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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些。God2不悦地松开环绕着她的手臂,低头去找她的眼睛。没有找到。时星月根本没抬头,身子一扭挣扎出来,拽着他的胳膊开始往床上拉。他顺从地被推到床上,仰面躺着,连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就这么看着站在床沿边俯视的她,挑眉,“你这是要,扑到我?”“对啊对啊,”时星月笑眯眯地,踢了鞋,一把扑了过去,“躺好了。”他条件反射性地伸出手,扶住她的腰,不敢置信地问:“你认真的?”她把他的手摁下去,凶巴巴地命令道:“眼睛闭上。”这个时候还不是你说什么都对——他心潮澎湃地闭上了眼睛,脑子想的居然是万一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算了不管了,那群臭小子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没胆子过来触他的霉头。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他感觉身上一空。紧接着,旁边的床垫略微地凹陷。衣服摩擦的的声音。她在爬?还爬到了他的......头顶后面。这是什么......姿势?!在他的莫名其妙中,一双冰凉的小手摸到他的太阳xue,然后轻轻柔柔地按了起来。“.......”偏偏身后那个声音还在问:“舒服吗?”他:“......舒,服。”真TM舒服。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你笑什么?”时星月一脸疑惑,在他太阳xue附近摸来摸去,“这儿是有笑xue吗?”他依旧闭着眼睛,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她的一只小爪子。捉住,拉过来,在掌心轻轻一吻。“在这儿。”~~~~时大小姐的按摩效果是显而易见的。等沙发上的一圈人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自家老大时,除开依旧疲惫的气色之外,脸色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有人立刻站起来,让出了沙发的位置。他在沙发上缓缓落座,手机在手里转了几圈,才开口:“小鸟。”小男孩眼眶依旧红红的,抬起头,一脸惶恐。“留在基地好好训练,”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四月十号之前,打不进亚服前百......”小鸟有些惊慌。不会......不会要开除他吧!God2停顿后,继续说:“扣工资和奖金。”呼。小鸟瞬间松懈下来,眼眶又开始发酸:“老大......”他进电竞圈才半年多,还没有出国打过比赛,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拒签。其实,早在两个月前,老白就提醒过他们尽快准备办签证所需的材料。可那时他刚跟家里吵了一架。拖啊拖,拖到这个月,才匆匆忙忙地开始准备.....要是早点去办,失败了,也还有时间转圜的余地。而现在......全都是他的错。只要能让他继续留在NE,工资扣光都无所谓。沙发后,老白忍不住出声:“那又多了个空缺,怎么办。”NE是有替补的,但这个人已经补上了简沉的位置。现在又少一人。简直是雪上加霜啊,老白在心里哀叹。小鸟默默垂下头。二队下个月同样有比赛,是不能拆的,god2在心里默默盘算,只能指望青训队伍里那几个小孩了。“seven。”他点出一个名字。这是青训里潜力比较不错的一个新人。但同样的,没有任何赛事经验。所有人都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NE就从万众瞩目的中国赛区冠军跌落到如今连阵容都凑不齐的地步。队长、发发、幽梦,加上一个替补和一个新人。这样的一只队伍,真的能打出成绩吗?其实,God2心里也茫茫然。好像回到了曾经那些在全国各地四处漂泊着打比赛的岁月,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为了陪时星月,他一定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不仅是因为生活上的困苦,更多的,是心底的迷茫。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会通向哪里。或许是金钱名利,或许,只是回到重庆那个黑暗的小网吧里,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游戏代练。可是,就像时星月说的,无论如何,也得试一试。这是一年一度的世界总决赛啊,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而明年......一个电竞选手的职业生涯能有多长?如他,打到二十七岁了,天赋在,反应在,cao作在,已经算是所有人眼中的奇迹了。可谁敢说,明年他还能保持住这种状态?连他自己都不敢。常年的高强度训练,他的手需要定期地去医院检查,一旦韧带彻底损伤,就是他职业生涯提前结束的那一天。第41章四十一片星光清晨,时星月提着小行李箱出门。已经是四月初了,距离上次去NE基地又过了十多天。上次她离开的时候,god2给重组后的队伍其他四人下达了一份魔鬼式训练的任务书。她瞄了一眼,除开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一秒多余休息的时间。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出租车先来到S大,潮夕meimei已经拖着个小箱子站在校门口,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上车之后,小女孩冷得牙齿打颤,喊了句:“小月姐。”时星月忍不住把她的手拿过来搓了搓,“冷么?”潮夕摇摇头,“还好。”手都冰得像铁一样了,还还好?这点跟她哥还真像。曾经的一次比赛,高烧到三十九度的他强撑着打完全场,下来之后直接晕倒在她身上,昏昏沉沉中,还跟她说了句没事......时星月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很快到了机场。在大厅,老远就看见那庞大的一大群人——来自NE、LDS、CT三个战队的电竞选手们,以及领队、解说、工作人员等等。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大概都在猜测是不是哪个项目的运动员。实在是太显眼了。早上气温不高,穿着各自队服的男孩们都在外面加了一层外套。此刻,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聊天。时星月走过去的时候,老白第一个发现了她,很快把坐在椅子上的发发拽起来,“来来来,让座了啊。”小男孩裹着一件黑色的长款厚棉袄,一脸迷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