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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质感。“待会,本大爷要不要说我爱你之类。”低头看着玫瑰,迹部微微蹙起眉,心下开始幻想接下来的场景。对于情话,迹部很是苦手,但是他又不屑于参考里面的段子。总觉得那么恶心的话怎么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干脆说,直接和本大爷订婚吧。”迹部顿了顿,觉得这句话特别得意,眼里闪过一丝柔光,纠结许久,最终摇了摇头,之后又斟酌了很多句,都觉得不太适合。“请问你是迹部景吾吗?”轻轻地脚步声,突然从黑暗里走出了一个身形纤长的男子,一头利索干练的黑发,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的身子。迹部下意识提高了警惕,捏在指甲的玫瑰顿了顿,转身看到的是一个淡漠的男子,“你是谁?”迹部问道,面容冷下来,缓缓上前,掏出手机,想要打开照明灯看清眼前男子的样貌,但是来人似乎早就有准备,先行一步,快步上前捏紧了迹部的手腕。不重的力道位置却是精准,制住迹部的动作快而准。显然是有目的而来的。“你是?”近距离的接触,迹部出色的视力大概看清了来人的容貌,脑海里飞速闪过一个人的影子。“我记得你是草摩家的人。”迹部张大了眼睛,眼看自己被人压制,不悦的皱着眉毛厉声道,“你给本大爷放开。”“我会放开的。”黑衣男子淡淡的语气道,迹部稍稍放了点心,“但是”黑衣男子的眼眸里一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看着迹部的表情突然变得特别得悲伤。被这样的注视,迹部心里反而感受到一丝诡异,一种不祥的感觉像是蚂蚁吞噬着神经。“你究竟想干嘛。”迹部大叫一声,声音里有些慌乱。草摩家族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虽然处事低调,隐没于日本的上流社会。但是,却无人不忌惮草摩家族。除了没有人能够摸清的家族实力之外,其次,就是听说这个家族是受到诅咒的家族,是个不祥的家族。几乎没有人肯把自己的家的女儿嫁给去。因为,嫁进去的女人都疯掉了。“对不起”低低的声音,迹部最后看到的就是覆在眼睛上的掌心,微凉的温度,然后身体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车子行驶到目的地的时候,枣原本想给迹部打个电话,但是想着应该给迹部一点惊喜才对,便脱下了细高跟,提起裙子,拿在指尖捏着。好在小山坡的高度并不是很高,阶梯上显然是被人细细打扫过,平整光滑,几乎是没有石子。好不容易爬到了顶上,上面的视野很好,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背影,脊梁坚挺,挺拔有劲,双手插着裤兜,银灰色发丝上笼着柔和的光线。枣踮起脚尖,轻轻走近前面的人。“猜猜我是谁?”枣伸出手,想要捂住迹部的眼睛,却不料被迹部简单的反扣着胳膊,强劲的力道捏住枣的筋脉,枣皱眉直呼,“景吾,你弄疼我了。”“景吾”上挑的语气,迹部的语气疏离而冰冷,月色下的眼眸闪着凌厉的目光,不带一丝的温度,看着她的视线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枣的心一紧,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迹部,故作开玩笑的语气低低道,“喂,景吾,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不是过来了吗”枣有些害怕,弯弯眉眼,故意把话语说的轻松。也许,正和她一样,迹部也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手下的骨头脆弱纤细,迹部看着眼前长得还算是不错的女生,虽然心里有丝丝的困惑,但是这样突然贴过来的女人他并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有些厌恶。松开手里的手腕,迹部扬起头,露出优美的下颚,不屑道,“你是谁?本大爷的名字可不是谁都能叫的。”“景吾,你是故意逗我的吧。”被这冷淡的视线注视,枣只觉得身体本能的僵硬,随着迹部说出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个骨头都硬的成了石头,似乎转动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骨头都能听得到喀嚓的声音。“景吾。”枣低低的,不确定的声音再次确认。“女人,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本大爷的名字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喊的。”迹部低下身子,有些懊恼,语气难免暴躁了几分,抓着枣的领子,揉捻在手心,没有本分的温柔,但是身上清冽的香水味,一如既往的熟悉。但是,眼前的目光里再也没有她的位置。漂亮的烟花在夜幕中绽放绚丽的光彩,点缀在黑幕上像是五颜六色的花朵,一瞬间绽放,短暂的生命之后,紧接着在原来的位置又重新开放。只是,再也不是刚才的烟花了。枣抬起头,望着天空开的正盛的花火,漆黑的瞳仁里映出漂亮的颜色,只是现在的眼珠却是空洞洞的,再也没有了昔日里光彩。像是一个死物,没有一丝的生气。迹部坐着自家的车子上前往本宅,虽然对于爷爷突然命令让他赶回去这件事情有些困扰,但是,老爷子的性格向来古怪,只要不忤逆基本没什么问题。只是,刚才他怎么会在那里,冥冥之中,他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突然少了东西,有些空。而且,居然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居然还有女的敢这么明目张胆叫着自己的名字,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心里虽然有些狐疑,但是今天似乎身体不在状态,迹部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再着手调查这丝怪异。“砰”“啪”突然车窗外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玻璃,还是传来微弱的声音,耀眼的色彩进入了眼角,迹部下意识的打开一半的窗子,看到的是漫天洒落的烟火,像是花朵,瞬间张开,眨眼间却消散在黑色里,只留下淡淡的硝烟的味道。“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凌厉的风吹乱了额间的碎发,迹部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烟火的渐渐的消逝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太清楚”在前面开车司机平静回答,紧接着传达本宅的意思,“少爷,还是尽快回去的比较好。”“知道了。”关上窗子,迹部心里嘟囔着,心里有些不快。要不是,现在权利都在爷爷那里,一时半会还拿不下权利,他才不会这么安分。烟火散尽,枣垂下了眸子,刚才眼里还有的光彩此刻却是是寒潭一般幽深,注视到人的脸上透着森然的寒气。枣直接扔掉了高跟鞋,赤脚缓缓走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细微的砂砾,石子摩擦着柔嫩的肌肤。沉静下来的道路像是一条无尽的梦魇,仿佛无论走了多少步,前方也都是没有尽头的黑暗。电话像是掐准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