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女上play,高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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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 与往常一样,你依旧是那副友善的样子接过了女仆手里的药碗,但是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你的上楼梯的脚步显得有些轻快和雀跃。 这是你嫁来这里的第六个月,也是你照顾公爵的第六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你成功的将一个缠绵病榻的健壮老头照顾成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病弱老头。 如果不出意外,这也会是你最后一次送药了。 你站在那扇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说你如今的心境与六个月前完全不同了,但是他带给你的伤害是实打实的,哪怕你知道他已经病的爬不起来了,可仍然会对他感到莫名恐惧。 你轻轻敲了敲那扇门,没等里面的声音传出来,便推开门,走到了那个人的床边。 床头柜的血迹斑块依旧明显,在黑色的漆面上反射着暗红色的光,你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上,轻轻的将床上那具干枯苍老的人扶起 “公爵大人,该喝药了。” 你回身想去拿碗,突然一只像枯蔓猛然钳制住你的手腕,力气之大完全不像一个将死之人,你心里一跳,猛的回头,对上了一双暴怒癫狂的浑浊眼珠 “你脖子上是什么!?” 什么?什么脖子,你摸上自己的脖颈,感受到了一阵刺痛——想起来了,好像是之前莱欧斯利没控制住咬出来的牙印。 糟了! 来不及犹豫,你只想赶快把这碗送命的药灌到他嘴里,他大概是发现了你的动作,用力一甩就将你甩到了床边。 “贱人!你敢偷人!你居然敢偷人!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原本还是奄奄一息的公爵突然暴起,死死的掐住你的脖子,肺内稀薄的氧气飞速流逝,动脉被按住,血液泵不到大脑,缺血缺氧的感觉让你眼前泛白。 你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将死之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掐住脖子的手如同钢铁,掰也掰不动,你咬了咬牙,抬起脸一口咬住他的鼻子。 “啊!!贱人!我杀了你!!” 公爵一手捂着被咬伤的鼻子,一手扬起,狠狠的甩了你一巴掌,癫狂的神情如同地狱来的恶鬼。你被打的眼前一花,接着剧烈的耳鸣传来,刺的大脑生疼。 还没等你从地上爬起来,公爵就再次掐住你的脖子将你按倒在地,你撑着地板的手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带倒了墙边一个华丽贵重的花瓶,摔碎到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 那双像猴子一样干枯的手死死的锢着你的脖子,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你的手脚发软,头脑昏沉,只能挥舞着手胡乱的拍打。 不知过了多久,肺内的氧气终于耗尽,血腥气充满了口腔,你唇色变得苍白,眼睛里泛起血丝,挣扎的动作也渐渐缓慢了下来,冷气一点一点将裹挟而来,巨大的痛苦几乎要将你的灵魂与rou体撕扯分离开。 就到这了吧。 你不甘心,但是好像也应该认命了。 突然,“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来者大力踢开,匆匆赶来的莱欧斯利看到眼前的一幕目眦欲裂,他大步上前,将压在你身上的人掀开,一个勾拳将他打倒在地,转身,将咳嗽的几乎快断气的你小心翼翼的扶起来,搂到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 公爵摇了摇被打迷糊的脑袋,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儿子正抱着他的小继母轻声安慰,再联想到自己看到的那枚吻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们!你们!!贱人!你们两个狗男女!咳咳!我要杀了你们,来人,我要杀了你们!!” 你缺氧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吞了吞嘴里的血沫,赶忙推开莱欧斯利,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头柜,伸着颤抖的手去够那一碗药。 都疯了,你也疯了。 你披散着头发,像一只狠戾的幽灵,连滚带爬的到公爵身边,抓着他的头发,把碗沿往他嘴边递。他摇着脑袋,紧闭着嘴,黑色的药汁流不进去,只能从他口角滑下。你缺氧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眼前天旋地转,手指软的都有些端不住药碗了。 下一秒,药碗被上前一步的莱欧斯利夺走,你看到那对无数次在深夜中架起你双腿的手臂,将恶鬼按在地上,掐住颧骨,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那碗药灌了进去。 老公爵哼哧哼哧的在地上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眼神几乎要将你们撕成碎片,突然,他呻吟着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突然没了动静。 他死了吗? 你的脑子晕乎乎的,如同生锈的无法转动的齿轮,任由莱欧斯利将你抱着,做不出任何思考。 华丽的房间里,花瓶的碎片洒落一地,瓶子里的花枝铺满在那些碎片上,黑褐色的药汁流的床单上,衣服上,到处都是,一具干枯的尸体张着嘴巴,死不瞑目的躺在那里,如同浸满了诅咒的浑浊的双眸瞪着面前两个抱在一起男女——老管家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皱了皱眉,良久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直到身后的女仆轻轻的推了推他。 “唉,”他叹了口气,嗓音都显得苍老了几分,“公爵大人旧疾复发,回天乏术,夫人,您早早振作起来,安排好他的身后事吧。” 你一身黑色纱裙,面色苍白,默默坐在客厅,面对着老公爵的那张巨大的黑白相片,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今天葬礼上的细节——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死了。 “怎么了?” 刚洗漱完的莱欧斯利带着一身水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到你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随手扯了件外套,披到你肩膀上,接着坐在你身边,拉过你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暖着。 你没有说话,微微侧过头,轻轻抚摸上身侧人的脸,描绘着他的五官。高挺的眉骨和鼻梁衬出了他优越的骨相,如同狼一般的深邃眼窝盯着人看的时候却又无比深情,幸好,跟他的父亲不一样。你手指一路摸过眼角,鼻子,嘴唇,喉结,在脖颈处停了下来——这里有一块异常的凸起。 之前怎么没注意过,这是什么。 你掀开他的衣领,看到了在喉结旁,大动脉上的一道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一路蜿蜒向下,没入深处。你的心紧了紧,仅仅看着这道疤,都知道当年的伤口有多深,情况有多凶险。 “是谁弄的?” 你摸着那道伤疤,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我的母亲,”莱欧斯利扯过你的手,黏糊糊的亲吻着你的指尖,“她当年跟她的情人私奔,嫌弃我是个拖油瓶,可又不想将我留到我的父亲身边,所以她想杀了我。” 莱欧斯利表现的太过于风轻云淡,你看着他一脸自然的表情,完全无法分析出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你凑上前去,吻了吻那道陈旧的伤疤,轻柔的唇吻在上面,如同跨越了时间的限制,落到了许多年前那道新鲜又致命的伤口上。 莱欧斯利小腹发紧,深沉的灰蓝色眼眸落到你身上,翻滚着浓厚的欲色。 你将他按到在沙发上,跨坐了上去,昂贵的外套从你的肩膀滑到地上,如同一块廉价的垫脚布。 莱欧斯利紧紧盯着你,他很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些兴奋的吞了吞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色情又性感,你低下头,轻轻咬了咬。身下人身躯一震,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修长的大掌扣住你的肩膀,却并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你熟练的掏出他早已硬挺的性器,将自己的内裤拨到一旁,用xue口含住性器的头冠,轻轻的绞,慢慢的吸。 不管做了多少次,xue口被撑开的酸胀感,都还是让你双腿打颤。你抿了抿唇,浅浅的用xue口起伏taonong,任由xue内的黏水流下,淌满整根柱身。 “水好像不能再流了,再流就要弄到沙发上了。” 莱欧斯利捏着你的臀rou,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略带调笑的嗓音勾人又磁性。 “闭嘴。” 你咬牙切齿的说,凶狠的样子与之前初次那晚的乖巧判若两人。你沉着腰,慢慢往下坐,紧致的xuerou一点一点被破开的感觉格外清晰,头冠的边缘刮过敏感点,撩起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酥麻。 rou根被彻底吞下,女上位的姿势让它进的格外深,马眼轻轻松松的抵住了宫口,性器抵着娇嫩的宫颈吐着热气,烫的你浑身发软,只好伸手撑住身下人的肩膀。 莱欧斯利忍的小腹快要爆炸,他恨不得遵从本能狠狠的顶腰,却又顾念着你难得主动一次,硬生生将欲望忍了下去。 你借着胳膊的力,缓慢坐着taonong起来,黏水流的交合处滑溜溜的一塌糊涂,坚硬的头冠反复破开rou壁,撞上rou道的深处。你仰着头,忍不住细细的喘叫起来。 女上位尤其消耗体力,没坐几下,你就软的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哈……你来吧。” 莱欧斯利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刚刚攒下的欲彻底爆发开,他掐着你的腰,狠狠的向上顶弄起来。在他那里,这根坚硬的rou根简直就是凶器,每一次的深顶都将xiaoxue撑开,rou道深处的麻痒感还没过去,又变成了浅浅的搅。多来个这么几下,很容易就激的你眼角泛泪,粉色顺着你的衣领下的皮rou泛上脸颊,整个人透着盖不住的春情。 胸前的两团软rou伴随着他的顶弄,一上一下的颠动晃荡,莱欧斯利看着眼馋,一口咬住,隔着薄薄的布料吮吸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 凶狠的情事对你来说过于激烈,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用来撑住自己的手,已经变成了推拒。你呜咽着想起身,正在耸胯的他掐着你腰的手猛然发力,又将你狠狠的钉到rou根上。 你简直快疯了,面前这个人让你恨的牙痒,你愤愤咬上他脖颈上的rou,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块rou撕扯下来。 “嘶” 莱欧斯利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你仰起头,唇齿离开那个牙印,拉起了一根血丝。 你坐在他身上,勾唇笑了笑,莹白的月光照着你满脸春情嘴角嫣红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你趁着莱欧斯利愣怔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将口里的血水渡了过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你咬了咬他的唇瓣就离开,下一秒又被人按着头回吻回来。 “你继续做公爵夫人吧。” 莱欧斯利咬着你的唇,含糊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身下的交合凶狠又yin乱,你喘着气,盯着眼前这幅隐含着期待的眼睛,摇了摇头。 “或者公爵?你想做什么呢?” 你回过头,看着客厅正中央的那副巨大遗像。黑色的相框内,老公爵的眼神依旧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一对月下交媾的男女。 背德的羞耻和报仇的快感像一堆篝火,从你心中烧起。 “我想做我自己。” 莱欧斯利唇边的笑容苦涩了几分,良久,沉闷嘶哑的声音在耳边蔓延开,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卑微 “不管你想做什么,带上我,好吗?” 流浪的狼狗不会屈居人下。 除非是他自愿带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