejie。”嘉毓说着,便看向了一旁的舒姒,出声问道:“舒姒jiejie,你说,安少傅是不是到现在还想着瓷jiejie?”舒姒定了定目光。她点头,轻笑着回答,缓缓道:“是啊,安少傅......确实是个痴情的人。”嘉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头看向宁瓷,当时便是一副“你看吧我说就是这个样子”的表情。“皇城的男子,真的没有比安少傅还要好的了,这说起来,无论是出身,学识,还是相貌,那都是顶尖儿的,你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嘉毓还在十分耐心的劝说,也不晓得是不是他安复临特地请来的说客,接着又是道:“而且不是有句话,叫做......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店了,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你说是不是?”嘉毓见宁瓷不说话,无奈的咬咬牙,正再要开口,一转眼,视线就被前头的人影吸引了过去。“宁淮哥哥。”嘉毓的整个视线当时就凝在他身上,双手托着下巴,眸子便不自觉的弯成了小小月牙,笑得又痴又傻。在嘉毓看来,宁淮这样的大英雄,长相英俊,又有男子气概,才是真正让人钦佩的。“是啊,有机会确实应该好好把握才是。”舒姒应着,声音低低的,便是附和了一句。“你们宁家的子女,也真都是生的好,看我皇嫂,生的国色天香,瓷jiejie你较之皇嫂,还更甚一筹,宁淮哥哥......更不用说了。”嘉毓这么说着,视线却始终在宁淮身上不曾离开过,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宁淮寻了个离宁瓷近的位置坐下。“大哥。”宁瓷倒不想再听嘉毓叨叨了,一看见宁淮,如同是救命稻草,唤了一声后,便起身往他那边移。“怎么了?”宁淮见她突然过来,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宁瓷抬眼看他,怔了一下,抿着唇角就笑了起来,道:“大哥,人家小姑娘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就差没把一双眼珠子粘你身上了。”宁淮的目光飞快自嘉毓那头扫过,瞬间明白了宁瓷的意思,无奈的摇头,轻斥道:“尽胡说!”“大哥,你都二十六了,再不成婚,给我带个嫂嫂回来,那可当真都要老了。”大抵也只有在宁淮面前,宁瓷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能说上一两句不着调的玩笑话,打趣打趣。“老了?”宁淮没想到宁瓷突然便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即反问一句,显然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顿了顿,又再次反问:“阿瓷你觉得,我已经老了?”他觉得,也不过二十六而已。宁瓷却没再说下去。她垂眼,闷闷的说着,声音都小了不少,几乎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听见。“大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宁淮无奈。抬手,便是扣了下她的头。自然没用什么力气。作为卫国公府唯一的男丁,繁衍子嗣的任务,自然就是在宁淮身上,倒算是一项重任,只是他的心思,多半都放在了战场和军营上,至于自个儿如何,真是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