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片(h)
怪片(h)
莫安安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一半陷入在绵软的床里,两只手捧着敖衡的脸,看他在她身上忘情亲吻。小腹,大腿,被细细地啄着,感觉又痒又舒服,莫安安蜷缩起了脚趾,白皙的脚背弓起,宛如一弯上弦月。 她低着头看自己的胸部,两只雪白的rufang,圆润饱满,皮肤光洁白嫩。没有任何的伤口,但她却有一种错觉,仿佛左胸那里曾经有过一道被利刃打开过,流血流过好久,在溃烂的边缘又愈合,结痂脱落,才又恢复成现如今的模样。 她揉了揉敖衡的头发,把他一头打理过的发丝揉得乱蓬蓬的,野性而撩人,哼咛着说:前戏这次可以不用太久。 她今晚很有感觉。 敖衡正伸舌轻巧拨弄rou缝间的rou核,那一小团rou被他用舌头灵活地拨来拨去,不一会儿,就被浸得湿淋淋的。听见莫安安的嘱咐,他哑着嗓应了一声:我有分寸。 莫安安被他伺候着,舒服地喘了一阵,伸手摸了摸敖衡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摸了摸。敖衡被她摸得心痒,抬起头,臂一用力,把莫安安捞到了跟前,面贴着面,吻了起来。他一面吻一面用赤裸的下身顶弄湿滑的rou缝,莫安安的躁动不安在他怀里感受得分明,她的腰像蛇似的来回扭,手在他背上没着没落地抓挠。敖衡的胸膛稍一起开一点点,她就扭着,八爪鱼似的又贴回来。 这么急啊。他被勾引得也没了先前的轻松,声音里全是克制和隐忍,问她:万一痛了怎么办? 我都湿透了,不会痛。莫安安边喘边软绵绵地抱怨,快点啊。 她说着,伸出了柔软的手,握住了敖衡的yinjing,放浪地自己寻找入口,试图把roubang塞进xiaoxue里,但由于看不见,加上手颤巍巍的,两次都没对准,蘑菇头在泛着水光的软rou上一滑而过,却没能进去。 敖衡被她挑逗得火气上涌,额头青筋都起来了,这时按住了她,沉声道:别动了。 莫安安没说什么,人还是在他怀里七扭八扭地拱火,眼神熠熠的,无声表达着对欲求不满的抗议。 敖衡对她这副床上主动求欢的样子是既喜欢又不忍,抽一口气,手指猛地探进了蜜xue。一只,两只,循序渐进再到三只,先是在里面慢慢地鼓捣抠弄,随即加快频率,快速地抖动起来。 尽管只是手指,插入的快感远强于摩擦,莫安安脑袋晕沉沉的,舒服得瘫软过去了,先前的主动也变成了怯懦,手环紧了敖衡的脖子,嘴里喊道: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这就要慢一点了?敖衡咬着后槽牙笑道,那一会儿被cao的时候怎么办? 不不知道啊莫安安感觉他好像真的有慢下来,又把屁股沉了沉,吸紧了敖衡的手指,腰前后晃动,自己剐蹭着xue内的敏感点。 现在让你知道。敖衡急躁地亲她一口,随即把指头全部抽出,下一秒,把自己的东西送了过去,经过足够调教的xue像涂过油似的,yinjing毫不费力便进入了大半。 嗯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莫安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眼里湿漉漉的,唇被自己咬得艳红,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她背后铺展开,像一扇美丽的屏风。 女人的风情是种很玄妙的东西,莫安安在生活中只是个漂亮保守的女人,乍一眼看就像好看的木头,很难想象她会在床上展现这样魅惑的一面。那双半睡半醒的眼睛,半张的唇里若隐若现的红舌,浓密的头发,在此时此刻,却和她身下的白色床单共同构成了一幅倾人神志的图像。就像圣徒会在绘着神祇的图像前虔诚跪拜,这样的图景,也美得足以让任何色心未净的凡人垂首叹服。 敖衡痴迷地盯着她,欣赏她yin浪又可爱的姿态,手揉弄着莫安安的酥胸,下身时快时慢地进进出出。目光对上,不由笑了笑:喜欢吗? 莫安安还被插着,被提问时反应了两秒,才点点头。 敖衡还不满足,把roubang抽出大半,听她怅然地啊了一声后,猛地又贯穿回去。动作凶猛,语言温和: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莫安安都要被他捉弄哭了,腿把敖衡绞得紧紧的,手抱住了他的肩:喜欢嗯 敖衡轻笑笑,想起莫安安在电影院那会儿的撒娇,把她又抱了起来,换成两人坐在床上抽插的姿势:跟我在一起,不仅每次看的都是奇奇怪怪的片子,看完好像都还会做这样喜欢的事。 这样插得比正面还要深,莫安安被他说得红了耳朵尖,手扶着敖衡的肩膀,腰一拱一拱地吞吐着他的rou茎,喘息间嗔道:怪你 怪我。敖衡毫无怨言。说完把她往上抱了抱,腰腹用力一顶,整根都没了进去,然后开始九浅一深地猛cao,等把人cao得又带着哭腔求饶时,才再度开口:那下回还要不要再和我一起看电影? 莫安安闷哼了一声,低头在敖衡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随即用手摸着那串齿印,垂下眼睛说:要的。 做完洗了个澡,已经到了近十一点。敖衡兴致很好,莫安安在卫生间吹头发,他抱着她闹了一会儿,转去了厨房,打算看阿姨买了什么食材以便做个夜宵。 正在厨房忙碌着,却见莫安安穿戴整齐出来跟他告别:我该回去了。 敖衡合上柜门,觉得意外,又觉得有点失望:很晚了,今天不住下么? 莫安安捏了捏手机,说还是不了。 见她很坚持,敖衡没说什么,但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他让莫安安先等一等,去换了衣服,然后送她回家,直到坐上车才很不高兴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莫安安知道他不高兴的原因,主动抚了抚敖衡的肩膀,把夏衍仲答应离婚的条件一五一十讲给他,然后说:反正他只说到年后,也过不了太久了。 敖衡静静听着,叼起一根烟,锁眉道:我看他是在耍手段,想拖着你改变主意。 莫安安静默了一阵,想到夏衍仲反常的殷勤和他上午那句落寞的晚上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管他是不是耍手段,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离的,过完年就会搬出去而且现在不搬也不全是因为他,我现在房子还没找好,今天去看了几个,都不太满意。 房子好说,敖衡淡淡道,我朋友有空房,闲着也闲着,你住过去还能帮忙打理。 我莫安安有点词穷,我预算有限,打算租小一点的,你朋友的房子不一定合适。 合适。敖衡立刻接过话道,他一直在找信得过的人帮忙看房,房租象征给点就行,预算不是问题。 莫安安再怎么不通事故,也明白这是敖衡在编谎关照她,苦笑道:我不想欠人人情,再说现在我们的确是 的确是什么她没说下去,因为有点不中听。跟敖衡在一起她很快乐,但也难免会想到他的前任,他们也曾认真相爱,最后却还是难免分道扬镳。她又有什么把握就这样能跟他长相厮守呢?她真正发过誓要长相厮守的男人,今早才和她共同递交了离婚手续。 住在仰人鼻息租得的房子,万一他们日后分开,她岂不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流浪? 车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会儿,敖衡摇下了半截窗子,晚风透进来,稍稍吹散了些方才的沉闷。 他缓缓开了口:不要想太多,租房是租房,我们是我们到时候会签合同。就算哪天你不愿和我在一起了,合同的效用也是不会变的。 莫安安即刻抗议起了他给自己预设的负心汉立场:为什么是我不愿和你在一起?难道不是更可能你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敖衡打断了:所以你能够肯定地告诉我,不管夏衍仲用出什么手段,都不会被说动,是么? 莫安安愣住,正值红绿灯口,敖衡把车停下,转头望着她:我现在可能是嫉妒,也可能是性爱之后多巴胺分泌过剩,总之非常不理智,就算明白情话不可靠到有效期或许只有一分钟也想听你说是。 莫安安咬着唇,大睁着眼睛看他,半晌,红灯转绿,才道:我跟他不会好了。她说,有效期也不是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