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没有动作,也没有说什么,直到贵公子的剑送到了他的心口,他才幽幽地说了一声,“我想借用你的身份一段时间,你觉得怎样?”

“你说什么?”贵公子愣住,这一愣,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那绝色的少年附在他耳畔,亲昵如丝地吐息,“我说,我要你的人皮,来为我完成一场伪装。”

“你……”贵公子惊恐莫名,那少年明明近在咫尺,他却无从靠近,在这时,他的心口忽传来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口穿梭而过,他怔怔地倒了下去,鲜血蔓延开来,像是遍地开放的红梅。

混乱之中,有人大喊一声,“离析公子被杀了。”

众人无主,都作鸟兽散。

姬潭夕笑了笑,他张开一只手,跟着奋力一扯,漫天都是四溅的鲜血,那鲜血让束缚他们的丝线都显形了,实际上,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这些无形的丝线缠绕住了,又有哪一个能逃得了呢?

他走到离析的身边,手指翻动了一会儿,一张鲜活的人皮就被翻了下来,他拿着手中之物,眼底仿佛藏着一个深渊,要将人无限制地往下拖去,“从此之后,我便是离析。”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缓缓吐出后半段话,“作为月魔姬潭夕,我不能娶你,但我想以人类离析的身份给予你一场婚嫁。”

风又起了,他的身影在肆掠的风中渐渐消失。

不知不觉中,雪花飘满了大地,也抹尽了他们这群人最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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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长歌当哭

第二十一章长歌当哭

正值选位这一敏感时期,叄城的三公子离析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做出了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当日他应邀门客前去雪山狩猎,回来的时候,不见门客,却只带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那少女长相妖冶,和从前的卫一梨竟有几分相似。

自从离析将她带回来府中,慢慢地就多出了一种流言,流言是说,离析要放弃娶肆城五小姐卫姮为妻,他选择的是,可以代替卫一梨的少女。

这流言来势汹汹,连城主也不得不出来辟谣。

如今这少女虽不出现于人前,却已然处于风口浪尖上。

这件事让城主很头疼,还不过几天就急忙将他召入了府中,他本想细细盘问一番,无奈的是离析的回答滴水不漏,他硬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最终他只得强行打断了他的话,“你应该知道今日我招你前来所谓何事?”

少年如画的眉目里掠过一丝笑意,“父亲何不与我直说。”

城主离鹤生得浓眉大眼,甚至有几分粗犷,和离析没有哪一点相像,但是他笑起来却和离析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轻柔,其实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离鹤无奈地嗔道,“你啊,总喜欢和那些个没用的门客往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学你大哥,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也不是说你做的不好,而是还不够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摩挲着姬潭夕的面颊,触上他肌肤的那一刻,他的指尖一抖,那来自他脸上的寒冷好像一下渗入了他的肌肤,令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冰凉,那股凉意仿佛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

而姬潭夕好像全然看不到他脸上的复杂之色,仍旧像个孩子似的撒娇,“父亲,我还小呢。”

室内的光线本就昏沉,暗色光晕处,他笑得如同鬼魅,离鹤的脸色悄然一变。

从庶子离洛离开的那一天起,由于他迟迟不立少主之位,离洛也变得蠢蠢欲动,甚至于几次笼络城中三大长老,后来他为了平衡权势,稳住离洛,执意不召见嫡子离析,实际上要不是事态危急,他到现在都不会见离析,他并没有想到,自己忽视了那么久的离析,竟然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觉得不可小觑。

离鹤缓了许久,才强自压下心头恍惚,“你不小了,也该到成婚的时候了。”

接着,他的眸光一沉,“我听人说你从外面带来一个女孩,我先前就告诉过你,你是有婚约的人,和她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要误了大事,而你并没有听我的话,最终还是做的太过头了,这件事已经传到了肆城那边,卫姮出使叄城,却在你大哥的封地里住下,我几次召见你大哥,他都谎称卧病在床,他的心思,我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哪里是不了解,分明是太明白,才会招来他,试探他。

离洛的封地就在靠近肆城的青石,离鹤派出的眼线,都说他最近和肆城来往密切,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他也害怕离洛会有谋反之意,故而这次才派离析前去刺探,其实说是刺探,不过是借此逼迫他们双方决战,到时候赢者荣登少主之位,输者也没有活路可走。

第二十二章金戈铁马

第二十二章金戈铁马

离鹤是七城公认的老狐狸,这一点做的不光堪比老狐狸,还毫无人性可言。

没有见到离析之前,他的想法正是如此,然而见到离析后,他又多了一种思量。

肆城有了个随时都会侵境的卫无道,他的安危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急着要立少主,以此把自己的儿子推出去,代替他承受风险,可是庶子离洛如狼似虎,不为他所控,嫡子离析也和他关系淡薄,且又是这般的深不可测,别说是控制他,能不被他倒戈,都算是好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冒险行此一招。

离鹤看他一眼,随即厉声逼问道,“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你真的想坐上这个位置吗?”

姬潭夕唇角摄人心魄的笑意,丝毫未变,瞳仁则越发的漆黑,仿佛蕴着无底的深渊,“父亲是了解我的,哪怕我多说了一句谎话,父亲也会看出来,我这样说,父亲还觉得我贪恋权势吗?”

离鹤不明意味,“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教我看不出来也难。”

姬潭夕挑了挑细长的眉尖,“那父亲看出什么来了?”

见他总在顾左右而言其他,他就有些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再一味地回避我了。”

“父亲的问题,我这做儿子的无法回答。”姬潭夕故作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