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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难受,“我去拿就好了,你不用送上来的。”“没事,就几步路。”虽然这几步路也蛮累。“囡囡,个是萨宁啊?”程mama跟出来,上下打量着钟既明。钟既明点头笑了笑,“伯母好。”“妈,他是我大老板,钟既明。我的公文包落在他车上了,他帮我拿过来。”程mama看了两人一眼,随即恢复了满脸笑意,“哎呀钟先生原来是囡囡的老板呀,真是年轻有为。我们家囡囡被我和她爸爸惯出很多坏毛病的,你可要多多包涵呀。”程瑞秋戳了老妈一下,程mama抓住她的手,“钟先生要不要一起吃呀?”“不了,他今天要回爸妈家,忙着呢。”钟既明随即一笑,“下次我做东请伯母,今天有点事情要先走。”“哎呀太客气啦。”程瑞秋送了他两步走到电梯口,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跟我爸妈吃便饭,没想到是鸿门宴。”“怎么,拉着你相亲?”她摇头,“杜承宇要和好,我妈还帮着他,我快要死了。”直梯前的镜子里映出两人的模样,一个一身西服,一个高跟鞋A字连身裙,衬的是相当般配。只可惜男人拄着手杖,全身重心都压在左手,整个身子说不出的不协调。钟既明一愣,接着化作一个笑容,“他认错的态度如果好,你不妨给他一次机会。”她赶忙摇头,“回头草我是不会吃了。”#################################晚上杜承宇把程瑞秋和程mama送回了家,程mama先行上了楼,留下了她自己。“Rachel,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Greenisnd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有意。至于之前说你跟钟既明的事,是我太冲动口不择言。原谅我吧,好吗?”杜承宇并不是个衰人,程瑞秋了解他,“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只是……”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想欺骗他,“我对你没感觉了,如果不是当初我们吵架,我也许仍旧发现不了。”不理解不开心闹脾气,这都是杜承宇可以接受的范围,唯独这句没感觉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那你现在对谁有感觉?钟既明?”程瑞秋立刻否认,“你怎么又说他,他是我老板,难道我的生活里没有别的男人了吗?!”这句话像是在反问杜承宇,可问出来之后她自己也愣了。她的生活80%贡献给了工作,而工作上事情60%直接跟钟既明负责。这么算起来,真的一大半都是他。“Rachel,连你的包里都放着他的药,不要用他是你老板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了。”“那你要我承认什么?承认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跟你分手之后我就要到他怀抱?”两个人在小区院子里争执,旁边下来遛弯的阿公阿婆好奇的打量着他们,带着晦暗不明的笑意。“杜承宇,重要的不是我现在喜欢谁,而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程瑞秋的话在情在理,他的确不能逼着对方承认什么,承认了又能怎样呢?感情若是可以被人cao控,世上又岂会有那么多求而不得悲剧收场的爱情故事?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十章完结☆、Chapter3程瑞秋被派去北京的分部开了两天会,中间还见了一个姓陈的项目经理。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对方在钟氏年会上见过她,觉得她长得漂亮工作能力也强,便让钟既明做了红娘。程瑞秋无语凝噎,一个项目经理竟然也能找到董事局的副主席牵线。回到上海她第一件事就是给钟既明打电话,可他私人的号码没人接,公务的号码直接转给了Len。“他人呢?”现在连钟先生这个称呼都懒得叫。“钟先生刚回花木路,怎么了?”她没回答,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打车直接冲了过去。这个楼盘在沪上算是数一数二的黄金位置,均价更是天价。电话不接,摁了门铃也没有响应,程瑞秋拿出了备用钥匙进了电梯。这里的备用钥匙Len和她各有一套,之前钟既明生病一个人躲在公寓里谁也找不到,烧到差点肺炎。之后她便强行让对方留了两套多余的钥匙出来,以防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公寓里没有开灯,程瑞秋拖着拉杆箱走到客厅,看到落地窗外的大平台和黄浦江两岸的霓虹灯。果然是绝佳的好位置,只可惜沪上的好天气并不那么多。叹了口气,她又拖着拉杆箱到了门口,伸手开灯,没想到客厅的情形吓了她一跳。钟既明就侧躺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眉头紧皱。大概是忽然的亮光吵醒了他,这才慢慢睁开眼。“Rachel?”从飞机上下来时她还带了件风衣,此刻也来不及多想,随手扔在沙发背后便曲膝跪在地毯上看他,索性连高跟鞋都踢掉了。“你没事吧?怎么灯都不开。”对方身上有些酒气,衬衫被他扯开了几颗扣子,西服外套揉搓着放在脑后。钟既明伸出左手找眼镜,摸了几下没有摸到。程瑞秋看到后立刻把眼镜塞到他手里。他的右眼视力有限,其实如果仔细观察,右眼是很少动的,有明显的盲态,戴眼镜也全是因为左眼近视。“你回来了,8点到的?”他戴好眼镜,这才看清眼前人。“陈笠送你过来的?”一提这个程瑞秋就来气,却也不好在这时发作。“看你满头是汗,不舒服么?”她从地毯上爬起来到厨房烧上热水,又到钟既明的卧室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他。“今天开了一天会,没怎么休息。”他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紧皱的眉并没有放松。待热水烧好,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兑了两杯温水放在茶几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既明拿过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杖,想起身却一下没起来,颤颤巍巍的跌坐回去。这一下又牵动了右腿的残肢,疼的他眉头深皱,话都说不出来。程瑞秋很少见他这样难受,又不知道具体怎么帮他,“怎么了,腿疼?”他点点头,左手摁着右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转身从医药箱里翻出来Nurofen,拿出两片送到他手里。这一碰到他的手心才发现他身上烫的厉害,再伸手一摸额头,根本就是发烧了。“你烧了多久了?”程瑞秋的声线都提高了两个八度。“大概下午视频会议时。”为了重组集团的事情几个在香港的董事跟他吵的不可开交,他头疼到快爆炸,根本无暇顾及那么多。“我扶你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