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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三番四次示爱过谢寒枭。“那我就说了。”她声音忽的变的清冷,严肃:“我不知道沈小姐知不知道自己有种明星习惯,当你在表演这个角色时,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带上一点属于自己的小特点。”“我知道你从小学过戏曲,沈小姐说话□□都会不由自主的透露出戏角儿里特有的神情。还有每当你动作时,也会不经意流露出属于明星里特有的动作,对小细节十分挑剔。但就是因为这样,你演绎的角色,与我剧本里的人民教师有了出入。”“她是归国后的女教师,受过高端教育的知性优雅女性,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过我描述她的形象与习惯。她注重个人仪表,但不喷香水,也不会有平时习惯性撩头发看手指甲等动作,她只注重整洁干净,舒适大方的一面。而我看到的是,经过你加工,存留个人风格过重的角色。”她或许不是专业的,可对于创造出来的角色的认知,她才是最了解的那个。说道最后,就连周导也对她侧目。谢小皎对这些都毫无反应,沈蔷薇想从她这里知道的,她都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了。就只看她能否接受了。☆、第35章星光沈蔷薇说起来,班科出身,又自小是童星出道,接过的戏演过的角色没有少的。论起同阶段娱乐圈里的女演员,她常被人说是有灵气的。有灵气代表的是一种夸奖。有演技更是一种直白的称赞。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在这个说话不用负责任的年代,不管谁都能评价她几句。沈蔷薇不屑,内行懂内行,普通人的评价她看都不会看一眼。想着试试这个女人有几分水平,可现在是什么意思?她说她个人风格过重?谢小皎话说完,就感觉到沈蔷薇的情绪变化。但她毫无畏惧,仔细打量这位女演员。从第一次在萧静静口中听到颜薇和沈蔷薇的名字起,她就对后者有印象。后来微博上对谢寒枭的表白也好,暗示也好,她当时匆匆看一眼,听了一耳朵。再后来在X市和她第一次遇见给她带来的感觉都颇为复杂。她知道沈蔷薇现在会以为自己说的话是在针对她,但是事实如此。当一个演员个人色彩个人风格过于浓重,对于他演绎的角色来说才是最不公平的。“看来谢编剧的要求比老内行还要严格。”沈蔷薇道。“从实际出发。”谢小皎柔柔的回敬。“行了,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沈小姐评价你已经听了吧,我的想法和谢编剧没多大出入。那么换下一个,彼此不要浪费太多时间了。”沉默被周导浑厚的大嗓门打破,让沈蔷薇不得不收回目光。谢小皎神情不变,看着沈蔷薇朝他们稍稍点头,毫不犹豫的转身出门。“年轻气盛,脾气还是没改。”周导闷哼一声,评价道。原来周导和她接触过,只是开头并不美好。见沈蔷薇第一面时,就被她误以为是普通人追星的rou丝男,还有过不大愉快的说话经历,虽然不至于记恨到现在,但对她的做派看在眼里,始终不大喜欢。“下一个。”谢小皎闻声抬眸,忽而舒展了眉头,仿佛看见了她剧本中的人物活生生站在面前。“你们好,我叫高小荷。”……雨刷晃动着,车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谢小皎接过驾驶座上递过来的软靠枕放在腰后,虽然试镜的是别人,但坐在那里看了半天下来也累坏了。谢寒枭说要过来接她就真的过来了,也没上去在车里等她。运气比较好,上车后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两人谈起今天各自发生的事情,主要还是谢寒枭问谢小皎的。“情况怎么样,沈蔷薇今天也去了?”他主动提起,谢小皎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表达出“你怎么知道”的意思。很奇异的是,这个名字居然没在他们之间产生一丝情绪上的变化,仿佛就只是个名字而已。尤其是对谢寒枭来说。他提起也是有原因的,“周一朝是这部片子的导演,也是我师兄,演员试镜前我和他打过招呼。”这么一想,周一朝帮她讲话的事情就能想通了,他是导演,怼起沈蔷薇来更有话语权。微信里还有他和他的聊天记录。多半是他向周一朝询问谢小皎的问话,有一句话是“别让她受欺负。”沈蔷薇的事如毫不起眼的石子,掉进琥珀没激起一点浪花,消无声息的沉落了。谢寒枭把手机给她看,缓缓说起和周一朝认识的过程。周一朝年纪比他大二十岁,比他爸小不到哪儿去,在影视圈拼闯的时候对他多有照顾,两人脾气相投。这个脾气相投指的是,周一朝遇到过找麻烦的人,年轻气盛的谢寒枭帮他打过一架。听完这场忘年之交的遭遇,谢小皎都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你后腰上的疤也是打架有的吧。”年轻时候的谢寒枭身上没有会留下永久痕迹的伤痕,两人该做的事情都做完后,身上什么都能看的清楚。她的眼神注视着前方的车流,虽然语气平静,却叫谢寒枭感受到一丝严重。“以前小的时候你就打架,做了导演还帮导演打架。你就不能不让自己受伤吗?”那些她不在的年月他经历了什么呢,再去追究以前,慢慢挖掘他身上的过往,总会让她不掩好奇,其实她也是自私的,伤害是两个人的从来不是另一方承受的更多。“因为有人不在。”谁?自然是你。“对不起。”她很抱歉,但抱歉又能代表什么。眼里,心里终是对他有亏欠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受伤的事。你可以听我的话吗?”车外喧嚣,车内气氛沉默。谢寒枭一声闷笑打破这气氛,他眼里似有星光流淌,嘴角愉悦的上扬。“行,都听你的。”可以,怎么不可以。他爱她低眉垂眼说心情的面庞,更爱她时不时表露出来对他的细致关心。那段年轻的岁月,因为她的消失而胡作非为,放任自我的状态,于他来说如往事都揭过,至于那些琐碎杂事,也通通遗忘不在乎了。谢小皎心中还不能平静自已,又听那道声音懒洋洋又有几分嚣张的说:“不过,你这样是不是嫌弃我啊?你男人身上有疤痕,不应该夸夸他很酷吗。”他丢过来一个“你不称职”的眼神。夸?怎么夸?“摸摸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