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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夜中(睡jianH)

    

002夜中(睡jianH)



    三层的别墅沉浸在静寂里,门窗、家具在浓重夜色中融化成了大片只有隐约轮廓的阴影。

    薛池抱着风入舟轻松地绕过沙发、矮柜,走上楼梯,穿过走廊,停在了当初她替他选的房间门前。

    他单臂抱着她,推开门看到了室内与当初别无二致的摆设。

    宽敞向阳的室内几乎没有多少家具,窗边摆着一张方桌,配了两把椅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他当初随手折的一根竹枝。房间深处是一张宽大的拔步床,雕琢精致,挂着浅青色床帐。

    她问过他为什么选了一张拔步床,他明明一向喜欢简洁的家具。

    当时他没有回答她,因为他选择拔步床的理由不能光明正大地说给她听。那个理由丑恶下流,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他只打算在心里悄悄想一想,不打算说出来吓到她。

    然而此时此刻,那个在他心中盘桓了几年的妄念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薛池把怀里的风入舟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无声地笑了起来。他克己守礼地活了几百年都没能跨出去的一步,在舍弃了规矩之后轻而易举地跨了出去。

    上天是在告诉他守规矩没有任何用处么?既然如此,今后他要变本加厉地不守规矩了。

    他低下头,靠近沉睡的风入舟,“小舟,准备好接受我的得寸进尺了么。”

    风入舟依然在沉睡,自然不会回答他。

    “事已至此,我们都没有退路了。”薛池坐直,开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鞋子整齐地放在了床尾,解下来的发饰放在了床头。

    他盯着她的外套、连衣裙盯了片刻,放弃了抱她起来一层一层脱掉衣服的打算。他的手拂过她的衣服,布料无声无息地化成碎片,只剩下了一套纯白的内衣。

    薛池处理完烦人的衣服,放下床帐,侧躺下抱住了仍然在昏睡中的风入舟。

    她昏迷着,又是第一次和他同床而眠,为了不给她留下太过恶劣的印象,他留下了自己的衣服和她贴身的内衣。他自以为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凡人挖空心思做出来的内衣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看似简单的款式实则暗藏着不少玄机。胸衣剪裁得极合身,两小片布料包裹着形状优美的双乳,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两根纤细的带子挂在肩上,颇有些难堪重负的感觉。内裤的腰线卡在耻骨上面一点,露出了圆润的肚脐和大片如雪的肌肤。后面有一片镂空,可以直接触到饱满的臀rou。

    而且两件内衣格外轻薄,他的手掌贴在她背后,可以清晰感觉到掌心下的躯体娇嫩柔韧,散发着诱人的温暖。

    对于怀着满腹肮脏念头的他来说,这套内衣的诱惑力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他为数不多的克制。

    “小舟……”他抱紧她,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她的唇比他预想中更软,微微有些凉,又带着一点悠长的淡香,他莫名有了一种含住花瓣的感觉。她大概感觉到了痒意,嘴巴不自知地张开了一点。他趁机滑进去,拨弄着她的舌尖,搅出了一片细密的水声。

    他放在她背后的一只手沿着脊柱滑下去,摩挲着凹陷下去的腰窝。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内衣的带子揉捏着锁骨附近的细嫩肌肤。

    风入舟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落在他脸上的娇软的气息没有半分变化,任凭他的手指留下了一片片浅红的痕迹。留他一个人忍受着下腹越来越guntang的胀痛,听着自己凌乱粗重的呼吸在床帐里四处回荡。

    “小舟……”他在欲望的煎熬下,手情不自禁地继续下滑,隔着内裤握住了柔韧的臀rou。他尽量克制着揉捏臀rou的力道,但是掌心的汗迹很快打湿了轻薄的织物。

    “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薛池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我可以再过分一点么。”

    风入舟陷在沉眠中没有回答他。

    “多谢小舟的默许。”薛池让她平躺下去,自己翻身覆在她上方,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他略微下移,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尖,用舌面不断摩擦着顶端。他的唾液濡湿了织物,半透明的布料透出了乳尖的嫩粉色。他舔了片刻,移过去含住了另一侧的乳尖。湿透的织物陡然变冷,她的乳尖收缩挺立,从嫩粉色变成了深粉色。

    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美妙画面,变本加厉地舔弄着口中的乳尖。

    “唔……”风入舟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她想挣扎,摆脱打断睡眠的干扰,然而薛池轻而易举地压住了她。

    “小舟,现在醒来的话,或许还能阻止我。”薛池吻了一下她被咬肿的双唇。

    风入舟没有苏醒,躺在他身下重新陷入了沉眠状态。

    薛池不再犹豫,脱掉外袍伏在她两腿之间,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注视着她两腿之间包裹在白色织物中的外阴。薄薄的织物干爽且散发着清香,隐约描绘出了内里的褶皱。

    他下腹的性器已经guntang到快要爆炸了,她被他抱着、吻着、舔着,却没有半点反应。他愤愤不平地张口含住了她的外阴,开始用力吮吸。

    她是天生的灵体,身体和外阴没有任何体毛。他的舌尖舔上去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哪里是褶皱的花瓣,哪里是代表着极乐的幽深缝隙。他舔了几遍之后,用舌尖隔着织物不断拨弄着藏在花瓣里的阴蒂,终于感受到阴蒂开始充血、颤抖。

    他的唾液打湿了狭窄的布料,湿漉漉的内裤紧贴着她的外阴,勾勒出了充膨胀的花瓣和阴蒂,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不厌其烦地反复舔着每一片花瓣,用舌尖反复顶弄阴蒂,迫切地想从幽深的缝隙里吸出些甜美的体液。

    渐渐的,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偶尔会发出几声娇软的呻吟,像羽毛一般飘进了他心底。他下腹处肿胀了许久的性器受不住撩拨,淌出了不少体液,长裤洇湿了一片。

    他憋得实在难受,忍不住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了颤,藏在花瓣里的缝隙渗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薛池听到她微弱的呜咽,挑起面前湿透的布料,指尖探进去触到了一片不同于唾液的滑腻。他在她的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吻,“小舟也心悦我的对不对。”

    他吻着她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指尖在温暖滑腻的缝隙外缘摩挲了几次,到底抽了出去。

    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发生在现在,他必须克制住自己。即便他打算强迫她,也会等到她苏醒后,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是犯下了一切罪孽的罪人,绝不会让她怀疑到其他人身上。

    薛池躺回去,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小舟睡得怡然自得,我却要忍耐整夜,委实有些不公平。”

    他盯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勾起她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腰上。他渴望的柔软近在眼前,却被两层布料牢牢锁住,他只能用性器隔着长裤和内裤徒劳蹭着她。湿透的布料在一次次抽送中摩擦着敏感的顶端,让他既疼又麻。

    他挣扎了许久,性器始终无法释放。他只能放弃挣扎,等着她醒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