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过世的丈夫阴魂不散 20230830中元节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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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送你上楼吗?” 男人的脸很清秀,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他的手摩挲着方向盘,看起来有些紧张。 夏知坐在副驾驶,因为喝了酒,有些恍惚。他按了按太阳xue,用力眨眼,想让自己的眼睛清楚些:“不,不用了,谢谢。” 男人有些失望地“啊”了一声,但也没气馁。夏知解安全带的时候听见他在大衣内侧摸索着,最后将一个雕工精致的木相框放在他手中,相框里是他和夏知合拍的照片。 “今天和你出去……很开心,希望你能收下这个。”男人说着,眼睛紧紧盯着他,目光甚至可称为祈求。夏知知道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会,收下了。 他干巴巴地说:“谢谢,我今天也很开心。”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并没有感受到同等的心动,但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他总不能因为逼他结婚的前夫死掉而裹足不前。男人是高俅介绍给他的,理由是寻找第二春。戚忘风强迫他结婚,难道死后还能再强迫他守寡?他面上没什么触动,男人却很高兴,眼睛亮闪闪的,似乎想要抱他一下,但还是克制住了。 两人在夏知的公寓楼下分别,夏知拿着相框站在原地吹了会冷风,直到头晕没那么厉害,才慢慢向楼上走。 这间公寓跟戚氏没什么关系,他在戚忘风死后就迅速脱离了戚家的控制:戚峻大约是知道自己儿子干的那些疯事,对他有愧,硬是拦住了戚国军往A市伸的手,放了这可怜的“儿媳妇”一条生路,夏知这才得以喘息。他不愿意跟戚家再有半分牵连,托高俅帮忙,租了一间远离A市中心的中档公寓。 他将相框随手放进口袋里。相框不大,但是却很沉,用的木料质地极为坚密,价格不菲。他捏了捏鼻梁,仰头看着天空,星辰闪烁,一片自在。夏知第无数次觉得不真实:他竟然真的摆脱了噩梦般的庄园,得到了他以为只有在死后才能有的自由。 楼道中伸手不见五指,夏知没有坐电梯,翻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而后给男人和高俅分别回了消息。他慢吞吞地爬楼梯,打开微博随手刷着,然后习惯性地在某一层停下。他刷了门卡,手按在门把手上想要开门,随即握到了一手粘稠的液体,还带着浓烈的腥味。 他心中奇怪,手电筒的光对着门把手一晃。那上面糊着一层暗红的血浆,还未干涸,正在往下滴着粘稠的液体。他骂了句脏话,猛地甩手,倒退两步,抬起手机照亮眼前—— 一只血画的巨型蝴蝶铺在了门板上! 那蝴蝶双翼上的花纹还在往下淌着细小的血流,迟来的甜腻的铁锈味占据了他的嗅觉,夏知几欲作呕,转身想往楼下跑,顺便报警。却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浓烈血腥气的怀抱。 “小蝴蝶,这个出差礼物怎么样?” 低沉男声在耳畔响起,夏知瞳孔瞬间扩大。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目光从染血的铁灰色西装开始,一寸寸挪到那张熟悉的脸上。 夏知的身体颤抖起来,因为极度的恐惧,几乎浑身瘫软在男人怀里。 他们曾经昼夜相对,就在夏知努力摆脱这张脸带给他的噩梦的时候,噩梦又找上了他。时隔三月,以一种绝对不可能的形式。 “不……不……你明明……”他嘴唇颤抖,惨白着一张脸,因为恐惧,差点发不出声音——半晌,夏知才勉强能控制自己的嗓子,声音带着绝望:“你明明死了啊!” 他明明亲眼看着戚忘风被送进ICU,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甚至下葬都是他亲眼看着进行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他在做梦!他一定在做梦!!夏知挣扎起来,用力咬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并没让他清醒,他切实地回到了三个月前的噩梦之中。男人坚实的手臂死死勒住他,夏知几乎喘不过气。那胳膊没有半分人类肌rou的弹性,坚硬寒冷得像是石雕。 戚忘风低着头,似乎微笑着看着他。死者没有回答,那让人悚然的、来自亡夫的柔情让夏知后背发冷。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脑,然后浓烈的铁锈味充斥了他的口腔。 戚忘风在吻他,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尝到鲜血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戚忘风的。舌头刮过上颚,带来难以忍受的寒冷麻痒。他拼命挣扎也只能换来暂时的喘息。那冰冷的手向下,伸进了他的裤腰,长指探进窄屄中粗暴地抠弄了几下。寒冷带来一种针扎般的疼痛,夏知夹着腿,伸手想要阻拦,而戚忘风抽出手,根本不愿意放过他—— 他的衣服被撕开了。 夏知被死死按在了门板上,露出两条颤抖的苍白双腿和软垂的yinjing。或许是刚才被凌虐亵玩了一番,那口yin屄不顾主人意愿,放荡地吐出了蜜水,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即便夏知早哭得满脸是泪:和死人zuoai实在是莫大的恐怖。戚忘风微微笑着,那张英俊而无血色的脸和野蛮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始终保持着应属于死者的缄默。夏知被迫抬起一条腿,宽松的裤腿从脚踝处落下去,屄口处被粗长的yinjing蹭了几下,而后不紧不慢地顶了进去。 夏知整个人痛得像是被锲进了一块冰,他死死抱住戚忘风,胡乱地亲他,求饶,叫骂,像是又回到了那场无尽的噩梦里,而戚忘风却不会给他任何怜悯或者残酷的回应,即便他又给了他一耳光,死者也只是歪了下头。夏知只能挂在戚忘风身上,疼得腿根抽搐,但那早爱上情事滋味的屄娇娇地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在男人抽插时咬得死紧。挺过了最初的不适,夏知渐渐地觉出快感来,即便心中百般不愿,身体却忍不住迎合讨好,由着男人急顶慢送——他的身体早就被男人的jibacao熟了,知道什么样的频率最能让自己得到快感。 交合处落下透明的yin液,渐渐在地上形成一滩。不知过了多久,戚忘风才停下来,夏知软软地瘫在他身上,瞳孔扩大,虚弱地喘着气。粘稠的血精已灌了他一肚子,顺着翕张的xiaoxue流个不停。 戚忘风的虎口卡住了他的下颌,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 夏知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他在家里的床上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因为昨晚喝了酒,他有些断片,只记得似乎被新认识的男人送了回来,然后他自己上了楼,最后…… 血色蝴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猛地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腿间的惨状,绝望地僵在了原地。 大片大片青紫的手印落在腰和腿上,xue被男人cao得肿了起来,床单上还带着黏腻的血精。他木然地坐着,直到耳边传来啪嗒一声响。 他迟钝地转过头,床头柜上倒下了一个精致的相框,是昨天的男人送给他的。他缓慢地伸出手,把相框立起来,发现照片中男人的脸被烟烫了一个洞,边缘是焦糊的血。 烟蒂在旁边扔着。 是戚忘风常抽的黑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