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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来说,萧亭远只是一个未满二十岁的人,是在高中时招惹叶蓁的萧家小儿子,没想到能在这看见他。对于萧亭远来说,林泽是他一生的仇人,他刚出现时就迫使自己的父亲将自己送出国,他知道林家是叶家的后盾,在萧明镜与叶昭阳的斗争中,在最后叶昭阳将萧明镜送进监狱的时候,林家出了多少力他心里明白,可以说,当初他父亲的人绝大部分都被林泽处理了,所以他父亲在叶昭阳反击之时才会还手之力。“看来萧家和姚家,果真是一条船上的了。”林泽坐到两人对面,无视四周的枪口:“顾衍呢?”“你不担心叶蓁?”姚姝反问道。她看着这个人走进来,却感觉两人越来越远,她知道她永远也没有机会了。“担心得要死。”林泽大方承认。“所以我这不是一个人来了吗,你想说什么。”姚姝抬抬手,周围的人向后腿了几步,却依然指着林泽不动。“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份?”“八九不离十吧。”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你来我往,仿佛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而不是仇敌。“说来听听。”林泽手往兜里伸去,这一动作引得周围一圈人扣紧手中的枪,“小心点,子弹可不长眼睛,伤了我你们怎么向你们小姐交待。”林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照片:“这个人就是你吧。你不是姚琼海的女儿。”照片上是顾衍和一个女孩,正是当初宋轶拍的那张。“你果然看到了那张照片。”姚姝当初设计林泽,最后却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刚开始她不明白林泽是如何通知手下人的,明明她派人拦住了高城,而林泽那个样子也无法拨打手机,在通过看房里的监控时才注意到林泽手上的血迹,才看到林泽手上仍在闪烁的戒指,也发现了宋轶拍了照片。“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知道我看到了那张照片,应该就能猜到我会去查,为何你们没有任何动作。”姚姝笑笑:“我没有想到你真能查到,就像…这么久你也没查到我们为何与你们做对的原因。”“洗耳恭听。”林泽回道,同时猜想姚家估计也没想到林柏能对这个女孩有印象。“姚琼海抹去了所有痕迹,即使有的无法抹去,金钱,权力,恐惧,总是有用的。”姚姝起身倒了一杯酒,靠在柜台上接着说道:“不过你猜错了一点,我是姚琼海的女儿。”林泽挑眉,示意姚姝继续。“我是姚琼海的女儿。”姚姝重复道,露出讽刺的笑容:“姚琼海和姚琼沄的女儿。”☆、第34章林泽心下诧异,饶是他知道这么劲爆的消息也吃了一惊。姚姝看着林泽脸上的神色,嗤笑一声接着说道:“很恶心吧。姚琼海那个变态不仅恶心,心狠手辣,他还是个□□囚禁自己亲jiejie的变态。而我…”姚姝喝了一口酒:“而我,就是一对亲姐弟的生出的恶心产物。”林泽一时语塞,在慢慢消化姚姝的话,所以姚姝这么恨姚琼海也不是没有理由,只是…“那这些与我林家何干,为何姚琼海要计划那么多年报仇?”“当然有关系了。”姚姝冷声:“姚琼海暗恋自己的jiejie求而不得,而姚琼沄却在大学时暗恋你的父亲,同样求而不得,这才导致姚琼海那个疯子最终做出那丧心病狂的事。当然,如果只是这,还不足以让他处心积虑那么多年要报复林家。”“如果你查得够多,就应该知道姚琼海和姚琼沄都是海城人,当年两人的父亲经营一家机械厂,在那个年代应该说发展得很好,却在林柏接手公司短短一年时间就被逼得面临破产,最后姚琼海的父亲跳楼母亲病死,这些难道不应该算在你林家身上吗。”林泽理清思绪,沉声说道:“我父亲不是那种咄咄相逼的人,姚家破产只能说明你们自己经营不当,在这个遍地黄金的地方,只要有头脑,就不会走上那条路,只能说明他们不是经商之才。”“商人逐利,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了钱多少人虎口夺食,视他人生命如草芥。”姚姝打断林泽欲与反驳的话,“这些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姚琼海心心念念要令你林氏破产,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而让他更恨你父亲的是,就这种情况,姚琼沄也心心念念着你的父亲,要去找他求情,最后才高中的姚琼海囚禁并□□了他,直至他带着姚琼沄远至意大利重新开始。”而这,也是为什么姚琼沄为何在大四时突然消失的原因。“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姚姝笑笑,笑容让林泽无端发冷,“这才是开始,意大利那是什么地方啊,姚琼海怎么可能在那站稳脚跟。为了钱,为了地位,他将姚琼沄送到一个又一个的床上,回家之后又发疯似的鞭打她,辱骂她,最后在疯狂中侮辱她。”这是一段令人恶心又震惊的过去,姚姝却像说起天气般自然:“姚琼沄在这种折磨下渐渐发疯,在我八岁那年从三楼跳了下去,‘啪’一声,我看着红色的鲜花在她身下慢慢绽放,这个可怜的女人终于解脱了。”“而我的噩梦刚刚开始。”姚姝走到林泽身边坐下,将酒杯放到茶几上,慢慢将头靠在他肩上:“你凭一张照片就查到姚琼沄,可见我与那女人长得多像。”姚姝慢慢的笑道,吐出的话像裹了糖的毒:“你最好别动,小心你的阿蓁头颅滚到你面前。”林泽眼眸深沉,浑身冰冷仿佛要冻结周围空气。姚姝却视若无睹,接着讲道:“看着我这张脸慢慢长得与那女人一样,你知道被姚琼海当成那人的恐惧吗?”姚姝直起身,看着前方伸出双手握紧拳头,眼睛微微睁大:“我越来越越像她,姚琼海看我的目光越来越越恐怖,我看着他,我想逃,却逃不了,被他揪着头发拽回去,当成她被□□,被殴打,被当成工具送到别人床上。”林泽看她神色越来越越不对劲,只暗暗祈祷外面的人快点。“所以我杀了他,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姚姝转头看看萧亭远,笑道:“所以说你那个表妹只将你父亲和哥哥那两个畜牲送进监狱算什么,她比我强,最终攀上了叶蓁,借他人手将人送进监狱。”无视萧亭远的神色,姚姝转头看着林泽:“你说…如果当初我身边也有一个叶蓁多好,你说,她当时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林泽听她提起叶蓁,心里一紧:“阿蓁那会还是个孩子,你不能将账算到她身上。”“我那会不是孩子吗!”谁曾想姚姝突然爆发,站起身厉声道:“叶蓁凭什么就能有你们所有人保护宠爱,而我们却要活得如此艰辛和痛苦,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种对的呵护才置她现在这个处境。”而茶几上的酒杯被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