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勾引,书桌play,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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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长款丝绸睡衣,面无表情的结果女仆递来的汤药,细弱苍白的手腕上还有没消退的伤痕,顺滑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单薄的肩膀上,就像是这座古堡里的一具游魂。 女仆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小,又瘦弱的女孩,在普通人家里,原本应该是放肆玩乐的年纪,结果在这些大家族的肮脏交易里,白白做了牺牲品,她心里浮上些许的心疼:“夫人,还是我去送吧。” “不用,我去吧。”你抬起头,对着眼前这位心善的女仆,露出了一个难得灿烂的笑容,可在他人眼里,联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难免觉得这个笑容有几分苦涩。 老公爵脾气喜怒无常,但凡心情不好了,就会随便手拉起一个人随意打骂,面对你,面对你背后的家族,他还会留点余地,不敢将事情做绝,可是那些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仆就比较凄惨了,在你来的这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里,闹出的人命就不止两条。 对你来说,一个巴掌,一顿鞭子的事,对旁人来说可能就是性命。 倒不是说你心地善良,只是在冰冷的地狱里,人们总是要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的。 女仆叹了一口气,原本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显得有些佝偻,她没说什么,将药递给了你,转过身偷偷抹了抹眼泪 “今天晚上,莱欧斯利先生就要回来了,以后夫人您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你皱了皱眉,这是你嫁到这边来了四个月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莱欧……这是谁?” “回禀夫人,是公爵大人的儿子,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所出。” 你抓着药碗的手指紧了紧,他的儿子,能做那种人渣的儿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跟着他老爹一起来折腾你就不错了,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以后日子会好过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 女仆摇了摇头,用一种沉重悲伤的目光看了你一眼,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想来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你端着药碗,走上三楼,木质的台阶加上城堡落地环境潮湿,哪怕每年修缮,也挡不住年老的腐朽,没走一步就发出一声咯吱的令人牙酸的响动,回荡在这座森寒的,没有人气的古堡里,像一首哀乐。 穿过走廊,你停在一扇华丽的门前,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三下,阴冷的过堂风吹过,掀起你的单薄的衣摆,带起一阵鸡皮疙瘩,可是你只如同木偶一般能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 “进。”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苍老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这似乎是个比过堂风更冷的存在,你打了个哆嗦。 你推开门,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径直走到床边跪下,端着碗,举起勺子,轻轻吹凉,递到床上躺着的人的嘴边,秉持着多做多错的原则,你只是麻木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甚至连头也没抬起来。 一只干枯苍老的手放到你的头顶轻轻抚摸着,腐朽的气息透过发丝传到你的大脑,让你打了个哆嗦。 似乎是对你的反应很不满意,他猛的扯住你的发根,将你的头抓起。头皮被扯的生疼,但你却一个音节也不敢发出。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瘦削的布满老态的脸,长满皱纹的五官早已不似年轻时的俊朗,如同厉鬼一般的脸上满是癫狂的怒气。你心下发怵,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露出恐惧的神色。 那双如同蛇一般阴森的眼神盯着你的脸看了良久,突然露出一股yin邪 “夫人,我的小夫人,你真是长了一张好脸蛋。” 如同枯木的手从你的衣领伸进去,你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举着手里的碗喂药。 “贱人!你也觉得我快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快死,然后你好去找你的情人偷情!贱人,臭婊子!”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发疯,手里的碗被大力掀翻,guntang的药汁泼到你的手上,你的呼痛声还没传出口,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都是贱人!妈的勾引人的婊子。” 你被他打的头一歪,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的瘫倒在地,细细的发着抖,接着,又被他抓着头发拎起来,疯狂的向床沿撞去。 “公爵大人,少爷回来了。” 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这一场暴行。 你的头被砸的昏沉,眼前发黑,粘稠的液体从额头缓缓流下,一滴一滴砸到雪白的丝质睡裙上,晕成一朵朵血花,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半张脸是血的样子多么吓人。 你偷偷伸手擦了擦衣服上的血渍,发现血渍晕开的更明显,根本擦不干净。总是在做一些无用功,你自嘲的笑了笑。 “让他来找我。” 你从他这句话里听出来了一丝期待,心下里也开始有些好奇,这位莱欧斯利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管家伸出手,递给你一张手帕,你接过来,冲他点了点头,接着撑着地板,艰难的爬起身,不顾天旋地转的脑袋,礼数做足的向老公爵福了福身。 离开的路倒是好走多了,哪怕浑身疼痛,也觉得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感。 你顺着咯吱作响的台阶往下走,在楼梯的转角处,遇到了那位令你你好奇的人。 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透过那张脸,你甚至能窥探到他母亲是有着怎样的一张绝美容颜,眉宇间的凶狠显得他的五官格外锋利,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人的时候极其有压迫感,森冷冷的气质就像黑夜里的野兽,倒是跟他父亲有点像,但不同的是他没有那种阴冷滑腻感。 你藏起手里沾血的手帕,友好的冲他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话,精壮健硕的肩膀将楼梯口挡的严严实实,也丝毫没有想要让路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为难你的,你的心渐渐凉了下去,有些猜不透面前人的心思。 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动了动,他轻轻抽走你藏着衣袖里的手帕,捏着你的下巴,擦拭起了你脸上的血迹。 灼热的温度从手指传到你尖细的下巴上,烫的你一哆嗦,你抬起头对上了那双灰蓝色眼眸。 想象中的恶意和针对并没有出现,他簇着眉,丝滑的手帕一下一下擦过你的脸,你甚至能隐约捕捉到他藏于眼底的心疼。 是心疼吧? 你不敢确定,又有点想哭。 有的时候,善意比恶意更让人觉得悲伤。 可惜,这难得的温暖时光并没有持续很久,你知道公爵还在房间等着他,于是微微侧过身,主动让出了位置。 莱欧斯利没有继续坚持,将手帕递还给你,顺着你的动作,踏上了楼梯。 女仆见你一身血的下来了,眼眶又开始泛泪花,她牵着你的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伤药和绷带,将你带到客厅处理伤口。 “我没事的,你别哭了。” 你觉得有些好笑,自己都还没哭,别人倒是先替你哭了。 女仆看着你乖巧又善解人意的样子,眼泪掉的更凶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接着就是一道道破风的声音。 你心里一惊,猛然抬起头——对这个声音你太熟悉了,是鞭子。听着声响的力道和数量,你明白这个人所承受的痛苦比起你,高了三倍不止。 身边的女仆又露出来那一种悲伤又复杂的神色,你突然明白了,她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啊,有了一个更耐打的出气筒,自然就轮不着你们了。 你抬起眼,向上看去,脸上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悲伤和复杂。 晚风吹过窗户,撩起纱帘自由飞舞,窗外,血红的月亮高高悬挂,宛如一个要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 众人都睡下后,你拿起用剩的伤药和纱布,悄悄拧开了房门,轻手轻脚的穿过走廊,来到最边上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时,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门把手被拧开,莱欧斯利站在门口,他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布满鞭痕的上半身血淋淋赤裸裸的敞在外面,他看着你,皱了皱眉头。 “我来帮你上药。” 你咬了咬唇,有些不忍心看他身上那些伤口,悄悄别开了头,晚风吹过,撩起你的发丝,露出白细的脖颈以及额头上渗着血色的纱布,单薄的身形更显消瘦。 “进来吧。” 低哑的嗓音响起,莱欧斯利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将你放了进来。 他没有管你,径直走到沙发椅上。你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他的房间,房间空旷而简洁,没有那么多繁重的装饰,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刑具,这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你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前面的伤口隐隐结痂,应该是自己处理过了,只是后背的伤口还泛着血沫,你走上前,站在他身后,指尖从盒子里剜出一点药,细细的涂抹在他的伤口处,皮rou的温度guntang,大概是没有好好处理有些发炎了,热度窜上你的胳膊,烧的你的脸都有些红。 莱欧斯利倒是鲜少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有些怔然,在以前这些伤,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处理,处理不到的地方就让它自由生长,有好几次,都因为伤口没有及时消毒而溃烂,导致半夜发高烧。 其实刚才,他并不应该让你进来的,因为你勾引人的手法生涩又低劣,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作为公爵之子,别管家里是什么样的,在外面总有个光鲜亮丽的身份,从小到大,他见过使尽手腕,故意往他身上扑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所以刚刚在门口看到你,他就大概猜到了你的心思。 在这个家里,一个可怜的女孩,想寻求庇护,这很正常,但是不应该是他。 他不想,也不愿跟这个家,跟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再有任何牵扯。他恨透了这个地方。 他不应该放你进来的,他原本不应该放你进来的。 但是他心软了。 或许今天在楼梯上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再也没办法劝自己坐视不管了。这个女孩,他名义上的继母,在她最美最好的年纪嫁给了一个将死的老人,为了生存,在半夜敲开自己继子的房门,曾经的贵族少女,如今像个妓女一般,用自己宝贵的年轻rou体,去换取利益。 都疯了。 巨大的罪恶感从莱欧斯利的体内升起。 他无法想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怎样做到面不改色的,明明动作犹豫又青涩,表情却不泄露任何情绪。 他知道凶手不是他,他明明白白的知道元凶另有其人,可他依旧为此感到痛苦。 这就像一场荒诞的yin趴,所有人都是嫖客。 借着上药的名义,你的手从他的后背一路游走到前胸,最后停在他的胸口轻轻环住,在避开他背后伤口的同时,尽量去靠近他,胸口的软rou蹭上他的胳膊,你半跪在旁边,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仰着头,去舔他的耳垂。 你并没有做过这种事,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尽量将自己曾经了解过的知识付诸行动。 在你的唇即将要落到他的脸上时,莱欧斯利微微侧开了脸,拉住了你的胳膊。 真的没办法了,回不了头了。 你咬咬牙,顾不得羞耻,一边解着睡衣扣子,一边将人又凑了上去。 刚解开两颗,你的手腕就被人擒住,动弹不得,迟来的巨大羞耻感几乎将你吞没,你顿在原地,不敢抬头,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发着抖。 莱欧斯利扯过你的手腕,节骨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你细弱的还带着伤痕的手腕,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热量,另一只手撩起你的睡衣掐住腰,将你轻轻带起,放到旁边的书桌上,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士主动呢。” 你抬起头,望向他,锋利的眉眼如同慢镜头在你眼前逐渐放大,温热的鼻尖在你脸上蹭过,guntang的舌头礼貌绅士地舔着你的唇缝,似乎是在等你主动接纳,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脸上,你脑子里热的浆糊一片,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 舌头长驱直入,顺着一排排牙缝舔过,勾起你的舌头卷入齿间轻咬,两片唇瓣反复相互接触摩擦,带起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酥麻。安静的室内,没有任何响动的打扰,只回荡着吮吸声和吞咽声。 掐在你腰上的手渐渐游动起来,在宽松的睡衣内,抚摸过你的小腹,乳rou,锁骨,最终停留在你圆润的肩头摩挲了两下,扣住,将你轻轻按倒在桌子上。 你的脸早已羞红,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唇瓣被他咬着,说出的话也含含糊糊的 “……去床上。” 莱欧斯利呼吸急促,一遍遍的舔着你的唇,嗓音微哑,黏黏糊糊的开口安抚到 “别怕,很快的。” 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底下紧崩的肌rou,整个人都呈现 莱欧斯利将你的一条腿抬起,放在桌子上,用小臂将膝盖窝卡住,内裤也顺势被他褪了下来。 “嘶。” 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不舒服,你想扭动一下,调整姿势,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内裤悬挂在垂下来的那条腿的脚踝处,伴随着你的挣扎,半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睡裙被他撩起,前胸大大咧咧的敞开在空气里,他垂着头,在软rou里又舔又咬,毛茸茸的发顶蹭着你的下巴,撩的人心里都麻麻的,你微微抬起头,狠狠的喘了几口气。 下体泛滥的不成样子,大敞开的双腿将xue口明明白白的露在外面,莱欧斯利用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性器隔着裤子贴住,轻轻顶了顶。 “嗯……” 好刺激! 你喉咙里发出两声模糊的呜咽,脆弱的脖颈伸长,头发和着泪水,凌乱的贴到脸上,脸颊泛红,睫毛轻颤,整个人脆弱又性感。 莱欧斯利舔了舔嘴唇,扯下裤沿,掏出guntang的性器,一下一下蹭着你泛水的花xue,等你颤抖的不像样子的时候,接着伸手将你的后腰抬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硕大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巨大的酸胀感从下体传来,你想向后退,结果腰身被控着动也动不了,你只好仰着脑袋,用急促的呼吸来缓解疼痛感。 莱欧斯利也不好过,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被含住,xiaoxue像有意识般一吸一吸的,他腰窝一软,差点精关失守。 他避开你头上包裹的纱布,将你的头轻轻环住,撩开你脸上粘黏的发丝,guntang的唇落到你的眼角,将泪水一点一点吻去。 他的心跳的好快!你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眼尾泛红,意乱情迷的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与他同频。 可惜,还没等你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情欲正浓的氛围,莱欧斯利就已经开始动作起来。 狰狞的rou根一捅到底,xue内深处,薄薄的rou膜被猛然破开,你倏然疼的冷汗直冒。 莱欧斯利也感受到了,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实在是想不到你居然还是第一次,刚刚消退了一点的愧疚现在又漫了出来,他低着头,一边亲吻着你的脸蛋,一边在你耳边翻来覆去的说着对不起。 伴随着耳边男人夹杂着喘息的道歉,guntang的性器开始在xue内进进出出,窄小的rou壁被撑开,被迫包裹着这个体型巨大的外来者。 双腿被大大的拉开,韧带本来就扯的酸痛,现在又被莱欧斯利坚硬的小腹反反复复的撞击,酸麻的腿根本不敢使力,所以大部分的重量压到了脊背上,脊骨就这样来回在光滑冰凉的桌面反复摩擦,硌的背也痛,脖子也痛,屁股也痛。 你攀上莱欧斯利的脖颈,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着,讨好般的开口道: “桌子,桌子好硬,我背好痛,我们去软一点的地方,好不好。” 略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莱欧斯利的心尖颤了颤 “好。” 健硕的胳膊毫不费力的将你抱起,你攀住他的后背,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下体的性器并没有拔出,在重力的影响下,莱欧斯利每走一步路,都会带动着性器撞上你体内的宫颈,你被干的双腿颤抖,汁水涟涟,浑身无力,要不是他把你托着,你早就摔掉在地上。 他并没有带你去床上,而是转了个身,就近将你放到了他刚刚坐着的沙发椅上——沙发也行,软的就行。 单人沙发实在有点窄了,很难容下两个人,莱欧斯利只好压在你身上,将你挤住,才能防止你被他顶掉到地上。 “这样可以吗?” 沙哑沉厚的嗓音响起,是一句简单礼貌的询问,但与之相对的是身下,一刻也没停过的,混乱放肆的交合,下半身和上半身完全像两个人——是绅士,但是好像也没那么绅士。 莱欧斯利高挺的鼻尖顶着你脸上的软rou,泛着情欲的灰蓝色眼眸紧紧盯着你,不愿意放过你脸上的任何表情。 你泪眼朦胧的望回去,面前这个男人一条腿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地板上借力,腰还得弯着将你压住,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舒服的姿势,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床上,但是看着他疯狂又沉醉的样子,你也有点搞不懂了,大概他就是很喜欢这种窄小的地方吧。 莱欧斯利腰身摆动的越来越快,简直要舞出残影,汗珠顺着肌rou的纹理一颗颗的划过,光裸的布满伤痕的胸膛暴露在外面,充满暴虐感的肌rou线条绷的死死的,宛如一头正在撕咬猎物的野兽。 黑灰混杂的发丝在月光下折射着水光,粗大的性器一遍又一遍的破开xue道,敏感的xuerou被捣的软烂,水声越来越足,“啪啪”的交媾声也越来越大。 沙发椅被顶的有些移位,所以性器每插个一百来下就要停下调整位置,而每次调整完,抽插的角度和顶撞的部位都会发生改变,刚开始,巨大的快感泛上来,你还会稍微挣扎一下,到后面次数太多,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别说挣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汗水,yin水滚落到沙发上,弄的水渍斑斑濡湿一片,你躺在上面,任由莱欧斯利随意折腾,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味。 莱欧斯利拉起你软掉的双腿盘到腰上,这样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软烂敏感的宫口早已被干开,颤颤巍巍的开着口,讨好般的含着这根凶器,乖巧的承受着来自它的侵犯。 你被cao的花心酥软,浑身无力,zigong和小腹越来越酸,整个人都快被快感逼疯。 你扯着他的头发,想要求饶,可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涨潮的海水不断的扑打过来,你甚至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中,根本没下来过。 在你即将崩溃的临界点时,莱欧斯利终于慢慢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伴随着最后一个深顶,性器的硕大头冠彻底埋入宫内,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出,将宫腔填满。 浓稠的白浆想顺着rou缝溢出,却被插在xue道内的性器抵住,小腹微微胀起,白皙的臀rou早已红肿不堪。 “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沙哑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的餍足,莱欧斯利将你搂在怀里,一边吻着你的唇角,一边开口问道。 刚刚从高潮退下来的你并没有回话,只是失神的盯着窗外,片刻后,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去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guntang的泪水夹在着他的汗珠一起往下淌,流的他心也是酸涩一片,莱欧斯利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宽厚的肩膀敞开,就像是一片安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