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老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周琛抿嘴,“我不喜欢被叫成小姑娘,”等她玩够了,他说,“看你神气活现的我就回去了。”

“噢,”刘焱摆着腿,“你不在我待会儿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说着她悠哉的呛了下,整个人差点从床头栽下去,周琛嚯的起身,她倒是自己坐回去了,依旧轻松笑谈,根本没有意识到方才的危险。

她又喝了口,说,“到时候找个人都找不到。”

......周琛满头黑线。

刘焱低着头,眼角氤氲着笑意,“其实你也没太大变化,就是个子长高了些,怎么开始我就没想到呢啊。”

.........

“你看看,咱差点就错过了。”

周琛心里想错过就好了。

其实刘焱知道,时间能够改变很多,包括两个人的境遇、爱好与距离,他应该是变了,可是忍不住,她就是想靠近他。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孩子天性,她每天愁闷的都是医药费房费,怎么能多挤点时间赚钱,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什么人是需要巴结的,学习成绩怎么样,能不能上新京最好的大学,以后怎么办,她要怎么努力。

可是面前是周琛,她就不用了。

刘焱突然赤脚下床蹬蹬蹬跑到他跟前,“来来来,久别重逢拥抱一下。”

周琛看她的眼神怎么说呢,很复杂,“你是不是个女的?”

刘焱登时把胸往前一挺,“还看不出来吗?”

周琛无言,静默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好在刘焱知道分寸,也就和他遇见的时候黏糊下,平时,她忙的几乎都没影。

带着刘一刚见过医生,走在路上,愁眉不展,愤愤甩手,她问,“你是不是把排骨汤都给倒了?”

刘一心虚的摇头。

刘焱心情狂躁,“你知不知道浪费多少钱?一点都不省心,以后病情恶化的严重了,你看谁还要你!”

刘一委屈的囔着嘴,刘焱继续说,“你和别人不一样,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刘焱说着说着委屈的掉眼泪,刘一一看急忙抢先嚎啕出来,呜呜呜的跟在刘焱身后追赶着。

刘焱憋着气一连好多天没给刘一说话,一来是着实生气,二来是医生说他骨质突然恶化了些。

她是有危机感的,刘政的钱留不住,她怎么才能照顾刘一。

高川找到刘焱的时候,她正在他爸的地盘漆漆摸摸的兜售避孕套。

“这么缺钱啊?”

刘焱笑笑,“钱是好东西,像你是不会懂的。”

高川喝了口酒,沉吟着说,“钱当然是好东西,我不至于那么惺惺作态。”

刘焱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男人淅淅沥沥的哭诉着,生意上门,她喝了口白水,说,“你先玩着。”

高川点头,看见刘焱匆匆离开。

呕的一声,刘焱刹住脚,幸亏离得稍有些距离。

腐馊的气味弥漫开来,清洁工赶忙过去。

那男人将女人的胳膊揽在自己的肩上,朝着大门的方向,刘焱扎低脑袋跟在两人身后,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伸手道,“东西给我。”

“要哪种?”

男人不跟她啰嗦,在她手里随便拽了一盒,手没抓稳,剩下的三盒落在了地上,在巨大的嘈杂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一个小姑娘家的家里没饭吃出来卖这个。”

刘焱把地上的几盒捡了起来,极快的速度放进斜挎包里,“食色性也,这东西怎么不能卖了。”接着她报价,“50。”

“这么贵?!”

他还想多唠叨几句,好在她怀里的女人已经昏昏呓语,他哄了下怀里的人,然后从黑色皮甲里掏出一张绿色的扔在地上。

之后,她终于看见了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盛放着各个品种的酒类,两人四目相对了下,刘焱随着这个女人进了个包间,打开包间的一刹所有的声音都饕餮般汹涌出来,耳膜欲裂,她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一大群的男男女女,还好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聚会,一口一个什么“总”的相互吹捧,制服女大致认识其中一个戴着金项链的,跨过台子坐到对方的大腿上,耳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对方哈哈大笑,那人嘴里叼了根烟,猛吸了口吐在了她脸上,她言笑晏晏的呛了声,语气嗔怪。

金项链抬了下下巴,看向学生模样的女孩,喉音粗犷,“她是干什么的?”

制服女被吃了不少豆腐,也看向身后的刘焱,“说你呢愣着干嘛?”

制服女以为她被吓到了,可是还好,刘焱从斜挎包里拿出几大盒不同类型的避孕套放在台子上,这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这是中吧最新推广的服务,我是因为人手不够所以临时抓过来凑人头的。”

包厢里正有人唱着歌,平头男凑着麦克风调戏说,“是吗,可别乱说话我是认识你们老板娘的人。”

制服女看向他,揶揄说,“开什么玩笑,老板离婚了哪里来的老板娘。”

大家像是被逗乐了,刘焱抓紧说,“这里有杜蕾斯、杰士邦、冈本,”顿了下,如鲠在喉,继续说,“避孕是对女性的关爱。”

金项链掐着制服女的大腿,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游走,朝着她的胸*口啃了口,下流的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想怀个孕?”

刘焱额头跳的厉害,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场面,但年纪到底还小,鼻翼无可控制的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汗,本来很利落的话卡在嗓子眼出不来,可能是屋子里太闷了。

制服女点了点男人的鼻头,说,“得了吧,”接着又看向刘焱,“怎么卖的?”

她让自己市侩点,自如点,但仔细听,她的声音有微不可闻的颤抖,“都五十块一盒。”

“你这卖的比外面贵啊。”

“卖东西都是看地界的,您看长滩的一杯矿泉水都能卖个十块钱,难道一个儿子不比矿泉水值点钱。”

“卖东西看地界,买东西也是看人的,”说着金项链把料峭的小酒杯一字排开,对刘焱说,“这么着吧,看你年纪小我们图个乐,你喝一杯我们买一盒,喝多少杯我们