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来的衣袂,上面点缀着桃花。

她惯爱穿浓烈的红衣,但她的红衣又和旁人不同,姬潭夕央人给她的衣袂上绣上了桃花,桃花的颜色象征着她的妩媚。

他一看就知,那真是从她的所有物。

或许,她的处境比他还危急。

他一瞬无措的神情都落在了原大林的眼里,原大林彻底确定心中所想,他的眉宇间爬满了狰狞,“你可以不承认,我带着她的头颅来与你相认就好。”

“你们对她下杀手了吗?”

姬潭夕的语气放得很轻很缓,那种轻缓太过异常,恍似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原大林狠毒地狞笑了一声,“我把她五马分尸都算是轻的,你还想我怎么对她?”

转而,他又冷笑着说,“我已倾尽整座岐山的力量,还有三个时辰,你们就可以相见了。”

温煦的身形被黑暗覆没,唯有听见他微弱的呼吸。

“哦?是吗?”

姬潭夕牵起指尖缠绕的一缕月光,轻轻一弹,那月光便携着杀机铺天盖地的发散出。

而后,他在黑暗里站了起来,冷漠的字句泻出唇角,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你可以对我动手,但唯独不能动她分毫,知道吗?你触及了我的底线,我本不欲为难你,但这时候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他的身前,囚牢的门悄然开了。

原大林不露半分讶然,倒是更加的猖狂,“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吗?没有底气我会将你囚禁在此?”

姬潭夕心头不觉一跳,

原大林招手,下了命令,“给我出来!”

四周一下涌出来黑衣面具人,很快就将这里堵塞地水泄不通。

黑衣面具人,是壹城的象征,但明显其中还有不少是伪装的壹城人。

他们的眼梢底下不经意间会露出各色的花纹,而纹身属于柒城人。

这场仗,危之甚危。

叄城的内乱,肆城的暧昧,柒城的参与,壹城的介入,甚至还有隐藏许久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姬潭夕深知,即使这场他赢了,也无法逃脱亡城的命运,但是即使知道这一点,他还是宁愿与此殊死搏斗。

他郑重而语,“我为她而战。”

为叶黎而战,为叶黎而生。

血腥味一下铺展开来,他抬手,徒手斩断了最后的束缚,冲到了原大林身前,“至少,要让你为我陪葬!”

一只手冰冷蚀骨,就悬在他的脖子上,魄人的寒意渗入他的肌肤,一路来到他的心口,他从未觉得离死亡那么近。

此子,胜于离洛千倍不止。

第六十八章不负苍生

第六十八章不负苍生

马蹄掠过飞雪,反倒被那飞雪折断了腿,马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宗曳也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杀了那么多的人,恐怕要被怨鬼追上了。”镜邪从绵延的飞雪里走出,浓烈的血衣,银色的古琴,构成了天地间最耀眼的颜色。

他的指尖往她身后微微一指,“寻仇的怨鬼都在你身后。”

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将她往前狠狠一推,她整个人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她爬起来,暗自恼恨,“什么怨鬼,还不都是你搞的鬼,哦,我说错了,最大的怨鬼就站在我身前。”

这都是什么狗屎运,最不想见到的人偏偏站到了她面前,偏偏他不和旁人斗,就要对她下狠手。

她攥紧长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镜君!”

然而,并非离他越远越安全,他的眼睛总是很容易就能捕捉到她脸上神情的变化,从而推测她的心境。

此刻他的眼底,她便是慌张的,哪怕这慌张,她自己也不承认。

宗曳望着他脸上好似看透一切的漠然,不由地呲了呲牙,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她连牙根都在颤栗。

镜邪唇角微勾,瞬时多出了一抹艳丽而诡谲的笑,那笑永远不入眼底,他的眼底也永远是冰冷无妄的,“想到要为你收尸,我还是冒着风雪来到了此处。”

可惜对方再冷冽的目光,也不能阻挡她想挑衅他的心,她恶劣一笑,“这么愤怒,是欲求不满?还是纵欲过度?”

“不如你所愿,在最后一刻,她们都被我杀了,而你,也会是如此。”

说罢,他挥袖,一股飓风逆着风雪扫了过来。

宗曳被这倾泼而来的冰雪,一下撂倒在地,她再次从地上爬起,满脸凶神恶煞,“你的本事不小啊,杀了人,放了火,还令原大林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我所为。”

镜邪眸光冷淡,看她的目光好似真是在看一具尸体,“你不惹怒我,我尚还可以留你一命,只是现在,你非死不可。”

他还是站立在原地,自成一股风华。

无尽的肃杀从他身体里泻出,他冰冷的脸,冰冷的声音,好似要与冰雪的世界融为一体,“你便以为凭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我既想杀你,能给你留下喘息的机会?呵,异想天开!”

“你想杀我?哈哈,你难道忘了那天,你被我压在身下,动都不能动一下,哦,后来你还吐血三升,那血的味道很美味呢!”

宗曳虽是调笑,但她的呼吸却不自觉变得急促了些,她缓了缓,随即对上他的眼,目色里隐现着复杂的幽光。

他若有心杀她,她做再多,都是垂死挣扎。

这样想来,她的也心中涌上了一股悲凉,难道她又要再一次重复自己的命运吗?她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好不容易决定踏上征程,她大仇还未得报,她的血债无以还,离析尚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等待她的到来,她既辜负了他,也辜负了自己,她要怎么去甘心?

死两次,还是死在同样一个人手里,偏偏他们之间无冤无仇,每一次她都死得莫名其妙。

镜邪微微眯起猩红染尽的凤眸,眼梢底红莲绽放地妖冶,也越发的森冷,“我要你死,你就偏不能生。”

“以剑为名,就算我今日死于你手上,也不会向你低头半分。”

她高举着长剑,天际月色如白练,覆满了她的半张脸,那本是艳色弥漫的脸上立时显出森凉,“虽不能称心如意,但也好过再次饱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