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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头微笑,接着端着咖啡回了办公室。人还是那个人,却感觉什么都不对了。之后的几个月里两个人就像是纷纷失忆一般,工作的时候依旧按部就班,偶尔有饭局一起吃饭也看上去不会太尴尬。只是程瑞秋包里不再帮他装着药了,所有的药剂全部给了Len,很多事情也不再亲力亲为,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一般。###################这日钟既明要去新城集团谈东南亚合作的时候还是点了程瑞秋的名,让她跟了自己的车。上车后程瑞秋就一刻不停的低头发信息,连对方的侧脸都不曾看一下。“Greenisnd最近情况好像不太好。”她头都没抬,“怎么了?”“听说几家主要的出资公司都退出了,有几家也减少了投入。”非营利组织是不按照市场价值规律来收费的,它的收入主要来源于接受民间捐赠和公共部门支持,而实际上公司的捐赠是最为主要的。“哦。”还是没有抬头。“他们中华区的负责人来找过我,估计是想谈注资的事。”这世事无常,之前还举着标语反对钟氏,没过多久却来跪求要资金。其实在现有筹资市场上找到固定的持有动机的捐赠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量的捐赠一般都流向了大众普遍关注的议题,比如乳腺癌等等。程瑞秋看完手机之后抱着胳膊毫不在意的说,“钟氏作为bigbettor每年都有固定的大笔资金流入医院研究实验室和其他环境保护组织,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不想知道我的回答么?”“不想。”程瑞秋听到钟既明的叹气声,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比较擅长和关心会计问题。”司机在前面听得心里直慌,敢这么跟董事局副主席讲话的也就程瑞秋这么一个人,实在是令人佩服。#######3与新城集团谈合作的事情一谈便是一天,从早到晚,就连中饭都是边吃早茶边继续谈。下午驱车回钟氏的时候程瑞秋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爆炸,脸都快要笑僵。她回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公文包里的文件,准备下楼。这时钟既明司机的电话却打来了,说钟先生原本说十几分钟就下来,到现在快半个小时还没见到人,让她顺便去看看。程瑞秋觉得这点小事再推辞就显得小气,于是摁了电梯去钟既明的办公室。这个点其他同事都走光了,钟既明的办公室又是单独一层,她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索性直接打开了进去。这办公室内的场景吓得程瑞秋不轻,钟既明整个人倒在地毯上,手杖摔在一旁。她检查了下对方的呼吸,拍了他脸几下,跪在旁边喊他的名字,“Wesley!钟既明!”对方毫无反应。于是程瑞秋立刻打电话给120,又通知了钟家的私人医师孟白。孟白是个爽快人,认识她也一年有余,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我不是告诉你照顾好他么,你怎么能让他开一天会都不休息的?他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程瑞秋觉得委屈,忍不住反击道,“我又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助理,怎么管的住他?你骂我有什么用,有本事怎么不去骂他?”孟白那边却是火力全开,“我骂他有用还找你们干什么!他脑子里靠近脑干和蝶鞍部位的肿瘤再不动手术他就全瞎了!”她觉得自己的智商真的不够用了,气势都弱下来,“你说什么呢,Wesley不是因为车祸才变成这样的么……”“你知道个屁!”孟白摔了电话,程瑞秋一脸懵b。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程瑞秋一直跟到医院,Len和孟白已经到了。孟白原本就没给两个人好脸色,但看到穿着高跟鞋套装裙却一脸疲惫不堪样子的程瑞秋后,摇了摇头去看钟既明。程瑞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坐在长椅上焉焉的。Len从全家买了点吃的过来,她却全无胃口。“钟既明的身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到底是不是车祸?”“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Len瘪瘪嘴,“不过最近钟先生好像看不清东西,以往都用24号字体,前段时间他让换成30。”“这我都不知道,他哪肯跟我讲。”不但不跟自己说,还拒绝了自己的表白。“钟先生那是有心不让你在身边,之前周理事也是不同意你去跟澳洲的项目,说你没什么经验,那边情况复杂。钟先生可是力排众议用的你,为此还被诟病不少呢。”“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讲?”Len语重心长,“董事会副主席的秘书很多话听到了也当没听到,要被人抓住穿了小鞋你以为有我什么好结果么。”程瑞秋叹气,“你现在能跟我说已经很好了。”孟白呆了一会就从病房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也不是故意给谁摆脸色,就是看到她的时候不自觉板起脸。他勾勾手指示意程瑞秋过来,两个人到急诊室的门口站着抽烟。程瑞秋没有烟瘾,但烟龄不短,平日里如若不是压力太大一般是不碰的。孟白点了火,她熟练的深吸一口,烟就从鼻孔冒了出来。“我刚才是凶了一点,你别介意。”程瑞秋摇头,“你说的没什么不对。”“他的身体情况钟家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还签了协议,属于商业机密。”她也理解,这种事情如果被披露拿出来炒作股价跳水然后一系列后续事情都很麻烦,但她更关心钟既明的身体情况。“我知道你不能说,可既然我知道了就要问你。”钟既明的残疾对外宣称一直都是车祸造成,但根据孟白的口供这并非事实。“你电话里说他是脑瘤,可他的腿呢?”孟白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屁股碾在垃圾桶上,“反正这个秘密瞒不了多久了,他的腿是因为骨肿瘤,截肢后算是被控制住了至于其他的现在也没法根治。”这话像一记闷棍打在程瑞秋头上,她一直跟着钟既明工作,从来不会过于关注他的残疾,有时甚至还故意缩小这个问题。“他最近几个月左眼视力骤减,手术拖不了多久了。”等两人聊完进了病房,钟既明已经醒了,手上还挂着点滴。程瑞秋站在那里显得有点拘谨,不知道说什么。钟既明戴了眼镜才看清她的眼眶有点红,像是刚哭过。“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最近太累了,加上我有点低血糖,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程瑞秋吸吸鼻子,“我已经被孟白骂的狗血淋头。”钟既明弯起嘴角,看了眼孟白,“你骂她干什么,又不是她的错。”孟白翻了个白眼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