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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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坠,知道自己借由邪祟为小徒弟逆天续命的后果终于到了。 姬别情从此成为大母神在世间的容器之一,只要一步行差踏错,就会被邪祟彻底附身,沦为它用来汲取力量的rou具。他只能如他的名字般却情绝爱,一生不妄动贪嗔痴念,才能保得住灵台清明,守住本心不被邪灵占据,当做那等最下贱yin荡的妓子来用。苏无因从不以善男信女自居,也晓得自己为李隆基行事,手上未尝没沾过无辜之人的血。他是并不怕因果报应的,却未曾想有朝一日这因果尽数落在了宠爱的小徒弟身上。可若当日要他选,是眼睁睁看着姬别情死去,还是搏一把运气?只怕再来一次,还是会如此抉择。 至于姬别情的身体,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要紧的是能守住本心不变。那邪祟要控制容器,说白了不过是心神意志上的抗衡。且细细想来,愿以yin乐奉供邪祟之人,有几个能是心志坚定、不为欲望所动的?凌雪阁弟子却不同旁人,初入阁时昭明苑便有教导,凌雪阁是为李唐天子手上最快的一柄刀,行事与寻常江湖门派自然迥异。许多时候若不抱着必死之心,就不可能从死地里博出那一线的生机。心志不坚,则大事不成。姬别情听从老师教诲,穿过灯花与烟火间一重重的浮世绮梦,从不曾留下一丝涟漪。 而人的本心到底是何物?本以为恪尽职守地效忠皇帝,手下链刃比谁都快,便是守心自持,再没有破绽了。偏偏造化弄人,叫他十八岁那年因伤流落,被年少的祁进救得性命。祁进虽然穷困,却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对姬别情这样来历不明、身受重伤的可疑人士,竟也掏进了身上不多的铜板抓药相救。他把身上最后一个铜板放在姬别情手上时,并不知道自己交付的实际是未来几十年渴慕思求、辗转反侧的纠缠。祁进只是被命运裹挟着前行,他投身神策军谋生、又因为自己坚持的准则cao守被人孤立欺凌,偏偏他并不是能够为着日后隐忍不发的性子,这便让他的处境更艰难了几分。姬别情此时伸出的那只手是如此恰如其分,让祁进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姬别情向他描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神策军的未来,在那里没有什么结党倾轧,亦不会为了几串铜钱就行颠倒是非之举,他们要做的只是用手上的兵刃,在暗处守护李唐江山。 祁进握住了那只手,同时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从此他不再是神策军中一个随便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卒子,眼看着同僚欺行霸市而无计可施。他有了搭档,有了为之奋斗的目标,每当与姬别情一同,处置了那些敲骨吸髓的蠹虫时,他才觉得自己所活所为是有意义的。年少情真,又是交托生死的情谊,究竟何时与姬别情生出别样情愫早不克制。屋后一株红梅千瓣,散落了一天一地,落在他眉间心上。姬别情脸上略带窘迫和羞涩的神情,却是不退不避,任他靠近了,最终贴在软香馥郁的唇瓣上。 祁进的吻带着太白山冰雪的凉意,小心却坚决地,吻住姬别情,同时也将两人同时拖入了不能挣脱的漩涡中。此后他是如何看破了凌雪阁这柄天子刀,所行并非全然正义事,又是如何心魔深种,姬别情又是如何发现自己身上的邪祟竟也在影响祁进心神,直至两人终于在华山一决生死,祁进已经不想再去回忆。 同回忆中都显得青涩的两人相比,相貌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终究早不是焚海拦江,而是如今身份天差地别的吴钩台台首与纯阳紫虚真人。姬别情那身颜色浓烈的皮甲与红绸此刻被褪到了腰胯,袒出着雪白但累着旧伤的胸腹,不由令祁进想起太白山寂静的雪夜,无数次情难自禁的亲吻。 姬别情腰腿扭动,换了个姿势攀上祁进肩头:“进哥儿……”软红的唇凑在祁进耳边吐息着,“你帮我啊、帮我……”艳丽英俊却带着几分狠厉的面孔,此刻泛起情欲的潮红,让他忍不住在祁进身上一动再动,“不然的话,它会……” 他的话令祁进想到这些年自己苦苦寻找能够压抑姬别情体内邪祟的方法,终究一无所获。他也曾经数度请教恩师,可恩师这般已超凡入圣的人物,对这外域邪祟也没有十足把握。祁进不肯冒着伤害大哥的风险,于是一拖再拖,每每姬别情控制不住,便少不得翻过后山险峰,与他云雨一番。 “大哥。”祁进眉睫一颤,低头拥住那具火热赤裸的身躯。 祁进无疑是极其英俊的,这么多年来姬别情自认见过的俊逸人物不知凡几,却没一个能与他相比。许多人为他高鼻深目、唇如水色的出尘模样神魂颠倒,自顾自认定他必然是个冷若冰霜的临世仙人。然只有姬别情晓得这人冰雪初融般的面容下,一颗火热凌厉的心,也是姬别情爱他恋他,多年也不能放手的因——此人其实从不曾出世,他内心悲悯,容不得jian恶邪狞,连对自己都是如此。 姬别情仰视着他,眼尾红得鲜艳,紧窄腰身无意识地绷紧了,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身体深处的sao痒酸麻让他一声声地喘息不止,眼中祁进淡然禁欲的穿着和拧眉担忧的反差让他更快地落入情欲深渊。 祁进的手再次探进他松松垮垮的裤里,指尖触上饥渴泥泞的rou逼,下一刻姬别情丰腴饱满的臀高高撅起,yin荡地抽动,往祁进手上熟练地撞过去。饥渴的阴口恨不得将那满是剑茧的手掌都吞进去,两瓣yinchun黏唧唧地分开,黏在祁进手上。一下下顶动的腰肢,怕是连平康坊最下贱的妓子都做不出这般下流娴熟的模样。祁进知道他身上难过至极,配合着姬别情动作两指分开合着的小瓣,剥出里面那颗肿胀翘起的阴蒂,捏住蒂珠根部便是狠狠转动着一掐。 几乎是一瞬间,姬别情便两眼上翻,在祁进怀里止不住后仰。他身体打着摆子,裤子更是湿透了一片。 “大哥,”俊美如谪仙的真人温声唤他,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哥收着点,若是有巡夜弟子经过,都要闻到你的sao味了。” 相交多年,姬别情最受不得他一脸端正地说着胡话,rou感大腿颤抖着夹得更紧了些。粗暴的第一下之后,祁进动作温和了不少,指腹贴住被他掐到发紫的阴蒂,柔和地抚触一会,又将之摁得几乎陷入rou里。yin液在指尖勾连,发出暧昧的水声,酥得姬别情不住呜咽。湿滑阴蒂受不住祁进摆弄,从他指下滑出些许,又很快被掐住惩罚般往外拉扯。 “进哥儿!”姬别情忍不住叫出了声,下面阴蒂被弄得几乎没了知觉,卡在祁进指尖,肿成了樱桃大小,彻底缩不回去了。刚潮吹过的女阴却sao浪地抖动,他只觉得一痛一痒分外难熬。阴口火热,yindao深处的饥渴的花心却始终无人安抚,空虚得快要发疯。 祁进轻声道:“大哥有何吩咐?” 动作却不受姬别情使唤,手上玩弄蒂珠花瓣的动作不停,却不碰大敞开的逼口一下。他垂首,雪白的额发落在姬别情胸口,激起一片小小疙瘩。祁进轻轻叼住乳rou,红通通的rutou被他怜惜地舔舐爱抚得绵软,舌尖温柔地滑动,沿着两乳间起伏的线条一路舔舐,从右侧吮吸到了左乳。祁进动作灵活,绕着那颗乳珠不停打转,热乎乎地画着圈,左边很快战栗着涨了起来,右乳却备受冷落,难以自禁地渴望更多抚触。他被上下几方的动作作弄地神思不属,快感宛若波涛江水,一下下冲刷着仅剩不多的神智。 姬别情不断地在他怀抱中做出挣扎,试图把胸乳从这缠绵柔情的刑罚中解救出来,或是让祁进摸摸他被弃之不顾的另一边。祁进收到了这暗示,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专注着做自己的。姬别情不得不伸出手,捧住自己饱满摇晃的右胸,掐着已经变成樱红色的乳珠,边揉着胸rou,边随着祁进的动作掐着那颗红粒。姬别情的性子,却是天生不肯受人摆布的,即便对方是祁进,令他爱到骨里,却也难忍始终被祁进掌控了主动。 刚刚吹过一次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再次攀上顶峰,姬别情顺着他动作自己揉了一会,方觉得那股难熬的欲念折磨缓了些许。他停了揉弄胸乳的手,祁进便也配合着不再动作。姬别情借机抓住他一把长发,拉扯着让两人胸腹贴地更近,一身黏糊糊的体液尽数蹭在祁进庄重法袍上。 “进哥儿,”姬别情咬住祁进下唇,媚眼翻飞,“你给我吃吃,我要你给我吃。” 祁进像是早料到他会有此要求,低笑了一声,竟真的抽出了玩弄女阴的手,揉了几下姬别情挺立翘起贴着小腹的rou茎,才将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 祁进手骨细长,骨节却相对宽大些,颇为分明。手指掐在姬别情腿根处,几乎陷进肥软美rou里去。他趴在姬别情腿间,将刚才被彻底玩过的蒂珠含在嘴里,吮吸两下,就用牙齿小心衔住了。轻柔地嚼了几下,姬别情下身便汩汩淌出一股yin汁,又湿了一层。姬别情腰肢扭动,试图往他口中送,祁进只能手上再施几分力道,将他牢牢固定着不可乱动。 唇齿口舌濡湿高热,包裹住女阴的快感远非手指玩弄可比,随着祁进动作加大,身下传来的尖锐快感更让姬别情压抑不住喘息。两条丰腴多rou的大腿忍不住夹紧祁进的头颅,细长的小腿交叉着,也不知是要祁进再深些,还是要阻止他继续作乱的舌。直到下巴都被yin液沾满了,祁进才停下对鼓胀阴阜的戏弄。下面的rou口早就不堪重负,祁进舌尖一卷,它便迫不及待张得更大迎接对方肆意的侵犯。 舌尖灵活地嘬起来,顺着湿滑内壁滑进了rou道,彻底探进去的时候姬别情彻底软了腰倒在那张堪称简陋的木床上。首席刺客的yindao紧窄高热,和焚海冷冽夺命的锋刃截然不同,柔顺多情地夹紧了软舌,生怕对方撤出去一般收缩着。姬别情低声叫着“进哥儿”,满脸荡漾的春意,他的灵魂似乎被迫分裂成了两个:被邪祟控制的那个正在欲念中沉沦,带着让自己都不认得的放荡sao情;清醒凌厉的那个姬别情目睹这一切发生而束手无措,对无法控制自我的恼怒正在令他失控。 心里终究是有着恨的,可究竟该恨的是谁?是为了自己活命的恩师,是反被自己连累的搭档,还是……自己?姬别情心想,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可他也并不是,甘心就这样成为雌伏在他人胯下的一具器皿。 “进哥儿。”手搭在眼上的人笑着,纤细一把的腰身情难自制地摇,被遮挡的眼神却一片冷色,“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去做了什么,才会引得这症候如此吗?” 祁进一愣,以他二人纠缠多年,深知姬别情此刻说出这话定有所图,不由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那个躺在自己床榻上,满身艳情春色的人。 姬别情半撑起身子,他面上欲色难平,下半身更是汁水四溢,看上去yin乱已极,哪里还有凌雪阁第一刺客的模样。只是一双上挑凤眼,在波光潋滟里藏着足以刺伤人的冷意,不惜伤人三分,再伤己七分。 “我啊……”刺客吃吃地笑,将话音拖得极长。带着说不出的刻薄恶毒,也不知究竟是要报复谁。抑或仅仅是对自己受制rou欲的不甘,对祁进轻易便被蛊惑的不满。 “我去杀吕洞宾那老头子。” 他说着,眼中猛地燃起一簇炽烈的火,眼神灼灼。 “吕老头真是自大,甚至没想过我会靠近他。”姬别情笑着,凑过来抚摸祁进锋利的下颌角,语气里带着心满意足的缠绵,“就这么被焚海缠住了脖子,你说可不可笑?” “你!”祁进又惊又怒,一把甩脱他的厮缠站起了身,之前的担忧情动有几分化作愤恨恼怒。 姬别情被他甩在床上,索性仰着脸欣赏祁进此刻的失措。 祁进,你也会忧心他人生死吗? 你可曾想过我从他人口中知晓你被我影响心魔深种、为了摆脱我才拜入纯阳时又是什么心情! 姬别情畅快地笑:“你的好师父已经被我杀了,你要给他报仇,就现在杀了我!” 祁进僵直地立着,没有动。 他分明是恼火的,握掌成拳攥得骨骼咔咔作响,却还是不动。而他面色愈阴沉,姬别情心中便愈有种刀割针刺的痛快。 痛楚与快意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方更多一些。姬别情止不住地笑,好似他这样伤人伤己就能遮掩住失控的理智。 祁进却苦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哥……你何苦骗我。” 他心思澄明,固然被姬别情这番惊人言论唬住了片刻,却很快反应过来。且不说恩师和大哥功力差距,就是真被侥幸得手,以姬别情的心性,如何能不取了信物好张扬一番,昭告天下纯阳吕祖已经是他手下败将?这分明是姬别情故意激他的! 想通了此节,祁进心中又苦又涩。在他认知里大哥从来心机缜密,即便称不上算无遗策,也是相去不远。看他当年如何不动声色挑动安庆绪背弃与杨宁的生死之交,便知此人手段如何。这般人物眼睁睁看着自身理智渐失却无办法,为了保持清醒不惜激怒祁进,分明是算准了祁进盛怒之下定然出手,便是一剑刺上两败俱伤,也好过自己丑态毕露。 姬别情原已做好了准备,等着祁进怒而出手,也等待着加诸己身的痛楚。却不曾想那双多年来抄经习剑的手,握住他的下颌,猛地吻了上来。 祁进的吻从来没什么技巧,但他总是轻柔地,像是怕惊醒一场并不美妙的梦境。这次他的吻却不同往日,又用力,又急躁,疾风骤雨地侵犯着姬别情的口唇,让姬别情全然喘息不上来。 这完全出乎姬别情的意料,再次失去主控权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他越挣扎,祁进掐住他的动作便越狠,唇舌更加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已经不单单是亲吻,而是侵犯吞噬,逼着他彻底放弃抵抗。姬别情红软唇瓣也被他咬破了,渗出的血丝被卷入口中。丝丝铁锈味在扩散开,刺激着已经绷到极限地感官,令他呜咽令他再控制不住唇角留下的涎液。 就在他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晕过去的前一刻,祁进终于停下动作松开了他的唇。姬别情神色茫然地张着口喘息,那张雍容美艳的面孔满是红晕,被昏暗的烛火一照,浑似披着张美艳画皮的恶鬼。 祁进看着他。此处是李唐国教所在,是人是鬼又有何惧?粗糙指腹在他裸露的身体摩挲了一下,道子的声音愈发低下去:“大哥,我帮你。” 侵犯来得凶猛又突然,肥厚湿软的女阴被狠戾地顶开,与出尘外表截然相反的狰狞rou茎尽数没入其中。常年隐没于红绸下的艳丽面孔被顶地微微扭曲,姬别情眼白上翻,眼泪霎时间溢出来,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阴狠算计。 “唔……进哥儿……好大……啊!” 他像个婊子一样放声吟叫,终于吃到阳具的快感让体内邪祟也快活地直发抖。不等他缓过劲来,祁进就掐住修长脖颈拽着他身子狠狠摁在了旁侧的书案上。原本摆着的经文纸卷被胡乱推在地上,姬别情上半身趴伏着,一对丰满摇晃的乳被压地变形,挤在桌面,腰臀却高高撅起,顺从迎合着侵犯,熟练地摇晃,皮rou荡起一下又一下的靡色。 祁进抓起滚在桌沿的毛笔。 掐着姬别情脖颈的手松开了,刺客墨样的长发被抓在手里,随着顶弄的动作收紧。刺客两瓣紫红yinchun垂着,无力地包覆那根熟悉的怪物样的yinjing。yin水沿着雪白的腿根往下淌,蜿蜒过脚踝,留下一道道发亮的水痕,不多时就在地上堆积成小小的一滩。姬别情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白腻如脂膏的双乳在木桌来回磨着,印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致虚极,守静笃,”沾满朱砂的笔尖落在姬别情肩头,写下了《道德经》第十六章的开篇,“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 姬别情惊叫一声,高高抬起上身,抽搐着吐出小截艳红的舌尖。他又痛又爽,女xue被撞得啪啪作响,兜不住深处泛滥而出的yin液,腰眼处的酥麻如同过了电,令他不自觉地摇摆肥臀,打着圈儿吸引那根带给自己极乐的rou物。随着笔尖游走,姬别情哆嗦着挣扎,他手臂在桌面无意识地抓握,把剩下的几样东西都碰在了地下。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祁进的手却极稳当,一手掐住他腰臀,另一手缓缓落笔,丝毫不乱。那殷红yin洞已经被cao地肿了,rou嘟嘟地鼓起来,局促着团成一点滴水的嫩红。祁进悍然一挺,那团小rou立刻敏感地翕张,伴着姬别情口中高高低低的浪声,喷出串汁子来。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软脂痉挛的发酸,每每被被guntang男根戳顶,就急切地挤上来,裹缠住不肯放它离去。祁进教他夹得额头都渗出热汗,再退出来的小半截阳茎,上面已经沾满了滑溜溜的yin水,怒张的茎身看着都有些狰狞了。 “唔……好酸……”姬别情抓不住别的,只能去咬自己手背,留下几个鲜红宛然的齿痕,“疼,进哥儿不要写了、不要写了!” 他话尾都染上了淡淡鼻音。祁进将他那口yinxue插地极快美,肩背上朱砂写就的道家经典却有着祛邪静心之效。姬别情此刻觉得自己体内烫得像是要化了,邪祟被镇的不敢挣扎却让他灵魂都痛得要命。他快要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快乐多些,还是痛楚多些,只是本能地想结束这场折磨,只得断断续续地、撒娇一样的哀求。 “归根曰静,是谓复命。” 祁进却不敢停,也不敢稍稍放松对他的桎梏。这些年祁进也为此学了许多,深知姬别情身上那东西对道家法籍还有几分畏惧,中间若是分神断了笔,它反扑姬别情只会更凶狠。因此虽然汗珠都滴落滑进姬别情小巧腰窝,他也顾不上拭汗,只能继续边给那东西点甜头,边继续在姬别情肩背走笔。 他的字算不上多好看,充其量只能算是周正有力,加上姬别情皮rou滑腻却有旧伤,落笔处便偶有歪斜。可那作为纸卷的rou身实在是极美极艳的一片雪白,赤红丹砂的字落在其上,如同雪山深处红梅绽落,洋洋洒洒落满了整个天地。姬别情动不得,逃不了,挣扎喘息也都被自己堵了回去。一滴泪珠挂于眼睫之上,摇摇地落了。 “——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祁进最后一句落下,姬别情身子猛地一弹,仿佛被彻底弄坏了。他滑腻的女xue死死箍住祁进尘柄,随着深顶被侵入到最深处的小巧zigong里。那处小小的rou袋子沉甸甸地,酸麻得令他害怕。 容貌出尘的道子握住那截细韧腰肢,身下凶悍的东西挺进不停。凶名远播的刺客却失了力气,垂着头呜咽的模样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被迫撅起的rou臀却不知餍足地摇晃迎合。两腿间猩红rou口湿泞不堪,像是被揉烂的芍药花心,每根yin蕊都被弄得坏了,只会星星点点吐出汁水散发yin香。刺客的大腿本来是结实有力的,腿根却覆满柔腻脂rou,此时沾满了yin水,看起来丰沃肥美,引得人抓住那些美rou一掐再掐,直到如阴阜一般高热烂红。 祁进反反复复地cao弄那口rouxue,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从不是什么出尘远世的仙人。他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有着不敢直视的过去,有着被他伤害的心爱之人。他恋慕姬别情美艳rou身,却更那抹桀骜不逊的灵魂。他无时无刻不被那抹迤逦的红色吸引,想要再看一次他全无保留的笑容。 可祁进终究只是凡人,他也会害怕,也会畏惧。自恩师的幻境中看到凌雪阁的未来,看到自己铸成大错,他不能不害怕。华山与太白同样终年覆雪,在如此相近的景色里,他几乎疯魔的心却逐渐安静下来。一梦一醒,今夕是何夕,只闻雪中玉碎声。或许他的努力就如同山顶终将消散的雾气,但祁进并不后悔。 他将余生用来赎罪挽回,他愿意用自己的善去换姬别情手上染满的血腥。纵然对方从不觉得有何错误,但是祁进拥抱他的瞬间,依然是满足的。但清浅的拥抱并不能够满足长久的分别,于是他继续侵入那具柔韧艳躯,两指缓缓地分开,将被塞满的阴xue撑得几乎变形。内里嫩rou遭他满是剑茧的手指磋,在揉捏中发出细微的水声。 在窸窸窣窣的动作中,姬别情茫然地抬起头,望向窗外,这般无边的寂静里,雪落得亦是安静,无声无息地覆盖了天地,也盖住了血迹。时间像是不再流动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曾经与未来真真假假的碎片交织在一起。思索是徒劳的,姬别情根本无力挣动,但他无法让自己停止这种无望的追逐。伸出手指触碰到的只有空虚,如同祁进走后太白山的每个深夜,他自睡梦中惊醒,下身湿凉一片,胸口却回荡着被一剑穿胸的痛苦。 他不懂得他的所谓“公义”,亦不认为凌雪阁有何罪孽,他站在这信仰的交叉路口茫然四顾,只有飘落的雪片夹杂血珠溅落。周围每条路似乎都可以向前走,只要他迈步,但他其实无路可走。 他不断地想,但来来回回想起来的只有祁进。年少的祁进撑头守在床前,手上拿着的一枚通宝,神策军营里握住的手……他于是也伸出手,带着无限的眷恋之情。 祁进握住了那只手,这一次姬别情触及的并不再是虚空。伴随着祁进抓握的力道,腰也猛地向上一顶。姬别情在他怀里发着抖,双眸立刻涣散了,宫壁如同被烫伤一样的刺痛,又带着一点点地快意,总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灵魂却是轻松的,许久没有过的舒适。他没了力气,只会像是被灌种的母畜般翘着臀挨cao。祁进丢下笔,松开已经暴起青筋的手,改为捏住他下颌,将他脸回过来轻轻地吻。胯下的动作却不停,像是要弥补之前的不够卖力,一双春囊撞在姬别情臀rou上啪啪作响。 在这样狂暴的cao干里,大小花唇红通通地肿立起来,牡丹花瓣样绽开,吐露出娇艳欲滴的花蒂。那点肿烂的小rou浸满了yin汁,衬着鼓胀饱满的阴户,分外艳情勾人。祁进垂眸看他,喉结不由上下一滚,克制不住地将他狠狠贯在自己下身性器上。zigong被cao地柔柔张开,恰如其分兜住分量不轻的guitou,每下都被插地几乎变形。 姬别情被他插得晕头转向,乖顺地张开嘴任凭亲吻。 祁进知道他这会已经魂飞天外,也不强求他做出什么更主动地反应。将人翻了个个儿,仰躺在桌上,露出了前面红红紫紫的一片。姬别情鼓胀的胸乳摊着,被祁进攥在手里轻轻一捏,下面男根就淅淅沥沥滑了小滩阳精。这也是身体里占据了邪祟的后果之一,姬别情男根生得不小,却不怎么能使了。每每到了关键时刻,精水总是滴滴答答自精口滑淌出来,就如同从另一个女屄里流出的yin汤。若是再要刻意刺激,他只能咬着手指,控制不了自己地泄出股尿水来,失禁了一地。 祁进知道他高傲要强,便不肯这样折辱,只把控着节奏,一下又一下cao弄那个小小的zigong。宫壁guntang黏湿,一腔柔软似乎化作了只会服侍阳物的rou套子。那根孽物竟还在往深处捅插,似乎要破开软rou的包裹,把这能够孕育生命的胎宫捅破了才罢。几乎恐怖的深度让让姬别情再次溢出母猫发情般的吟叫,内里狠狠地抽紧了,试图阻止rou茎继续侵犯。可层层叠叠的嫩rou褶皱箍地这样紧,把guitou伞状的边缘都包裹得再无缝隙。祁进被他吸得天灵盖都在发麻,更不要说烫热鼓胀的外阴紧贴住他饱满的囊袋,皮rou相贴的触感比丝绸更滑,比焰火更热。 祁进抛弃了杂念,只管纵情顶弄,让姬别情小半夜就高潮了不知几次,下身几个孔窍都汩汩流汁,只能软在桌上,任凭祁进俯身抱了。被一口咬住喉结的窒息感让他再次战栗,边哆嗦边泄,满脸的泪尽数蹭在祁进发丝里。祁进面上还算冷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腰臀的颤抖泄露了此刻正被热乎乎的rou蚌包裹着,在zigong深处射了满满的一泡精。 掺着白与红的发丝纠缠在一处辨不出彼此,两个人都不言语,一时间只听得到屋外簌簌的落雪声。 “进哥儿。”姬别情眯起眼睛,像是困倦极了。雪白的胳膊搂紧祁进算不上宽阔的臂膀。他的呼唤也很轻,细细地如同从胸腔发出的震动:“你这样作践道家典经,要你那好师父知道了,又怎样呢?” 祁进伏在他身上,反手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轻声道:“大哥感觉可好些了?” 这回答再次超出了姬别情的预计,将他噎了一下。却到底没舍得甩开握着自己的手。此刻他虽疲倦,却灵台清明,那一点点的恼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中忽然一片宁静,过往那些横亘在胸口的隐痛,压抑多年的深情……说与不说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就在此刻,在飘雪的华山顶峰,一间质朴到有些简陋的小屋里,他透过相同的心跳,像是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意气飞扬的年轻人。身边的人是拦江,是紫虚真人,最重要的是,他是祁进。 如同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他们贴地那样近,亲密无间的分享着体温。二人之间没有痛苦,没有心伤,没有背叛,也不再有怨恨。姬别情唇角勾起的笑容,比春光更明艳,令这简陋的木屋都有了种绮丽非凡之感。他们原来是同一种人,同样激烈而全然不顾己身,决绝地宁可相伤却不愿相忘。求道,问鼎,追逐的道路尽头或许只有一场空,但只要对方愿意握住自己伸出的手,便胜过世间万人称颂。 祁进低声道:“大哥,雪停了再走罢。” 姬别情合上眼睛,放软了身体,任凭对方扶抱起自己挪回原本的木床上。 又一个带着温度的吻落在他唇上,轻轻地,一触即分。 窗外山风一摇,散落清雪满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